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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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师兄弟厮混了好一阵,这天,元大量从外面回来,路过偏僻院子的时候,听到有人谈话的声音,犹豫片刻,还是悄悄走过去,想看看是谁。 慢慢走近,隔着一簇簇盛开得极其好看的牡丹花丛,元大量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在争执的两人。 左边的男子 一身玄色的衣袍,衣服上用金线绣着金蟒,头发被发冠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紧致的五官,一双凤眼仅仅是漫不经心地往这边一瞥,就极具压迫感。 借着玄衣男子看过来的机会,元大量看清了对方的脸,呼吸一滞。 这人长得十分俊朗,双眼仿佛有光,整个人犹如天上的月亮一般让人只要看到他,就会下意识忽略月亮周边的星辰,满心满眼的只剩下他一个。 对方看过来那一眼,元大量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发现自己在这里了,他只知道自己被玄衣男子看过来时,眼里居高临下的轻蔑看硬了。 胯间的roubang这会青筋一跳一跳的额,恨不能立刻冲破裤子的束缚,寻找到能让自己快活的紧致rouxue。 定了定心神,元大量再去看玄衣男子对面的那人。 这人一身洁白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袍,蹙眉下一双桃花眼,蝴蝶一般的卷翘睫毛一上一下地眨了眨,看着人的眼神仿佛情丝万缕,却又带着浅浅的忧愁,偏偏周身带着不可侵犯的清冷气质。 元大量没空听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着白袍男子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 ,随着他说话,隐约能看到底下软嫩、鲜红的小舌在洁白的贝齿间。 那边两人皆是身形修长,一身长袍更显得他们身高腿长,白袍男子的腰被腰封紧紧束起来,比玄衣男子的腰还要细上几分。 元大量稍微比划了一下,只觉得自己两只手掌张开就能将他的腰环住,堪称盈盈一握。 胯间的roubang已经肿胀到发痛了,元大量不敢再在这里停留,沉住气缓缓退出去,回到了之前的院子。 那三师兄弟还没回来,院子里有些冷清,元大量有些遗憾。 若不是自己对这里布局不太熟悉,这会肯定是要去找那三师兄弟的,不然胯间的roubang怎么会吃苦头。 元大量苦笑一声,在床上打坐沉心静气,准备修炼一番,让自己体内升腾的欲望逐渐消下去。 就在元大量费力压制着欲望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带着华丽刺绣的白衣男子看着他眼神闪了闪,在门口有些犹豫。 咬了咬下唇,洁白的贝齿陷在柔软、殷红的唇瓣中,既清纯又带着无边的诱惑。 在门口站了一会,白衣男子定了定心神,还是走进了屋子,反手轻轻地将门关上,想了想,又将门栓了起来。 一会那三个徒弟回来发现,到底不太好。 原本元大量是没注意到屋内进人了,他正在对付体内的欲望, 但白衣男子栓门的动静有点大,元大量耳尖听到缓缓睁开眼,看着转过来的男子,体内的欲望犹如火山爆发,瞬间涌上头顶。 这白衣男子,可不就是刚刚和玄衣男子争执的白袍男子? 看着对方躲闪的眼神,元大量呼吸猛地加重,刚刚的努力全部白费了,运气功法,身形轻盈的几个起落飞至白袍男子身前伸手揽着他的腰。 “你……你……” 白袍男子被吓到了,双手抵在元大量胸膛上,一张白里透红的脸颊,这会绯红,周身全是带着侵略性的强烈男性气息,将他熏得脸颊通红,连心都被熏得软了,一双长腿直接就软了下去,整个人跟没有骨头似的靠近了元大量怀里。 脸颊紧紧贴在元大量胸膛上,离着男性气息极近,白袍男子只觉得脑子更混乱了。 元大量张开大手,缓慢地在白袍男子腰上抚摸、揉捏着,另外一只手,则是掐着他的下巴,抬起白袍男子粉若桃花的脸颊,拇指在他殷红的唇瓣上不断揉蹭着。 “美人儿身上好香啊,用的什么香粉?”元大量凑到白袍男子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淡淡的香气,香气并不浓郁,带着些清冷的花香。 “梅……梅花味的香粉。” 白袍男子只觉得双腿更软了,被元大量抚摸过的腰肢软成了一滩水一般,双手搂上元大量的脖子,整个人毫无缝隙地贴在了元大量身上。 “你……你要是喜欢,回头我送些过来给你。” 元大量看着他的动作并不阻止,白袍男子气若如兰,自己胯间的roubang已经胀硬到快要炸了,恨不能立刻撕开白袍男子的裤子,直接就这么cao进去,用利刃狠狠在底下的紧致rouxue开疆拓土才好。 “唔嗯……” 白袍男子被含住嘴唇,猛地瞪大了双眼,元大量看着他眼里的好奇和惊讶,只觉得这人很是矛盾。 看着清冷高贵,双眼却总是带着化不去的情丝和忧愁,这会被亲吻,却又仅仅是好奇且跃跃欲试。 撬开白袍男子的贝齿,舌头顺利探进了他的嘴中,舌尖在男子上颚轻轻扫了一圈,怀中的男子瞬间就颤抖了起来。 “嗯哼……”白袍男子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哼,抵在元大量胸膛上的双手,白嫩如葱的手指绞紧了他的衣裳。 元大量见他不抗拒,心里大致有了数,双手扯开他的腰封,有些沉重的腰封瞬间滑落在地上,白袍男子身上的衣裳,随着腰封滑落,瞬间就散开了,露出底下洁白的亵衣。 带着薄茧的手指挑开亵衣,触碰到底下温热、细腻的肌肤,白袍男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别……嗯啊……不要……” 白袍男子好不容易被放过嘴唇,这会正双眼含着春水,看着元大量大口喘着气,元大量便顺着纤细的腰肢,缓缓往上抚摸。 手指很快就触碰到了胸膛上的凸起小红豆,两根手指捏住那颗红豆,捏了捏,白袍男子就受不住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舒服吗?” 白袍男子这点力量当然阻止不了元大量的动作,但他还是停了下来,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瓣开口问道。 听到他这话,白袍男子羞怯地别过头,元大量也不着急,亲了亲他的颈侧,惹得白袍男子颤抖了下,抓着他手腕的手力道也猛地一紧,可到底是没有松手,也没有推开。 “舒服吗?”元大量又问了一遍。 白袍男子抿着唇,良久才轻轻应了一声:“舒……舒服……” “那喜欢吗?”他的单纯直白,让元大量心中欢喜,双手扯着白袍男子的外衣往下拉。 白袍男子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由着元大量脱了自己的衣裳,浑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然而不等他觉得更羞耻,就被元大量抱在了怀中,微微一弯腰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白袍男子咬着下唇,看着越来越近的大床,眼神闪烁。 可是,听徒弟们的呻吟,眼前这人似乎能给人带来莫大的欢愉,他想尝试一番,却又有些犹豫。 毕竟他身为祭司,按理说应该要保持身心纯洁,不可沾惹情欲的。 可早上来找徒弟,在门口听到的徒弟带着丝丝痛苦的欢愉呻吟,轻而易举地就挑起了沉寂了二十多年的情欲。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欲一朝爆发,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刚刚在花园里,被摄政王拉住要带自己去玩时,他好悬才压制住自己想扑到他怀中的欲望。 后面察觉到元大量过来后,白袍男子瞬间就清醒了,拒绝了摄政王的邀请,看着对方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只觉得令人十分反感。 元大量轻柔地将人放在床上,看着躺在床上的胴体,浑身洁白无瑕,仿佛能发光一般,喉结动了动,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唔嗯……别……别舔……嗯啊……” 白袍男子抱着元大量的头,胸膛上的奶头被有些粗糙的舌头舔弄,舌尖在奶头上那小孔中抵着转动,挺起了胸膛,抓着元大量的头发。 被元大量轻轻咬了口奶头,白袍男子又猛地松开了他的头,转而抓住了身下的被单。 被舔弄奶头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二十几年不曾尝过情欲的身体和大脑,白袍男子双眼迷蒙,顺着元大量分开双腿的力道张开了腿。 元大量看了一眼白袍男子腿间的roubang,大概从未被人仔细伺候过,体毛颜色比较浅,且不多,小小的一根粉嫩可爱,手指轻轻弹一下,还会跟着跳一下。 “唔嗯……嗯啊……别……别玩……”白袍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恶趣味顿生的元大量,只觉得这人可恶极了。 