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h)
书迷正在阅读:/在各种玄幻世界里挨艹/-快穿-np、温香艳玉(车车搬运)、桃色绯闻、强壮皮套演员被小鲜rou偶像压倒狠cao、论清冷美人和疯批的适配度、被糟蹋后堕落的美人、黄油NPC他疯魔了、《老攻是个永动机》、cao弄爱妻、情妇
“呃啊……” 虽然铠自认为已经做了十分充足的心理建设,但当守约分身的顶端挤进那个干涩狭小的入口的时候,男人还是疼得眼前一片黑,身子僵直,大气都不敢出。搂在青年身后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在那片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淡粉色的抓痕。 “唔……疼…”,守约轻喘着。他通过另一种方式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壮——可惜,这只能加重两个人的痛楚。 不过看样子守约完全没有退缩的打算,他依旧兴奋得不正常,多亏了他的yinjing执着地分泌着汁水,还是起到了一部分的润滑作用。但即便如此,还是有暗红色的液体顺着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流淌出来。 人类完全无法察觉到的,微弱的血腥味弥散在了广阔的空间里。但守约感受到了,而且是让他无法冷静的、属于他最喜欢的人的味道。 那双暗红色的眸子在铠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变得血一般鲜红,这导致了守约完全没有让身下的男人适应一会儿的打算。 铠偶尔会调侃守约长了一个漂亮的大家伙。那东西足以让任何拥有他的男人以之为傲,而对于身材偏纤细的守约来说,那个物什的存在感更加强烈。但守约一直对这个话题害羞不已,并且现在,它的承受者也未必见得会因此感到欣喜。 在那个紧致得难以想象的甬道里,守约并不为遭受阻碍而停滞,他冲刺着,一直到捅进深处。 “啊…别…”铠还是喊了出来。他搂着青年的手已经放下了,为了不要让他的小甜心受伤,他选择紧紧地抓住身侧的床单并将它们扭绞成团。 守约一只手掐着男人右腿的腘窝,前后移动着臀部,他的下体已强行拉开被突入的部位所有原本密合的褶皱,成为一层平滑的脆弱的黏膜,勉强包裹着青年的性器。 铠现在不得不接受男人的性器在自己身体中冲刺的事实,陌生的痛苦和异样感让男人不禁怀疑自己会被一直贯穿到头顶。 还好那是一定不会发生的事情。事实上因为那个物件的挺拔,和铠在这种活动上的青涩,在守约还没有完全进入男人的身体时,那个饱满的冠状头部就顶在了直肠的弯头部分,无法再挺入半分。 守约微微蹙眉,发现自己无法再进入之后,开始无师自通地向外撤离。伴随着守约的动作,受伤的内壁也会随之感受到拉扯,但在下一个瞬间又被捅入那具战栗的身躯内更深的地方。这显然是一种极端的痛苦,远在铠预料的程度之外的。 可并不清醒的守约没有办法对铠的痛苦感同身受,他放任自己的yinjing在男人的后庭内来去,抽出并插入,速度快得难以想象他正在对待一个第一次和男人zuoai的对象。 守约来自本能的动作让铠身体里的某个部分被大力摩擦,疼痛使他的身体感官更加敏锐。直到身体对疼痛越来越麻木,这份敏感也没有消失。 强烈的泵感让他因为疼痛萎缩的分身又逐渐挺立起来,不知不觉地分泌出了一些汁液,并不断顺着柱身流淌下来。不断收缩的双球挤压着黏滑的体液沿着尿道上升,强烈的、原始的欲望让男人开始不住地粗喘。 守约低叫着,左手掐住铠的肩头,即使他没有像犬牙一般锋利的指爪,他的力量还是让他的指甲深深地掐入男人的皮rou。 醉酒状态的守约什么都不是很明白,但身下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气味。雄性独特的味道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铠身体上挂着晶莹的汗珠,让他的身子在月光下微微地闪着光。 铠把抓着床单的手收回来,摸上了自己的性器。虽然在这种状态下,一边被cao弄一边自慰有点羞耻,但守约意识不是很清醒,这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守约也是一副渐入佳境的模样,重重地向柔嫩的rouxue中插入自己的分身,又不紧不慢地抵住那一处磨蹭着,伏在男人耳边呢喃,“阿铠……好胀啊…” 铠惊觉到守约分身的某一个部分在他身体里膨胀得更大,压迫着他本就几乎撑裂的内壁,也戳刺到那让他极度发热的敏感之处。