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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对把叶小曲带进了一个新开的包厢里。 池对把几乎扒光的叶小曲一把推进沙发。 然后,他转头,对身边束手束脚站着的男男女女们含笑丢出一句话。 “我的宝贝儿说了,他今天想和我们一起好好玩玩。”他低头从衣兜里摸出根香烟,就着旁边人颤颤递来的火慢条斯理的点燃抽了一口。 腾起的袅袅烟雾模糊了他精致漂亮的五官,冷冰冰的笑声破开飘散的缕缕白烟。 “反正你们早就互相认识了,都不要害羞,怎么高兴怎么来啊。” 即便他这么说了,可哪里有人敢动?谁不知道叶小曲是池总无数情人之中最特殊的那个存在。 曾经有人不过是私底下随口调笑了叶小曲的身材一句,就被池总当场毫不犹豫的抬手打了一耳光,事后就再也没看见他出现在池总的身边过。 “想碰他?”彼时,池对浑身没骨头似得陷进沙发里,也是云淡风轻的抽着烟,满不在意的说道,“除了我,谁碰谁死,要是不怕死的倒可以试试。” 这句话落下,满座皆是心寒,至此众人皆知那个看着一无是处的老男人是池总绝对不能碰触的逆鳞,谁也不敢再对叶小曲太过怠慢。 到了此时此刻,池对低着头,又是云淡风轻抽了一口,烟雾迷蒙,勾缠着他修长白皙的指尖,低沉磁性的嗓音里都是满满的冰渣子。 “今天晚上,你们谁不和他好好的玩一场,以后就不用再来见我。” 宽敞华丽的包厢里,无人吱声,一片诡异的寂静。 人们目目相对,眼神复杂又惶恐,最后有人鼓起胆子,赔着笑走前两步,对沙发里低头沉默的叶小曲讪讪笑劝。 “叶,叶哥,你和池总是出了什么小矛盾吧?你瞧瞧把池总气的,你快和池总说句好话,认个错吧……” “就你妈的废话多。”旁边的池对话没听完就满不耐烦上前踹了他一脚,“不想cao人就给老子滚!” 那人被他屁滚尿流的踹了出去,这下众人彻底知晓了他的意思。 可是以前连随口笑说一句都能惹来他发飙,这会儿却要他们一个个的群上,众人简直不敢置信,愈发惶恐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敢走,上也不敢上,冷汗都流了满背。 快抽完了一根烟还没人上前,池对彻底没了耐心,把冒着火光的烟头重重踩在脚下,目光往人群里投去,冷脸唤道:“陈霜。” “池总,我这……”五官俊美的西装男人犹犹豫豫的上前两步,目光在他和沙发之间来回游转,竭力想找一个借口躲避这场满含硝烟的战场。 开玩笑,要是事后池总后悔算起账来,他就是第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 可惜他的借口尚未想好,池对便极其不耐烦的抬起食指指了指沙发上的人:“上他。” 陈霜的一张好脸刷的白了。 池对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只是目光往面无表情的叶小曲投去一眼后,像是不够满意似得,又恶声恶气的补充了一句:“上几次都可以,反正他耐cao。” 陈霜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池,池总,我,我最近……”他浑身僵硬,磕磕巴巴。 “你他妈的别告诉我你最近不举了。”池对细眼横来,尽显阴沉,“今天,你们就是全部阳痿了,老子都有办法让你们做一夜七次郎。” 陈霜简直是欲哭无泪,苍天呐,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遇上这么两个要命的活祖宗。 这厢,池对突然扼腕骂了句脏话,满口狠意:“算了,他妈的,一个一个来太磨蹭麻烦了。” 其余人一听这话,直觉告诉他们情况要更糟。 果不其然,就见池对大步走到玻璃桌边,一脚就踹翻了桌台摆着的各色酒瓶拼盘,再把沙发里的叶小曲拖拽着按上桌边,然后扭头看向他们,冷沉沉道:“你们排队轮着上,其他人就在旁边自己找乐子。” “池对,”几乎算是赤裸的叶小曲终于出声了,声音低哑,“我答应你的,是还账,不是还命。” 他终于从池对面前抬起头,面目在包厢里回射的绚丽光线里被分割成了无数块,又融合成了无言可说的悲意与淡漠。 “池对,你恨我,怨我,想报复想索要,我都可以给你。”