明明挑起了自己的欲望,却又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 元大量将人惹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才心疼地凑过去亲掉他的眼泪:“别哭。” “你欺负我!”白袍男子委屈地控诉他的恶行。 元大量有些心虚地摸了下鼻子,双手握住他的腰,真的是刚刚好能握住,右手伸到白袍男子身后微微用力抬起来,然后低头就含住了被自己冷落的奶头。 “嗯啊……好……嗯……好舒服……”敏感的奶头被舌头灵活地舔弄着,白袍男子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欢愉,仰着头便张口yin叫了起来。 听着白袍男子直白的yin叫,元大量心中的yuhuo烧得更为猛烈了,抬头看着满脸情欲,张开腿勾着自己的腰,自己的roubang刚刚好卡在臀缝里,抵着那紧致的后xue,差点丧失理智,直接就这么cao进去了。 闭着眼深呼吸好几次,元大量才压制下心中的欲望,耐心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盖子,里面是淡粉色的膏体, 用手指挖了一大块,元大量在白袍男子不解的眼神中,将手探到了他身后,抵在了臀缝中紧致,因为碰到冰凉的膏体而紧缩的后xue。 “唔……凉……”白袍男子不自在的扭了扭腰,眼中的好奇更甚,甚至为了让元大量更方便,还将腿分得更开了。 元大量呼吸一顿,猛地将手指插了进去,冰凉的膏体一遇到后xue内的高温,瞬间就化了,亮晶晶的沾在后xue口和元大量插在白袍男子xue口的手指上。 将手指插到最里面,然后又缓缓地抽出来,元大量仔细地看着白袍男子的表情,见他不适地皱皱眉,便加快了点速度。 “唔……好……好奇怪……” 有异物从外往内挤压,白袍男子总觉得很奇怪,这样的事情,真的会让人觉得十分欢愉吗? “嗯哼……不……嗯……不要了……嗯啊……那……那里……啊哈……那里不要……嗯啊……不要……” 就在白袍男子疑惑之际,元大量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先是将紧致的xue口插弄得松软了些,然后才开始在里面慢慢地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白袍男子的敏感点不算太深,元大量摸索着寻找了一会就碰到了,白袍男子因为他这一触碰,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 元大量按住他的腰,将他按在床上,以免他受伤,然后手指便找准了刚刚那个地方,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嗯啊……不……嗯哼……不要……别……啊啊……” 白袍男子只觉得浑身都要被元大量那两根手指插得酥软了,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元大量压下来亲吻他的时候,睁开满是情欲、迷茫的双眼看着元大量好看的眉眼。 元大量好看的双眼中,全是这会自己被情欲侵占的面容,白袍男子有些害羞地闭上了双眼,看着元大量眼中的自己的倒影,总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毕竟前面二十多年,白袍男子接受到的教育,全是要清心寡欲,不能有任何喜好,要保持纯洁的处子之身。 如今自己即将不是处子之身,还处在祭司的位置,白袍男子总有些心虚。 可…… 可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很舒服。 除了刚开始后xue被手指插弄的时候,有些奇怪,后面元大量不知碰到了那里,一阵阵酥痒瞬间涌上心头,传遍四肢百骸,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 元大量放开他,看着他微微张开嘴,舌尖因为自己放过了它,还跟着探了出来,在空气中颤抖了两下,白袍男子睁开双眼,看着他眼里的戏谑,合上抿着唇有些不满。 “呵呵。” 元大量轻笑一声,抽出手指握住了他的双手,张开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中十指交叉,又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握着他的手腕放在唇边,先是在手腕内侧亲了一下,然后张嘴轻轻在上面咬了一下,双眼一直盯着白袍男子的双眼,看着眼里涌现的羞怯和更红了几分的脸颊。 