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玉璃寒烟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逸览风光(副cp主场车)

第十一章 逸览风光(副cp主场车)

    ‘逸览风光’中,一年四季在这随意变换,春日的樱花悄然飘落在石阶上,夏日的清荷在水面上绽放,水下锦鲤在游动嬉戏。秋日的枫叶红得似火,飘落在未完成的书画上还等人来完成。冬日的皑皑白雪为一切覆上白衣,这一切都可以随昆逸神君的心情而变换,很多时候这些景色都是他心里的真实写照。

    而此刻春日的微风吹起湖面涟漪,温暖的光照射,灵气缭绕亦真亦幻。想必昆逸神君的心情是极好的,越过万水千山的风穿过回廊吹入观澜水榭的卧房,掀起纱帘使得春光乍泄,床帘半遮半掩,塌上的昆逸神君拥着紫游神君像对待珍宝一般,任谁看到都能感觉到是不舍得放开怀中的人的。

    紫游神君悠悠转醒,看着拥着他的神色柔和嘴角勾上弧度,自己也不由得开心,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不少的粉色吻痕,有些甚至青紫了。下半身的状况很不好,好在昨晚迷迷糊糊中被若以浔好好的清洗了一番,还算清爽。稍稍动了一下,使不上什么力气浑身酸疼,幸好之前去逛了夕令节哄得他心情好上不少,没有往死里折腾。

    这人就是这样,没人招惹他的时候风轻云淡,招惹到了十倍还回去,发了狠不由分说连亲近的人也是能狠下心的,他以前没少受他的苦,如今更多是甜蜜,大多时候还是吃得消的,可一遇上自己与他人亲近些就开始乱吃飞醋了。

    上次因为和旧识煮茶论道入神了些,三天没回‘临风疏影’他直接去‘浮岚’找人,当场看到自己正对旧识游历的事兴致勃勃样子,眼里的光亮得让若以浔气得叫自己名字,那时候他知道自己难逃此劫了。

    果不其然一路无话,刚到‘逸览风光’不待进观澜水榭将他直接按在石壁上,随手设了禁制把那些可能来的访客全挡在外,任当世无双的人打开禁制都得费些力气。

    随后轻薄的衣物被暴力撕开,一时间更加慌乱。双手被束缚按在石壁上,面对冰冷的石壁身后是具有占有欲的若以浔,动弹不得只能被迫面对接下来的事。

    外裤被脱下,袒露无疑。慌张之下一只手从腰侧摸向腿间,修长的手包裹住yinjing开始上下taonong。冷风一吹使得醉语凝一个激灵,颤抖的泄出jingye,身后的人没有丝毫温情和安慰只是松开他推倒在门前的地毯上。

    触不及防被推倒后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人,有些委屈涌上心头。残破的衣物无法提供遮挡,全身一览无余,呈现出一副撩人的风情画。若以浔目光深邃布满欲望,解开自己腰带丢在一边,只留了一件里衣,随后翻过他的身,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

    醉语凝尖叫一声,眼圈发红大口呼吸,腰立即挺直曲线显露。发丝散乱在不知不觉中散乱,大腿被拉开趴在地毯上,渐渐的泪水淹没视线。

    “以浔我好疼,只...只是忘了时间而已,谈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下次不敢了,”说完疼痛更加剧烈,又补了一句“没...没有下次,你相信我......”说完再没有力气和注意力说些什么了。

    身后的人依旧沉默不语,离开醉语凝的身体将人翻回面对自己。看着喘着粗气发抖的人抿唇开口,“自己走回去。”

    说完将人扶起背对自己好好站立起来,然后又插入进去使得毫无防备的人差点摔倒,幸而及时被扶住。

    “这...怎么走?”

    听闻此言退出一些狠狠插入,向前一步走去。温热的双手扶在腰上,以防摔倒。

    就这样亦步亦趋的回了寝室,刚踏入门就被抱起丢入汤池中。头晕眼花的醉语凝扶着池台才站起,看着一丝不挂的人走向身边将他抱在怀中,挖开后花园将jingye引流出清洗了一番上了药。正当以为事情都过去后,突然被按在池台上继续欢爱。

    随后被绑在床上继续,只是这次不是性器而是特制的红玉如意插入供若以浔赏玩,来满足自己的占有欲发泄不满。插入不久就起了反应,红玉自带催情功效让人难以抵抗,夹紧双腿有些不安的磨蹭着。

    最终呻吟不止,而那双手在身上来回游移,深深的吻着津液顺着嘴角留下,双眼迷离神智混沌,任对方予取予求。如意在崩溃的临界点拔出,但远没有结束,又将用于拓宽私处的红玉珠串放入。

    最后解开束缚,继续绑住双手拥人躺下,不管怀中人如何反应都不予理会,紧紧拥抱直到醉语凝的求饶声响起。

    “以浔,帮我,我只要...以浔帮我。”

    闻言睁开眼睛,抬起怀中人的脸问道:“帮什么?”

