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上rou菜)
alpha的易感期,往往伴随着对同性alpha具有攻击性,散发信息素威胁恐吓,而对伴侣会寻求衣物筑巢,释放诱导性信息素令omega伴侣进入假性发情等一系列临床行为;在情绪上,体内荷尔蒙的分泌和肾上腺激素刺激会令alpha进入躁动不安,兴奋难已,无法自持的状态。 总归来说,易感期的alpha,尤其是顶级alpha在易感期时,无论是alpha还是beta和omega,除伴侣外都应该自行躲避,因为这一时期的他们是与“危险”一词挂钩的——政府甚至为此推出相关的治安法律,在不可控状态下国家执法人员可根据当下情形来判断是否建档立罪。 而许砚非,十年前的国家在逃“违法”alpha,与正常健康的alpha相比,他的信息素是属于顶级alpha的攻击力,但在易感期他比普通的alpha的自控力普遍水准还要再低一级,因为受损的腺体和长期注射信息素阻隔剂,他对Omega信息素的感知敏锐度几乎为零。这意味着,即便是omega有意对他进行信息素安抚也是聊胜于无,因为大多时候他都接受不到。 受不到自己伴侣安抚的alpha在漫长而煎熬的易感期情绪愈加极端化,游离症的作用下许砚非开始不受控制的陷入精神臆想。 他面前出现了学生时代的路行,乖乖穿着他们学校的校服,乖乖倚在校门口等人的样子,而他坐在车里偏是不下去,看路行从站的挺拔变得微微驼背,最后蹲在了地上拖着腮,眼睛在人来人往中游移寻找,里面的亮光一点点黯了下去,黄昏的余晖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于是显得孤单寂寞。 于是他想他应该走过去了。 他打开了车门,迈出了脚步,半个身子探出,路行就已经发现了他似的豁然起身,因为蹲的久了腿麻还趔趄了一下看的他心头一颤,不过路行自己并不在意,拍拍裤腿就小跑了过来。 路行还未分化,校服的衣领支棱出一截白生生的脖颈,黑发柔软落下来,面容干净,五官清秀而稚嫩,眼神明亮透澈,正迈着毫不犹豫地的步子向他直愣愣走来。 他好像听见花开的声音,却是从他胸口处传来的,那个声音叫作心动。 小路。 他呢喃,已经张开了手臂做好了拥抱的准备。 然而,路行直愣愣地走来,直愣愣地与他擦肩而过,半分眼神没有奢予,他听见路行少年时期少有的脆生生的语调——褚枫! 【褚枫你终于来接我啦!】 用脚趾想也知道这是假的,那个褚枫是成年后的模样,西装笔挺身材高大,路行仰着头被他圈在怀里看起来很小的一只,头顶堪到对方下巴。 褚枫说:抱歉,我来晚了。 路行说没关系没关系! 他看起来快乐又活泼,和印象里少年期的模样也不像。 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他在幻想。 但他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身影,站在原地,真切的撕裂的痛感在刚刚花开之处炸开,如此清晰鲜明,像是真实经历过的此情此景,他的灵魂塞进了这具躯壳,目睹着一切,正感同身受着。 路行看向褚枫的半张侧脸让他觉得熟悉,渐渐的他开始觉得褚枫的背影也很熟悉,终于他意识到那是因为褚枫西装笔挺的样子和他简直如出一辙,几乎能够以假乱真,而曾几何时路行也这样仰着面,走在他身边,多是缄默的,他看过去才能发现路行其实一直面上带笑,和他对视上的眼睛睫毛颤抖,想要躲开,里面微光闪烁,但最后也没躲开,就那么有点羞怯似的望着他。 这样,才是他真正熟悉的路行的模样。 他确定那个奔向褚枫的路行不是他的小路了,因为那个路行把爱意摆的坦坦荡荡,笑容比阳光还清澈灿烂,只是他的小路才没有露出过那般的笑容。 