他轻声细气的说,“但是,你不该这么侮辱折磨我。” 池对冷笑一声,也学着他的平静回答他:“侮辱?折磨?怎么会呢,我只是想让你爽的同时,顺便把欠我的还给我而已。” 显然他是执意要叶小曲当场难堪了。 叶小曲看着他无言半响,再问:“你非要做到这种彻底决裂的地步吗?” “是你逼我的。”池对脱口回答,语气里都是深深的愤怒。 “我逼你?”不想叶小曲听后就笑了,嗓音发颤,满是可笑与无奈,“我逼你?你竟然说是我逼你?” 池对一愣,还想再说什么,却觉腹部猛然剧痛袭来, 两人站的极近,叶小曲也打的太快太狠,抬手狠狠的一拳打上对面的腹部,池对尚且来不及躲避就生受了这一拳,当即痛弓了腰倒进叶小曲怀里。 “池对,你知不知道这六年里,我最不喜欢你说哪句话?就是这句,是我逼你的。”叶小曲说着,伸手轻轻挽住他的腰把他拦进自己怀里,随即面不改色的又送了一拳进去。 痛苦嘶哑的一声呻吟消散在他怀里。 前方不远处僵立的众人已是彻底呆愣,完全反应不过来这猛然改变的局面。 绝对不是因为他们上次见识过叶小曲暴起揍人的样子,所以才不敢上去拦。 “我讨厌你说这句话。”说着,叶小曲轻轻笑着又是一拳,可揽住池对的姿势又太过温柔缱绻,与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人心中一下下的发颤。 “我真的特别讨厌你说这句话,很讨厌,尤其是你说这句话的时间和地点。”他慢慢弯下腰,姿态温柔的抱住怀中紧紧卷缩,颤抖不住的池对,按着他削瘦的脊背,顺滑的西装,轻声叙述起来。 “第一次我看到你和别人zuoai的时候,第一次你把人带进我的房子,我的卧室的时候,还有那次我说要分开,你却紧紧抱着我恳求,说你很在意我,说你以后会慢慢的改,让我别逼你的时候,我都特别特别的讨厌,讨厌到很想一拳打到你身上让你住嘴,但又怕你受不了,所以我一直忍着。” 他微微放开手,怀里的人就只能慢慢的靠着他的腿边滑倒在地上,捂着剧痛到抽搐的腹部,脸色惨白的没有血色,一声吭不出来。 “可是你说那些话的时候,又总会给我一种错觉,好像你对我情深似海,世界唯一的一样,所以我对你一再忍让,再三相信你会改,哪怕你会改的比较慢呢。”他再半跪弯下腰,贴着伏靠地面不住颤抖的池对低声耳语,像情人之间的呢喃。 “事实呢?你只是稍稍退了一步,让我觉得你还有回转的余地,还有待我的真心不假,cao遍万人的池大少爷竟然甘愿为我第一次当了下面呢,我真是荣幸之至。”说着说着他竟都笑了,也不知是笑池对豪爽的‘舍身喂虎’,还是笑当初自己轻易相信的天真。 所以后来他一cao池对cao了五年,哪怕他醉酒的看不清楚路,压根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池对也能忍着没有动手,因为这是当初他主动答允给予他的条件,是他不会再提分手的保证。 “也是仅仅为此,你就变本加厉的刺激我,一再挑战我的底线,就只是为了看我的表情,看我的反应,看我到底有多在乎你,看我能忍受你到什么时候。”他嗤笑一声,“现在,我必须要告诉你,你确实成功了,你真的好棒。” 地上痛的抽搐的池对此刻没有办法辩驳,也无法辩驳。 所以他继续贴着他的耳边温声说话,宛如情人间的打闹笑语:“说到底你对我,只不过是狩猎无数的猎人对一只轻而易举得到手后的猎物产生的占有欲与宣誓权,卑劣又恶心。” “但你忘了,被驯服的猎物还有利爪,可以轻松撕裂猎人虚假的面孔。” 话说至此,他收敛了笑容,抬起头,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瑟缩成一团的人。 “再来纠缠我,我就要你死在我的利爪下了,卑劣的猎人。” 他捡来旁边被池对脱掉的外衣外裤,一一仔细的穿上,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厢。 无人敢拦阻。 众人错目口呆的注视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池对。 “咱们,是不是该打电话叫救护车了?池总好像痛昏过去了。” 许久无言的寂静之中,不知是谁弱弱的这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