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rou合集)在线阅读 - 第八章 被虐待后xue却不求饶,镊子夹出凹陷的rutou

第八章 被虐待后xue却不求饶,镊子夹出凹陷的rutou

    “小毛贼,水还挺多的嘛,真的不是个被玩过的烂货?”

    卫鸿哲不在乎喷射到身上的液体,清亮的液体依然从男人的性器中扑簌簌地喷射出来,在空中炸开成一片水雾,略带着腥臊的味道。

    黑色的胶衣上已经沾满了各种yin液,有之前残留下来的干涸jingye,还有刚刚喷射出来的清液,明明是格外性感的锃亮黑色,却因为带上了各种yin液而显得更加色情和yin靡。

    偏偏潮吹后男人陷入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之中,强壮的身体僵直在胶衣内,暴突的肌rou保持着绷紧的状态,将性感的胶衣撑开成一幅阳刚受虐的画面,上面还未干涸的液体还会随着肌rou的肌肤而不断滚动。

    好爽……

    龚豪从未感受过潮吹的快乐,比射精更加舒适和绵长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涌动,像是温柔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而他的精神也如同置身云端,甚至连意识都变得虚无缥缈,只剩下快感是最真实的。

    潮吹的快感要比射精更加温和,对于已经射空的龚豪来说,之前的每一次空炮都是痛苦的折磨,他好久都没有感受到如此纯粹且愉悦的快感了,以至于他丝毫没有羞耻感,反而对于男性潮吹的快乐欣喜若狂。

    模模糊糊的龚豪不假思索地拥抱了潮吹的快乐,他的身心都陷入在高潮后绵长的余韵中,就连灵魂都为之颤抖起来。

    yinjing中依然残存着一丝痛感,尿道中火辣辣的,甚至连yinnang都酸涩到疼痛,但潮吹后痛感却一扫而空,或者是在绵长的快感中被压制下去,只剩下让男性战栗的欢愉。

    龚豪完全沉溺其中,在长时间的折磨之后他的身体已经堕落,而刚刚从昏迷中清醒的意识也重新被拉入欲望的深渊,除了被卫鸿哲改造为yin乱的模样没有任何选择,他甚至也来不及抵抗和反抗。

    “哈、啊……嗯唔……”

    唯一的反抗就是男性依然压抑的喘息声,虽然他早已发出过甜腻的喘息声,但是始终不想放开声音,唯有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会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像极了小兽发情的声音。

    与射精截然不同的一点就是,潮吹后的性器依然保持着硬挺的状态,尺寸惊人的roubang依然勃起着,紫红色的柱身上青筋在沾上前液后变得愈发狰狞,就连晶莹的guitou也散发出灼热的气息,完全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看上去潮吹并没有让男性象征停止获得快乐。

    低沉沙哑的声音颤抖着,在长时间的折磨后,龚豪的声音依然克制而且压抑,反而让卫鸿哲的施虐心起,就想打破这个男人的倔强和反抗,彻底让这个狡猾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前就堕入他编制的欲望世界中。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男人的性器上拨弄着,那根天赋异禀的roubang在他的手指间弹跳,粗壮的柱身已经彻底被前液打湿,而马眼依然张合着吐出淅淅沥沥的前液,直把整根性器都淋得湿漉漉的。

    耳边是男人细碎的喘气声,很快卫鸿哲就玩腻了那根湿淋淋的roubang,他的手指又摸到了外翻的xue口,把玩了几下脱肛的肠rou,男人就发出了几乎是哭叫的呻吟声。

    “唔啊啊!不要了……真的,放过我……啊哈……”

    龚豪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恐怕下一秒就会因为过激的刺激而背过气去,但他还是断断续续地祈求着,祈求卫鸿哲能够放过高潮后依然敏感的身体,让那截本就承受折磨的肠道得到微弱的怜悯。

    “放过你?说点好听的呀,我就让你缓一缓。”

    本以为龚豪已经被玩弄到意识朦胧,稍稍引导一下就会驯服了,本也是个卑劣的毛贼,想必也早已经没有了那种以小博大的傲气。但卫鸿哲没有想到的是,他用手指折磨着脱肛的肠rou,却半天都没有得到龚豪的回应,唯有破碎的喘息声回荡在空中。

    “不说吗?”