白袍男子想收回手,可元大量抓着他的手腕,让他收不回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手腕上咬了一下,留下一枚粉色的印子。 随着那个印子留在手腕内侧,一阵挠心的感觉从手腕上传来,只觉得一双手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等元大量放过他的手,一双藕尖一样白嫩的双臂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尤其是手腕内侧,简直看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 看着那双刚刚被自己仔细爱抚过的双臂,元大量看得眼睛都直了,握住他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 “你……你……”白袍男子握着那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那炽热的温度像是要将他的手烫伤。 手哆嗦了一下,被他握住的roubang,又粗大了几分,白袍男子瞪大了双眼,立刻就要松手,手指刚松开一些,就被元大量握住了,然后将他的手连带着那根roubang一起被包裹在了里面。 “你怎么……能这样……”白袍男子羞耻得脚趾都泛红了,被迫握着元大量的roubang上下撸动着,听着元大量逐渐加重的喘息,蜷缩着脚趾。 “唔……”元大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半眯着眼直直地和白袍男子对视,看着他羞愤欲绝,却没有移开视线。 舔了舔嘴唇,握着元大量roubang的手猛地抓紧,元大量闷哼一声,看着白袍男子的眼神都要冒火了。 白袍男子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双手握着他的roubang,仅仅是撸动了这么一会,就满手黏腻的液体了,想到那是什么,随着呼吸和手上被迫带动的动作,心尖都在颤抖。 元大量死死盯着他殷红的唇瓣,舔着越发干燥的嘴唇,松开他的手,跪在白袍男子身侧,弯腰将他扶着坐起来,在男子不解的眼神中,将roubang抵在了他嘴唇上。低声哄着他。 “乖,张嘴。” 白袍男子仰着头愣愣地看着他,听到他话,乖巧地张开了嘴巴,然后就被元大量握着roubang,抵在唇瓣插进来一个头。 “唔……嗯……” 味道很奇怪,白袍男子皱着眉,双手抵在元大量胯骨上,往后仰着头想退出去,却被元大量按着后脑勺,挺着腰胯,又往里面插进去了几分。 “唔唔……”太大了! 白袍男子只觉得自己的嘴巴要被元大量的roubang撑破了,拼命地拍打着元大量,却无法阻止roubang继续往里面插去。 等前端的guitou插到了喉咙,被反胃引起的软rou收缩紧紧裹紧,在白袍男子嘴巴之外的roubang,还有一截。 元大量伸手抹掉他眼角不断往下掉的泪珠,往后微微退出来一点,盯着白袍男子略放松的双眼,又猛地cao了进去。 “唔嗯……嗯……嗯嗯……”白袍男子哭得更厉害了,可嘴里的roubang却十分欢快的cao弄起来,每一次都深深cao进喉咙处。 随着roubang在那樱桃小口中cao弄,溢出的黏腻液体很快就将那殷红,仿佛熟透的樱桃即将破皮的唇瓣沾惹得亮晶晶的了。 元大量死死盯着他的唇瓣,猛地吞咽口水,抽出roubang,看着白袍男子倒在床上捂着喉咙轻声咳嗽,分开他的双腿,看着被自己手指玩弄得亮晶晶,且已经松软的后xue,喉结动了动埋首进去,轻轻咬了下大腿内侧。 “唔……嗯哼……” 喉咙有些痛,白袍男子大腿一抖,完全不敢放开声音呻吟,只能小声地发出舒服的yin叫。 一点一点亲吻、轻咬着那双修长、白嫩的大腿,看着这纯洁无瑕的白皙上,印上自己的痕迹,一朵朵红梅点缀其上,仿佛是漫天大雪覆盖着大地,偏偏有点点红梅在寒冷中倔强绽放。 一路亲吻到白袍男子的纤瘦的脚踝,才轻咬了一下骨节,身下人猛地颤抖了一下,眼前完美的脚掌瞬间绷直,连脚趾都绷直微微分开,也不知是愉悦,还是害羞。 元大量斜看了白袍男子一眼,看着他羞涩却又时不时偷偷看自己的眼神,翘起嘴角。 继续亲吻着眼前的脚踝,听着男子越发粗重的喘息,没被自己照顾到的腿,这会正勾着他的腰背,小腿和脚掌不断在自己腰背上上下蹭着,像是在不满自己怎么只照顾右腿,却冷落了左腿,催促着自己要雨露均沾,不能厚此薄彼。 轻轻咬了口圆润,趾甲泛着粉色光色的大脚趾,听着白袍男子发出黏腻的呻吟,元大量心情愉悦的放过了他的右腿,转而照顾起被自己冷落,十分不满的左腿。 