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rou合集)在线阅读 - 第十五章 玩弄尿道,极致刺激直到身体转变,渴望产卵

第十五章 玩弄尿道,极致刺激直到身体转变,渴望产卵

    在极度的快感和痛苦折磨之下,闫牧都翻了白眼,极度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汹涌着,让这具敏感的身体一次次到达无法射精的高潮,也让虫幽手中的roubang不断抖动,本就狰狞的东西愈发茁壮,散发出惊人的进攻气息和热度。

    只可惜这样一根roubang注定要成为产卵的容器,在两个月的改造中,丝线中的粘液让男人的性器变成了适合虫族产卵的模样,再发育的yinjing变得粗壮只为了未来能够承受虫幽的侵略。

    闫牧从未发现自己的yinjing变得如此敏感,手指的抚摸和触碰像是直接刺激到他的大脑中一般,每一下都足以让他的神经为之战栗,而一下下的抚摸都足以带给他近乎高潮的刺激,不多时就已经让这个男人意乱神迷了。

    在粗暴地折磨着敏感区域之后,虫幽又用近乎温柔的手法撸动着柱身,沿着凸起的青筋抚摸着,但这时闫牧已经习惯甚至于爱上了粗暴带来的痛苦和刺激,这样温和的施与反而让这具yin乱的身体无法满足。

    “唔、啊……重一点、啊啊……求求你,给我……嗯啊啊……”

    柱身本就不比guitou等处敏感,虫幽的手法又这般轻柔缓慢,带来的刺激远远不够,快感也因此减弱了不少,更多的则变成了艰涩的酸麻,那是yinjing无法得到满足而产生的痛苦感觉。

    虫幽的手指早已经将男人带入了迷乱的欲望之中,沉溺于此的男人昏昏沉沉地追逐着快乐,顾不得羞耻和愤怒,在欲望的侵蚀下化身为发情的雌兽,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快乐。

    纤细的手指在粗壮的柱身上滑动,孩童般稚嫩的手让roubang显得格外狰狞,但仔细看去却发现roubang的颜色不似正常男性的那种紫红色,也不是用过的褐色,反而比肌肤的颜色还要浅了不少,粉粉嫩嫩的如同少女的肌肤。

    虫幽的手在柱身上来回摩擦了许久,直把yuhuo中烧的男人撩拨到满面潮红,张张嘴都会发出渴求的声音,然后少年人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粗壮的柱身,重新将手指放在了敏感的guitou上,不断摩擦起来。

    “唔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咿啊啊、用力……呜呜,求您……快啊啊啊……好痛、再快……”

    闫牧模模糊糊地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他只知道空虚了多时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极致刺激,哪怕带着一阵阵刺痛和酸麻,但痛苦却也变得如此甜美,甜美到让他迎接了许久未到的干高潮。

    不过这一次虫幽并不仅仅是摩擦着guitou,他的手不断摩擦起了马眼,甚至用指甲戳刺着那个洞口。而在丝线堵塞了近两个月之后,本来紧闭的马眼也张开了一个小口,每当指甲戳刺的时候,那里都会羞涩地张开一些,看上去足够容纳虫幽细小的手指了。

    “牧哥哥这里,还有些不够哦,要加油的。”

    虫幽残忍地玩弄着张开的马眼,把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刺激到呜咽不止,而他还嫌不够一样,另一只手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用一波波粗暴又极端的快感侵蚀男人的精神,让闫牧再也没有清醒的可能。

    马眼在指甲的刺激下不断地闪躲,唯有一张一合地逃避着戳刺,痛苦让男人的身体变成虫幽想要的模样,在手指的把玩与调教之下,就算是男性马眼也开始学会了张合,嫣然是另一个供人泄欲的xue口。

    而虫幽依然给予着男人更多的刺激,本来摩擦着冠状沟的手开始向下游走,直至握住男人的yinnang。现在的yinnang像是两颗桃子一样悬挂在yinjing下方,沉甸甸的,就连囊袋都被撑到透明,下面的血丝隐隐可见,甚至连jingye堆积产生的硬块都可以在肌肤上顶出不规则的凸起。

