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被玩弄却无法高潮,最后用屁股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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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牧绝望地闭上眼睛,灭顶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汹涌着,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复存在,只是一个承受着欢愉和痛苦的rou团而已。 而闫牧不知道的是,他被玩坏的不会仅仅只是屁股而已,还有更多更残忍的折磨在等待着他。 羞耻感折磨着这个强大的男人,闫牧的骄傲和尊严全部被失禁击溃,他感受着yinjing上濡湿的感觉,鼻息间也满是尿液的腥臊味道,他试图闭气以摆脱这个味道的羞辱,但下一秒他就会因为灭顶的快感而急促地喘息着。 男人的性器始终没有射精,但这一次却因为失禁而得到了不啻于高潮的快感,绵长的快乐让强壮的身体都颤抖不已,在如此极度的欢愉之中,很快羞耻感就慢慢散去了。 真舒服……还想要…… 闫牧眯着眼睛,水汽浸润的眼中是迷茫和欲望,英俊的脸上是情欲的潮红,带着汗水和泪水的肌肤看上去闪烁着yin靡的光芒。 不知何时闫牧的身体放松下去,只是快感让他的大腿不住地颤抖,很快那里的肌rou就酸涩得难受,那种腿软脚软的虚脱感让男人不得不大口地呼吸着,反抗的意志再也不复存在。 “哇哦,湿漉漉的牧哥哥真好看,想要就这样把你吃掉怎么办?” 虫幽低声地笑着,他拿着那根巨物,在男人的眼前摆动着展示着。少年人的眼眸中闪烁着残忍和兴奋的光芒,如同捕猎者盯上猎物的眼神,他张了张嘴,像是即将撕咬猎物一样。 这种眼神让闫牧本能地感觉到畏惧和恐慌,但更让他羞耻的是少年手里的那根巨物,在后xue不断传来的瘙痒中,高潮后的男人足以化身为渴望性爱的雌兽,他几乎无法将自己的眼睛从那根巨物上抽离。 那是怎样的一个狰狞巨物啊,像是刑具一般。足足有男性手臂粗细的东西看上去是那样可怕,丝毫不像是可以被身体承受的尺寸,尤其是小臂一般的长度,让闫牧怀疑当那根巨物插入他的身体时会将他整个人都捅穿。 不仅仅是可怕的尺寸,墨绿色的颜色就让闫牧胆战心惊,作为一个人类,他本能地对其他颜色的柱体感到恶心,尤其是那个东西刚刚从他的后xue中抽出,上面不知道为什么还沾着一些粘稠的液体。 明知道那些液体是残留的粘液,但闫牧却感觉到格外羞耻,就好像他的后xue流了水一样,像是一个女人。 闫牧咽了咽口水,他发现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渴望,面前那根狰狞的巨物在诱惑着他,上面凸起的蔓藤脉络和一颗颗结看起来是那么可怖,但却是可以让他舒爽的东西。 好想要……后xue好痒、好想要刚刚那种快乐…… 好痒……好热,要不行了…… 闫牧的眼中燃起浓烈的渴望,他对着一根看上去狰狞可怖的刑具吞咽着口水,瘙痒的后xue是那般痛苦,让他恨不得将手伸进去抓挠,但身体却有心无力,只能对着一根棒状物流口水。 男人回想起了刚刚的那种快乐,他想起后xue被一下下抽插的刺激,想起那种销魂蚀骨的欢愉,一时间开始怀念起刚刚被折磨的时光了。 在被尺寸狰狞的巨物玩弄过后,就连闫牧的rou体和精神都记住了那种欢愉,在春药带来的瘙痒和空虚之中,他本能地渴望着那种快乐,渴望着从如今的地狱中逃脱。 比过激到成为痛苦的快感来说,这种燥热和瘙痒是更加无法忍受的,闫牧在极端的折磨之下轻轻地扭动着臀部,却发现根本无法刺激到空虚后xue,也无法解决内里的痒意,反而会让后xue剧烈地收缩,无法被缓解的感觉让男人更加疯狂。 闫牧自然是看不到自己后xue的模样的,但虫幽却能清晰地看到那个洞口,在闫牧昏迷期间,他用好多尺寸的蔓藤假阳具cao干男人的后xue,在长久的玩弄和调教后终于将手中这根插了进去。 