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匍匐爬行,玩弄胸部,sao话求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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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用拳头刺激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对于白高飞这种性欲强烈又敏感的人来说,持续而绵长的快乐不啻于灭顶的刺激,他的灵魂都被冲击到飘飘忽忽,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身体也除了快感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男人一直是个性狂热,不然也不会与很多女人上床,也不会对于成为被富婆包养的jian夫毫无羞耻感,对于他来说快感胜于一切,哪怕是被一个男人玩弄而产生的快感也让他无法抵抗。 白高飞不断地喘息着,扩张的眼眸中只是空洞的一片,酝酿着快感的风暴,英俊的脸上还有一丝阳刚之气,却露出了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之前浇了男人一头一脸的jingye早已经干涸,变成一道道白色的痕迹留在男人的脸上和肩膀、胸膛、后背等处,挂在头发上的那些也包裹住黑色的短发,变成了一条条尖锐的白色尖刺,将男人的头发变成犹如刺猬一般的样子。 颤抖的身体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粉红色的身上带着各种不明的液体,狼狈却又色情。最诱惑的是男人抬起的一条腿,肌理分明的小腿架在一旁的浴缸边缘,让整条修长的腿都展露出一道健壮的曲线。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强壮的rou体,却以最卑贱的姿态跪着,抬起的一条腿活像是在排泄的小狗,打开的双腿间一根半勃的yinjing晃荡着,没有被包皮庇护的guitou有些红肿,上面沾着晶莹的前液,而马眼也微微张合着,可怜兮兮地却吐出了一滴金黄色的液体。 被玩坏的身体因为失禁而感到了快乐,白高飞觉得自己飘飘欲仙,浑身都处于极度舒适的快感之中,好似躺在水中被潮汐不断地冲刷着。 男人睁着无神的双眼,带着口涎的嘴巴大张着,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胸膛也不断地起伏,让硕大的胸肌抖动着,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两颗rutou也随之抖动。 白高飞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他活像是一具可以活动的躯壳,又像是一个被cao控的提线木偶。 酸软的身体颤抖着,却在和宏畅拉扯他的身体时迎合着,哪怕身体疲累到了极致,只要还有一丝力气尚存,就依然被驱使着,木讷地移动着。 连续的高潮和失禁的高潮让男人的身体处于一种极度的敏感状态,而且长时间处于高潮的余韵无法缓解,撑着身体的手臂和腿部都虚软和抖动着,却在瘦削男人的拉扯之下,跌跌撞撞地爬出了浴缸。 ——爬出了那个囚困了他整整一天的地方。 男人空洞的眼神像是被玩坏的人偶,身体踉踉跄跄地几乎在地上匍匐前进,陷在高潮余韵中无法脱身的身体时不时痉挛一下,而酸痛的关节也让男人只能大张着双腿艰难地爬行。 和宏畅满意极了,被快感和高潮cao纵的男人乖顺的像只宠物,还是性宠物,他只是攥住男人被jingye凝固起来的头发,狠狠地向前拖拽着,就可以看见强壮的身体在勉强的爬行中展现出一道优雅的曲线,深陷的腰窝、绷紧的手臂、大张的双腿,无一不在诱惑着他。 “唔……啊哈……” 男人酸软的身体一时间跟不上和宏畅的速度,他艰难地爬行却依然被拖得踉踉跄跄,一时不察之下他趴到了地上,高热的身体贴着冰冷的瓷砖,让他发出了一声不知是舒爽还是惊慌的呜咽。 和宏畅本想就这样拖着男人的身体,却发现自己用了用力,虚弱的身体却无法带动男人壮实的身体,就连男人的头发也从他的指间逃脱。 有些愤怒,和宏畅回过头冷冷地看着趴伏在地上的男人,狼狈的身体却让他的施虐欲暴增,因为痉挛而绷紧的胳膊和腿部的肌rou也那般诱人,让他有了一种狠狠折磨的欲望。 似乎是注意到了来自头顶的冰冷视线,白高飞打了个哆嗦之后迅速抬头,空洞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些水光,狼狈的脸上有着可怜和祈求的表情,加上一身斑驳的施虐痕迹和不明液体,明明是如此可怜却让和宏畅yuhuo更甚。 “起来,自己跟上来,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和宏畅用阴冷的视线看着地上的男人,因为恐惧而挣扎的rou体上肌rou不断地起伏,“爬也要爬过来,贱货!” 