白袍男子将开满红梅的右腿踩在元大量的肩膀上,难耐地在肩膀上不断轻踩,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脑海中像是灌满了浆糊,后xue一痛,瞬间清醒了些。 “疼……” 看了元大量好一会,白袍男子嘴唇都在颤抖,好一会眼里积蓄了满满的泪水,然后十分委屈地叫疼,还抬起双手搂住了元大量的脖子,软软的唇瓣贴在他的耳边,轻声求饶。 “你……你轻点……好疼……” “乖,一会就不疼了。” 元大量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唇瓣,双手揉捏着他的臀rou,然后又耐心地握住了白袍男子的roubang,手指灵活地撸动着。带着薄茧的大拇指在露出来粉色的guitou上轻轻一刮,身下的白袍男子猛地一颤,roubang颤颤巍巍地就跳了两下,在元大量手中硬了起来。 低头含住他的奶头,耐心地将白袍男子因为疼痛而消退下去的快感又找回来,缓解身后的疼痛。 听着耳边的喘息声中的痛苦,逐渐削弱,连呼吸似乎都变得绵长起来,元大量才吐出被自己吃的红肿如樱桃的奶头,抬头含住了白袍男子的嘴唇,缓缓抽出roubang,看着他紧皱的眉头,轻声安慰他: “别怕。” 然后猛地cao进去。 “唔……嗯哼……”白袍男子闷哼着,还是觉得痛,可自己的的身体在元大量的抚摸下,快感也在一阵阵奔向四肢百骸,倒也不觉得有刚刚那么痛了。 缓慢的cao弄了好一会,直到后xue不再每次都紧缩起来,进出自如时,元大量才按着白袍男子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完全抽出来,然后再狠狠cao进去。 白袍男子被这样猛烈的cao弄,欢愉没怎么享受到,反而觉得有些疼痛,眼泪完全止不住,偏偏情欲烧上头的元大量这会完全顾不上他的感觉,只顾埋头苦干,他也只能咬着唇,泪眼连连地看着元大量。 “嗯啊……别……别弄……那……那里……嗯啊……” 后xue内的roubang在自顾自地cao弄了好一会,白袍男子忍耐着不适,不知被cao弄到了哪里,嘴唇都咬不住了,张嘴就是一段yin叫,浑身舒爽地直颤抖在着,后xue内的软rou因为愉悦,每一次都绞紧了cao弄进来,给自己带来欢喜的roubang,恨不能将它整个全部吞吃进来。 “嗯啊……不……嗯……太……太快了……啊啊……嗯……慢……啊哈……慢点……你慢点……” 被cao弄得受不了,白袍男子开始哭喊着拍打元大量的手臂,想让他慢一些,可身体却和他口中的慢点完全不相符。不仅绞紧了roubang,还十分依依不舍roubang抽出去,而且开始配合着元大量每一次cao弄,迎合元大量cao进来时,便抬起腰肢,好让roubang进得更深。 元大量cao弄着,突然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双手握着他的腰肢,看着他茫然地跪坐在自己身侧,双手撑在自己胸膛上,不解地看着自己。 “自己动一动好不好?”元大量凑到白袍男子耳边,轻声说着,带着磁性,十分性感的嗓音惹得男子咬住了嘴唇。 白袍男子愣愣地看着他,被cao弄得殷红的后xue里,还吞吃着硕大的紫红色roubang,xue口被cao弄成白色细沫的液体,这会顺着插在后xue里的roubang柱身往下滑。 见他没听明白,元大量又重复了一遍,白袍男子看着他,犹豫片刻,还是撑着他的胸膛,抬起腰臀,跪坐在元大量身侧的双腿不断地颤抖着。 就在roubang即将要离开后xue的时候,白袍男子终于撑不住了,双腿一软,整个人猛地跌落坐了下去,roubang瞬间进到无法想象的深度,男子瞪大了双眼,脑海中一片空白,仰着头张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好一会缓过来的白袍男子再也没有力气继续,浑身无力地倒在元大量身上,眼角泛上一片粉红,后xue死死绞紧了roubang,即使放松下来,双腿还在轻微颤抖着。 “我……我没有力气了……你来……你来好不好……” 白袍男子说完,半天没见元大量有动作,缓过来后,捧着元大量的脸,讨好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被含住了嘴唇,撬开贝齿,随着自己的小舌被那蛮横的舌头带动着搅弄,身下的roubang便开始不断在后xue内进出。 白袍男子脑子迷糊着,想到做这样的事情果然让人很愉悦,难怪早上听到徒弟被元大量cao弄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想到自己这会被元大量cao弄得发情、发浪,白袍男子忍不住脸红,尤其是想到元大量早上还在cao弄自己的徒弟,这会又在cao弄自己,总让人忍不住心虚。 