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假意屈从,玩弄后xue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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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之后,白高飞就开始喘息和咳嗽,他将水一点点咳出来,却发现自己的胸部依然火辣辣地痛着,鼻腔、呼吸道和肺部都像是要碎掉一般。 在死亡的威胁面前,一切的尊严都不在重要,就算是一直被宠大的白高飞也意识到了目前的状况,刚刚的一段时间,他真的不断地濒临死亡,好几次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模糊了,好几次他都坚信自己会死掉。 而现在他还活着,这就足够感恩戴德了,被指jian到射、被强迫koujiao还吞尿,这种事情相比之下就稍显逊色了。 因为白高飞在挣扎的间隙无数次地看到和宏畅的脸,看到和宏畅的眼神,那样苍白且病态的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闪烁着光芒的眼中迸发的是近乎偏执的兴奋,在他痛苦不已的时候那个人竟带着愉悦和兴奋的表情,就像是在以他的痛苦为乐一般。看着那样的表情,那样的眼神,白高飞第一次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疯子,一个不顾一切的疯子。 男人毫不怀疑,若是他刚刚没有服软,现在的他恐怕已经因为窒息而死亡了,那个疯子绝对敢这么做。 在和宏畅的眼神中,白高飞看到了令人胆寒的坚定,那是一种“得不到就要毁灭掉”的偏执与疯狂。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若是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先jian后杀的。 这样想着,白高飞开始因为恐惧而颤抖,他低下头咳嗽着,让和宏畅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和他眼中酝酿的风暴。 逃跑吧,抓住一切机会…… 打定主意之后,因为呛水和窒息而产生的痛苦也慢慢平复,虽然胸膛内依然有些火辣辣的闷痛,却比刚刚那种要死的感觉好多了。 “呼呼……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高飞试图得到一些信息,从醒来到现在,他忍受了那些折磨和折辱,得到的有效信息却少得可怜,这对于逃离这里没有太多帮助。 现在他知道的只有这个人的身份而已,等等,身份? 想着想着,白高飞的眼睛突然瞪大,带着不可置信,他抬起头,看向了面前邪笑的男人。 和宏畅?和氏集团董事长? 怎么会? 他费尽了千辛万苦,讨好了那么多人,终于勉强进入的集团,董事长竟然是面前这个看上去柔弱又病态,而且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变态? 怎么可能?在这个城市内掌握着黑白两道,掌握着无数行业的大财阀,就是被这个人cao控着的?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的人囚禁起来,还扬言要他做性奴? “你、你是……” 白高飞的嘴唇都在颤抖,他震惊地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在放弃了尊严之后,他连咒骂都不敢了,而本来想打听更多有用的消息以供逃跑之用,现在却被摆在眼前的事实震惊到无以复加。 ——他竟然被和氏集团的董事长囚禁了,还要成为这个人的性奴,成为这个人的玩物。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被玩腻了之后肯定会被灭口的,白高飞从和宏畅的眼神中看到了这样的信息,那个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是如此高高在上,就像是看着下水道里的垃圾,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和生死。 要不想办法逃掉吧,逃离这个城市,实在不行逃离这个国家,去和宏畅的势力无法触及的地方。 恐惧占据了白高飞的内心,明明是高大强壮的身体却抖得像是陷阱中的猎物,蜜色肌肤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变成恐惧产生的惨白。 “小家伙,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嗯?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只是我的性奴!” 和宏畅凑近了男人的裸体,发现那个人像是受惊的小兽一般开始颤抖,他故意将鼻息喷在男人的肌肤上,满意地看到那里战栗起来,然后轻笑着将浴池中的水排掉。 白高飞被吓坏了,大脑却不断地思考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拼命地想要逃离这样不利的境地。 当咕噜咕噜的水声响起,水平面也慢慢降下去的时候,白高飞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一丝宽慰,看着刚刚折磨他的东西慢慢消失,对于死亡的恐惧也慢慢缓解了,他感激地看着身边的和宏畅,而当水中的丝丝白浊也消失不见的时候,他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不复存在,自己yin乱的反应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自己差点被淹死的事情好像也淡去了。 人类真是可悲,就算身处这种逆境,竟然也如此坚韧,只要得到一丝生机就可以忍耐下去。 白高飞苦笑起来,他觉得和宏畅的那种眼神已经变成了他的噩梦,他疯狂地想要逃离,他恐惧即将发生的一切,如今却因为不会再被淹死而感到庆幸和欣慰。 就在男人思考的时间里,和宏畅忙忙碌碌地在浴池旁摆放了一堆东西,然后将一个盆放在了男人的身下,双腿间正对着yinjing的位置。 “呐,既然你要成为我的性玩具了,那么先来试验一下吧,我需要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然后才能制定玩耍计划呢。” 白高飞被那种阴冷的声音吓得颤抖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怎么都无法逃脱之后,就泄气一般地松了劲,低垂着头颅像是斗败的公鸡。 “你……啊,不,主人……想做什么?” “呵呵呵,”和宏畅被白高飞的审时度势取悦到了,能够明白自己的处境并且快速地做出正确的反应,这样的白高飞让他感觉到了愉悦,毕竟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玩什么精神调教,他只想要白高飞的身体,为此他不介意将自己的玩具打碎然后在一片片粘回去,不过现在看来完全省了这样的事情吧,“小家伙学得很快嘛,我很开心,不过今天不会放过你的,不把你玩到极限我是不会停下的,乖,这次辛苦一点以后给你点甜头。” 乖?说得好像自己有选择的余地一样?白高飞扯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他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不乖,一切也不会停止,反而会朝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 玩到极限吗?白高飞颤抖着,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好过的,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究竟是乖乖地承受着,还是疯狂谩骂、挣扎然后承受着,说不准还要再承受一些其他的折磨。 两下权衡,哪怕有点脑子的人都会选择前者,只是失去一些尊严而已,对于白高飞来说,他只会选择最有利的选项。 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没有像和宏畅那样强硬的后台,也没有不顾一切反抗的勇气,甚至他的身体都被束缚着,一身强壮的肌rou毫无用武之地。 低下头,白高飞半掩了眼帘,他看着面前光滑的浴池,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晶莹的水珠,那颗清澈的液体倒映出他的脸,也倒映出他脸上的绝望与麻木,也倒映出他承受的耻辱和yin靡。 这种鸵鸟般的行为让和宏畅扯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那种屈辱和不甘让他十分受用,这种明明想要反抗却不敢反抗的样子真是太棒了,最能让他生起征服的欲望。 