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摇光(A/B/O骨科年/下)在线阅读 - 37骑乘,对镜,裸体围裙与主动勾引

37骑乘,对镜,裸体围裙与主动勾引

    37.

    盛皓城把喻南深从水里捞起来,给他穿上浴袍,自己则随便披上。

    穿着洁白浴袍的喻南深不如不穿,宽大的领口处淌出一片白净如雪的胸膛,轻轻地挽出他瘦弱的腰身,锁骨挂着没擦净的小水珠。

    喻南深的酒量真不好,被盛皓城托着腰都站不稳的样子,白玉色的脚趾踩在烟墨色的石头上,被烫得粉润,好像踩在刀山火海上受难般。

    进屋后,喻南深跪在榻榻米上给盛皓城斟烧酒。他们定的房子是古地球时代的东亚风格,竹屋木席庭院,竹林鹅卵石曲水流觞。

    喻南深从潺潺溪流里捞出骨质瓷酒杯,持着酒器的手和弯曲的手肘形成一个特别的弧度,细嫩的皮rou贴着腕骨,随着的动作牵拉肌rou,婉转蜿蜒,软若丝绸。

    盛皓城的深绿色眼睛也湿润润的,好像把那么柔软的喻南深连同度数不高的烧酒一同咽下喉咙。

    喻南深连灌自己三杯,眼神已经醺醺然,似笑非笑地望向盛皓城。

    眼波勾人得很,清纯而娇媚,好像从一轮雪白的月影下脱胎换骨,是司情欲的神明或是掌诱惑的艳鬼附了喻南深的身。

    盛皓城盯着这样的喻南深,已然飘忽,眼神有些痴。

    喻南深爬过去,跪坐在盛皓城的大腿上,藏匿在月下牡丹的妖精要摄人魂魄,酒气混着腥甜的柑橘气化进盛皓城的耳里:“喜欢我吗,弟弟。”

    盛皓城的呼吸渐渐急促:“……喜欢。”

    雪白的浴衣滑下喻南深的肩头,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脊背。喻南深把手伸进盛皓城胯间,不安分地乱摸。

    解开盛皓城的系得松垮的腰带,撸直了勃得坚硬的性器,喻南深另一手分开下身xue口,对准了roubang就这么坐下去,把伞状的顶端连同虬结紫黑筋络的根部一同含进狭窄湿热的雌xue里。

    喻南深把盛皓城推倒,手撑在自己身后,艰难地扭腰上下摇起来。

    虽然没有前戏侍弄,可omega的身体早已尝到性爱的快乐,顷刻泌出大量湿滑黏腻的yin液去润滑肠道,为roubang的进攻推波助澜。

    盛皓城钳住喻南深的腰,喘息开始乱了。他深深浅浅地喘,性器在喻南深体内深深浅浅地捅。

    喻南深的腰力很好,骑着盛皓城,摇摆的频率却愈加快,rou体拍打声也愈加浪荡。他脸很红,好像第一次被表白的十八岁少女,姿势yin荡地榨取alpha的jingye也被他的脸色弄得好像是蹬摇摇车的小孩儿,一派无畏的天真。

    雪白的腰身在盛皓城眼前乱晃,小洞一样的肚脐眼也随着乱晃,盛皓城第一次和喻南深用这个体位zuoai,第一次看见他的肚脐眼剧烈地颤,像一弯月,一道泉眼,一个未知而又意味深长的句号点。

    他抬手去揉捏喻南深的臀,饱满的两个臀瓣在他修长的指节里被掐成千奇百怪的rou团,喻南深露骨的勾引激得盛皓城如食饵上钩的鱼,心甘情愿地品尝性与爱的饵。

    喻南深自己把自己cao射了一回,浊白的jingye射出来好像一滩粘稠的油画颜料。盛皓城就把自己小腹上喻南深的jingye物归原主,抹在喻南深的rutou和嘴唇上。

    他支起腰,反客为主,把喻南深摁在榻榻米上cao。

    喻南深的两瓣臀rou就在他眼前晃,白花花的rou随着猛烈的抽插招摇出摇摇欲坠的残影。

    “盛皓城,太快了,我不行……”喻南深嘟嘟嚷嚷地求饶,小声地啜泣,“你喜欢我和我做吗?”

