第十四章 改变,羞辱和下跪(有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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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宇咬了咬牙,耻辱地屈膝,只是一个跪下的动作,他就感觉自己好似度过了漫长的岁月,双腿慢慢弯曲的动作不断地被放慢,当膝盖触碰到柔软的地毯时,敏感的肌肤感受到绒毛擦过的触感,接触到比肌肤更加冰冷的温度。 那一瞬间,男人感觉自己内心中好像有什么碎裂了,就像是冬日里龟裂的冰面,只是一丝细微的裂痕就足以摧毁整个冰面,让一切都坍塌。 如此屈辱,却又没有想象的那般屈辱,在第一次的屈膝之后,这一切竟然变得那样自然。这才是让郑宇觉得耻辱的,他已经不再如之前那般抵触来自薛雨泽的羞辱,不断的蹂躏和虐待击溃了他的精神,如此相比之下,屈膝竟变成了温柔的对待。 至少没有经历那种痛苦的折磨,那种情欲和快感的折磨,那种疼痛和快乐的折磨,那种让人打心底里畏惧的欲望折磨。 郑宇的眼中带上了痛苦,黑色的眸子在阳光的映衬下带着一丝棕色,破碎的眼神像是被打碎的琉璃,映照出各种纷乱的情绪,痛苦、迷茫、绝望、恐惧…… 看着郑宇颤抖的身体,经过了长时间的健身之后,男人的rou体竟比被囚禁之前还要健美。薛雨泽阴鸷的眼神在男人的身上游移,来来回回,像是舔舐着男人赤裸的肌肤。 真是美味的样子,薛雨泽这样想着,男人颤抖的样子为强大之中增添了一份脆弱,那种脆弱是他的杰作,让一个黑道战神跪在他的脚下瑟瑟发抖,只是这样想着,薛雨泽就兴奋得不行。 明明是强壮的身体,甚至带着薄汗的肌rou还在阳光之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蜜色的肌肤带着被囚禁的苍白,却因为跪在脚下的原因显得那样单薄和可怜,如同待宰的羔羊,如同献祭给邪恶的祭品。 这样的对比让薛雨泽更加兴奋,他本就是偏激而且残暴的,这种画面会带给他视觉上的满足,而男人跪着的样子带来臣服的意味,瑟瑟发抖的身体让他有了掌控着男人精神的错觉,带给他精神上的满足。 真好,这样的人,这样强壮而且强大的人,跪在他的脚下,向他献上自己的身体…… 薛雨泽的脸上慢慢带上了一丝苍白而且病态的笑容,瘦削的面庞慢慢抬起,以一种俯视的视角看向脚边的男人,他一边绕着男人的身体走动,打量着男人赤裸的身体,然后红晕慢慢在男人的身体和他的脸庞上同时升起。 郑宇能够明显感觉到一股令人胆寒的视线,那种视线让他感觉到自己仿佛是砧板上的rou,下一秒就会被开膛破肚。随着那种视线在身上游移,脚步声也从各个方向传来,薛雨泽在绕着他的身体打转,从各个角度观看着他的身体。 那种羞辱的意味让男人产生了一种无力的愤怒和耻辱,但是郑宇却连头都不敢抬起,被环视的感觉让他感觉诡异,当薛雨泽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后背时,无法掌控的恐惧感让他的后背都汗毛倒竖。 在郑宇都未曾发现,对于薛雨泽的恐惧已经牢牢地占据了他的身体和精神,被蹂躏和摧残过的他虽然不记得那些折磨的具体细节,却永远将那种痛苦和恐惧刻入了骨髓之中。 可能男人的理智依然在抗拒着,残存的尊严让他无法低头,但是他的身体和精神已经臣服了,不仅沉沦在rou欲和快感之中,而且牢牢地被恐惧和绝望掌控。 在耳边不断回荡的脚步声中,郑宇只得牢牢地盯着面前地上的一点,薛雨泽冰冷却又阴鸷的视线让他本能地畏惧着,他的身体想要一跃而起然后逃跑,但是他的理智却不断地传来警告,他的肌rou不断地在压力之下收紧,却无法抵御危险。 跪着的耻辱让郑宇备受煎熬,而对于未知的恐惧也让他战栗着,薛雨泽的视线让他的心中不断产生恐惧,却无法逃离。 那种视线不断地扫视着郑宇的身体,而男人甚至无法逃离那种视线,也无法直视那个打量着他的人。在重压之下,时间的流逝都变得模糊,阳光让他有些眩晕,绷紧的肌rou慢慢渗出汗水,却也只是将他的rou体点缀得更加可口而已。 目光只能聚焦在面前的一块,郑宇的感知变得更加敏锐,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薛雨泽的视线,就好似他的目光是实体一般,冰冷地不断舔舐自己的身躯。 如此无力,郑宇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他甚至无法从那种yin邪的目光下保护自己,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那种疯狂的性爱会将他逼疯,然后让他的身体变得yin荡,精神都变得奇怪,而他却无能为力。 无法逃跑,至少现在还不行。 郑宇咬着牙,身上早已汗毛倒竖,被薛雨泽视线扫过的地方像是被针刺一般,明明是冰冷的扫视,却带来一片灼热和潮红。 薛雨泽刻意给男人施加着心理上的压力,男人瑟瑟发抖的身体让他心情愉悦,被折磨过的身体会在他的注视下不断回想着那些痛苦和快乐,一边恐惧与畏惧,一边兴奋与期待着。 薛雨泽深谙调教之道,郑宇又怎能是他的对手,在薛雨泽刻意的施压之下,男人感觉度日如年,身上的目光像是蝎子的尾巴,明明危险的东西,却带着一种魅惑的毒素。 