    卫鸿哲有些讶异,就从龚豪第一次醒来的反应就可以判断出,这个人绝对是一个识趣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会忍受短暂的耻辱,而不应该像这般连口齿上的示弱都不肯。

    不过在疑惑后,卫鸿哲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丝弧度,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有趣,是一个值得征服的矛盾体。

    虽然龚豪看上去饱经风霜,已经不复年少打打杀杀的傲气和桀骜,哪怕一开始被抓住后说了不少求饶的话,大有一副要自己主动的架势,但真的让龚豪做什么羞耻的事情、说什么yin言秽语,身为男性的他是拒绝这种耻辱的,就算身体堕落下去,他也拒绝心灵随之yin堕。

    龚豪紧咬着牙关,虽然无法阻止喘息和呻吟泄出,但至少可以让他在汹涌的快感折磨下保持一分理智,哪怕微乎其微也足够提醒他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绝不该在侮辱下自我羞辱。

    把玩着男人脱肛的肠rou,看着那截艳红色的媚rou在按摩棒抽插间被带出身体又被狠狠塞回去,显而易见的痛楚让卫鸿哲兴奋到双眼泛红,看着胶衣人形的眼神就像是看着待宰的羔羊。

    不论卫鸿哲怎样残忍地折磨着男人的后xue,甚至用手将脱肛的肠rou捅回去或者拉出来,都无法让龚豪发出除了哭腔和喘息外的其他声音,也没能听到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出yin言秽语。

    不过,来日方长嘛……

    卫鸿哲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手指终于放过了已经红肿的肠rou,然后轻柔地向上爱抚,抚摸着已经一片濡湿的裸露肌肤,那种温柔的动作让刚刚结束了折磨的男人心底恶寒,身体却止不住在温柔抚摸的刺激下堕落。

    “哈、呼……”

    青年的手指摸到胶衣之上后,隔着胶衣带来的刺激就更加微弱了,龚豪甚至感受不到手指的摩擦,也有了可以喘息的时机。

    直到卫鸿哲的手指摸到了男人的前胸,龚豪彼时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大有一副从折磨中死里逃生的感觉,下一秒他却挺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继而就因为胸部肌肤感受到的冰凉而紧绷了身体。

    龚豪的胸部被封在胶衣内太久,汗液和情欲都让那片肌肤热得吓人,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后,甚至觉得略带冰冷的空气带来了一阵战栗。

    全身上下的胶衣只有一处拉链,就在男人胸部下方的位置,也是卫鸿哲刚刚拉开的那个。在拉链拉开后,本来紧紧包裹着身体的胶衣可以向上掀起一块,看起来就像是在男人的胸口开了一个蜜色的窗口。

    胶衣一点点被掀开,露出了男人健硕的胸肌,强壮的身体上就连胸部都结实得吓人,肌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沾着汗水的胸部看上去色情又性感,凸起到如同女性酥胸的地方正倒映在卫鸿哲的眼眸中,看在青年的眼中就是一种诱惑。

    热腾腾的、散发着热气的、带着汗珠的、坚硬又硕大的男性胸部就这样展现在卫鸿哲的眼前,青年的眼神紧紧地黏在龚豪的胸部上,甚至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嘴唇。

    而最后卫鸿哲的眼神凝聚在最中央,那里是两团浅褐色的乳晕,却唯独没有挺立的rutou,只在粗重的喘息中能够看到乳晕正中央的一条小缝。

    ——rutou凹陷。

    卫鸿哲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男人的乳晕,在他将昏迷的男人扒光并塞入胶衣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这个畸形的位置,如今就算男人的身体沉浸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中,硬挺的颗粒却始终隐藏在乳晕之中,连一点点冒头的痕迹都没有。

    有趣……

    奇怪的是,卫鸿哲的眼中反而闪烁起光芒,就连目不视物的龚豪也在青年清脆的笑声中颤抖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承受怎样的折磨。

    龚豪自己是知道rutou的病症的,不过他一个大男人也从来没在意过,只是rutou隐藏在乳晕之下而已,又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本来在小时候经常用手将rutou拉出来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他也一直挺到了现在。

    但是当畸形的乳晕被暴露在空气中,赤裸裸地被另一个人盯着的时候,龚豪还是感受到了羞耻和恐惧,青年的笑声是那么邪恶,甚至让他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子感受到内心中涌出的恐惧。

    “这个小东西这么害羞吗?要不要我跟它打个招呼啊?”