痛感席卷而来,男人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铠知道那是什么,是守约延续的魔种血脉除了兽耳和尾部之外另一样属于狼的部分,在某一次给守约手冲时发现的,隐藏于守约于人类外观无异的性器根部,只在即将射精时才会膨起的yinjing结。 铠怀疑自己会被青年粗大的yinjing所刺破,那个与他身体外部的分身紧靠的小巧物件也受到狂猛的冲击,男人感觉到跟随对方的动作,自己的下身传来了越来越强烈的泵感。 铠推断出守约快要高潮了,轻轻咬住了守约尖尖的兽耳,并在咬着的同时用舌头刷过那毛茸茸的表面。 “啊呜………”守约叫唤着,耳朵是很敏感的地方,平日里自慰时,如果铠搂着他冲他的耳朵吹气,他往往会忍不住泄出来。 铠能感受到守约把什么东西注入了他的臀间,在他的身体里,热腾的液体开始奔流,自己从来没有触碰过的内部充斥着被热液拍打的诡异感觉,但却有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 铠低叫着射了出来,高潮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微微痉挛。他甚至能看见自己的jingye高高地在黑色空中抛起又落下,其中一些落在自己的胸膛与小腹上,而有一部分则直接射在守约裸露的胸前。在昏暗的光线下,那些不连续的白浊荧惑地发出光芒。 这时候男人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在自己高潮之前,守约注入他体内的正是对方的jingye。 铠喘息着,看着守约眯着眼睛同样在喘气,然后,那只修长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拿开,在他自己的胸口上抹了一把。 然后铠眼睁睁地看着守约把手凑到嘴边,伸出一截软舌舔了上去。守约咂了咂嘴,响亮的声音让黑暗中铠的脸上染上一片潮红。 守约对于手上的遗留物,在闻过认为安全之后,一般会下意识地舔掉。而比起守约这种还算普通的情境,玄策偶尔会舔舐溅到手上的血,每次都会被花木兰看到,都会遭受一记暴栗。 “阿铠……”他听到守约喃喃说道。铠并不清楚的一件事是,他的后xue正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着,以至于在男人的体内,那个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膨胀了起来。 “啊…不行…守约……我才刚…嗯啊……”铠的话在新一轮的撞击里变得支离破碎,铠只好闭嘴,不希望自己再发出那种让人倒胃口的声音。可事与愿违,刚刚被粗鲁对待到高潮的身子敏感不已,受伤的内壁还在痉挛,两个人一起低声呜咽着。 “呃……嗯…”铠对他英俊的小情人的侵犯并不排斥,但这种事情,分开双腿像一个女人一样承欢,始终还是比较耻辱的。那些痛苦让他清醒,可此时,愈演愈烈的、来自那个隐秘的部分被摩擦与撞击的快感让这个强壮的男人无所适从,他忍不住扭动着腰臀疏解这种难以承受的强烈刺激。 有了更多液体的润滑,随着青年的动作,从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发出了响亮的拍rou声。守约低下头,看着男人慢慢挺立起来的分身,伸手过去捏了两把。 “啊……嗯…哈啊……”前后都被玩弄着,铠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这个体位再平常不过,但对于男性之间的交欢来说却比较辛苦,铠彻底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他性感的小狼人在他眼前晃,那精致的脸颊染上诱人的潮红,眯起漂亮的眼睛发出的暧昧的喘息声。铠胳膊一伸,搂着守约的脖子把对方拽了下来。 “啊嗯……”守约又迷迷糊糊地和男人吻到了一起。等到两人分开,守约也没有急着起身,他舔舐着男人的面颊,然后又在男人的下巴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呃…”铠的身体随着守约守约的动作前后摇晃,紧咬着的牙关,口腔中甚至已经飘出了一股血味儿。