男人的身体已经违背了男人的意志,被不自觉调教得yin荡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只是视线的大量就足以让那具yin荡的身体兴奋起来,而男人的心底还在抵触和畏惧着这种感觉。 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郑宇盯着面前的地面,长时间注视着一点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面前的地毯甚至扭曲了起来,就连阳光也变成了弯曲的线条,周围的环境慢慢变得不再真切,好似真实的世界在离他远去。 在一切变得模糊之后,身上的视线变得那般明显,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般,目光变成了真实的东西,慢慢填充了他的世界。 郑宇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依然那般朦胧,甚至不知何时,额头上的汗水竟通过了眉毛的阻碍,粘在了睫毛上,随着一次次的眨眼慢慢变成眼前的水雾。 扭曲的世界之中,那种打量竟然变成了唯一的救赎,那种仿佛是对待牲畜一般的目光让他觉得耻辱,竟然也让男人有了一种真实存在的感觉。 有节奏的脚步声变得有些乏味,那种声音慢慢与男人的心跳声合二为一,郑宇数着节奏,慢慢被带入到了薛雨泽的掌控之中。 这时,乏味的声音中传来了人的声音,在有些寂静的环境中变得格外响亮和清晰,仿佛为黑白的世界增添了色彩。 “真是难看的跪姿啊,四少。” 明明是嘲笑的话语,郑宇也觉得自己应该感觉到愤怒,为了话里带着的明显羞辱意味,但他却不知怎地羞红了脸,就好似被主人批评的宠物一般,心中也没有本该产生的那种愤怒。 男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心态的转变,面对着薛雨泽的羞辱,郑宇难得地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只能沉默着,迷茫地回想着这段时间的事情。 疯狂,这是郑宇能够想到的,这段时间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但可怕的是,在被囚禁之前的一切仿佛蒙上了一层纱,变得那般模糊,就好似前世的记忆。 男人的沉默让薛雨泽心情大好,虽然他也喜欢之前那种不断谩骂的郑宇,但是这种安静的男人也别有一番风味,他爱惨了男人一被撩拨就反抗和谩骂的样子,也喜欢这种沉默温顺的样子。 “那么,一个好的性奴需要学会正确的跪姿,还有爬行的姿势。” 郑宇听到薛雨泽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畜生,被自己的主人评头论足,那种羞辱的意味让他羞红了脸,眼中也带上了耻辱和绝望。 男人知道,自己是无法反抗的,至少暂时是这样,不论薛雨泽怎样对待他,他都只有接受的份。 “奴隶,准备好练习爬行了吗?” 郑宇咬了咬牙,他不断地催眠自己,让自己不要反抗,让自己积蓄力量以求逃跑的机会。然而这种对待牲畜一般的语气,却让他愤怒了起来,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兴奋,那种顺着脊椎爬上的战栗感被他抛之脑后。 等了片刻,薛雨泽脸上带上了不悦,语气也愈发阴冷了起来,“奴隶,回答呢,嗯?” 阴沉的语气让男人打心底里恐惧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那种上挑的尾音带着一种偏执和疯狂,恐惧顺着男人的脊椎爬满了他的身体。 下意识地,郑宇回答道:“是的,主人……” 恐惧之后,是羞耻和痛苦,郑宇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离他慢慢远去,内心好似有了龟裂的痕迹,他曾经的尊严和自傲慢慢化为灰烬。 郑宇的听觉变得格外灵敏,他依稀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可能是薛雨泽在翻箱倒柜地寻找什么东西,他回想起之前那些带给他痛苦和快乐的道具,竟有了一种畏惧。 虽然男人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恐惧着,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违背了他的理智,兀自地兴奋了起来,男人绝望地看向自己双腿间,那根没有疲惫的yinjing垂在空中,随着他每一次战栗而晃动着,像是嘲笑一般。 郑宇这才意识到,他的身体竟变得如此yin荡,只是想到那些yin邪的道具,就慢慢兴奋了起来,甚至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感。 cao,一定要逃出去,不然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这样想着,郑宇的眼神暗了暗,他试图掌控自己颤抖的身体,却因为突然安静的世界而产生了不详的预感。