    “嗯、唔……好痛,别……啊啊啊啊、别捏……”

    jingye已经在yinnang中堆积了近两个月,而本来狭小的囊袋也被撑开到这种地步,虫幽轻轻把玩时就让闫牧感受到一阵阵酸痛,更被提用手指揉搓的时候,痛苦会怎样折磨着这个可怜的男人。

    但承受着痛苦的闫牧无力闪避,粘着他的网让他不得不承受着虫幽施与的一切,在痛苦中男人睁着无神的眼睛,眼角无助地流出泪花,但就是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却让虫幽愈发兴奋,更加用力地揉搓着积存jingye的囊袋。

    一阵阵剧痛从yinjing根部涌上大脑,甚至让小腹都痛了起来,连带着胀痛的膀胱也酸痛得吓人,更别提后xue中不断传来的电击,根本就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折磨。

    但就是这样的痛苦折磨,男人的身体却兴奋不已,甚至连yinjing都颤抖起来,一下下在痛苦中到达干高潮的顶峰,这样高潮的快感也让闫牧更加沉溺于痛苦之中,甚至连精神壁垒都已经被欲望腐蚀掉了。

    好喜欢,这样快乐……虽然很痛,但真的很舒服……

    明明身体的每一寸都痛着,但闫牧就是觉得自己要融化了,越是痛苦的地方越是快乐,就连yinnang都要化掉了,甚至连里面折磨着他的硬块都要被虫幽揉搓到快要融化了。

    在两个月的刺激之中,闫牧的身体产生了大量的jingye,尤其是后xue中对于前列腺的电击,足以让任何一个男性产出大量的jingye,而那些液体并没有全部进入的膀胱中,堆积在yinnang里的液体就那样积成碎块,堵塞了输精管,也撑大了闫牧的yinnang。

    但就在虫幽粗暴的揉搓之下,那些硬块到处流窜,折磨着本就脆弱的yinnang。更多的硬块涌向输精管,却堵塞在了狭小的出口,不仅不让闫牧有解脱的机会,甚至让闫牧进入到更加残酷的折磨中。

    “啊、唔……啊哈,别……好痛、好痛啊……”

    闫牧一边喘息着一边叫着,但虫幽却想要听到更多的惨叫,反而更加粗暴地挤压着胀大的yinnang,让更多的硬块涌向输精管,全部都堆叠在狭窄的出口处,带给男人更加痛苦的折磨。

    虽然痛苦到了极点,但闫牧避无可避,加上这具身体已经爱上了痛苦带来的快乐,是以闫牧虽然叫着痛,但身体却诚实地燃起一片片红晕,英剧的脸上也是欲望的神色。

    粗暴的动作没能减少男人得到的欢愉,但yinnang却被揉搓得通红,堆积的jingye块将那里憋得发紫,但yinjing却愈发粗壮,马眼也被手指戳刺到不断张合。

    “啊啊啊啊!”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但如此的揉搓终于将硬块搓碎,堆积了许久的jingye一下子涌入了输精管,然后通过丝线进入到膀胱中。

    yinnang的压力一下子缓解了,慢慢从桃子大小收缩,但膀胱的压力一下子增大,压力甚至让沉溺于欲望中的闫牧都感受到不适和胀痛,但男人依然大叫着,在极度的刺激中到达了又一次干高潮。

    同时虫幽手中的yinjing也跳动了一下,早就不能射精的yinjing却喷出了一大股清亮的液体,一下子就喷射到空中,像是绽开的烟花。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

    男人的身体绷紧了片刻又放松下去,整个人都像是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散发着慵懒和性感的味道,脸上也带着虚幻的笑容。

    看着潮吹的男人,虫幽笑得一脸得意,他看了看手中的rou柱,马眼在喷射出一股清液又显得愈发yin乱,不知廉耻地张开,几乎可以毫无阻碍地吞下他的手指。

    本来胀得惊人的yinnang慢慢干瘪下去,堆积了许久的jingye迅速涌出,经由中空的管子流入膀胱,不一会儿就让闫牧的小腹凸起得愈发明显,真的像是怀胎数月了一般。

    “呃、唔……好胀,啊……好胀、好爽……”

    看到男人空洞的眼眸就知道,闫牧依然沉溺在潮吹的高潮中,身体敏感到被虫幽抚摸几下就颤抖不已,性器也是愈发敏感,被虫幽的手指轻轻把玩,男人就叫得声嘶力竭。

    “牧哥哥太sao了吧,到时候yinjing产卵会不会让你shuangsi啊?”