现在经过了长时间的亵玩之后,闫牧的后xue已经是一个大roudong了,哪怕失去巨物的蹂躏后也无法合拢,只是变成一个比拳头稍小一圈的洞口,里面蠕动着的玫红色肠rou清晰可见,层层叠叠的媚rou上挂着粘腻的液体,以及卵破碎后的残渣,看上去狼狈却又色情。 男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虫幽却知道,他已经玩弄了这条roudong好几个小时了,足以将一条生涩的处子xue玩弄成如今这般艳丽的模样。 随着闫牧急促的喘息,那条甬道也在颤抖和收缩,似乎是因为虫幽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不断地深入到后xue中,羞涩的肠rou为了躲避那种带着热度的视线,又或者是因为磨人的瘙痒,艳红色的roudong使劲收缩了一下,却依然是一个诱人的roudong,然后迅速脱力地慢慢张开。 别看,不要看那里! 男人在心里呐喊着,他能够感受到虫幽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落在羞耻的位置,但那种眼神却勾起了他内心的欲望,瘙痒空洞的后xue下意识地渴求着粗暴的对待,他的身体甚至在战栗着,而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 明明之前的感受是那么刺激,过激的欢愉甚至让他感到恐惧,无法发泄的快感甚至变成一种折磨,但想必于现在承受的这种瘙痒和空虚,他甚至更愿意回到刚刚的那种痛苦中。 两种地狱都没有救赎,但欲望的地狱至少会带给他欢愉,而空虚的地狱只有无间的痛苦。 似乎是从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渴望,虫幽轻笑了一声,然后伸出两根手指,他可以不触碰到大roudong的任何一处就插入到深处,迅速地在闫牧还没有反应的时候,恶趣味地刮擦一下男人的后xue,然后片叶不沾身地离去。 “呜呜呜!” 闫牧的身体猛地绷紧,若是这具身体里还残留着一丝力气的话,恐怕会迅速地弹起,或许也会疯狂地挣扎,但现在的闫牧却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喘息,疯狂地摇头时泪水溅射到空中。 瘙痒了多时的后xue终于得到了一点刺激,但手指的刮擦只是片刻罢了,当短暂的欢愉和舒爽过后,是更加强烈和磨人的瘙痒,后xue疯狂地蠕动着,空虚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闫牧的身体颤抖了许久,他的眼神空洞而且茫然,无法聚焦的眼睛中蓄满了泪水,那些脆弱的液体如同断线的珠子,从男人的眼角渗出后,在英俊又英挺的脸庞上滑落。 如此强壮,如此强大,却又如此性感,如此诱惑…… 虫幽看到男人疯狂的举动,那种在地狱中煎熬却无法挣扎的模样让他格外满足,升起的施虐欲让他的脸如同笼罩在阴影中一般可怖,他舔了舔嘴唇,略带愉悦地看着男人在刺激中无助地摇着头。 还想要更过分,想要让这个母体彻底雌堕下去…… 少年人发出完全不符合外表的笑声,那种声音在闫牧的耳边回荡着,如同地狱的钟声。 手指对肠rou的刺激是那么明显,尤其是在承受了长久的瘙痒折磨之后,尤其是虫幽故意擦过敏感点的时候,那种快感堪比高潮的快乐,让闫牧颤抖着身体回味了很久。 然而男人还没来得及从那种快感中回神,更多的瘙痒和燥热就在折磨着他的身体,而他又亲眼看着虫幽的手指慢慢插入,虽然还没有碰到任何一寸的肠rou,但他的身体已然绷紧,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着。 “呜呜呜呜呜!” 又一下的手指刮擦,闫牧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狂跳着,那种疯狂的快感一下子涌到他的身体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记忆都有了片刻的空白。 