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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yin乱party(上) 成为发情期魔物的公用玩具,被魔族口爆和射尿

    耳边全是男人呻吟的声音,空气中似乎都漂浮着yin靡的气氛,在不断回响的rou体碰撞声中连周围的气息都变得更加灼热,当然贾尔斯也是这yin靡中的一员,他正跪爬在地上被身后的东西侵犯到哀嚎不已。

    “唔啊啊、停下……主人……主人救我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贾尔斯痛苦地呻吟着,身体里是熟悉的石头人性器,坚硬的东西撑开他的后xue,已经习惯了被魔族双龙的甬道都胀痛不已,坚硬的石头将他的后xuecao得像是要烂掉一样,但yin乱的身体却在疼痛中兴奋得一塌糊涂。

    男人被灌下了暂时失明的药水,他看不见身边的一切,也看不见那三个魔族,但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扫视他的无数视线。

    是的,有好几道视线正舔舐着男人结实的身体,那具强壮却又yin乱的身体正被无数魔族和魔物觊觎着。

    现在正是魔族和魔物发情的季节,yin乱成性的魔族会召开全魔界的yin乱派对,而一些废弃母体则会被赐予那些高级一些的魔物,以此缓和魔物的欲望,勉强维持着魔界的稳定。毕竟魔物在发情期中会格外暴躁,长时间无法满足后会发生局部的斗殴乃至战争。

    按理说赐予魔物的本应是一些质量较差或者被主人废弃掉的母体,但贾尔斯却混在这个队伍中,他整与周围的所有前武者跪在一起,一排排地趴在一群魔族和魔物前,身体承受着魔物的侵犯。

    “咿啊、痛……轻点啊啊啊……好痛、不要……唔啊,不要……”

    石头人毕竟是没有智力的,就算是身后的这个高级石头人也只不过是又更强的力量罢了,智力依然与它的名字相称。那个魔物根本听不懂贾尔斯的哀求,只知道一味地在柔软的后xue中发泄着,粗暴的动作将男人顶到颤抖不已。

    虽然贾尔斯这样痛苦地叫着,甚至卑微地向他的主人求饶,他的身体也是rou眼可见的兴奋和快乐,双腿间抖动着的yinjing已经潮吹到地面满是水痕,更别提那条喷出了不少yin水的甬道。

    “啊啊啊、主人……主人啊……救我、主人……唔啊,好痛……主人……”

    被痛苦和欢愉折磨的男人不断地呜咽着,石头人带给他的极致疼痛变成了灭顶的欢愉,疯狂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涌动,过度的快乐甚至都变成了另一种折磨,让他卑微地向魔族祈求怜悯。

    只可惜那三个魔族不为所动,尤其是格林的脸上简直就是阴沉到极点的愤怒。这是他们三个人给予贾尔斯的惩罚,毕竟前一天男人反抗得太过激烈,就算有奴隶契约的约束,也是在反抗中抓伤了格林的小臂,这也是贾尔斯被扔给魔物泄欲的原因。

    已经过了快十年了,就连没有成活的胎儿都孕育了两个,但贾尔斯却始终没有学乖,这也让暴君一般的巴克尔格外焦躁,甚至于连西蒙斯软硬兼施的举措都没能打消贾尔斯逃跑和反抗的念头。

    “来,张嘴。”

    即使贾尔斯目不能视,但这样温柔又魅惑的声音只可能是西蒙斯,那个人捏着他的脸颊,用奴隶契约的命令掰开他的嘴,然后将一根硕大又坚硬的性器塞入到他的口中,一点点向内深入直到顶住喉咙。

    “呃唔……嗯嗯、呜呜呜……唔啊啊啊啊啊……”

    西蒙斯虽然没有其他两个魔族那么暴躁和粗鲁,但喉咙的顶弄却让贾尔斯不断地干呕,温吞的动作反而成为了一种折磨,那一刻他甚至希望这根性器粗暴又迅速地cao开他的喉咙,而不是像这样慢悠悠地顶着喉咙打转,让他一直不停地作呕。

    魔族的性器是那么坚硬和粗壮,尤其是guitou的地方,直接将贾尔斯的脖颈上顶出了一个凸起,就在喉结的附近游移着,伴随着男人低沉且颤抖的呜咽声,跪伏着的男性身体也颤抖不已。

    西蒙斯觉得自己的yinjing正被很好地伺候着,男人的口腔湿滑又柔软,每一次干呕都让软rou吸吮着他的yinjing,被插入男人的身体还要多一些征服性的快感和兴奋感。