可是…… 可是这样的情事,真的令人欢愉、上瘾,尝过这样灭顶一般的快感,又怎么才能戒掉呢? 想着,白袍男子便更为热情地配合起元大量的cao弄,两人交合处汁水横溢。 按着人cao弄到天黑,元大量才堪堪将jingye全部射进白袍男子体内,看着昏睡过去的男子,元大量笑了笑,将人抱在怀里去了旁边的软塌上,两人一起躺在软塌上,看着熟睡的白袍男子,低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搂着人睡了。 一觉睡到半夜,元大量醒来的时候,挥手将屋内的蜡烛点燃,低头看着不断在自己怀中蹭着,显然是要醒来的白袍男子轻轻一笑。 同时也有些疑惑,那三师兄弟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白袍男子缓缓睁开眼,抱着元大量就要凑上去亲他。 美人主动,元大量自然不会拒绝,将人亲吻地气喘连连,眼里全是后知后觉的羞涩,心情十分好,双手在他软嫩圆润的臀rou揉捏了几下。 “你……你被揉。” 白袍男子忍着羞涩抓着他的手臂,可也就是虚虚地搭在元大量的手臂上,一点力度都没有,说的话和动作比起来,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反而更像是催促着元大礼更用力一些。 元大量揉捏他臀rou的动作一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曲起膝盖顶开白袍男子的双腿,缓缓往上滑,直到抵在了男子的会阴处才停下来,低头含笑看着他,嗓音性感。 “还想要吗?” 白袍男子咬着唇别过头看着不远处的蜡烛,抓着元大量手臂的手转而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可到底没有用力,态度是默认的。 可元大量就是不如他的意,一副他不明说,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的架势,惹得身下的美人儿恼羞成怒,回过头含羞带怯地瞪了他一眼。 元大量被他这一眼看得呼吸一滞,胯下的roubang瞬间苏醒肿胀起来。 “看来是不想要了。” 元大量状似遗憾地道,揉捏着白袍男子臀rou的手缓缓从他身下抽出来。 白袍男子见他不像是作假的,咬咬牙张开双腿勾住了元大量的腰,阻止了他后退的动作,然后瞪了他一眼,双手搂上元大量的脖子,好半天才开口。 “要。” “要什么?”元大量好笑地看着他。 “要……”白袍男子自然看出来了他眼里的戏谑,可自己不说出来,元大量就真的准备离开,让他有些心慌,只能闭着眼睛咬咬牙,“要你进来,cao……cao我&” 说完后面两个字,白袍男子整个人羞耻得浑身都仿佛要冒烟了,变成了一颗红透了的番茄,可动作却是死死缠着元大量。 “叫声好听的,哥哥就满足你。”元大量拍了拍他的臀rou,将怒张的roubang抵在了xue口,跟小鸡啄米一样不断点着跟主人一样害羞的xue口。 “你……”白袍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可后xue被roubang不断点着,一酥痒不断的在身体里游荡。 他很想强硬地拒绝元大量的要求,可想到被元大量cao弄时的欢愉,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不就是一句好听的嘛,除了他和元大量,出了这个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做了好半天心理建设,白袍男子咬咬牙:“你……你进来嘛,夫……夫君……嗯啊……轻点……啊啊……太深了……嗯啊……” 元大量一听夫君两个字,一激动就cao进了紧致、温暖的后xue,双眼发红地捏着他的腰肢,加足了马力拼了命一般地恨不能将身下这个纯洁却妖媚不自知的男人cao死在床上。 “嗯啊……慢……啊哈……啊啊……慢点……嗯……” 白袍男子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兴奋,被元大量cao弄得整个人不断地摇晃,只能努力配合他的动作,安抚一般地亲了亲元大量的嘴唇,然后就迎来了仿佛要将自己吃掉的热吻。 元大量亲吻着身下的人,看着他羞涩却仿佛温和得能包容自己所有胡作非为的温柔双眼,猛地放开他,双手撑在他两侧,喘着粗气死死盯着身下这人,像是要将这人的灵魂都看穿。 “怎么了?”白袍男子不解地看着他,双腿用了点力夹紧了他的腰,动了动腰臀,有些不自在地催他:“你……你动一动,这样……这样有些难受。” 