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伪暴露play/干性高潮
“明儿一早就要班师回朝,夕阳西下了,这是去哪儿?” 冬去春来,两人在边疆度过了新年,等祁穆辰派来的、带着同意与北狄议和停战圣旨的使者到来,已是来年春日了。北狄一向荒僻且贫穷,前朝历代君王不屑于向北扩张,北狄次次战败也不过就是送些牛羊猪马,也因此常常不安分。而祁穆辰这次拿定了主意要让狄人长长记性。 至于停战的条件是什么容霁并不关心,他只想着带着将士回城好好休憩,至于与北狄动嘴皮子的事情自有祁穆辰安排的人负责。明日他就要带着从中原来的援军回京复命,原北境的军队也要回和平时期生活的城池休息。 戚卿舟拉着缰绳让马匹放缓速度,与那人并驾齐驱,“北地风光到底与中原不同,下次再来也不知是几时了,你我定居皇都,难得来一次,四处看一看也是好的。” 容霁不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提议。两人骑着马,登上一小土堆,望向远处似是无边无际的草原。 正是晚霞映天的时候,羊马归圈,牧民也各回各家,此处离百姓生活的地方很远。周围零星一两颗树上也没有飞禽,一时间青绿的草原染上金色的寂静。没有风,云也飞得慢,畜牧的叫声飘渺、似有似无,放眼望去青碧碧一团、金灿灿一片。 容霁忽然觉得这天地间只有他与他二人了。 两匹骏马拴在树上低头吃草,戚卿舟与容霁就在山坡坐下看着远方。 “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戚卿舟轻笑,抚上他眉梢,“之前一直皱眉,显老,也就今天才像个不到二十五的样子。” 容霁也笑,“还没成婚呢,这是嫌弃上了?你可比我还老些。” 戚卿舟指尖轻轻下滑,“不敢不敢,对夫人,我爱都来不及。” 暮色渐沉,也不知戚卿舟用了什么方法,副将竟没有来找他们,这也方便了某个流氓以天为被地为席、把容霁剥了精光,又握着他身下的玉茎搓揉。 “你怎么到哪儿去都净想这些?”容霁被他弄得也有了感觉,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只口头轻斥两句。 戚卿舟也不反驳,衣物铺在草地上坐下,拉着容霁跨坐在自己身上,“小公子可小心些,草原视野开阔,说不定有人十里外就能看见本朝大将军行苟且之事。” “!!!” “别在这里!快回去!!” 见容霁实在抗拒,戚卿舟无奈拉住他,“此处地处荒僻,土不肥草不嫩,牛羊不爱吃,牧民鲜少涉足。至于将士,今晚都被勒令早些歇息了,不会有人来的。再者天暗的早,哪里看得见。” 闻言容霁虽仍旧不愿,但好歹是满足了爱人伪暴露的情趣爱好,“你速战速决,否则回京后住回你的年府去。” “这可说不好。” 大手捏捏紧实的臀瓣,戚卿舟握着自己狰狞的孽根就往里塞。野外没有润滑,全靠戚卿舟两根手指草草扩张,幸亏自大胜后戚卿舟拉着他也做了不少次,容霁就感到些许刺痛。 后xue被偌大的guitou挤成一个圆洞,容霁摁着戚卿舟的肩膀仰头呻吟着,一点一点吞吃下粗壮的yin器。xue壁乖顺地分泌yin液,讨好地吸附着来侵犯过无数次的roubang。 容霁乐得慢慢适应,可苦了戚卿舟,爽是爽的,这种一点一点被包裹的感觉却堪称折磨。眼见入了好一会儿才刚刚过半,戚卿舟终于忍不住,掐着容霁劲瘦的腰肢,狠狠向上一顶。 “啊——!!” guitou结结实实撞上肠道深处的敏感点,容霁被刺激的忍不住大声呻吟,又环上戚卿舟脖颈任他动作。 感受到爱人的放纵,戚卿舟眼眸幽深,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湿热紧致的rouxue包裹,勾起那人双腿,轻轻松松抱着cao。 平日里看上去颇具文人气息的前朝王爷,双手抱着征战沙场百战百战的将军,下身不断挺动,竟是将大将军cao出了哭喘。 对坐的体位实在是进入得太深,饶是早就适应了爱人的长度,容霁也着实承受不住。粗热的roubang一下一下凿开肠壁,rou壁却总能在它离开的时候收紧,下一次再被狠狠挤开。敏感点一次次被撞击,容霁爽的渐渐迷糊。 “呜啊——!!你这是做什么——哈啊——!” roubang的主人忽然起身,容霁下意识搂紧他肩膀,却忘了两人还是连结的姿势,巨物狠狠一捅,大将军的玉柱未曾得到爱抚,竟就这么cao着后面射了出来。 “抱紧我。” 语闭也不等他不应期过,戚卿舟两手抓着他臀瓣就这么边cao边走了起来。行走间,粗大的紫红色性器“噗嗤噗嗤”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捅的极深,又因走动而向各个方向戳刺,惹得容霁喘叫连连。 rouxue流泪般淅淅沥沥流着水,粗长的roubang却毫不留情,cao弄的节奏越来越快,几乎每一下都要给容霁凿上高潮。充血的xue道遭受那人毫无章法的狂插,一下下都让容霁爽的脚趾蜷缩全身痉挛,忽然一下顶到了什么,后xue一阵猛烈收缩逼得戚卿舟闷哼一声锁住精关。 “呜啊——又要射了——!!” 容霁窒息感般眼前一黑,脑内仿佛炸开了烟花,四肢颤着竟是爽到了全身,只感觉rou柱射了,rouxue也噗噗喷着水,又被粗大的roubang尽数堵在了肚子里。 “小公子再好好看看,哪里射了?” “什?!!” 容霁低头一瞧,自己的玉茎还病态的高高翘着,贴在两人小腹间,没有一丝白浊yin液,竟是仅仅后xue达到了高潮! 戚卿舟腾出一只手捏捏容霁的小家伙,“这秀气的东西以后想来用不着了,我家小公子天赋异禀,光靠后面就能射得草地都湿了一片。” 还不待反驳,一阵天旋地转,容霁又被按在垫着衣物的地上,凶器总算舍得从xue口拔出,发出“啵”的一声,rouxue分泌的yin液也随之流出来。 yin水还没流尽,roubang又“噗嗤”一插到底。容霁恍惚间想起戚卿舟竟是一次都还没有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