可这个认知比刚刚那一幕还让他感到悲伤。 这种悲伤让他的力气仿若被抽干,跪地不起,每一口的呼吸都疼痛难忍,几乎窒息。 “……许砚非?” “许砚非!” 视野变得空白之前,鼓胀耳膜接受到的声音,像来自天外。 “怎么回事?” 路行把自己隔在许砚非和丁写玉之间,他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手还伸过去想要抹开许砚非的眉心结。 许砚非不是单纯的在粗喘呼吸,在没规律的时间间隔他的呼吸还会突然停滞,看上去咽喉被扼住无法发声了似的,冷汗和热汗一齐从他额头上落下来,路行随便在他身上一抹就是满手的潮湿。 在被他和丁写玉合力带到三楼专门造的隔离间时许砚非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倒是丁写玉被他的信息素熏的脑门发昏,自己的信息素一股脑放了出来抵抗,那股冷感的香调刺激的人如坠冰窖,路行某一时刻真感觉许砚非身体体温低的像个冰块,害得他以为丁写玉要趁机冻死许砚非,他还狠狠瞪了一眼丁写玉,搞得后者很不爽快,臭着一张冷脸。 但路行这时没功夫顾及丁写玉了,在丁写玉的信息素收回后没多久许砚非的体温不仅重回正常值还一鼓作气突破了高烧值。 路行经不住慌乱地抓了一把头发,他低声急道:“怎么搞的!以前也没有过这样……” 丁写玉闻言飞快瞥了他一眼,路行抬头注意到了,短暂地对视后,路行恢复冷静,他指着隔离室的门口,对丁写玉道:“你先出去。” 即便许砚非此时很反常,但正常的流程来看其他alpha也应该避嫌出去。 丁写玉不是胡搅蛮缠之人,他点点头站了起来,拉开了床头柜,跟路行道:“这里有些你可能能用到,你看着办,反正你有经验。” 路行没理会他的意有所指,胡乱点了头,眼睛在里面的瓶瓶罐罐里扫视,拿了一次性的注射器拆开组装,“叮”地一声药瓶被磕碎瓶口,他依次在柜子上摆放开来,随后有条不紊地按剂量吸取。 丁写玉将一切看在眼底,又道了句:“必要时刻,按铃,我会找来医生。” 随后他走了出去,还帮忙带上了门。 在路行小旋风一样冲出去就没回来,不得已自己煮了包面的苏现正吸溜着,看丁写玉下来,他拿纸巾擦了擦嘴角才问道:“什么情况?” 谁知丁写玉嘴唇抿着,跟谁欠了他钱似的,冷淡道:“小孩别管。” 把苏现气的哼笑一声,筷子往碗上面一撂,不无讥讽道。 “谁还不是个alpha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许砚非易感发作了马上要和哥哥zuoai了吗?!” 连从砚哥哥到大哥,现在大哥都不假惺惺叫上一句了。丁写玉不由诽腹。 苏现眼睛一眯,下巴抬起:“当谁没和哥哥上过床?” 丁写玉看着他,冷不丁道:“你是不是很在意路行分化那次是许砚非?” 苏现身子往后靠,环抱起胸,没第一时间回答,丁写玉见状,笑了。 他道:“在意也没用。” “那时你作案工具都发育不良。” 他在苏现瞪大的蓝眼睛的注视下,淡淡笑着道。 “心有余而力不足。” 苏现:“……”他体会了一把钟明洛的气到失语。丁写玉,自己不爽快,便怼天怼地怼兄弟,让他们也陷入和自己同等的不痛快中。 隔离室的路行正要给许砚非注射按比配好的专效抑制剂,许砚非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天地旋转间他后背一痛,肩膀撞在床头上,生疼的,害得他忍不住龇牙咧嘴,嘶嘶抽气。 而手腕上的力道还在不断加大,路行抬眼看许砚非,不敢轻举妄动,挣扎都没有,把疼痛忍了下来,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许砚非?” 