    “喜欢。”盛皓城直白地承认,喻南深吸得他好紧,吸得他喘息变得很重,他的手撑在喻南深的身侧,另一手把上喻南深再次勃起的性器,“哥哥的xiaoxue在深深地吻我。”

    喻南深眼神已经迷乱,听到盛皓城说喜欢,就把腰塌得更低,把被蹂躏得发红的臀部和汩汩冒水、被塞得满满当当xue眼上供一样献到盛皓城眼前:“喜欢你就用……”

    盛皓城把安全套的方形包装递到喻南深嘴前,喻南深乖乖地张口咬住一侧,盛皓城一扯,包装袋顺着锯齿痕被扯开。

    喻南深闻到安全套不是平常里一贯的味道。

    “定制成了我信息素的味道。”盛皓城在他耳边说,低沉的嗓音里含着喘息,有种无端的沙哑,惑人心魄,“信息素就这么插进哥哥的身体。”

    盛皓城的手握着喻南深的性器,色情而故意地上下撸动,身下也发狠地撞击,狠狠地往生殖腔内干。

    喻南深前后都坠入狂风骤雨般的性爱狂潮,好像一尾深海的鱼,身不由己地被潮汐与海啸推上海浪之巅,他在高潮里颤栗抽搐,哭喘着又被弄射。

    喻南深把榻榻米搞得脏污,前方是浑浊的jingye,后xue底下的榻榻米被染成了一块又一块圆形状水渍阴影,被干得潮吹所喷出大股大股的爱液罪证。

    盛皓城握住喻南深的膝盖窝,小儿把尿一样将他提起来,一路提到了挂在墙壁的长镜前。

    中途,喻南深没有好好吃roubang,夹在rouxue里的性器滑出来,在股沟与臀峰抹上发亮的水光。

    盛皓城把喻南深抵在镜子前,还是后入,把滑出去的yinjing又塞回粉嫩的xue眼里,又把小小的xue眼塞成满满的圆,嵌紧了还没得到发泄的粗硕欲望。

    盛皓城掐住喻南深的脖子,迫使他抬头看镜子。

    镜子里的喻南深满脸泪痕,眼尾湿漉漉的红,鼻头也发红,好像没有干掉的水彩画。

    长镜照得很清晰,可喻南深哭得眼前挂上朦胧的雨幕,因而他看镜子,镜子就像大团大团的光影朦朦胧胧的糊在一块,只能看到rou色的人体交叠,野兽般的交合。

    庞大高热的yinjing在体内发狠地冲刺,捣进生殖腔,蛮横地在温柔地接纳他的体内作威作福为所欲为专横跋扈。盛皓城压上喻南深的背,手捉牢了喻南深细白的手腕,唇从脖颈上的腺体一路吻到喻南深的唇。

    盛皓城的吻痕路径令喻南深guntang,他被guntang的爱意掣肘,唾液在交换,情欲在燃烧。余光情难自抑地落在镜面。

    镜子里的喻南深是黑色、白色、粉红色的色团,因为面容模糊,因而无悲无喜,怜悯着这对畸形的恋人,隔岸观火地看自己蛮勇而荒唐的献身。

    第二天,盛皓城醒来的时候发现喻南深还在睡。

    盛皓城的手沿喻南深的小腹向下摸,男人晨勃很正常,他像玩玩具一样轻轻地揉捏喻南深性器马眼,另一手从股沟滑进rou缝,三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弄。

    喻南深闷闷地呢喃几声,扯了扯被单。

    盛皓城干脆钻进被窝,头埋在喻南深的小腹下,用舌尖咂弄omega肥厚的yinchun,把一弯rou阜吮得桃粉桃粉,染着透明津液。

    “唔……”

    睡梦里的喻南深下意识把腿夹起来,大腿根无意识地磨蹭盛皓城的脸颊,似乎是他将盛皓城引诱在自己堕落而浪荡的腿间来替他自慰。

    盛皓城干脆含住了,吃一颗不怕甜到蛀牙的糖果一样,让每个味蕾都充分体验到omega的美味。

    “唔你……!”

    喻南深被他舔醒,睁眼就被盛皓城毛茸茸的头发搔到下腹,脸涨得粉红,要推开盛皓城。

    盛皓城变本加厉,舌尖捅进女xue,轻柔地去舔xue眼里层层叠叠娇媚无比的壁rou,喻南深的推拒变成欲拒还迎,手无力地搭在盛皓城的发旋上,膝弯架在盛皓城肩头,装腔作势地蹬腿。