他要将这种不甘打破,让男人清醒地意识到一切,让男人的身体一点点变得yin乱不堪,最后自愿成为他胯下的玩物,甚至主动地跪下求cao。 真是让人感到兴奋,和宏畅摩擦着自己的手指,那是刚刚进入男人体内的那根,他回想着男人身体里的美妙,明明是第一次被进入的地方就如此天赋异禀,虽然紧致到手指都有些困难,却会主动讨好着入侵者,就像男人本身一样。 ——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断地去讨好别人的男人,甚至为了少努力一些,成为被富婆包养的jian夫。 那么就成全他吧,和宏畅这样想着,默默为男人制定了一个未来,成为他的性奴、他的所属物,虽然性事上会辛苦一些,但是却能获得更多的利益。 当身上被一只体温略冷的手抚摸上的时候,白高飞还是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冷颤,而且他的姿势看不到和宏畅抚摸着他的手,来自后背和腰肢的敏感处被抚摸着,白高飞却感觉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不敢动弹也不敢反抗。 天知道下一步和宏畅要做什么,有可能抚摸着他的手下一秒就刺向他,也有可能下一秒就开始打他,他感觉那种抚摸带着探索和试探的意味,就好像屠夫在寻找着猪身上合适下刀的位置。 被自己的联想惊到了,所以深陷恐惧之中的白高飞没有听到和宏畅愉悦的轻笑,他感受着那根手指慢慢移向他的身后,从腰身滑过时带来一片战栗,然后直奔双臀之间的股沟。 “嗯……别,主人……那里不行的……很难受……” 当xue口被圆润的指甲戳刺的时候,白高飞还是求饶了,虽然他对和宏畅这个变态不抱一丝希望,却也只能祈求奇迹的发生,他只求白高飞能够放过他的后xue。 身为直男,一直以来都是cao女人的大男子主义来说,被玩弄后xue是无法忍耐的耻辱,而唯恐被鸡jian的恐惧也折磨着他,更何况那里被进入的感觉十分不适和诡异,让受不得委屈的白高飞有些反感。 虽然被玩弄前列腺会带来一丝快感,甚至之前白高飞也因此达到过高潮,但是男人还是更喜欢进入女人的快感,而不是在忍受着长久的折磨之后,才能到达的快乐。 “呵呵,不会很难受的,乖一点,我专门给你准备的玩具,不会很难过的。” 指尖只是轻轻地按压了一下,只是让皱褶向内凹陷一下就离开了,让绷紧了身体准备迎接插入的白高飞楞了一下,身体也像是xiele劲一样软了下去。 看着白高飞庆幸的反应,和宏畅笑得一脸邪恶,他从一个像是药盒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一颗散发着冷气的圆球,不过指甲大小的东西带着冰冷的光芒,里面看上去是清澈的冰蓝色。 “嗯……唔,什么……东西、好冷……主人别……贱货不想要那个……” 和宏畅将那颗小球抵在男人的xue口上,皱褶被冷气刺激着疯狂地蠕动了起来,而白高飞也被激得一个冷颤,下意识地缩紧了屁股,就连大腿上的肌rou都绷紧了。 不过白高飞的厌恶和反抗并不能阻止和宏畅,刚刚被手指开发过的xue口无法抵抗如此微小的颗粒,和宏畅的手指只是轻轻用力,那张蠕动的小嘴就主动将那颗圆球吞了进去。 “呃……好冰、唔……不要,主人……” 手指没有插入后xue,而被寒意刺激到的后xue就开始收缩了起来,本来是要排出的动作却让那颗圆润的小球不断地向内滑去,一路刺激着这个肠道,所到之处带来一片冰冷的摩擦感。 然而一颗并不足以取悦和宏畅,那个小盒子里还有近十颗相同的东西,统统都被一根手指推入了男人的身体,被温顺而且驯服的后xue吞了下去,一点点滑向身体内。 “呃呃呃……不行了、太……主人,太冰了……唔、贱货要坏了……好冷……” 白高飞的身体都被冷到颤抖着,他的牙齿都上下摩擦,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后xue一片冰冷的麻木,身体也别从内里散发出的寒意感染,就连情欲也被冻结。 不过当圆球一颗颗划过脆弱的肠rou时,前列腺区域不可避免地被冰冷刺激到了,在寒冷之中的摩擦变得格外刺激,就好像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之后的刺激一样,痛苦却又甜蜜。 白高飞的yinjing勃起了,性欲旺盛的身体只是因为前列腺的刺激就足够兴奋起来,哪怕燃烧着的情欲被寒意侵蚀,只要有一丝快感就足以掌控这具身体,让男人的眼神带上迷离的色彩,脸上也带着情欲和渴望。 “啊哈……主人、怎么会……好奇怪,贱货……嗯、有点爽了……” 白高飞何曾受过这种挑逗,跟女人上床他总是直接提枪上阵、一夜七次,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让他燃起了情欲,他开始渴望高潮,他想要自己的yinjing插入到女人的yindao里一逞兽欲,但是现在的他却被禁锢着,连自慰都做不到。 被欲望驱使着,白高飞本能地开始摇晃臀部,挺翘而rou感的两瓣臀部摇晃了起来,像是蜜色的rou浪一般翻滚着,就连沟壑中的xue口也开合了起来,仿佛渴望着进入。 “主人,求你……啊啊、好难受……贱货想要高潮……” 男人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有了欲望就去发泄,一时间他甚至忘了身为男人被玩弄后xue的耻辱,他祈求着和宏畅只为得到快乐,摇晃的臀部让肠道内的圆球开始滚动,敏感的区域总会有圆球在摩擦着,带给他更多的刺激。 像是自己在玩弄自己一样,白高飞的脸上带上了欲望和渴求,后xue内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让性欲旺盛的身体被吊得不上不下,yinjing虽然不断地胀大,却怎么也无法到达高潮。 “呵呵,真乖,你确定自己是第一次当性奴?真是太有天赋了,记住,想我坦诚你的感受和欲望,听我的话,我会给你奖励的。现在,为了奖励你的坦率,我会让你射精。” 和宏畅要将驯服和顺从,坦率和诚实刻在男人的身体里,他要训练白高飞作为性奴的意识,这种容易被欲望感染的身体实在是太容易掌控了,性欲旺盛的男人也很适合成为性奴,只是这样狡猾和圆滑的人,需要更多的时间让他意识到自己无法选择的处境。 不然,这个家伙可能一直会想要逃掉的,哪怕再过yin乱和疯狂,也不会真的选择留在他的身边。 作为奖励,和宏畅伸出手摩擦着白高飞硬挺的yinjing,被后xue内的东西挑逗到情动的身体主动地迎合了上来,拼命地挺动自己的腰身,用和宏畅的手摩擦着自己的yinjing。 毕竟之前已经被前列腺的刺激搞得快要射了,和宏畅只是伸手撸动了几下,白高飞就嘶吼着挺动腰身,将一股股白浊的jingye射到了身下的盆里。 就算是今天的第二次射精,白高飞的jingye量依然十分可观,白浊的液体还十分浓稠,大股大股地射到盆里,发出咚咚的几声,直把盆都铺上了一层白浊。 “呵呵,真是匹种马啊,有意思了,我会给你专门设计一些课程,然后在加点药,可以让你的jingye量更大一些,一天不射个几次就憋得难受,怎么样?哈哈。” 处于高潮中的白高飞没有听到和宏畅的话,不然男人肯定会不顾一切地赶紧逃离这个疯子,而不是选择积蓄力量和寻找时机再逃跑。 “啊哈……哈、唔……主人,贱货很爽……” 高潮后的白高飞颤抖地说着,他知道怎样取悦一个在性事中自以为是的“主人”,他需要尽可能地迎合和宏畅的恶趣味,让和宏畅知道自己的感受,尽量表现得舒爽而且yin乱,这样才能取悦到施暴者以减少自己会得到的折磨。 高潮后的身体还战栗着,白高飞的眼前带着水雾,他不知道和宏畅在干什么,直到和宏畅沾着白浊的手指伸到他的面前,他才喘息着抬起头,直视着和宏畅晦暗的眼睛。 “来,小玩具,张嘴,尝尝自己的味道。” 白高飞咬了咬牙关,片刻间便权衡好得失,他轻轻地张开嘴,带着屈辱地含住了和宏畅的手指,沾着自己jingye的手指在他的嘴巴里肆虐,而他却乖顺地舔掉了那些白浊,将带着腥臭的液体吞食入腹。 虽然很屈辱,但是白高飞还是尽力不要让愤怒显现在脸上,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他已经吃过了和宏畅的jingye和尿液,只是自己的jingye而已不用做出太大反应,这远比激怒一个疯子和变态要来得好。 当手指抽出口腔的时候,白高飞眼睁睁地看着那根手指在他的嘴巴间连出了一根银丝,就好像他舍不得那根手指一样。然而和宏畅还没有放过他,当沾着jingye的手指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却发现那根手指没有再进入他的口腔,反而抚摸在他的脸上。 浓稠的jingye被涂在了白高飞自己的脸上,就像是敷上了一层jingye面膜,那些液体还没有干涸,流淌时带来诡异的瘙痒,白高飞依稀觉得自己满是jingye的味道,自己的每一寸都被jingye玷污了。 白高飞麻木地看着和宏畅,他看着和宏畅拿起手机对着自己,然后他听到和宏畅愉悦的声音。 “来,笑一个~” 无法反抗,白高飞只能扯出一丝笑容,而带着jingye的脸上却充满了绝望,展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咔嚓”一声,白高飞不知道是照相的声音,还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