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用jb给将军红肿的zigong上药,逼迫将军又哭又喊地承受cao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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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慎之病倒了。 经历了两场激烈的性爱后,他的身体就像是被压榨到了极限。在被裴酩做晕后,昏睡间他又发起高烧来。 裴酩给他喂了药,古慎之开始有些抗拒,后来是被他掐着下颌用唇舌将苦涩的药汁喂了进去,将军的眼睛有些发红,一双乌黑漂亮的眸子狠狠瞪着面前英俊冷淡的准将,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离我远点。” 裴酩没理会他,反而肆无忌惮掀开他的被褥,露出将军笔直修长的双腿。他拿来膏药抹在自己的指腹上,接着直接往男人的腿心处插进去。 古慎之几乎都要弹跳起来,却被准将死死摁住,“裴酩——住手!呃啊…………”发颤的嗓音里满满是羞耻,“停下——” “将军,你的里面已经被cao肿了,不上药的话也许一个星期你都不能下床。” 这些不都是你害的吗! 古慎之瞪着面前那张毫无波澜的面容,可很快他的眼眸里就溢出痛苦。 肿胀的内壁被两根手指冷漠如例行公事般进出着,凝脂般的膏药在xuerou里被捣得乱七八糟,发出可耻的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古慎之被搞得腿根都在发抖,他双手死死绞紧了身下的衣料,一张端正的脸上明明已经漫起情欲的潮红,然而他却一脸被羞辱的模样,连唇都被死死咬着。 这样的上药,并没有带来清凉舒爽的感觉,反而让他敏感的雌xue里愈发火热。 全身赤裸的帝国将军被迫分开大腿接受手指的侵犯,而压着他冷漠进行这一切动作的准将,却是穿戴整齐,一丝不苟。 太过鲜明的对比更让古慎之从内心深处不愿意接受,与此同时的,他更是想起眼前这个看似正直严肃的准将,骨子里有多么恶劣!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被裴酩可耻地摆成俯卧的姿态,男人那如同钢铁般的手臂用力搂着他的腰往上提,将他弄得如同主动撅着整个臀部,然后像打桩似的一下下又深又重地cao他! 比起凭英那循序渐进的攻击模式,裴酩的行为简直和温柔这个词扯不上任何关系,他所有的动作近乎能用狠辣无情这样的词语形容,几乎是一瞬间就击溃了古慎之最后一点挣扎的勇气。 化身成为野兽的准将,将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将军当成了一道丰盛的大餐,几个回合就让古慎之连起码的呻吟都发不出——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雌伏在男人身下颤抖着承受这样可怕的侵犯,在那根roubang每每捅入他最深处时,古慎之都觉得他快要被cao死在这张床上!他大张着嘴却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同时大大睁着的眼睛里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好不容易等到间歇的一两秒,他也只能用来拼命喘息,而很快——疯狂的抽插顶弄又会立刻卷土重来,将他整个人捻成碎片! 而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最可怕、最yin邪的,是准将在cao他的同时,伏在他耳边说的一句句话…… “将军,你的里面裹满了别人的jingye,他射得那么多,你竟然全都吃进去了。” “让我把它们全都cao出来,再用我的东西冲刷你的最里面。” “将军,凭英是怎么称呼你这里的?” “saoxue,小嘴,亦或者更露骨的——sao逼是么?” “屁眼也被他干得肿起来,还真是来者不拒呢……你就那么饥渴么?” 古慎之被他说得无地自容,男人每说一句,他就情不自禁颤栗着,同时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将体内那根凶器咬得更紧。 裴酩将他的反应理解为yin荡的讨好,于是cao得更加深,更加重。 接近两个小时里,裴酩在将军的身体里发泄着兽欲,仅仅只用了一个后入的体位就将他cao到几次昏厥。古慎之有好几次挣扎着想翻过身,却被男人死死按住,接着更狠辣地捅入他的rou逼里! 三番五次的压制,耗尽了古慎之最后一点点力气。到后来他除了趴在那里承受男人roubang的鞭挞,其余任何他都做不了。 然而这不是最残忍的。 裴酩对他做得最残忍的,就是在他想射的那一刻,死死掐住了他roubang的根部! 古慎之那时几乎已经要舒爽地释放出自己的欲望,那样的骤然遏制简直如同将他从天堂打下地狱! 从将军嘴里喊出的,是一声嘶哑凄厉的哭喊!他没了力气的身体如同被丢在石板上的白鱼,挣扎乱动着,“放开……!