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行山
书迷正在阅读:施暴者、万般景色、满rou全席、绝对领域、恋爱脑没有好下场、真巧、穿成高hrou文里唯一的攻、祭品、吃点rou爽爽(慎入)、发sao的儿子花样求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子杨并没有感受到身体有什么异样,苏绘依旧揽着他的腰,可苏子杨的里衣已经跟没穿没有什么区别了。 坐起来看到自己没穿亵裤,苏子杨的脸一下子涨红了,随即想到他和苏绘已经把对方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个遍了,还矫情个啥。 苏绘被苏子杨的动作弄醒,手还是轻搭在苏子杨的腿上。 “哥哥,等一会我给你换衣服束发。”苏绘说道,起身去拿衣服。 他走之前用手蹭了一下苏子杨的大腿内侧,苏子杨感到一片酥麻,差点闷哼出来。 苏绘很熟练的为苏子杨更衣束发,以前苏子杨跟他讲过民间夫妻恩爱,便会为对方束发。 铜镜中的美人明眸皓齿,唇不点而红,若是像那些小娘子一般梳妆打扮,只怕别人看了便移不开眼了。 “哥哥等一下可以帮我束发吗?”苏绘揽着苏子杨的脖子,在他耳边问道。 “行啊,但是我技术没你这么好,给你梳丑了可别怨我。” “不会的,什么样我都喜欢。” “我们阿绘真是怎么样都帅,啥样都能招到家族里那帮小姑娘的眼神。”苏子杨打趣道,和苏绘换了位置,拿起梳子沾上水伸向苏绘的长发。 “我可没希望她们看我。”苏绘反驳道。 那些姑娘都没有身后这个人好。 苏子杨给苏绘用红头绳扎了个高马尾,显得少年活泼而不失俊俏,还恶趣味的绑了个蝴蝶结。 马上便要到每三月一度的家族会议了,除了正在闭关修炼和不在苏家的,都要参加。 苏绘每次都是被表扬的对象,小一辈里的榜样。可苏子杨每次都是被批斗的对象。 苏子杨现在才练气四层,修为在家族里算是垫底,家里的长老都是金丹起步。 苏子杨和苏绘是一起来到家族会议的,他们俩一下子吸引了在座各位是目光,一部分充满了赞许和仰慕,另一部分则尽是嘲讽。 苏子杨负责接受嘲讽,苏绘接受仰慕,分工明确。 族长苏礼和三位长老在上面讲话,坐在一起的小辈们表面上听的认真,实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子杨用脸皮无视了苏家几位少女带着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和苏绘靠的更近了一点,顺便回了几位少女们一个得意的微笑。 看到了吗?我和你们的男神一直在一起呆着呢,这几天我们都睡一起。 几位少年看到他俩这样更愤愤不平了,不就一个除了好看之外毫无用处,一个长得好看还修为高吗?姑娘们怎么都在看他俩。 感受到了似乎有实体的怨气,苏子杨感叹道自己这么能拉仇恨,不应该穿主角,而应该穿反派。 等会议结束后,苏礼单独把苏绘和苏子杨叫了过去。 “父亲,怎么了?” 苏礼拍拍二位少年的头说道,“明年就是天行山十年一度的收徒大典了,我希望子杨能去。” 天行山是修真界的第一大门派,无数修士都渴望加入。 “子杨的资质我是知道的,如果有高人指点,应该就能修炼的更快了,比待在这里好。”苏礼叹了一口气。 这二儿子的灵根如此优秀,修为怎么就跟不上呢。 “父亲不要担心,如果天行山愿意收我为徒,我当然要加入,就当是为父亲争口气了。” “好孩子,你母亲生你之前刚刚和魔修大战过,你天生又体质不好,苦了你了。这段时间我太忙了,没有顾及到你。”苏礼伸出手把苏子杨拉到怀里抱抱。 “父亲身为族长自然要以家族为重,我不过是身体不好,再说了还有阿绘一直在我身边呢。”苏子杨回抱了一下父亲。 “对了,还有阿绘。”苏礼松开儿子看向了苏绘,“阿绘的资质也不错,我到怕让你一直在苏家呆着耽误你了,如果你能去天行山也是再好不过了。” “多谢伯父赏识。伯父伯母对我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因为苏家,我恐怕早死在了贼人手里,怎么能说是耽误。” “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连累你了,我又不能天天在他身边,平白让你cao心。”苏礼看着面前这位还未长开的少年,像极了他的生父萧子净,又联想到故人已逝,未免有些伤感。 “没有的,子杨哥一直对我很好。” “我早就把你当亲儿子了,你们俩若都能好好的,我和非月便放心了,以后还得是你们互相帮扶照应着的。” “那是当然,我可是一直照顾阿绘呢。”苏子杨插了一嘴道。 “你这小子,还以为我不知道谁照顾谁呢。”苏礼瞪了他一眼。 “的确是子杨哥照顾我多一点。” “阿绘啊,你别老惯着他,别让他欺负去了。”苏礼揉揉苏绘的头道。 “我怎么就欺负人了,我今天还给阿绘梳头发呢。” “也就是阿绘老实,换个人早嫌弃你了。”苏礼笑到,“你们俩总归是一直在一起的,你可得多照顾人家。” 苏子杨听到这话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说的像是他和苏绘以后要成亲似的。 “我可是大哥,能不照顾他嘛。” “这么多年我在哥哥身边都呆习惯了,我自然会对他好。”苏绘笑到。 苏礼看着苏绘的神情,想这多好一孩子,咋就看上他这败家儿子了呢?他这做长辈的可得对人家好点。 ————————— 魔界 临渊殿 一个男人从床上起身,他的头发是纯白色的,仿佛垂暮老人,却还有一张年轻的脸。他头上和身上缠着绷带,似乎还在渗着血,左眼被绷带缠住,右眼则是血红色的,嘴角上扬,面带笑容,可是在那鲜红的眼里看不出丝毫笑意。 他披上了一件黑衣,更加显得皮肤苍白,毫无血色。 “我的仙君,真是多亏了您我才能醒过来,算上这一次,您已经给我两条命了。” 男人拢了拢头发,没有扯掉身上的绷带,走出房间。 “好不容易才从地狱爬出来的,真想马上就见到你呢,你会认得我吗?毕竟我这一身伤都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