面前的alpha眉眼被汗浸湿的漆黑凌厉,没了眼镜的遮挡,形状若狐的眼眸露出了食rou者的精光,他肩膀开阔撑开便是一片小天,隔离室的采光不算好,这么一来,路行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两腿被他精壮身形挤进来只能松散叉开,没有着力点,腰臀完全对折上去,后背刚刚那一下弄的还在痛,手腕完全被控制住,他就像个被强行翻转的刺猬,对着捕食者的是柔软腹部。 Omega的天性令他不由自主的发颤,尤其是在许砚非的信息素越来越无法无天的侵蚀之下,他的后颈被迫的开始发烫,皮rou酸痛,轻轻一揩就会如蜜桃破皮流出甜美汁液。 “许砚非……” 他有叫道,眼睛顶顶地注意着许砚非的一举一动,声音放轻了,哄着道。 “你现在很不舒服对不对?” “你把我放开,我给你打抑制剂,打了你就好了,就不难受了。” 说着他试着挣了下右手腕,被许砚非立刻按的更紧,指甲都要陷进他手侧的嫩rou里,但路行没太在意,他见许砚非的注意力有放到手里的抑制剂上,便立刻道。 “你需要这个,许砚非。” 许砚非又定定看回他,同时猛然俯身,面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凑在他的脖子旁耸动着鼻尖嗅了嗅,又凑近了点。 “我不需要。” 他直直道。 神色冷硬,忽而又转为柔软。 “好香……” 他眼神微微溃散,显出一种痴迷,微凉的鼻尖碰在路行的脖子上,吐出的呼吸却是热的,也喷洒在其上,弄的路行背脊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alpha的尖齿突出,轻轻叼住他的一小块皮rou,细细的研磨,把那里弄的鲜艳欲滴的红,尖锐之处要咬破不要咬破的,信息素跟着成细针,一点一点地扎在他的皮肤上,刺激着他。 路行不自觉乱了呼吸,手上逐渐无力,他偏侧过头,下狠心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继续对许砚非道。 “你先放开我……” 他知道,要是不让许砚非打了这针抑制剂,易感亢奋期许砚非多半也是接收不到他的信息素安抚的,只会更加狂躁的折腾他,以往经历为鉴,他并不想重蹈覆辙,有那一次就有够可怕了。 许砚非不理他,开始舔他的脖子,在刚刚被他弄的破烂的哪块皮肤上来回舔舐,就在后颈腺体的周围,每每蹭着不过去,隔靴止痒似的。而不知是不是路行的错觉,许砚非按着他的手的姿态让他十分的没有安全感的同时,他觉得舔在他脖子上的那根舌头粗糙的像张了密密麻麻的细刺,和什么兽物一样,尖牙不时剐蹭,在寻思要从哪下口好能将他吞吃入腹。 没办法反抗,也没办法进行信息素诱导,哪怕是路行,这时也不过一个普通的小omega,力量上根本没法和alpha抗衡,只能就此受着折磨,任凭天性之下,即将被侵占撕拆的恐惧逐渐堆积。 那让他的牙关都不自觉的,非本愿的开始颤抖,被自己咬破的舌尖疼的尖锐,但这疼痛不让他清醒,反而让他神经麻痹,意志薄弱。 “许砚非……呜……” 细弱的喘息从他松动的牙关泄露,他的信息素因为沾上了恐惧的气息而在alpha的感官中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许砚非在空白的意识中凭alpha本能行事,他贪恋omega的气味,鼻尖在裸露的皮肤,沾了信息素的衣领之间游离,他顶开omega想要合拢的双腿,毫不留情面,神态却并不凶狠,甚至是温情脉脉,连搔弄在路行脸侧的头发都是柔软的,但当他从路行颈窝抬起头,妄向路行的眼神,摸在路行脸上的手,那定定的模样,竟是有些神经质。 “小路……” 他的手放开路行一只手腕了,离开时上面的指印狰狞,不多会就从红肿变的有些淤青,路行这只手被放开了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路行的唇齿被他用手指撬开,手指压在了里面柔软的舌头上,并指夹住了玩弄,指尖愈加推送,快要抵到了喉咙眼。 他又凑近了,舔走路行眼角的生理盐水,便视线下移,往路行裸露出来的艳红的口腔里看。 那眼神痴痴呆呆,眼睫几瞬才眨了一下,半敛下来,背着光线,阴翳重重,视线比探进他口中的手指还要让他感到yin邪。 他衣衫都没被解开一颗衣扣,却觉得被他全身上下看光了。 “呃哈……啊哈……唔!” 手指抽走的那一刹,他没有喘息的空档,许砚非的嘴唇便吻了上来。 alpha的信息素狂暴了起来,先前的温存毫无预兆的变为暴风骤雨,海浪的咸腥像喂了他一嘴的盐巴,霸道猛烈地占据了他大半感触。他在和许砚非的唇齿纠缠间尝到了对方嘴里的血腥味,这才知道忍耐的人的不止他一个。 “啪!” 手里的抑制剂针管被alpha夺走,往身后一丢,落了地,碎的清脆,在路行耳里听来无疑于惊雷。 他瞪大了眼睛,思绪再一次强行聚集,他开始拍打许砚非的手臂,后背,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 许砚非亲着他,手下解他的衣扣,离开了点,舌尖被拖出来吮吸,许砚非离开了还露在外面,口涎滴滴答答,喘息也细细碎碎,不多会又亲过去,这回温柔了些,路行间隙能说出话了。 他断断续续:“许砚非……嗯啊,别,唔,不行…抑制剂!” 许砚非亲亲舔舔,舌尖在他牙齿嘴唇上里外舔了个遍。 路行的脸被他掐着,嘴巴嘟嘟,很rou感,唇间的一点红珠被咬着,又肿又痛。 他坚持不懈:“抑制剂,你给我…!不行!许砚非!” 他开始惊叫,因为许砚非的手灵活又迅速,把能扒的蔽体衣都打开了,手伸进了裤子里直奔他的两臀之间,对准xue口就要往里面戳。 路行简直气死了,他狠狠锤了一拳许砚非的胸口,恼怒道:“你是易感期不是犯傻逼!” 许砚非闻言看了他一眼,手指又对着那戳了两下,路行看起来想咬他,他沉默着,看着真像个傻逼。 路行忍不住捂脸,咬牙切齿道:“润滑……润滑!” 大多时候是不需要道,omega的后xue自动分泌的肠液能将里面泡的又热又软,随便开拓几下就能吃进alpha的大家伙。 但许砚非现在的信息素谈不上诱导,简直要把他杀了一样刺鼻,omega何止不动情,没萎给他看就不错了。 许砚非现在这傻逼模样大概是不懂的,他还皱起了眉,从路行毫无动静的性器摸到后面干涩的xue口,喃喃自语:“怎么没水?” 路行:“……” “好干…好紧……” 许砚非觉得不对。 他拉了一把路行的腰,在对方的惊呼中倒拔起那两条腿,裤子脱到了脚踝他就等不及,从中钻了过去,折着路行的腰,俯身下去,脸对上了路行干干净净,看着很秀气但没什么大用的性器。 路行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瑟缩了一下,又被拉回来,腰肢被掐的生疼,享到了手腕的待遇。 “唔!” 许砚非在他柔嫩的会阴处舔了一下,还是那种兽物的倒刺触感,伴随着尖齿,密密匝匝地游离到了他的yinjing头上,和舌头对比,那里竟然更便粉色,颤巍巍被舔的东倒西歪之下,吐出了点清液,alpha尝到了omega信息素的味道,没多少犹豫就张口包住了这根roubang。 和路行相比,许砚非可能是在嗦糖块,毫无技巧,全凭蛮力,一股又一股的强劲吸力弄的路行都有些痛,他抽气着,手指穿插进许砚非的头发,提心吊胆,又快感连连,一边害怕alpha不知收起的牙齿给他来那么一下狠的,一边事实却是他被逐渐舔硬。 