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围观老婆出轨现场(被发裸照sao扰,泄愤打批)
书迷正在阅读:我他妈就是渣攻怎么了、请君为我倾耳听、定制穿越、强制执行、我流酒茨杂饭、yin邪的人(约铠同人)、/在各种玄幻世界里挨艹/-快穿-np、温香艳玉(车车搬运)、桃色绯闻、强壮皮套演员被小鲜rou偶像压倒狠cao
梁超早就想过老婆会出轨。 木质的房门被他小心地推开了一条缝隙,他躲在门后,盯着在男人身下恬不知耻地大敞着双腿的妻子。 女人瓷白的背淌着几滴激情的汗珠,像是清晨沾惹露珠的白玫瑰,偏就被人不怀好意地用指尖掐出了萎败的痕迹。 再仔细一看,分明是鞭痕,纵横排布,跨在那莹白中透漏着红的肌肤上,触目惊心,是他亲自挑了牛皮制的鞭抽上去的。被男人骇人的器官cao干的xue,是他亲自握着粗大的按摩棒催的软烂熟红的。 他真是愤恨,这对栖在他家里的野鸳鸯全然沉溺在欲色中,根本没发现门外还站着一个他。 门外的男人紧攥着的拳终于重重地打在门框上。 妻子的吟叫戛然而止,迷蒙中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梁超,霎时间惊恐万分。 他看见妻子全不顾往日的体面了,慌忙将自己从jian夫的身下抽出,胡乱围了一条勉强遮羞的布。 她轻声叫他,脸上现出怯弱的讨饶的神情,像是一条垂尾摇摆的狗,看得他直想吐。 梁超转身欲走,女人似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试图拉住他。他回过头骂了她。 梁超义无反顾地向外走,出了小区。 他陡然停住了脚步,蹲在了小区门口的阶梯上,将脸埋在肘间,一双手苦痛地揪着头发。 梁超不是不想教训妻子,他甚至想当场轰了那个男人出去,拿出他藏在家中的鞭子,一边抽打妻子的肌肤,一边将自己的yinjing送入她不忠的贱屄里。 梁超的yinjing能够说得上是超过平均正常水准,可惜,他却是个有勃起障碍的废物。同时,他腿心还长了个畸形的女xue。 他的下体无法对妻子曼妙的身体起任何反应。可他仍旧对所谓传宗接代充满了向往。 他固执地认为他这样的男人,应该娶一个漂亮的女人。 无论他是否能给这个女人带来幸福。 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每回妻子隔着底裤用口、用手,抑或是用她柔嫩饱满的乳挑逗他时,纵然他心中燃起了火,他的yinjing依旧半分抬头的欲望也没有。 妻子的爱是糊涂的。 妻子攀上他挫败的后背,柔若无骨的手轻柔地抚着他,温声安慰着。 其实面对这么个阳痿的丈夫,妻子还没能对他产生嫌恶的情感,梁超理应感恩戴德了。 可妻日夜与他相伴,夜晚入睡时妻子带着芳香的柔软娇躯枕在他身边,他日益高涨的欲望与阳痿的现实两相冲撞,斗得他身心俱疲,终于使他活像满清的阉人似的,愈发变态了。 他开始买入一些情趣玩具,开始只是乐于看着妻子独奏玩具,后来竟也亲自动了手。梁超爱极了在妻子身上留下一些一些痕迹,譬如鞭痕、蜡油,又或者深得见血的牙印。他毫不在乎妻子会因为他粗暴的行为变得多么痛苦,他只为能证明什么似的,满足他那由男性性器官开始的深入到脑髓的可悲又可怜的执着。 可他身下那处隐秘的xue,竟在他看见妻子与男人yin乐之时,就发起了痒。尤其让他羞愤的是,当那个发出男人舒爽的喘息时,xue口竟泉涌似的,急急地流出了渴求的yin泪,黏腻的xue口沾湿了内裤。 他实在无法面对围观活春宫而湿着屄xue的自己。 贱货。 他骂道,却在说自己。 梁超隐藏于手肘之后的脸发着烧。 家是回不去了,没有理由自己走出来了还灰溜溜地像条丧家犬,梁超决定打车到附近的酒店住一晚。 刚进酒店门口,竟然遇到了妻子的哥哥,正在酒店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大舅哥在临市市中心开了一家心理诊所,与梁超鲜少往来,只有逢年过节梁超陪着妻回家吃饭时见过。 他很爱穿白衬衣,其实按梁超的审美来说,男人的脸甚至比妻子还精致上几分,可梁超就是跟他不对付。 许是职业病,他跟梁超说话时,总爱跟梁超对视,银边眼镜后那双狭长的凤眼透露出的目光,总是带着些许审视,弄得梁超浑身不自在,像是被人在光天化日下扒光了衣服。 梁超还烦人说话温声软语,烦人爱讲卫生,烦人身上总有一股浅淡的香味…… 按理来说这都是优点,但梁超就觉得他娘们唧唧的。 妻撺掇着他和哥哥熟悉,梁超一腿蹬在茶几上,还散漫地衔着根牙签,“你哥是精致的文化人,就他那一天洗个手都能洗上七八遍的样,我这样的糙老爷们,看不惯,也攀不上。” 俩人互相看不对眼,这关系哪还能有好的道理,梁超跟他平时能不讲话就不讲话。 