    失明后的男人看上去柔和了一些,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一丝茫然,更多的是欲望带来的潮红和欢愉。而那双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眼眸像是蒙上了灰尘,空洞又可怜的暗色眼眸点缀着水汽,加上大张的嘴角流下的晶莹口涎,再也没有了作为武者的意气风发,只是一个在欲望中堕落的可怜人。

    “嗯唔、呜呜呜……唔啊啊……咿啊……”

    后xue中的石头人还在不断地侵犯,虽然贾尔斯早已经习惯了被当成性爱道具使用的感觉,但那样坚硬且粗壮的东西在身体里还是让他感觉到痛苦和恐惧,粗粝的石头摩擦着敏感的肠rou,剧烈的疼痛中爆发出让男人意乱神迷的快感。

    终于身后的石头人奋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男人的身体,一条红艳艳的大洞就那样展示在一群魔物面前,在无数道炙热的视线下慢慢合拢如处子,只剩下张合中不断喷出的肠液在诱惑着发情期的魔物。

    “唔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虽然在后xue空下来的一瞬,贾尔斯就知道一定会有一个魔物顶上来,毕竟他已经被当成魔物的泄欲工具整整一天,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得不到任何怜悯和休息,但是当一根火热的yinjing粗暴地cao进身体时,男人还是克制不住地呜咽出声。

    幸好西蒙斯的yinjing堵住了男人的嘴巴,不然就算是自诩意志坚定的贾尔斯,恐怕现在也已经开始说着yin言秽语,被一根性器cao成sao货了。

    毛绒绒的身体趴到了贾尔斯的身上,那是一个巨大且温暖的身体,当重量压上来的时候,贾尔斯差一点就直接趴到了地上。不过勉强维持的尊严让他无法彻底匍匐,虽然现在的姿势像狗一样承受着后面的侵犯,却总好过彻底被压在地上cao干。

    身为武者的贾尔斯是那么强壮,他的双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也撑住了压上来的雪狼的身体,不过手臂上已经绷出了青筋,身体也微微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重量还是因为粗暴的侵犯。

    “唔、呜呜……嗯唔……”

    狼族的yinjing又硬又长,粗暴地进入时直接顶到了贾尔斯的乙状结肠入口,一阵疼痛过后就是汹涌的快感,直接让男人翻着白眼到达了一次高潮。后xue中喷出了一股肠液直接淋在雪狼的yinjing上,刺激得那个魔物低吼一声,压在男人的身上就开始不顾一切地侵犯起来。

    “啊啊啊……唔啊啊啊……”

    带着倒刺的yinjing刮擦着敏感的肠rou,贾尔斯几乎克制不住地在短时间内就到达了连续的高潮,而犬类的yinjing带着骨头,与石头人一般坚硬又带着rou体的柔软和温度,抽插起来就变成了对贾尔斯的极端刺激。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贾尔斯也承受不住狼族的侵犯,尤其是他在一天的侵犯后,身心都疲累到了极点,身体被挑逗得敏感不已,只要稍稍的刺激都可以让他到达高潮。

    而周围yin乱的气氛更是刺激着男人的精神,在迷乱之际他甚至轻声啜泣,身为一个性奴的感觉从未如此明显,身体里涌动着足以击溃他的快感,但偏偏他却连用yin言秽语求饶都做不到。

    不仅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口中的yinjing更是侵犯着他的喉咙,不断的顶弄之下喉咙已经火辣辣地痛了起来,而长时间被占据口腔也让贾尔斯的呼吸变得困难,不断的干呕让空气很难进入到贾尔斯的身体里。

    “呃……唔呃……”

    被雪狼侵犯了一段时间后,贾尔斯发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这是很不好的预兆,这以往就意味着他的堕落和疯狂,在欲望中彻底沦落成自己不认识的样子,甚至意味着对魔族的低头与取悦。

    窒息带来了意识的模糊,男人觉得自己的精神都被侵犯了,身前和身后的两根yinjing像是将他贯穿了一样,明明他的身体承受过更多的快感,但在窒息带来的痛苦中这样的侵犯就足以让他崩溃。

    “唔、嗯唔……呜呜呜……”

    就在贾尔斯觉得自己会被cao死的时候,口中的yinjing不再研磨他的喉咙,而是粗暴地做了几个深喉,就在他快要窒息昏迷之前,口中粗壮的roubang喷出了熟悉的液体。

    “呜呜……咕、唔……”