    “帮我...我要以浔亲自插...入,灌满一肚子jingye,把我插得彻夜不眠,插得直叫,这辈子...不,哪怕下辈子只给以浔插。我要...快给我,给我......”说完泣不成声,腿向着若以浔蹭去。

    若以浔解开束缚,立即欺身而上,抽出红玉在臀上拍了一下说道,“是生生世世都只我能插,若是能生育必定让你生个万子千孙,在我身下享受吧,现在就插得你彻夜不眠!”

    分开双腿让醉以凝坐在身前,坐下的那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一进一出快意呻吟口中溢出,小腹上全是jingye,床单被浸透。手在激动下在对方身上留下划痕,指印,欢愉的笑在脸上呈现。

    那次的他许久不见以浔肃杀的面容了,他是怕的,倒不是怕死,经过那么多事若以浔的脾气到底是对自己收敛太多,他只是怕好友就此魂归虚无就惨了。

    那几天,他感觉是阔别已久的若以浔又回来了,拿出了许久不用的物什狠狠的折腾,撑不住的话准备的灵丹妙药就派上用场了,让他喘口气的功夫也不忘拷问对方的来历,姓名,年龄,甚至怎么认识的也说得清清楚楚,被折腾狠的醉语凝也会求饶,闷声哭泣的时候若以浔终于没那么狠了,温柔的收了尾,抱着他上药轻声的警告除自己的人远一些。

    恍惚的时候他想,这辈子的泪全在若以浔这流完了。说起来那位好友与他年龄相当,他知道以浔不喜欢提及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虽然在这先天寿命都破万的九重天上,年龄实在不算什么,路上一个看着年轻实则已经十万岁也很正常。虽然他俩都是上古神明,但自己和他实在算不上一辈的人,细细算来该叫声舅爷爷...

    算是这样算,却是硬扒上谱的,若以浔无父无母,天地间难得的天地生养而成的神明,出生就肩负大任,经历世间所有苦痛,建立最初的秩序。

    当初阴差阳错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老太爷稀里糊涂的收了若以浔当干儿子,不解的是若以浔也没拒绝,这么多年至老太爷魂归虚无也没有为他解答疑惑,无论是旁敲侧击的试探还是正大光明的询问若以浔也严防死守,一丝信息也撬不出来。

    在当事人询问无果的时候,去询问了姥姥,姥姥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硬是把醉语凝给磨走了,自此依然还是会隔三差五的拜访,却还是没什么进展,而后因为处理些事就淡忘了,不在探寻这个问题。

    不过那些日子倒是听姥姥说起自己自己小时候的旧事,比如若以浔是抱过他的,他那时候除了父母,就给若以浔抱,经常赖在他怀里不撒手,那时候以浔难得的好脾气甚至有时候会带着他出去听听道法会什么的,那时候正值开灵智的好时候他们巴不得若以浔抱他去,毕竟昆逸神君的道法会不是谁都能听到的。

    偶然听姥姥细碎的唠家常,那时候他还没和若以浔有什么深的交集。说道当年帮自己开智洗灵的人正是若以浔,没曾想后来及冠之礼也是若以浔给自己加的冠。那时候他郁闷了好久,时至今日父母早已魂归虚无,佬佬比他们先走了几步。

    想着想着发觉自己想了这么远,回过神看了看若以浔,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就这样过得很慢,若以浔伺候自己的珍宝穿戴好,抱着去外边坐了坐,一时兴起去做了鱼片粥,醉语凝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若以浔一口一口的满满喂粥,两人心满意足的过完这一天。