小白脸刚巧办完了手续,正准备拖着行李上电梯,一回身就见着梁超了。 两人一下对视上了。 梁超迅速移开目光。 尤其还是梁超被戴绿帽这天,还灰溜溜地自己跑出来住酒店,多丢面啊!他心虚,害怕被这精巴的小白脸看出端倪来。 梁超眼神飘忽着,低头刻意躲避着他的目光,祈祷着大舅哥可千万别不识好歹,下一秒一双男人的鞋映入眼帘。 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梁超纳了闷了,平时俩人就不咋对付,呆一屋里都指不定说得上几个字,这时候上赶着献什么殷勤呢? 真他妈烦。 梁超这么想着,一抬头从善如流地堆出一脸尴尬而不失风度的笑,“这么巧,大舅哥也住这呢?” 男人微微一笑,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是巧。被我meimei赶出来了?夫妻吵架嘛,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别放在心上。” 梁超顿时面上无光,却还死鸭子嘴硬,只想着赶紧能把这瘟神送走,于是道:“哪能啊,体验生活来的。我还忙着办理入住呢,估计还得一会儿,不劳您等我一趟电梯,不如您先上去吧?”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一晚上经历一连串的烦心事,梁超一进去房间门就趴在床上不肯动了。被柔软的被褥包裹着,梁超感到无比安心,几乎就要这么睡过去了。 这时,梁超塞进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伸手从裤兜里将手机摸出来,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张彩信照片。 待梁超下载完毕,只见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握着一根勃起的男性生殖器正在自亵的照片猛然撞进了他眼中。这根roubang颜色不深,但看着十分粗长,粗壮的柱身凸起青筋,显得更加狰狞。 没想到他一个男人也会收到这种东西,也不知是梁超心里直升起一阵恶寒,嫌恶地将短信给删了,并把该号码麻利地拉进了黑名单。 但很快他就发现这并不是恶作剧了,他被性sao扰了。 那人换了个号码,不堪入目的短信一条接着一条地发到梁超手机上。 “宝贝,喜欢老公的jiba吗?好想看看宝贝的小逼湿了没。” “宝贝好sao,把奶子练得那么大就是为了给老公rujiao的对吗?” “梁超,贱婊子,看到你老婆被cao你兴奋极了是吗?水流的裤子都湿了。” 梁超恍惚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流沙,身边的被褥快要将他淹没,让他窒息。 这人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他的秘密?连他老婆出轨他都知道。 难不成有人在他家装了监控吗? 可最让他羞愧到想死的事情,却是:他的女xue真的如那个sao扰犯说的那样,流水流的止不住,被他刻意忽略了几十年的女xue,自从跟妻子结婚以后,越发瘙痒。在这些赤裸裸地sao扰下,张着xue口,吐露出一小波一小波的yin汁。 梁超脱了裤子,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灰色的运动裤真的洇湿了一块。举起大掌重重地打在腿间那个根本不应该出现的器官上,溅起一滩晶莹的汁水。他原本是想通过痛来止住那些yin贱的汁水,没想到却起了反效果。 作为一个健身教练,梁超手劲很大,腿间娇嫩的女器承受不住他蓄了实打实力气的一掌,尖锐的痛感过去之后,留下的是火辣辣的热意,反而使得女xue更加希望有什么粗大的东西能进来捅一捅了。 惩罚自己无济于事,梁超只能思索怎么解决那个发现了他秘密的变态。 梁超坐起来思索了半晌,一个人的名字莫名其妙地突然在他脑中浮现。 梁超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产生这样的荒唐想法。 可……也未必不是他。 梁超调出手机相册里唯一一张他与那个男人的合影,还是妻子硬拉着他们两个找的,男人的右手臂搭着他的肩膀,手耷拉下来,露出的手背靠近无名指的地方上有一个显眼的黑痣。 他又将那张生殖器的照片从回收站里找了回来,握着它的那只手上,赫然一颗靠近无名指的黑痣。 他妻子的哥哥,那个眉眼精致地胜似女人的小白脸——温廷,居然性sao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