    大量浓稠的液体涌入口中,西蒙斯甚至将yinjing插入到他无法排斥的深度才进行射精,麝香味的液体不容他的拒绝,直接涌向他的喉咙。贾尔斯的本能并不想被jingye呛死,所以当他的意识稍稍恢复一些时,就发现自己正狼狈地吞咽着魔族的jingye,像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一样。

    “唔……唔唔……”

    西蒙斯觉得很有趣,他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同时看到了贾尔斯的眼睛,明明那双眼眸已经因为失明而蒙上一层灰雾,但在他发泄在男人口中时,已然恢复了一些意识的男人却表现出了羞耻和愤怒,那双眼睛也恶狠狠地瞪着他的方向,只是因为对不准焦距而带着茫然。

    魔族喜欢征服,天生的兽性让他们带着施虐欲和征服欲,尤其是对于强大却不驯的猎物,显然贾尔斯就是这样一个不听话的猎物。

    西蒙斯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失神的脸庞,欲望的潮红和汗水让英俊的脸庞狼狈得一塌糊涂,明明口中还含着一根紫红色的yinjing,明明是跪在地上的下贱姿态,但隐隐的不驯和倔强却总是在贾尔斯的身上闪烁出足以让任何魔族都兴奋的光芒。

    “呃……嗯唔……”

    贾尔斯狼狈地吞咽着口中的jingye,奈何魔族的jingye又多又凶猛,像是浪涛一样向他的口中喷涌,就算男人拼尽全力地吞咽,也难免从嘴边溢出不少白浊。

    熟悉的麝香味道很快弥漫在口鼻之间,贾尔斯觉得羞耻和愤怒,但这又是他这十年来最熟悉的味道,熟悉到可以瞬间点燃他的yuhuo,也可以拉出他最yin荡的那一面。

    来自契约者的味道让贾尔斯意乱神迷,长时间的调教将一些放浪的因子刻在他的精神和灵魂之中,当身体里情热汹涌的时候,贾尔斯意识到他到达了假性发情,就像是魔兽的雌性一样,这是他在被魔族反复jianyin后发生的改变。

    “嗯唔……呃、啊哈……”

    口中的jingye慢慢变了味道,贾尔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产生渴望的想法,但他却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身后被侵犯的后xue也在高潮中一遍遍地喷着肠液,双腿间摇摆着的yinjing更是用喷出的前液在地上蓄出了一片水洼。

    好热、好痒、好难受……

    虽然只有两次假性发情的经历,但贾尔斯却开始慢慢绝望,当他的身体热得发烫的时候,他的心好像堕入冰窖一样。因为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他会在空虚中渴望魔族的侵犯,他会变成最yin贱的雌兽,撅着屁股渴望着yinjing的进入,甚至渴望被进入尿道。

    不!不要……不可以彻底堕落的……

    贾尔斯想起来自己撅着屁股求cao的时候,他想起自己为了得到快乐而说出的yin言秽语,他甚至想起自己为了取悦魔族而自慰的样子,简直下贱又放浪,就像是发春的母狗。

    男人极力地抵抗着身体里涌现的燥热,但身后抽插的狼族性器几下就击溃了他的坚持,在假性发情中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任何刺激,带着倒刺和骨头的巨物只要撞击了几下前列腺,贾尔斯就呜咽着到达了持续的高潮。

    高潮的快乐让贾尔斯的脸上带上了欢愉,本来还坚持着的男人呜咽着溃不成军,他的口中还含着一根性器,脸上带着脆弱的泪水,眼眸中的坚持就那样软化为对情爱的渴望。

    “嗯、唔……啊哈……”

    就连贾尔斯的声音都被强烈的快感软化,颤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听上去可怜兮兮的,一如每一次玩狠了后男人发出的呜咽声,就像是受伤的野兽,又像是被征服的母狗。

    征服一个强壮男性的兴奋感让西蒙斯双眼放光,尤其是当那个人还叼着他的性器,嘴角流出yin乱的jingye时,那种占有的满足感彻底点燃了魔族的欲望。早在贾尔斯被cao干的一天中,西蒙斯无数次地想要推开那些魔物,直接用自己的性器征服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让他哭叫着发誓再也不敢反抗。

    浑身yin水的男性身体趴在地上颤抖着,一脸的欲望中还带着潜藏其中的倔强,明明是一个身体都堕落的母体,却坚强到想让人狠狠弄坏,看看这样一个人成为下贱yin兽后的样子。

    这样想着,西蒙斯的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只可惜现在的贾尔斯看不到,不然又是会让男人被美色迷得眩晕片刻。