    卫鸿哲的声音似乎带着冰碴,一张嘴就能让龚豪的身体里涌出冰冷的寒意,打从心底里涌起的恐惧让健壮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甚至渗出了冷汗,汗珠沾在蜜色的结实胸膛上变得更加yin乱和色情。

    “不、不必了吧……大哥,那里有病,没意思的……”

    龚豪结结巴巴地回应着,得到了些许的喘息后,他的声音却依然沙哑而且低沉,示弱的感觉反而让卫鸿哲得到了满足,身体也愈发蠢蠢欲动。

    rutou凹陷当然是病,但卫鸿哲从来没有玩过这样的rutou,与他上床的男男女女有着或大或小的rutou,有些是浅褐色有些是粉色,但唯独没有这样的,看上去羞涩又小巧,躲在乳晕之中似乎想要逃避一切。

    越是这样隐秘的小点,卫鸿哲就越是有探究的欲望,他想要剥开那层浅褐色的肌肤,看看下面隐藏的rutou究竟是何模样,究竟是敏感还是迟钝,被拉出来的时候又会听到男人怎样的声音。

    想想都让人激动。

    卫鸿哲想做就做了,他一个翻身骑在了男人的身上,粗暴地坐在胶衣人形上,就像是坐在一个柔软的沙发上,丝毫不在乎男人的感受,也不在乎这个备受折磨的男人是否会因此而得到其他的折磨。

    “呃!”

    青年的身体正巧坐在龚豪的腹部,青年柔软的臀部压在小腹上,已经意乱神迷的身体感受到柔软之物的覆盖,反而因此心神荡漾,就连青年裤裆中的巨物顶到肚子上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

    好软啊……

    龚豪不知道怎么有了这个念头,当青年的身体跨坐上来的时候,男性的本能甚至让他燃起了一团yuhuo,颇有一种美人在怀的错觉。

    但是当青年的手指按压住乳晕的时候,龚豪的一切错觉都消失了,从胸部传来一阵强烈的胀痛和肿胀感,乳晕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向外膨胀,那种疼痛一下子刺激到敏感的身体,让从未触碰过胸部的龚豪疼到满头大汗。

    好痛……

    偏偏卫鸿哲的手指十分用力,就是为了让龚豪承受更多的折磨,他狠狠地按压着浅褐色的乳晕,用力到都可以感受到下面隐藏的rou粒。

    “呃……唔呃……嗯唔、停……”

    龚豪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用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乞求着停止,胸部正突突地跳着痛,隐藏在乳晕之中的rutou被按压到胀痛不已,不得不在压力之下向外钻,但却始终无法突破乳晕的限制。

    很痛……比后xue中被拉扯的那段肠rou还要痛……

    一时间龚豪已经分不清到底哪里在痛,后xue脱肛的那一截一碰就是钻心的疼,与此同时还有钻心的痒意和快感。而胸部也痛得吓人,身体里像是有火焰要喷涌而出,但偏偏乳晕却没有任何出口,哪怕rutou隔着血rou被按压着,也无法逃离痛楚的折磨。

    “哈、痛……唔呃……”

    龚豪被折磨到满头大汗,连带胸部的肌肤也渗出了不少汗水,汗珠沾在健康的肌肤上,因为情欲烧起来的红色而显得格外诱人。

    在发觉到这样不可能挤出rutou后,卫鸿哲调整了一下手指的位置,从按压改成抓捏,直接用两根指头夹住乳晕上的小缝,不断地向内挤压,试图让里面的rou粒从缝隙钻出。

    更痛了……

    龚豪紧咬着牙关,胸部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甚至不敢再大口呼吸,只能小口地抽气,倒吸冷气的同时发出带着颤音的喘息。

    “呼、哈啊……呃嗯……”

    结实的胸膛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就算是针对rutou的折磨,也很快就让卫鸿哲的手指发酸,力道完全不够将凹陷的rutou释放出来。