    盛皓城猛然一吸,喻南深便整个人过电似的痉挛,下身淅淅沥沥地潮吹,是被盛皓城掌控得怎么样都好的放弃抵抗。

    他耻于把omega的性器官展露在盛皓城面前,盛皓城却吮吸舔弄,喻南深情潮似水,下身也似水,被舔得受不了的时候挺起的腰像把逼送到盛皓城嘴前求他怜爱求他下嘴。

    盛皓城高挺的鼻尖随着动作磨过挺立的yinchun,似无意的搔刮,引得喻南深又快感连连,手指掐紧了枕头,骨节掐到泛白,爽得欲仙欲死又不得不承认欲仙欲死。

    他哭起来,大腿敞开,胸膛舒展,无人抚慰的rutou早已挺立,露出嫩粉的红来。

    omega在性爱里无师自通一切让人对他下狠手的招数。

    盛皓城袭上来,躺在喻南深身边,把喻南深推得侧身,再抬起他一条腿,就这么侧着后入。

    喻南深被cao得腰往前极大幅度地拱,像想要逃离。膝盖窝却被盛皓城钳着,并且把他的小腿往后掰开,迫使他敞露出阴阜方便他干。

    喻南深的脚掌踩在盛皓城的侧腰上,身子却痉挛地曲成一道弓,整个人像前后被不同磁极的磁石吸附着,身不由己地被左右拉扯。

    脚趾爽得蜷曲,攥紧了盛皓城的腰线,嘴里哼哼,像满月时吃奶餍足的小动物。

    “雪很漂亮。”喻南深倚在阳台上,对着雪色群山道。

    他们多留了一天,但基本腿没迈出去别墅外过。

    盛皓城对着室内镜子照自己的后背。今早喻南深在庭院里赏花,他搞了个偷袭,把喻南深按在藤编秋千上cao,秋千向后一荡他就cao得更深,喻南深抱着他,在高潮作用下在他背上无意识地挠了好几道红痕。

    盛皓城揽过喻南深:“是好漂亮。”

    在冬日柔和的日光招摇下,雪安静地伏在青黛色的山峦之上。

    这雪好像喻南深,这山好像他,喻南深安静地伏在他身上,那么柔那么软,那么干净那么乖顺,被太阳一照就像要化掉,流满他一身。漂亮的雪,漂亮的喻南深。

    这么看,雪山的白都变成艳糜的白。

    盛皓城叫他,喻南深。才发现念出“深”字的时候嘴巴变成笑的样子,原来深字是一个能勾出微笑的字。

    喻南深侧过头,浅绿色眼眸像无机质的玻璃珠,看不清楚他真正的情感。

    盛皓城揽过他,手指在喻南深唇侧掂量他的唇缝。于是喻南深乖驯地跪在盛皓城的胯间,用嘴去解开盛皓城的皮带,把勃起的yinjing含进嘴里。

    喻南深艰难地把茎身吞进去,笨拙地吞吐。他实在吃不下那么长,虎口握住柱身末端,雪白的关节和紫红的yinjing睾丸反差强烈,手指一折就会断掉似的。

    盛皓城被温热的口腔侍弄得倒吸一口气,鼓励嘉奖地摸摸喻南深的头。喻南深就抬起眼睛抬起脸去看他,要命,嘴里还含着盛皓城勃起的yinjing,yinjing把喻南深的脸颊都戳出弧度了,饱满的睾丸碰在喻南深粉红的唇边,总有要让人将他摧折的冲动。

    喻南深就这么跪在阳台给盛皓城koujiao,盛皓城后面的绵延一片的雪山。

    群山沉默地看着他们在这个远离战争与阶级的游乐园里尽情风月一场。

    此刻,没有人知道盛皓城和喻南深在这里zuoai,也没有人指责盛皓城和喻南深背弃世俗的秩序,只有天空如洗,山林寂静,

    他们搭乘雪原列车下山。

    喻南深走出车厢透透气,雪山往后褪去,花海渐入眼帘。

    盛皓城跟出来,在走道里堵住喻南深,讨要一个亲吻。

    喻南深怕被人发现,要拒绝,不知想到了什么,态度又放软了,任盛皓城把自己抵在玻璃窗上,闭上眼,等待嘴唇触碰。

    谁知,亲吻落了下来,却不是落到唇上。盛皓城拉起喻南深的手,在他的手背轻轻啄了一下。

    “逗你的啦。”盛皓城冲喻南深笑,这样的吻手背让他好像童话里的王子,恭恭敬敬地参见公主殿下,奉上礼节性的亲吻,“在外面我会小心点的,我有分寸!”

    喻南深很深很深地看进盛皓城绿得发黑的眼瞳,说:“乖。”

    喻南深在列车摇摇晃晃地行进时睡着了,长长的睫毛落在脸颊上。

    盛皓城很认真很认真地打量睡着了的喻南深。

    他从前觉得喻南深睫毛下的阴影好似小溪流,现在却发觉更像如壑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