男人思索片刻,他试图抬眼,看看薛雨泽在干什么,却只是在抬起头之后,就如同被蛰到了一般迅速低下头,内心狂跳不已。 在咚咚的心跳声中,郑宇不断地安慰自己,他不敢看向薛雨泽的原因是不想去触碰那个人的逆鳞,想要让自己显得更加温顺以寻找逃跑的机会,而不是因为心底的恐惧。 郑宇急促地喘息着,紧张让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他想起自己刚刚的感觉,只是一次抬头,他的心里就为之一紧,好似自己的心脏被人握住一般。那是,一种贯穿灵魂的恐惧,那种刻入骨髓的感觉让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自己已经无法反抗薛雨泽了,必须赶紧将逃跑计划提上日程,不然随着时间的增加,他不知道会变成怎样的模样。 就在郑宇内心默默几乎的时候,耳边的声音竟然停止了,男人感觉到慢慢靠近的气息,此时的薛雨泽带着一种掠夺者的气息,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野兽慢慢靠近一般。 长时间的跪姿让男人的身体有些酸痛,虽然膝盖下有柔软的毛毯作为铺垫,但也变得酸痛无比,尤其是在重压和紧张之中,郑宇还是不适般地调整了一下动作。 然而下一秒,膝盖附近就传来了一阵疼痛,“啪”地两声伴随着薛雨泽的呵斥,比起疼痛那种羞辱的意味更让郑宇绝望。 “奴隶,跪好,我有让你动吗!” 就好似在呵斥牲畜一般,郑宇羞红了脸,但是他却发现自己的yinjing颤抖了一下,身体更是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又是两下拍打,男人能感受到一种长条形状的富有弹性的东西拍打到他的大腿内侧,他的身体一个机灵,下意识地挺起了身体,双腿也分的更开。 郑宇听到薛雨泽的轻笑,他低了低头,发现自己的yinjing变得更加兴奋,在双腿间不断地晃荡着,刺激着他薄弱的精神,几乎摧毁他所剩无几的尊严。 薛雨泽看着男人赌气一般地扭过头,不去看自己抬起的yinjing,似乎一副任由宰割的壮烈样子,内心竟笑开了花。男人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可爱,在如此的境况下,竟然还想保留着一份尊严,好似他的身体并不yin荡,而是被迫堕落一般。 男人的身体不知何时带上了情欲的潮红,薛雨泽看着男人汗湿的肌肤,带着汗珠的肌rou看上去更加诱人。尤其是,在拍打之下,男人的肌肤带上了几道红痕,给那具男性躯体增添了一丝受虐的美感。 薛雨泽晃动着手中的道具,那是一根长长的木杆,就像是拖把的柄,而前端竟然接着一根仿真的假yinjing,不仅颜色看上去十分逼真,就连质感看上去也十分逼真,拍打时的晃动让那根东西摇晃起来,竟如同真货一样。 有着rou体的柔软,也有着yinjing应有的硬度,只是那个尺寸却不似人类,粗壮的假yinjing比男性的尺寸更加硕大,足足有四根手指一般粗细,长度也惊人地可怕,让人有一种会被插到胃里的错觉。 带着弹性的长条物被木杆带动,而木杆掌控在薛雨泽的手中,他只是轻笑着摇晃木杆,那根带着羞辱意味的道具就不断地拍打到男人的身上,不仅仅是大腿和膝盖,就连腰腹和胸膛都无法摆脱魔爪,很快带上了一条条长形的红色印子。 虽然不是很疼,但敏感的肌肤容不得那样的刺激,每一次拍打都会让男人一个机灵,下意识地躲闪着,很快就被调教成标准的跪姿。 大张的双腿让郑宇感到一丝羞耻,而挺立的yinjing更是让他羞的无地自容,在阳光之下,仿佛一切yin靡和罪恶都无所遁形,yinjing上晶莹的液体昭示着他身体的yin荡。 “呵,这样就兴奋了嘛,奴隶,你还真是yin荡啊。” 就在郑宇自我厌弃的时候,这种羞辱的话语传入他的耳朵,灼伤了他的灵魂,他牢牢地攥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然而这种尊严却成为了让他痛苦的根源。 “呐,你的狗jiba都兴奋得流水了,这么想要吗?” 薛雨泽调笑的声音变得格外刺耳,郑宇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捂住耳朵的欲望,他不想听到这些话,也不想看到自己身体yin荡的反应,他只想要逃避一切。 不过薛雨泽怎会容许他逃避,他优雅地踱步,站在郑宇的面前,故意将木杆另一头的假yinjing放在男人的视线范围之内,甚至恶趣味地摇了摇。 因为姿势的原因,视野之中的那根假yinjing变得格外壮硕,好似自己的视线之中只剩下了那根yin物,格外仿真的外观让郑宇想到了薛雨泽的那根东西,想到了自己被jianyin的快感和痛苦。 摇晃的假yinjing带上了残影,那根东西是如此的逼真,很快就让郑宇分不清现实和记忆,回忆之中的疯狂而且令人战栗的快感涌现出来,情欲之中的身体开始怀念那种疯狂,怀念那种极乐。 郑宇的目光有些呆滞,他竟然看着一根假阳具出了神,他不想承认的是,他的身体兴奋了起来,就连后xue都不知何时产生了一种空虚。 完了,郑宇绝望地想着,他的身体已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