守约趴在他身上,迷离地双眸怔怔地看着他,凑过去舔他的嘴唇。 “阿铠…”青年平日里清澈的声音此刻染上了情欲,有一种别样的魅惑,“把嘴张开…阿铠……听话…” 铠刚一松口,守约的舌头就钻了进去,铠在脑袋里绷紧了一根弦儿不能咬到守约的舌头,只得强忍着放任对方在他口中肆意搅动。 “啊…唔……”无法压抑的低沉沙哑的喘叫越来越多地漏了出来,守约脑子还不太清楚,可是他的本能对此非常有反应。 于是他一口咬在了铠的喉结上,一边顶弄着下身,一边品尝着男人低声地呜咽时喉头的轻颤。包覆着他的炙热肠rou柔软紧致,被他射进去的东西弄得湿滑了许多,每当他退出时,都会一层一层地仿佛很饥渴似地缠上来。 “啊………”铠把守约唯一的一缕红发捻在手里玩。虽然这个打开方式有一点粗鲁,但他还是很喜欢和守约亲热的感觉。 可惜他很快就发现,他低估了吃饱喝足的年轻魔种混血的体力。 “啊…嗯…守约……唔,别……别啊…呜……啊嗯…啊………”铠已经不记得过去了多长时间,他们换了无数种姿势,从床头折腾到床尾。 他可爱的、温柔又羞涩的小情人变成了一只发情的年轻yin兽,不停地渴求着交尾。铠也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几次,有无数的东西被灌进自己的身体里,热热的,胀胀的,然后随着守约的进出流淌出去,弄湿了床单。可现在铠感觉自己什么也射不出来了,顶端湿答答的一碰都疼,可柱身还硬挺着,随着交合的动作甩动着。 疼痛逐渐麻木了,只剩下性器的根部被撞得酥麻,酸胀得难以忍受。他已经不想再射精了,但他没有决定这件事的能力,再一次强迫性地高潮之后,铠抓住了守约的肩膀,却因为使不上力而最终在混乱地颠弄中松开滑了下去。虽然并没有悲伤和疼痛,男人还是无意识地淌着生理性的泪水。 但守约正处于顶峰的边界,对铠所有的求饶置若罔闻。发疯一般地cao干了一番之后,终于忍不住又一次将已经很稀薄的热液灌进男人的身体里。 铠睁着眼睛张着嘴,再一次被yinjing结撑起内壁的疼痛让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貌似高潮了,内壁也痉挛着。但什么都没有射出来。男人体内有一个随着时间推移变得饱胀的器官被痉挛的肌rou拉扯,身前高翘的分身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溅落在两个人身上。 光线不足,可那个强烈的气味告诉铠,应该是尿液……… 铠不清楚什么叫潮吹,他现在满脑子都是… 他居然失禁了…… 铠想这么直接昏过去,然后明早,他和守约就都会忘记这件事情。可现在,守约能不能记住他不清楚,他却清醒得很。 守约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过了一小会儿,青年一下子倒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一起平躺瘫软在那里享受高潮之后的无力感,搁浅的鱼一般粗喘着。 “唔…”守约的分身,还没有拔出去,铠翻身侧卧,把守约放倒在床上,然后撑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往后撤,直到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 守约只是轻喘了一声,铠却因为那个半硬着的物件在体内的滑动而忍不住呻吟出声。 然后他就感觉到无数被他含在体内的热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淌到床单上。比起高温的直肠,微凉的大腿更能感受到那浊液的灼热,铠感觉到了自己脸颊也烫得吓人。 铠明知道他应该收拾一下床和两个人的身子再睡。守约只是醉酒而已,铠相信如果小狼人现在有意识,依旧可以活蹦乱跳地冲出这个房间,然后在寒风里冷静一整晚。而他却实在没有多余了力气了,他和百里兄弟之间的体能差距,并不是靠强身健体就可以弥补的。最后男人只是强撑着疲软的身子把被子扯过来给两个人盖上,然后再次瘫倒。 “嗯……”守约动了动,然后贴了过来,窝在铠的怀里继续睡。 虽然某些地方还是在疼,但是铠实在是太累了。把手伸到青年身后摸他的尾巴,摸着了两下就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