    ——毕竟西蒙斯是这三兄弟中长得最为俊俏的,而且也从不吝惜自己的阴柔魅力,甚至也是最喜欢挑逗贾尔斯的那一个,每每都让贾尔斯又爽又恨,不知不觉中堕入西蒙斯的欲望陷阱。

    贾尔斯讨厌西蒙斯的手指,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时,那种虚假的温柔往往意味着一轮折辱,意味着他不得不在耻辱中高潮不已。就像是现在,当西蒙斯的手指轻轻挑起他下巴,让他仰起头更深地吞入口中的性器时,口中就迸发出了汹涌的腥臊液体,比jingye更加凶猛地涌入口中。

    “唔……呕、呃……”

    jingye的喷射就差一点呛到贾尔斯,当更加汹涌的液体涌入口中的时候,男人第一反应自然是大口吞咽,以防自己成为第一个被呛死或者憋死的武者。而当他咕嘟咕嘟地和喝下液体后,熟悉的腥臊味道才让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更是带着屈辱和愤怒。

    那是西蒙斯的尿液,在他口中喷涌的是一个魔族的尿液,是最让贾尔斯承受不住的羞辱,在被口爆后他又被自己憎恨的魔族尿了一嘴。

    不过身后的侵犯并没有让贾尔斯愤怒多久,被羞辱的感觉让男人的身体本能地兴奋起来,更加敏感的后xue被带着倒刺的性器cao到止不住痉挛,就连男性强壮的身体都承受不住地一次次高潮着。

    浸yin欲望长达十年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连续高潮,尤其是在雪狼的性器一下下cao到敏感点的时候,贾尔斯一边无神地吞咽着魔族的尿液,一边轻声地呜咽着到达了高潮,后xue中喷出的肠液都淋湿了雪狼性器附近的皮毛。

    “嗷!”

    高潮不止的后xue疯狂地蠕动着,如同无数张小嘴吸吮着魔物的性器,智力低下空有一身力气的雪狼咆哮了一声,他的性器被狠狠地绞紧,那种舒爽的快感让他拼尽全力地在男人的身体里驰骋,将贾尔斯送入更加疯狂的高潮漩涡,也让那条甬道近乎痉挛地吸吮着他的性器。

    发情的魔物暴躁无比,那头雪狼甚至不顾魔族的警告,在发现了前列腺附近的一个区域会让肠rou变得更加yin乱和乖顺后,它就开始故意撞向那个蠕动着的小缝——贾尔斯的孕囊入口。

    “咿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呜呜呜……”

    就算是口中排尿的yinjing也堵不住贾尔斯的惨叫,被雪狼的重量压制着的男性身体开始拼命地挣扎,但雪狼只是狠狠地压制了一下,贾尔斯就只能哆嗦着承受住对于孕囊入口的侵犯,并且发出了近乎哀嚎的呻吟声。

    西蒙斯却在男人的痛苦中哈哈大笑,他看着男人被憋胀到满脸通红的可怜样子,在那样强烈的刺激之下贾尔斯甚至无力吞咽口中迸发的尿液,魔族只是稍稍将性器抽出一点,金黄色的液体就从男人的口鼻中溢出,将那张英俊的脸弄得下贱又yin乱。

    “唔……咳咳、嗯唔……啊啊啊”

    就算是咳嗦也没能阻止贾尔斯的尖叫,因为口中巨物稍稍退出了一些,男人的呻吟声反而变得更大,甚至在雪狼不顾一切的cao干中,男人的声音慢慢带上了哭腔,最后变成了低声的啜泣。

    泪水如同断线的豆子一样在男人坚毅的脸庞上流淌,混合在jingye和尿液之中,颇有一种强者被击溃的美感。

    没有人知道贾尔斯在承受着什么,就连男人自己也无法言说,那种感觉太过痛苦和欢愉,在孕囊入口被一下下狠狠顶弄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人似乎都被撕裂,他想要尖叫和怒吼却连发泄的途径都被堵塞住,那种疯狂只能在他的身体里盘旋着直至将他的精神搅成碎片。

    贾尔斯知道那三个魔族在他的生殖腔入口布置了一个小型契约法阵,但他没想到这个法阵带来的惩罚效果是如此难捱,就像是烈焰和电流同时从那里爆发,而带来的疼痛有夹杂着他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快感,直接突破了他十年来的阈值上限。

    在几下顶弄后,贾尔斯甚至叫都叫不出,只是偶尔被插得狠了才会哽咽着闷哼一声,像是喘不过气一样地呜咽着。

    【你的孕囊是我们的,除了我们谁也不能碰,而你自己也要为我们保持贞洁哦。这个小法阵只是帮你个忙,只要你自己夹紧屁股,夹紧你的sao逼,就不会有其他人插进孕囊了,不是吗?婊子,管好你自己的洞,不然你不会想要知道后果的。】