元大量cao在他后xue里的roubang猛然胀大了几分,看着他单纯如纸张的面庞,叹息一声: “我怕是要死在你身上。” “说什么胡话呢。”白袍男子不悦地瞪着他,“你动不动?” 凶巴巴的,就像跟人置气的狸奴,明明生着气,却又忍不住小鱼干的诱惑,总是拿眼神偷偷看主人,想让主人继续哄自己,要将自己哄好才行。 “好,动。” 元大量无奈地笑笑,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继续埋头苦干,直将后xuecao弄得红肿,白袍男子再度忍受不住,掉着眼泪哭喊着让他慢点,求着饶忍不出yin叫两声,然后又催他快些,是不是没吃饭,没一点力气。 嘴里的话来来回回换着说,也不知到底是要快一些,还是要慢一些。偏偏元大量难得心软,愿意配合他。 他说快了,元大量就放慢速度,可又被一脚踩在大腿上,说自己没吃饭,腰没力气,只能继续保持拼命cao弄底下饥渴的xiaoxue,结果被被软着声音说太快了,他要被cao烂了,要他慢些。 这么来回挣扎了得有一刻钟,元大量深深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听他的,就应该按照自己的步骤来。 想完,元大量将他抱起来压在拔步床的柱子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惹得白袍男子惊呼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了元大量的腰,双手也迅速抱紧了元大量的脖子,然后就被元大量按在柱子上猛烈地cao弄起来。 “嗯啊……太……嗯……太快了……啊……好……啊哈……好深……慢点……嗯嗯……你慢点……” 元大量对白袍男子的哭诉充耳不闻,继续托着他的腰臀,一下下发了狠地往上顶弄,后背被小野猫一样的爪子抓出一道道红痕。 “慢点怎么喂得饱夫郎如此饥渴的saoxue,嗯?”元大量贴着他的耳朵说完这句话,看着白袍男子猛然瞪大的双眼。 大概是刺激太大了,白袍男子前端的roubang跳了跳,再度射出一股股jingye,因为高潮,后xue的软rou因为身体紧绷,直将元大量的roubang夹的差点射了。 元大量闷哼一声,一巴掌打在他圆润的臀rou上,惹来他不悦的眼神,轻轻一笑: “夫君的roubang要被你夹断了。” “你……嗯啊……你活该……” 白袍男子缓了一会,已经没什么力气抱着元大量了,能不滑到地上去,纯粹是因为元大量力气大,将自己牢牢抱在怀里。 “我怎么就活该了?”元大量觉得有些委屈,“我叫我夫郎,怎么就活该了?” “我cao我的夫郎,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怎么能是活该呢!” 白袍男子羞红了脸颊,只觉得这人说话实在是……实在是口无遮拦,嘴里没一句好话。 “夫郎这saoxue还贪吃着夫君我的roubang不肯吐出来,上面那张嘴就嫌弃它了,我……” 元大量话还没说话就被恼羞成怒的白袍男子吻住了嘴,将剩下的不知还能让人多羞涩的话全数堵在了喉咙里。 白袍男子生涩亲吻、讨好着元大量,闭着的不断颤抖的睫毛又昭示了他不安的心。 在他软嫩的臀rou上捏了捏,元大量反客为主,和那主动的小舌纠缠起来,身下的动作由慢到快,没一会就将白袍男子cao弄得yin叫起来。 “啊……不……嗯啊……慢……嗯啊……” 元大量低头含住了他白皙胸膛上的奶头,因为身下用力,牙齿时不时会磕到红肿破皮敏感至极的奶头上。 这时,白袍男子的yin叫中,总会伴随着些许痛苦的欢愉。 可即使白袍男子微微皱着眉,却没有躲闪,甚至还很配合地挺起胸膛,用右手捏住奶子,将奶头送到元大量嘴边。 “这边……嗯啊……这边也要……嗯嗯……要吃……轻……啊哈……轻点吃……啊啊……” 元大量也没有冷落,很听话的含住了被他捏着奶子送到嘴边的奶头,只是轻轻咬了一下,白袍男子就彻底受不住了,哭喊得越发大声。 “啊……不……嗯啊……轻点……啊啊啊……” 这场疯狂的性爱持续到了第二天天亮,元大量搂着昏昏欲睡的白袍男子去隔壁浴池清洗干净,然后任劳任怨地将床铺和软塌手收拾干净,这才抱着他躺在上面。 醒来的时候,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自己睫毛的白袍男子,元大量搂着他的腰翻个身将人压在身下,伸手在他的奶头上狠狠一按。 白袍男子痛呼一声,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索吻。 元大量放轻了力道揉了揉被自己吃得破皮了的奶头,被白袍男子一巴掌拍开了,眉毛一竖: “别揉了,昨天还没吃够?” “没有,夫郎这般美味可口,我怎么会吃得够呢。”