alpha尽职尽责,在路行很没用的要射出来的前夕把他的yinjing吐了出来,保留了路行作为男性的尊严,但他还没松一口气,一个不留神,许砚非头颅下滑,溜到了他的后xue。 “呀!” 路行推着他,又不能下手打,上身一下接一下的弹起,腰腹淡淡的折痕,信息素变得甜美了起来,浑身又开始泛粉,焦急的模样眉头微蹙,嘴巴肿肿的,红红的,惊喘而合不拢。 真好看。 许砚非想。 不知在说路行这个人,还是正在舔弄的xue口。 粉色的,紧缩起来,在舌尖刺弄下渐渐张了个小口,随后里面蜜液流出,把那一片弄的晶莹油亮,一点一点被舔化了,果rou吐汁般,尝在嘴里是甜的。 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omega的抵抗约等于无,后面也水淋淋不干涩了,手指插进去,里面肥满xue厚,裹的他不禁叹息。 许砚非直起身子,跪在路行双腿之间,手抽走了腰带,拉链下滑,里面灰色的内裤已经被顶的湿透一片,印出了水渍痕迹,而红亮rou头斜斜错开内裤边角露了出来,一颗粘液粘在上面,被掏出来时甩着滴到了路行的脸颊上。 他表情发懵,alpha的体液从脸上滑下来,到了嘴角,他还不自觉舔了一下,再然后便是被扭着转过了上半身,但下半身还是被牢牢骑住了屁股压在alpha的身体下。 这个姿势别扭的很,也无力的很,alpha的手摸上来,握在他的脖颈上,是捕猎猎物的钳制动作,拇指按在胀痛的腺体上,下面的粗壮roubang对准了xue口,guitou破开松软肠xue,顶进去了一截……又一截……再然后,还是继续往里面顶! 他没想给路行适应的时间! 路行意识到这点,手肘撑在床上想要逃走,但是alpha对他的防备太严密了,脆弱脖颈被抓住他根本不敢动弹。 并未被开拓的xuerou里面几乎是被生生刨开的,那条yinjing仿佛有生命的毒龙,自行钻动,往里面疯狂顶弄,找准了一处就开始碾压,非把那里rou捣的汁水飞溅,才继续挺动,来到omega的生殖器口,他稍稍往后退了些。 路行心下一松,紧绷身体跟着松懈,落在alpha手里的脖颈软绵绵,汗淋淋,仿佛劫后余生那样大口喘着粗气——他以往许砚非放过他了。 但是…… 下一秒,拉出了半截的roubang,蓄足了腰腹肌群的气力,一鼓作气重新撞了回去!路行的屁股被囊袋狠狠拍打,整个身体跟着往前窜,手臂被拉扯的绷直,指尖发白,内里媚rou缠绕不及就被撞开,生殖器口没有前戏的就被凿开,怒龙头部闯了进去,在里面张牙舞爪,从外面看,omega的平坦小腹凸出了其形状,在薄薄一层之下,看着狰狞可怖。 那一瞬间,路行是失声的,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没有痛感,没有快感,过载管感刺激让他眼前发昏。 “小路。” “真好……” 身后的声音变得粘腻,他听见他在笑,他有些惊恐的发现他们现在贴的极近,许砚非就贴在他耳旁。 他眼睛大睁着,“哈啊哈啊”的喘,意识到了,变得惊慌。 “许砚非,不行……现在不是时候!不行!” “啊!” 在他胡乱抗拒时,许砚非舔着尖尖利齿,在被早被他玩弄的破烂不堪的腺体上,最终痛快刺穿,深陷其中,似要咬下这块rou,汹涌如海浪的信息素不顾omega的抵抗,霸道强势的注入其中,同时钻进omega生殖器的的凶器开始行凶,腰胯每一下摆动都是在给路行的上刑。 他瘫软下来,只有屁股被拉高了任cao,腺体闯入了许多alpha的信息素,勾缠他的交合,一阵一阵热潮袭来,烧的他晕头晕脑,半强制性的进入了假性发情期中。 而身后的征伐,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