裴酩……唔啊啊——放开——让我—让我射…………” 睁大的眼睛里布满破碎的纹理,在rou逼里惩罚他的jiba依然无比坚挺,故意抵在zigong口狠狠研磨。古慎之浑身哆嗦得不成样子,而裴酩更是如恶魔般在他耳边低语,“求我。” 古慎之艰难地摇摇头,下意识将嘴唇咬得更紧。 “在欲望面前,低声下气一点也不羞耻,我的将军。” “啊…………”古慎之被他狠厉的抽插捅得意识不清,热汗不断从额角溢出来,就连眼睫都一片模糊。 “这么倔,吃苦的只会是你,何必呢?” 古慎之十指痉挛抓紧身下的布料,依然不愿意松口。 他的这幅模样,让铁石心肠的准将动容了。 逼迫的性爱动作放慢,裴酩温柔地亲吻他的后背,低声喃喃,“好吧,既然如此,就让我换一种问法——要我射进去吗?” “要我射在你的zigong里,用我的jingye灌满你吗?” 古慎之颤动着,在很长一顿时间的沉默后,他气若游丝地喃喃,“裴酩……” “嗯?”准将掐着他的腰,动作轻柔地动着。 “够了……放过我……”男人的声音,浸满了脆弱和无助。 很快,裴酩就射在了他的最里面,而被内射的快感更是可耻地击溃了古慎之,他如同冰块般融化在了准将的怀里,细细颤抖着。 这样强悍、满是索取的性爱,在几个小时后都让古慎之觉得后怕,以至于被裴酩用两根手指侵犯都让他难以忍受。 低低喘息着,在准将泰然自若将他那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去后,古慎之立刻吃力地扯来被褥遮住自己赤裸的下体,“够了吧。” 将军的语气里,生硬中带着不太明显的哽咽,似乎是真的被欺负得太过分,像是被猎人逼到角落里的动物。 裴酩默默地盯了他许久,薄唇轻微地动了动,“不够。” 在古将军有些愕然的注视下,他非常淡然地说出让男人冒出冷汗的话,“手指,插不到最里面,只能用其他的东西试试了。” 接下来,准将解开了自己军服的皮带。 裤链扯开的声音在古慎之耳中简直太过惊悚,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疯了吗?!” “将军,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 “你他妈的——啊————” 抹满了药膏的roubang狠狠贯穿了他! 古慎之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他的身体被侧翻过去,后背贴在准将坚硬炙热的胸膛上,军服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肌肤,冰冷的勋章更是一下下刺着他的肩胛骨。 然而这一切,都比不过在古慎之身体里肆虐的大阳具…… “将军,请忍一忍,你不想之后好几天都躺在床上吧?”裴酩温柔地亲吻他的后颈,呼吸也因为下胯抽插的动作而凌乱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将膏药涂抹在你的最里面不是么” “唔……你……裴酩……你简直是个混蛋……” 被这样骂着,准将的脸上也没有一丝不悦,反而将他的双手束缚得更紧,“我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将军。” “你简直……呜啊……我明天就要解雇你……不需要你再留在我身边……唔啊!!” 抽插的力道骤然加大,疯狂的捣弄让房间里传来一阵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古慎之的呜咽尖叫被淹没在那之下,沉重的cao弄很快就让古慎之失去了发出声音的能力! 当怀里的猎物再次软趴趴地乖乖雌伏下来后,裴酩心中的不悦才仿佛消减了下去。他温柔地吻了吻古慎之的唇角,就好像刚才犹如强暴般打桩cao弄的人不是他一样,极端的两面让裴酩越发深不可测,“将军说着要离开我,里面却把我咬得更紧了,总是这么口是心非。” 古慎之被他顶得发出一声悲鸣,他艰难地摇着头,“够了……裴……呜……” “将军,我也很想完成自己的任务。可你这么敏感,sao逼里流了那么多水,涂抹上去的药还有什么用?” “闭嘴……哈啊…………” “将军想让我停,就请将刚才的那句话收回去吧。” 被逼迫着,roubang的顶端一下下重重摩擦在敏感的zigong口处。古慎之只觉得自己的下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要被碾碎的错觉与摩擦带来的快感牵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最终不得不屈服下来。 骄傲的头颅低下,高贵的将军几乎是啜泣着说出之后的这句话,“我……我收回……呜……” “请将军完整地重复一遍,否则属下不明白。” “我收回、呜!收回——解雇你的话——呜啊——” “还有呢?” 古慎之浑身发颤,哆哆嗦嗦地哽咽着,“我需要……需要你留在我身边……” 听到了想要的,裴酩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一丝轻笑,他舔了舔男人汗湿的脸颊,哑声喃喃,“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