元大量调笑着,扯开他的亵衣露出红肿如红枣的两颗奶子,点缀在布满吻痕的胸膛上,忍不住动了动喉结。 白袍男子没好气地看着他眼睛都看直了,微微叹气,到底还是捧着他的头挺起胸膛,脸颊发烫。 “你……你轻点吃,都破皮了,好疼。” 一听这话,元大量眼睛都红了,低头就含住了左边的奶头,舌头灵活地伺候着委屈皮破的奶头,惹得白袍男子娇喘连连,猛地抓紧了他的头发使劲往自己胸上压。 元大量听着他带着沙哑的嗓音,胯间的roubang瞬间肿胀,直直地抵在白袍男子腿间。 察觉到抵在自己腿间的硬物,白袍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怎么就这一会的时间,元大量就又有了兴致? “你……你怎么……”白袍男子忍不住红了脸,想到昨晚元大量那孽根是怎么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隔着裤子捏住了那根孽根,手上微微用力。 然而,下一秒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这人……这人怎么更大了? “夫君的大宝贝可喜欢夫夫郎了。”元大量吐出嘴里的奶头,凑过去亲着他的嘴唇,良久,看着他憋气憋得脸颊白里透红才放过他。 白袍男子双目茫然,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才有些犹豫地扶着元大量,缓缓往下滑到元大量胯间,扯下了元大量的裤子。 彻底解放在空气中的roubang以为他这个动作,激动得一出亵裤就跳了出来,带着些许黏腻的液体搭在了白袍男子的嘴唇上,将液体抹在了他的嘴唇上。 元大量看着那抹殷红泛着晶亮,呼吸瞬间加重。 白袍男子握着他的roubang,听着元大量的呼吸,仰头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然后看着元大量的眼睛,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一下。 元大量只觉得额头上青筋直跳,看着他故意缓慢地舔弄了一会guitou,然后沿着柱身往下舔去,直到碰了碰底下两颗卵蛋。 就在元大量忍不住的时候,白袍男子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张嘴含住了两个同样肿胀的卵蛋。 含住吮吸了一会,柔软的口腔内,软嫩的小舌不断在里面拨弄着越发肿胀发硬的卵蛋,听着元大量越发粗重的呼吸,双手捏了捏粗长的柱身。 元大量按着他的头,想不管不顾,就这么将roubang插进他的嘴里,好好享受一番软嫩、紧致的口腔含弄自己roubang的滋味。 昨晚尝试了一次,那滋味真是让人终生难忘。 白袍男子吐出嘴里这颗卵蛋,然后含住了另外一颗,依葫芦画片地将这颗卵蛋也伺候的肿胀起来,看着并列的两颗卵蛋,犹豫了一下,张大嘴将两颗卵蛋都塞进了嘴里。 元大量:!!! 两颗卵蛋一起塞在嘴里,舌头能活动的空间很小,只能稍微动弹一下,偶尔以为白袍男子技术不够熟练,牙齿还会磕碰在卵蛋上,元大量十分怀疑,他这是在报复自己昨天一边cao弄他底下的xiaoxue,一边舔弄他的奶头时,磕碰到他敏感的奶头一事。 吐出两颗卵蛋,白袍男子放弃了它们,转而含住了guitou,然后缓缓压下头,让roubang往口腔深处插去。 自己吞吐了几次,白袍男子就不愿意动了,撩起眼皮,可怜兮兮地看着元大量,摆明了没力气了,让元大量自己动。 元大量深吸一口气,在他眼角抚摸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挺胯,自力更生不断cao弄着那张小嘴,深刻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和柔软。 白袍男子被他cao弄得支吾出声,略微挣扎了下就由着他去了。 等到元大量射出来,白袍男子只觉得嘴巴又酸又痛。 两人在床上闹了好一会,白袍男子本就肿胀破皮的奶子被吃得又肿胀了几分,嘴唇殷红,从床上下来从自己的衣裳里找到手帕擦了擦嘴,又去桌上倒了杯水漱口,将口中的异味洗掉,然后就被元大量从身后抱住了。 “饿了,吃点什么呀,你都吃了早餐了,我还什么都没吃呢。”元大量语气极其委屈,“夫郎的奶子吃了那么久都没有一点奶水……” “你闭嘴!”白袍男子羞怒地看着他,但看着他委屈的模样,又忍不住放软了语气,“我带你去我那边吃饭。” “好。” 元大量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