    虫幽轻笑了一声,他就那样抚摸着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的性器,看着男人意乱神迷地颤抖着,因为过度敏感而变得摩擦就会可怜兮兮地哀叫、求饶,手上却愈发用力地刺激着那根roubang。

    guitou在喷射过前液后变得湿漉漉的,晶晶亮亮的液体让粉嫩的guitou散发出色情的光泽,更多的液体也顺着柱身流下。

    虫幽的手指在guitou上摩擦着,像是好心地要将那些液体擦干净,但实际上那根手指却时不时戳刺到张合的马眼上,终于是在闫牧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接着前液的润滑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啊啊啊!别、别……那里不行,唔啊啊啊……咿、痛……”

    闫牧凄惨地叫了一声,但尿道被扩张到足够容纳一根手指,少年人纤细的手指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在男人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下子全部插入进去,那种被侵犯的痛苦和快感自然让闫牧颤抖不已。

    明明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痛苦,甚至颤抖地叫着痛,但虫幽明显感受到一股液体冲击到他的手指上,就像是他捅了一汪泉眼一样。

    男人呼痛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一阵甜美的快感涌上大脑,像极了高潮的时候,大脑中像是炸开了一团烟花,那是不啻于干高潮的快感,也是一波小潮吹。

    这下闫牧感受到的就不再是痛苦了,进入尿道的手指好像带了电流一样,每一下动作都会带起一阵甜美的快感,潮吹过的尿道也敏感极了,虫幽没有给他任何缓和的机会,直接用手指摩擦着湿润的尿道,不多时又将闫牧送上了一次干高潮的顶峰。

    “啊啊啊……唔、不要了……太多了,嗯啊……”

    闫牧已经不知道自己短短一段时间到达了多少次高潮和潮吹了,他只知道这样的快乐像是没有尽头的地狱,就算甜美却也到了身体的极限,无论再怎么刺激都会产生一种倦怠和疲累。

    不想要了,不想再高潮了……

    男人痛苦地眨了眨眼睛,长时间流泪的眼睛都有些酸涩,但他的身体还在快感中承受着折磨,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他已经累到不想再承受这些了。

    闫牧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疲累,若不是他的身体被蛛网粘着一动都不能动,恐怕现在已经软成一团了。

    就算男人的身体带着rou眼可见的疲惫,但他胯下的巨物依然兴奋,硬挺的巨物被虫幽把玩着,一根手指插入到马眼之中,而那根性器依然勃发,就连就连guitou都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手指,胀红的地方活像是另一处容纳用的xue口。

    本就粗壮的roubang中嵌着一根手指,这样显得愈发坚挺,粗壮的rou刃显得那么狰狞,但却是承受着折磨的一方。

    虫幽的一根手指在男人的尿道内抽插着,哪怕动作粗暴又霸道,但闫牧的口中依然发出舒爽的呜咽。就在男人不得不承受尿道抽插带来的快感折磨时,虫幽却施与了更多的责罚,他的另一只手在男人的身上胡乱地摸索着,是不是就触碰到敏感的区域。

    有时候虫幽的手会去挤压男人的胸部,依然在流着奶水的rutou和大奶被手指粗暴地挤压,淅淅沥沥流出乳孔的奶水就会汇聚成一股股留下,甚至有时还会直接呲出来,活像是一汪奶香喷泉。

    “啊、唔……唔啊啊啊,别……不要,受不了了……嗯唔……”

    闫牧哭着求饶,性感的声音带着楚楚可怜的颤音,但无论他怎么祈求,虫幽都只会愈发兴奋,施与他更多的责罚,无论怎样他都不能逃脱这个yin虐的地狱。

    奶水的流出让胸口泛着酸麻和快感,热辣的胸部像是融化了一样,奶香味也冲击着闫牧的鼻腔,勉强留有一丝意识的男人羞耻不已,却克制不住身体产生的快乐和舒爽。

    yinjing中的手指依然抽插着,看上去狭窄的尿道却弹性十足,无论虫幽的手指在里面如何作恶,尿道都承受了下来,无论是戳刺、旋转、抽插还是弯曲,闫牧永远感受到的都是苦痛和欢愉交织的刺激。