似乎是还不够解气,和宏畅在男人的身上踢了一脚,故意踢到了男人双腿间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让白高飞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哀嚎。 凄惨的样子终于缓解了和宏畅内心的愤怒,他看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瘦到皮包骨头的手臂,冷哼一声,转头走出了浴室,快步走到了卧室的大床旁边。 白高飞还有些晕乎乎的,眼前的景色也不断地扭曲着,耳边嗡嗡作响,和宏畅的话听得有些不真切,但是被折磨了许久的男人无师自通地猜到了和宏畅的意图,挣扎着就想要跟上去。 这具身体在浴池中跪了一天一夜,又被情欲和快感折磨了多时,几乎没有剩下多少力气,但白高飞还是奋力地挣扎了一下,像一条离水的鱼儿一般,在浴室的瓷砖上弹跳了一下。 “唔……呃、好痛……” 身体动弹了一下,疼痛瞬间汹涌而来,白高飞一时没有防备,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他感觉身上没有一寸地方是完好的,敏感处都疼到发麻,但是皮肤下却依然残留着快感,犹如电流一般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就像触电了一般。 不仅是疼痛,而且身体僵硬不已,每一块肌rou都像是脱离了掌控一样,无论怎样挣扎和用力,瘫倒在地上的身体都像是一块木头一般,扭曲着却无法动弹。 然而恐惧的力量还是驱使着白高飞,男人早已充分体会到了和宏畅的疯狂,也充分体会到了性虐的刺激和折磨,对于和宏畅的话不敢不从。 男人的身体在地上不断地扭动和挣扎,冰冷的瓷砖刺激着情欲中高热的身体,非但没有让高潮后的身体冷却下来,反而让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慢慢兴奋起来,就连硬挺的rutou也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坚硬,充血然后胀大。 麻酥酥的快感从身上各处传来,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到承受不住摩擦带来的刺激,像是被电击一般,在快感的驱使之下,明明是被掏空的身体,却不知怎地有了力气,勉强狼狈地在地上扭动着前进。 潮红的身体在地上蠕动着,手脚并用地一点点向前挪动,早已经到了床边的和宏畅冷眼旁观,抱着手臂看着男人挣扎的样子,苍白的脸上染上了兴奋的红晕,阴冷的眼神也慢慢染上了yin欲的热意。 强壮的身体仆伏的样子满足了和宏畅的征服欲,他轻笑出声,一时间觉得养着这样一个宠物也是不错的选择。 ——如此强壮、坚韧,身体耐cao,还特别敏感,简直是最完美的性奴苗子。 被这样一幅yin糜的画面取悦到,也被男人卑微低贱的姿态取悦到,就算白高飞的动作缓慢而且迟钝,和宏畅也依然耐心地等着他,看着肌rou的起伏也让他一时间心满意足。 “去,床上躺着。” 冰冷的声音吓了白高飞一跳,被玩弄到体力透支的男人早已经牢记了恐惧和顺从,他抬起头,露出被吓到的小兔子一般的表情,咬了咬牙。 男人颤抖的身体慢慢爬了起来,他勉强用颤抖的胳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无力的双腿肌rou都痉挛着,歪歪扭扭地跪起了身子,然后双手扶住床的边缘就往上爬。 “啊哈……唔、呼呼……”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白高飞汗流浃背,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剧烈运动,却只是爬上床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口中发出剧烈的喘息声。 当他的身体贴住柔软的床铺时,男人还是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喟叹,他的身体疲劳而且酸软,根本无法抵抗床铺的诱惑,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本能。 白高飞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他虚弱的身体深陷柔软的床中,无法自控地放松下去,在他的身体急需舒缓和放松的时候,这种对待简直是一种宽慰。 男人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哪怕是这种凄惨的状态,只要一张柔软的床让他放松自己酸痛不已的四肢,他就足以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 看着在床上放松的男人,和宏畅轻笑了一声,男人鸠占鹊巢一般的举动让他感觉好笑,而这种性格也让他很感兴趣。 毕竟,越是看上去懦弱的人,越是这种可以迅速臣服和低头的人,就越是不容易摧毁,只要给男人一点点机会,就足以让他重新振作起来。