那是闫牧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就连刚刚被巨物折磨着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强烈,在身体承受了长久的瘙痒折磨之后,每一下的刮擦都像是一种恩赐,空虚的身体也本能地吸取出更多的快感,甚至于让他的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过度的快感之下,闫牧觉得自己好想要喘不过气了,血管里流淌的好像都是欢愉,而在短暂的刺激和舒爽之后,瘙痒和灼热就变得愈发磨人,模糊中闫牧觉得自己甚至要融化掉,变成了一滩渴求着刺激的烂rou。 闫牧想要拒绝这样强烈的快乐,却又本能地渴望着这种快乐,虽然刺激太过强烈,确实唯一可以将他从瘙痒中拯救出来的,而虫幽的手指就是他的救世主。 无法思考的男人迷迷糊糊地望向身上的少年人,就连闫牧也没有发现,他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渴望、祈求和尊崇,看着那个施与他痛苦的人,如同看着自己的神明。 好想要,好难受,好想被手指玩。 闫牧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如果他还有半分理智残存的话,恐怕会为了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而羞耻不已。 但现在的男人彻底迷失在了欲望之中,他将身体交给本能,遵从着身体的渴望,一如虫幽所期望的一样。 虫幽可以清楚地看到被手指刺激后的后xue,在故意摩擦过敏感点之后,那条艳红的roudong会狠狠收缩一下,像是欣喜一样试图包裹住入侵者,试图通过取悦入侵者得到更多的快乐。但可悲的是,在被巨物玩弄过后,甬道再也无法合拢,就算努力地收缩也无法包裹住两根手指。 短暂的快乐会让肠rou颤抖一段时间,随着瘙痒死灰复燃,磨人的渴望会压制住那种快乐,让脆弱敏感的肠rou再一次陷入对性爱的渴望之中,被玩到熟烂的颜色沾着卵的残渣和粘液是那般色情,尤其是在瘙痒中疯狂收缩的时候更是让虫幽产生了想要破坏的欲望。 身为虫族的虫幽本就是捕猎者,他的天性中带着浓重的进攻欲和破坏欲,尤其是面对强大又强悍的生物时,征服的欲望会愈发浓烈,而他看着如此强壮的猎物在他的玩弄下挣扎和哀嚎,自然是无比满足。 尤其是那条被玩到艳红的roudong,就像是闫牧现在的模样,明明是强壮的生物,却狼狈极了,一副被蹂躏过后的凄惨模样,那种阳刚和强大中带着的脆弱是他无法抵御的吸引力,那是猎物在臣服之前的样子。 就这样再加把力,第一次就要将这个母体玩到崩溃,让他变成一个只能为他孵化后代的容器,变成一个契合他性器尺寸的套子。 幽暗的欲望在内心汹涌澎湃,虫幽看着那条蠕动着的roudong,这一次伸出的两根手指并不只是为了刮擦敏感点,而是对准了一片残渣,两根手指捏着那处肠rou,将卵的碎片捏起后拿出男人的身体。 但是对于肠rou的捏掐分明比刮擦还要刺激,指甲拽起细小的肠rou,一阵尖锐的刺痛只穿男人的大脑,像是什么东西贯穿了他的精神一般,闫牧的眼睛猛地瞪大,身体颤抖了几下后,片刻才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鼻音。 “嗯嗯嗯!” 那一瞬间闫牧觉得自我都不复存在,他变成了一个只有后xue的生物,他甚至无法动弹,一切的感知都是虫幽赐予他的,而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唯有承受。 没有救赎也没有怜悯,只有无边的折磨。 带着疼痛的快感更加甜美了,甚至能够更好地缓解瘙痒,但随之而来的折磨就更加可怕了,在感受过疼痛对瘙痒的驱散作用后,死灰复燃的痒意变得愈发折磨人,甚至让闫牧克制不住地呜咽起来。