    手指的抽插让尿道中满是热辣和麻酥,温度不住的上升,闫牧迷迷糊糊觉得自己的性器都烧了起来,从内而外地散发着sao浪的气息,软绵绵地承受着入侵者的一切折磨,但折磨却是那么快乐,快乐到让他忘却自我。

    有的时候虫幽的手指会抚摸男人的小腹,但膀胱的胀痛让那里承受不住最轻微的抚摸,每一下施加的重力都会让闫牧产生强烈的尿意,但jingye汩汩地顺着管子流到膀胱之中,根本容不得膀胱内的液体回流。

    尿道的抽插产生了更多的快感,闫牧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得多么yin乱,明明yinnang中的jingye会顺着丝线流淌到膀胱之内,但似乎jingye产生的速度远超流出的速度,使得那两颗小球依然保持着硕大的模样。

    闫牧的膀胱被一点点撑开,迷离中男人觉得那个地方似乎都到达了极限,汹涌的尿意几乎喷薄而出,甚至有一种要被撑破的恐惧,但偏偏膀胱却承受下了更多的液体,让他不得不感受到更多的折磨。

    在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折磨中,闫牧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消失了,变成了一个承装刺激的容器,除了虫幽赋予他的一切外,什么都不存在了,就连他的意志也消失不见。

    这样的男人从内而外地觉得自己像是个人偶,他也放纵自己的意识和理智在折磨中破碎,放任自己成为虫幽手下的活体性爱玩具。但越是这样受制于人,他的身体就愈发yin乱,后xue中都升起了更多的渴望,瘙痒也在电流的冲击下死灰复燃。

    想要,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玩弄……

    闫牧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了,明明yinjing被手指玩弄着,后xue插着巨物还被电击着,膀胱内也充满了jingye,yinnang也鼓胀到疼痛,乳孔更是在产奶的过程中带着细碎的快感,但他就是觉得不够,觉得还远远不够。

    到底想要什么呢?

    男人不知道,他不知道虫族的粘液让他的身体发生了怎样的改变,他只知道自己在欲望中煎熬,等待着什么。

    虫幽却对男人目前的状态了如指掌,他知道男人已经进入了某种状态,只有虫族能闻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发情的味道,那种气息就像是母体渴望着被侵犯一样。

    少年人的手指更快地在男人的尿道中抽插,甚至让那里一次次经历潮吹的高潮,抽插中手指都能带出飞溅的液体,真的像是一条被插到流水的甬道了。

    虫幽的手明明是在尿道内刮擦着,但闫牧却觉得有一只小手在他的心上抓挠,百转千回的快感让他愈发空虚,他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但他只能可怜兮兮地向虫幽祈求着,乞求着连他都不明所以的东西。

    “啊啊啊、给我……给我,好爽……唔、要,给我……”

    虫幽闻到了浓郁的发情味道,尤其是在他的手指摩擦到前列腺的时候,闫牧会叫得格外魅惑,身体也颤抖着,阳刚的声音染上浓重的渴望,这样诱人的男性身体让虫幽心里也痒痒的,他一边着重刺激着尿道中前列腺的位置,一边用另一只手给予闫牧更多的折磨。

    闫牧如今大汗淋漓,身上满是不明液体,汗水、前液、唾液、泪水融合在一起,蜜色的肌肤上覆盖着情欲的潮红,又被打湿到如同涂了蜡。

    “牧哥哥,现在告诉我,想不想要我在你的身体里产卵?用卵填满你的身体,填满你的每一处,而你只能一动不动地孵化着我们的孩子,感受永远的快感……”

    诱惑的声音在闫牧的耳边响起,空洞的眼中突然闪烁出一缕微弱的光芒,男人痴傻的脸上带上了不明的表情。

    产卵?永远的……快感?

    在渴望中挣扎了多时的闫如醍醐灌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几个词反应激烈,但他知道他想要的大概就是这样了。

    “啊呜……要、给我……我要啊啊……主人、产卵给我……”

    闫牧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但他知道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