而对于这种几乎没有道德心的人来说,就算是被鸡jian和性虐,也不会崩溃。 究竟要怎样征服这样一个人呢?真是一个有趣的实验。 和宏畅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然后翻身上床,穿着西装的瘦削身体压在男人潮红而且强壮的裸体上,衣物的摩擦让男人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颤抖的蜜色身体染着情欲的红色,与和宏畅露出的苍白肌肤映衬在一起,变成一副极具视觉冲击性的色情画面。 “主人……放过贱货吧,真的不行了……唔、刚刚都被主人cao尿了……” 为了取悦身上的男人,白高飞说着yin乱的话语,虽然他没有过多的羞耻心,但身为一个男人被这样玩弄却让他的自尊叫嚣了起来,几句sao话说得咬牙切齿,脸上却依然带着谄媚的表情。 和宏畅的眼神让白高飞感觉到恐惧,为了不再受什么折磨,他还是选择去讨好,就像他一直做的那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去讨好别人,哪怕是讨好他最看不上的女人。 “哦?被cao尿了还没有晕过去,嗯?真是厉害,天生就是该成为性奴的身体吧,对吧?” 一边邪笑着,和宏畅一边用手指拨弄着男人的rutou,强壮的胸肌与女性的胸部尺寸差不多,却坚硬得好似两团石头,只有上面的这两颗rutou带着柔软的触感。 白高飞倒抽了一口冷气,敏感的身体战栗起来,胸部传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疼痛中又带着似有似无的快感,被手指挤压的时候传来一阵阵胀痛和酸麻,而被指甲刮擦的时候又带着疼痛。 男人的身体因为rutou被玩弄而抖动了一下,就算是酸软的身体,也几乎将身上的和宏畅掀翻下去。 “呵呵,被玩奶子都这么shuangma?真是个贱货、sao货、母狗!” 身下的身体扭动着,明明是虚弱的身体却带着比他还要强大的力道,这让和宏畅感觉到愤怒和嫉妒,他迫切地想要征服这个男人,玩弄这个男人的rou体直到他凄惨地匍匐在自己脚下,泪流满面地渴求着他的仁慈。 和宏畅狠狠地咒骂着,他用各种低贱的称呼羞辱着白高飞,语气恶狠狠的,手中也随之狠狠地捏掐着那两颗可怜的红果,每一下都苛责着脆弱的两团软rou,甚至在粉红色的肌肤上留下指甲的痕迹,也让白高飞在这种残忍的折磨中不断地扭动和挣扎起来,口中发出的喘息声带上了痛呼。 男性的身体上rutou并不是敏感区域,已经退化的地方产生不了快感,而这样残忍的对待之下,微乎其微的快感只是因为高潮后的身体产生了混淆,更多的是被折磨的疼痛和胀痛。 白高飞不断地抽着气,他收缩着胸部的肌rou,却也摆脱不了残忍的折磨,反而让两团坚硬的胸rou抖动和起伏着,显得那两颗rutou更加秀色可餐。 “婊子!贱货!你看你,被玩奶子还能硬起来。” 听到和宏畅的羞辱,白高飞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双腿间那根勃起的yinjing显得格外刺眼,就算他知道这是本能的反应,却也无法抑制地产生了一种羞耻和绝望,就好像自己的身体真的如和宏畅所说的那般yin乱一样。 “唔……不、不是……主人,放过sao货吧……” 白高飞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本来身体和精神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在不断的折磨之下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断掉。 他已经无法忍受了,就算是沉迷性爱的身体,但他也不是受虐狂,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也无法忍耐了。白高飞疯狂地想要怒吼,他想要不顾一切地逃离,他再也不想去管那么多,他只想摆脱这一切。 胸部的疼痛折磨着他,明明没有任何快乐,高潮后的身体却敏感到将这种刺激转化成了快感,卑微地去迎合着快乐。 如此卑贱而且低微的样子让白高飞几乎崩溃,他虽然没有什么羞耻心和道德观,却讨厌这种下位者的状态,也不想要这种不间断的折磨。 凭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些?为什么? 停止吧,怎样都好,只要能停下这种疼痛。 哪怕…… 哪怕是被玩弄后xue也好,被鸡jian也好,被拳交也好,至少前列腺被刺激的时候会产生强烈的快感,那种足以让他爽上天的快乐,那种足以让他忘却一切连灵魂都战栗的快乐。 想要、被cao…… 在rutou被揉捏的不适和疼痛中,这个想法竟如此明显。 明明之前承受了那么多折磨,rutou被折磨的疼痛竟然变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主人……别、别玩sao货的奶子了、唔……cao我吧,cao烂贱货的s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