    卫鸿哲的手法就像是在挤牛奶一样,不断地揉搓着男人的乳晕,每一下都会用力地挤压着乳晕,试图将rutou挤出那条小缝。

    但除了男人带着哭腔和颤音的喘息外,卫鸿哲没有得到任何奖励,反而手指用力到酸痛起来,而乳晕上的小缝只是轻轻张开而已,虽然勉强可以看到rutou的一角,却也没能让羞涩的rou粒暴露出来。

    “真是倔强的小东西,不见棺材不掉泪吗,这么固执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

    卫鸿哲的声音似乎有些愠怒,龚豪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一时间也不知道青年是在斥责他的倔强,还是在斥责畸形的rutou。

    不过似乎下一秒卫鸿哲就厌倦了他的rutou,长时间没有成效的玩弄也让青年格外焦躁,当折磨着男人的手指松开时,龚豪还在小口小口地抽气,绷紧的身体却微微放松了一些,颇有一副死里逃生的懈怠。

    若是龚豪还能思考的话,他定会忆起之前的教训,每一次给予他的喘息,都只是风暴来临前的宁静而已。

    只可惜龚豪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模模糊糊只是一个被献祭给欲望的祭品。

    所以当冰冷的触感降临在乳晕上时,龚豪只是为了那种冷意而颤抖了一下,丝毫没有想到下一秒发生的事情。

    ——那个东西竟然顺着乳晕慢慢滑到了缝隙上,然后残忍地顺着缝隙伸了进去,直接钳住了隐藏其中的rutou。

    “唔啊啊啊!唔唔唔唔……呃啊啊……”

    卫鸿哲cao控着手中的小镊子,他灵巧地夹住了男人凹陷的rutou,在男人凄惨的叫声中慢慢顺着rutou的表面向内探去,几乎钻入到男人的胸膛内,才狠狠地钳住了rutou的根部。

    胸口内部好像燃烧了起来,又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像是被火焰炙烤后又被电流撕裂,隐藏了几十年的rutou敏感得难以想象,更别提镊子上带着的磨砂纹路夹上后会是怎样的痛楚。

    “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当卫鸿哲的手越发用力,几乎将rutou根部夹扁,并且残忍地捏着根部,用镊子将rutou一点点拽出来的时候,龚豪的声音变得格外凄厉,就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然而男人硬挺的性器却弹跳了一下,直接喷出了十几秒的前液,像是炸开的烟花,晶莹的液体到处飞溅,哗啦啦地淋了男人一身。

    很痛,但是龚豪却在极致的痛苦中潮吹了,在凹陷rutou被强行扯出身体的疼痛和欢愉中到达了顶峰。

    “果然还是个yin荡的小东西,非要让别人请出来,是不是很贱啊,嗯?”

    浅褐色的乳晕上缝隙向外张开,在镊子的拉扯下rutou已经颤颤巍巍地露了个头,隐蔽了几十年的rou粒是浅浅的粉红色,甚至连肌肤都有些透明,下面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

    强壮的男性身上竟然长着这样诱惑的rutou,卫鸿哲看得血脉贲张,再也不想要慢慢地将rutou拉扯出来。只见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本来稳定的的手却像是帕金森了一样,直接一个颤抖就将小巧的rutou完全扯离了乳晕的庇护。

    本来龚豪正在疼痛和欢愉中大口地喘息着,强烈的痛苦和欢愉已经让他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卫鸿哲这样残暴的施虐让男人的呼吸都梗住了片刻,起伏的胸部像是按下了暂停键,直到男人差点窒息才重新恢复起伏。

    “!”

    之后龚豪只是张大了嘴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不论是呻吟还是哀嚎,不乱痛苦的还是欢愉的声音都彻底消失,如同进入了一个无声的世界。

    但刚刚潮吹过的yinjing却再一次跳动了一下,继续喷出了一大股清亮的液体,就像是开到最大的水龙头,水柱“哗”地一下冲到了空中,绽开后冲洗落回男人的身上,甚至有些落到了男人大张的嘴巴里,让粉嫩的小舌沾上了腥臊。

    “哦,看来还是个yin乱的小家伙啊,你好呀。”

    看着彻底失去庇护的小巧rutou,卫鸿哲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