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现在闫牧的脑子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了,在瘙痒的折磨中男人丧失了自我,变成了一个追逐着快感和欢愉的雌兽,他用泪汪汪的眼睛看向身上的少年人,一个高大强壮的汉子如今已经是温顺乖巧的模样了。 虫幽分明看出了男人眼中的脸上的欲望,但他却笑意盈盈地打量着那个roudong,手指伸进去多时也不进行任何刺激,只是悬在硕大的roudong中。而闫牧看不到后xue内的情况,他只是看到虫幽的手指没入臀部的阴影中,他紧绷着身体却多时都等不到刚刚的疼痛和欢愉。 直至紧绷的身体都酸痛不已,后xue更是因为瘙痒而疯狂收缩,闫牧终于无法维持住紧张的姿态,而就在他放松下去的时候,虫幽看准了肌rou放松的那一刻,两根手指将瞄准了多时的残渣摘了出去。 “嗯呜呜呜!” 闫牧的哀嚎犹如野兽的咆哮,只是这只野兽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脆弱,带着哭腔和喘息,就像是受伤了一样。 在极度的刺激之下,闫牧的yinjing也有所反应,那根一柱擎天的性器弹跳了一下,但依然无法在这种快感中自主达到高潮,沾着尿液和前液的roubang看上去狰狞,明明布满青筋的柱身看上去是那么凶恶,但莫名有些可怜。 “嗯、唔……” 在几次哀嚎过后,闫牧甚至没有力气大声呻吟了,在短暂的欢愉过后,熟悉的燥热和瘙痒又一次回归,而且身前的yinjing还胀得生疼,无法满足的欲望让闫牧整个人看上去凄惨又狼狈,他偏着头躺在那里,眼角的清液直接流到鬓角中,而水汪汪的眼睛也没有了光芒。 “真可怜啊,但是牧哥哥这样很好看,我会想生很多孩子到牧哥哥的身体里的。” 在欲望中无以为继的闫牧似乎散发出一种味道,虫幽觉得那种气息特别像是雌兽求欢的味道,诱惑着是沉溺于欲望中的汗水的味道,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让他如此着迷,甚至连双腿间的巨物都隐隐抬起了头,如同一只从沉睡中清醒的野兽。 闫牧已经听不清耳边的话了,他只是依稀觉得虫幽在说什么,但后xue的渴望和瘙痒却掠夺了他全部的心神,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什么都好,最好是又大又粗的东西…… 男人不断地呜咽着,他试图用模糊的单音节词换取虫幽的怜悯,但却因为看到虫幽愈发晦暗的眼神而颤抖不已,他分不清是因为期待还是因为恐惧,但那种游窜在全身的战栗却是无法克制的。 这个少年还会更残忍地对待他吗,或者是想出其他的方式玩弄他的后xue? 那又怎样呢,反正也无法逃离,不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唯有承受了。 当虫幽再一次将手指伸入无法合拢的roudong中时,闫牧明显安静了许多,他甚至不再过度紧张,唯有肠rou被指jian掐起一块的时候,他才会绷紧身体颤抖着,发出悲哀的呜咽声。 不再反抗之后,闫牧发现那种快乐更加甜美了, 当瘙痒缓解的一瞬间,在疼痛和欢愉的刺激下,他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温水的包裹之下,那是更上一层楼的欢愉,是他喜欢的快乐。 虫幽在抽出手指之后,发现那条甬道蠕动得更加疯狂,就在他疑惑地看向那条玫红的roudong时,一股清液从深处的阴影中喷射而出,虽然稀少却格外清澈。 “哇哦,牧哥哥你的屁股流水了,第一次就喷了不少哦。” 少年人轻声地笑着,他的眼神转变为欣喜和兴奋,而闫牧已经陷入后xue高潮的快感之中,根本没有听清虫幽的话,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太爽了,怎么会这么舒服,要是以后能一直这么舒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