    脑海中似乎想起了巴克尔的声音,那是贾尔斯的孕囊被施加了法阵的时候,如此荒唐的话从那个暴君的口中说出,嘲笑着男人的yin乱和放浪。而当时的贾尔斯已经被格林和西蒙斯夹着侵犯,后xue和尿道中的凶猛抽插让他的神志迷乱,也让他除了呻吟声外发不出任何声音,自然无法反驳这样的羞辱。

    若不是这一次被雪狼cao到了孕囊入口,贾尔斯自己都快忘记了那个法阵的存在,那个强迫他闭紧孕囊,只能被契约者使用的法阵。

    “咿啊啊啊!唔啊啊啊啊……额呜呜……”

    贾尔斯断断续续地尖叫着,在从未有过的折磨之下男人叫一声就会梗住半天,然后在急促的喘息后爆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继而可怜兮兮地啜泣起来。男人仰着头呻吟着,口中溢出的尿液和jingye流淌到他的脖颈上,在肌rou和暴突的青筋上流淌。

    幸好在强烈的痛苦和欢愉之下,贾尔斯的后xue拼命地绞紧了雪狼的性器,几分钟就让那个魔物低吼着喷出了jingye,直到他的小腹被灌得微微凸起,他都没有让魔物侵犯到他的孕囊内。

    “呃……唔嗯……”

    雪狼的yinjing停止了侵犯,静静地保持在男人身体内喷出大量的jingye,这时贾尔斯也终于像是劫后余生一样喘息起来,当西蒙斯的yinjing从他的口中抽出后,他一边让口中满溢的jingye和尿液从嘴角滑落,一边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发出颤抖的喘息声。

    结实的身体因为被内射而微微颤抖,抽插停止后贾尔斯终于可以从无止境的高潮中解脱,随着快感在体内慢慢平复为他可以接受的程度,这具紧绷的身体也终于放松了一些。

    双腿间的性器依然淅淅沥沥地流着水,在快感平息后,那根roubang喷出的前液丝毫不啻于激烈的高潮,只是比高潮时喷出前液的速度缓慢了一些,大张的马眼也如同一个没有关上的水龙头,不再是一汪泉眼。

    当魔物的jingye不断地撑开贾尔斯的身体,男人觉得自己的屁股甚至都被填满了,他也能感受到凸起的小腹,狼族的jingye量让他有一种全身都被填满的错觉,直到他以为嘴巴都会喷出jingye的时候,射入身体的jingye才慢慢变得缓慢。

    “啊、哈……主人、唔……不要了,救我……嗯唔……我错了,不要再……只要主人、唔啊……”

    在高潮后喘息了片刻的男人恢复了一丝意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另一个魔物使用,但刚刚被撞击孕囊产生的痛苦和欢愉让他觉得恐惧,为了不再感受那种折磨,他只能卑微地乞求着他的主人,只有他的主人进入孕囊时他才不会被这样惩罚。

    “主人……”

    意识不清的贾尔斯可怜兮兮地望向西蒙斯的方向,而魔族也满意地看到男人眼中的倔强被很好地掩藏,只剩下欲望、祈求和顺从。虽然知道这只是贾尔斯在被惩罚后短暂地学乖而已,西蒙斯的征服欲还是因此得到了满足,他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宠物,轻笑了一声。

    “好啊,那就加入大家的狂欢吧,你的前辈和同僚都在等着你呢。”

    西蒙斯看了看一边被魔族享用的前武者们,又看了看在魔王怀中被cao到胡言乱语的大肚男人,又看了看跟贾尔斯并排跪着的一群强壮男性,他恶趣味地拍了拍贾尔斯的脸颊,调笑道:“来跟你的朋友们告别吧,毕竟也一起玩了一天了,总要打声招呼再走嘛。”

    带着jingye和尿液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巴掌印,充满受虐色彩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茫然和耻辱,就连蓄满了泪水的灰暗眼眸中也挣扎了片刻。

    贾尔斯知道周围跪着的都是谁,那是一些不够资格成为母体的武者,有他的同学也有他的下属,甚至有一个是他学生时代崇拜的师兄,还有一个是与他并肩作战过的朋友,现在正无一例外都被魔物使用着,被奇怪的性器cao到哀嚎连连。

    ——那是他的耻辱,也是他作为人类的耻辱,是他无法逃离的绝望。

    “再、再见……嗯唔,我……sao货……被主人、牵走了……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