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受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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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头,元大量听到连哥儿怀孕后,悄悄地给了他一颗药,并告诉他,等这胎生下来,养好身子,想要再怀一个的时候,将药给村长吃了,最多半年就能怀上,至于是儿子还是哥儿或者女儿,就不确定了。 元大量并不是长情的人,和连哥儿说断就断,没几天就到年哥儿出嫁的日子了,定在十六,嫁的远,听说是一户有钱人家。 也不知道他家人是怎么想的,元大量听村里人说,他阿姆拿到了五十两礼金,陪嫁就一些穿旧了的衣裳,连一副床榻都没打,三个小布包裹就装了所有的东西。 谁不说年哥儿他阿姆这是将人卖了五十两,得了钱,又舍不得嫁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姆养的孩子呢。 元大量听了心里火大,但是他也没有资格说什么,想了想,回家拿了一百两银子包起来,晚上的时候,趁着天黑,所有人都睡了跑到年哥儿房里。 年哥儿正哭呢,一个人窝在床上盖着被子想到阿姆这样对自己,不禁悲从中来。 嫁过去的那户人家家里有钱,本身就不怎么看得起自己的出生,现在出了五十两礼金,嫁妆都没有,到时候嫁过去,他可怎么抬得起头来? “怎么哭了?”元大量摸上床,将人搂在怀里。 年哥儿哭着求欢,本来就伤心了,还不让人做点快活的事情。 元大量将人玩得高潮连连,又做了清洁,元大量抱着他躺到凌晨,把包好的银钱连同一颗药丸一起交给他,并详细告知了用法。 “我也不能为你做什么,这些银钱你好好收着,嫁过去了手里有钱也不慌,你明日找机会将这颗药服下,便不会有人察觉你已不是处子之身了。” 说完又和年哥儿温存许久,直到外面有动静才走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不免觉得心里失落。 回来村里,有两个哥儿陪伴,整日温香暖玉的,现在都走了,又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而年哥儿第二天到底是按时出嫁了,进了高门大户,晚上丈夫拿出一些花样来,将他cao得欲生欲死。 木里看着床单上的落红,满意的点头,虽然这幅身子是yin荡了点,但是正符合他的口味,他喜欢在床上玩各种新奇的花样,有这么个夫郎,正好满足。 当初他就是看中年哥儿家中贫穷,阿姆贪财,想来也是不敢抗拒自己的花样的,没想到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年哥儿迷迷糊糊的被灌进去一瓶药,丈夫又往他花xue和后xue上抹了些药水,然后就去门口牵了两条大黑狗过来。 使劲分开年哥儿的双腿,两条大狗低头嗅了嗅他的花xue,伸出舌头舔舐着流出来的yin水。 大狗的舌头粗糙又柔软,连哥儿一声尖叫喷出了更多yin水,惹得两只大狗舔得更欢快L几分。 “嗯……想吃roubang……相公……”连哥儿靠在木里怀里,伸手握着他的roubang,然后就被一只大头凑过来舔进了嘴巴。 “唔……这是……什么……”连哥儿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狗狗,下一刻神志就舔进花xue的舌头吸引住了。 那舌头太长了,在花xue里不停的乱动,惹得连哥儿也忍不住夹住大狗的腰腹。 “不够哈……要roubang……嗯roubang……” 木里分开他的腿,正舔着花xue的大狗往前走了几步,狰狞带着细刺的roubang正在滴水。 伸手撸了两把大狗的roubang,木里扶着那根roubang对准了年哥儿的花xue,之间大狗一用力,roubang瞬间破开了roubangcao了进去,然后就疯狂的抽插气来。 舔弄着年哥儿嘴巴和奶子的大狗闻到空气中的气温有些躁动不安,一个劲的叫着还拿roubang在年哥儿身上蹭来蹭去的。 木里看了一眼,扶着年哥儿然后一手按着正在cao弄花xue的大狗躺下,带着躁动的大狗走到年哥儿背后让它趴在他背上,然后扶着roubang对准微微泛湿的后xue。 后xue没有分泌的yin水毕竟少,又没有经过好好的润滑,大狗一察觉有洞可插,直接就插了进去。 年哥儿惨叫一声,整个人趴在的底下的大狗身上,木里看了一眼随着大狗cao弄带出来些许殷红没说话,而是扶着年哥儿的头,将自己的roubangcao进了年哥儿柔软的嘴巴里。 “唔唔唔……” 年哥儿这会神志已经有些清醒了,乖巧的含着嘴里的roubang,后xue被大狗cao到了sao点,浑身一抖,下一刻疯狂地摆动起腰肢来,身后的roubang抽出的时候,他挺着腰往前,正好撞上前面cao进来的roubang,偏偏嘴里还堵了一根roubang,无法舒服的叫出声来。 “嗯嗯嗯……” 年哥儿眨眨眼睛,一边扭动腰肢迎合前后两根roubang,一边仰头看着一脸舒服的丈夫,这会已经彻底清醒了,因为视线问题,这会他还不知道前后cao弄自己的是谁,可惜丈夫为什么要让被人和他一起来cao自己呢? 年哥儿想不通,也不想去想,只觉得三根roubang将自己插的十分满足。 等木里按着他的头在他嘴里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一股nongnong的jingye射进嘴里,木里才抽出roubang,抬起年哥儿的下巴。 “乖夫朗,咽下去。” 年哥儿眨着眼睛,乖巧的将满嘴的jingye吞咽下去,木里揉着他的头,单膝跪下去亲了亲他的嘴唇:“乖。” 然后就让开了,年哥儿这才看清楚躺在自己身下的大狗。 大狗这会也快射精了,正叫着快速挺动腰胯,两根紫黑色带刺的roubang十分快速的在两个saoxue里抽插。 “嗯哈……saoxue……saoxue要烂了……” 年哥儿附下身抱着身下的大狗,更疯狂的挺动腰胯,每每前面的roubang抽出去,后买你的roubang就cao尽力啊,前后两个saoxue没有一刻停息。 “sao货,你的狗相公cao的你爽不爽?”木里捏着年哥儿的奶子,将两颗奶头玩弄得仿佛桂圆干一般大小。 “啊……好爽……狗相公cao的sao货好爽……”年哥儿没听清木里说的什么,但是大脑却真是的将感受说出来。 看着大狗一前一后地cao进花xue和后xue,欣赏着被大黑狗夹在中间cao弄的白花花的身子,木里用力一掐奶头,年哥儿尖叫着释放出来,整个人瘫在了大狗身上。 两只大狗又cao弄了又一刻钟才一前一后释放出来。 木里看着还现在高潮余韵中的年哥儿,将人抱起来放在桌上,冰冷的桌子激得年哥儿抖了一下,张开眼睛看着他从旁边拿过龙凤烛。 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蹂躏过的年哥儿,木里将龙凤烛微微倾斜,一滴蜡泪直接掉在了年哥儿左边充血肿胀的奶头了。 “啊!” 年哥儿惨叫一声,不等他缓过来,右边也没滴了一滴,这次年哥儿只是惊呼了一声,身体抖了一下等第三滴滴下来,年哥儿挺着胸,嘴里发出绵长的呻吟。 “嗯啊……疼……” “疼?”木里冷笑,“小sao货嘴上说着疼,saoxue却sao得很呢。” 木里身后在年哥儿花xue上一按,年哥儿呻吟一声,扭过头去不看他,结果正对着跳上的大狗,被舌头舔了满嘴。 犹豫了一下,年哥儿张开嘴含住了大狗的舌头,另外一只大头则是去舔弄被滴了蜡泪的奶子。 木里拿着蜡烛凑近花xue,手指用力掐了一下花蒂,连哥儿闷哼一声,反而流出更过的水。 “年哥儿你都不能说书sao货了,简直就是一条欠的母狗。” 然后手稳稳的一压,一大滴蜡泪直接滴在了刚刚被掐痛的花蒂上,那头年哥儿正含着狗相公的roubang呢,花xue被烫得又疼,内里却泛上一股瘙痒,等龙凤烛的蜡泪滴完,花xue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木里这才按着年哥儿的腿cao进去,roubang一进去,花xue内的rou壁就像会吮吸的小嘴一样,紧紧裹住了它。 年哥儿呻吟着夹紧了丈夫的腰,一边含着狗相公的roubang,一边扭腰回应丈夫的cao弄。。 直到三天后,年哥儿才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看着院子里穿着极少的奴仆,愣了一下,有两个甚至就穿了一条薄纱裤和肚兜。 走过转角,他丈夫正坐在凉亭里,前面三个汉子和三个哥儿正在欢爱,姿势极为大胆而yin乱,旁边还有许多仆从跃跃欲试,在上首正有一个画师摆着桌子画画。 “来了?”木里搂着他坐在凉亭里,伸手解开他的衣裳,将白皙的身躯展露在所有人面前,将人玩弄得高潮迭起,这才扶着人,将自己cao了进去。 “可喜欢?” 年哥儿迷茫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说了什么,嘴里呻吟不停,身后大黑狗攀上他的肩膀,急性地将自己cao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