    靠着身旁的人,若以浔的手搭在他腰间,舒服得思绪又飘远了。他依稀记得那次折腾完以后,以浔恢复了以往对自己的温柔,有次发现他在收拾东西看样子打算出远门,询问才知道他是当日看到自己对四处游历的向往,想带自己出去游玩。听完对方的说辞,心里又无奈又欣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性子在向以浔靠拢,没有少时的活泼灵动了。以前得空的时候也会四处游历增长见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有的,少女倾心也是数不胜数,少时的肆意洒脱到如今已经收敛起来,变得温润如玉,虽然时不时依然会和旧友说说玩笑话,偶尔出游说一说当年的趣事,可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

    想来是发生的事太多了吧,两人走到一起更多的是因为以浔那份超乎以往的执着,默默的坚守,也许还有自己一开始不知死活的招惹?真是太多了,他们之间的回忆细细想来怕是自己也错过一些细节。

    依稀想起来,上次夕令节当晚沧昊帝君话未说尽的样子,想来盗窃镇魔录的事是暴露了,过不久该来要说法了。

    说来也奇怪,这事非同小可,心里一点却也不慌张,再来一次他依然会选择帮助叶凌之,大概是幸福太久见不得旁人的生离死别吧。

    头靠着若以浔的肩上,手里把玩着一件木质的小玩意,怎么多年了渐渐发觉原来和爱的人在一起再无聊的事也是甘愿的,特别是和一位老得都能当祖宗的神在一起,总得在相处的时光中找些乐子。

    “以浔你说,盗取镇魔录九重天和冥府会放过我吗?”坦然的神色,气定神闲的语气。

    “我说过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点伤害,你当我死的吗?”腰上的手带惩罚性质的掐了一下,搂得更紧了让醉语凝心里起了甜蜜。

    “就不问问为什么偷吗?”轻笑着顺其自然的把头放在若以浔的双膝上,仰躺看着爱人的面容,手不自觉抚上令他痴迷的脸庞。而原本在腰间的手和醉语凝十指相扣,回应似的替他整理好了发型。

    “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无妨,有我包庇你,肆意妄为都行。”说着一个深吻压的醉语凝气喘吁吁,双手环在若以浔双肩上,“哈哈哈,早些年我或许会这样,如今的我不过是起了些恻隐之心罢了,在你身边久了,烟火气都沾不到身上来了。”说完双手收紧继续这个深吻。

    明月高悬照在两人身上披上一层霜华,若以浔直接打横抱起醉语凝向水榭的卧室走去,醉语凝直接被丢进在床榻上被若以浔压在身下,亲吻如雨点般落下只重不轻,颈侧被狠狠的咬了一下。

    “时过境迁,以前的事不准想,我知你是看叶凌之和以前的你相像,才起的恻隐之心。你要做什么我从不阻拦你,但只有一点但凡你动了离开的心思,我便让死在这床榻上也不为过。”衣物被尽数褪下,发饰也随手抛掷在外,暗格里拿了润滑膏,手指向花蕊探去。

    醉语凝被这一系列的反应和动作,弄得脑子像断片一样,没有反应过来面对突如其来的欢爱。

    “我没有...没有想离开,当时是因为......”话未说完就被亲吻堵上了嘴,身下因为润滑和昨日的疯狂让外物侵入的不适感降低了很多。感受到身下别有意折磨,又看到他特意拿出物什,看样子不打算让自己前身轻易释放了。

    当细小的东西被插入前端的时候,他看见若以浔特意选了个自己喜欢的,玉质带雕花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轻点,以浔...”

    手指慢慢的开疆拓土,为进入铺垫好基础,感觉到手指一点点在增加,等到极限的时候,按摩内壁的房中秘物在深处拓宽,醉语凝不自觉的呻吟,手抓住被单下意识的磨蹭起下半身。

    这不是普通的东西,这对很多人来说抵得上好的春药,不会对身体有害反倒有益处,也不知道若以浔那里搞来的。待到差不多的时候,腰身被人抬起醉语凝的腿更开了些,花蕊被猛得侵入,若以浔不断抽送让身下的人全身染上情欲的颜色。

    “啊...太深了,慢点......”不顾爱人的抗议,让欲望更深入了些。过了好一会,下身被释放,肚子被灌满了爱液,筋疲力尽的醉语凝被佣着温柔轻哄了一番。原是要结束的若以浔看见身下的人,腿大开花蕊又一直在下意识的收缩又放松,蜜液流出不少,不自禁的又想灌满。最后醉语凝含着欲望昏迷在怀里。结束的时候天边已经擦亮了,看着爱人,若以浔心神荡漾,神清气爽的抱着人去沐浴了。

    沐浴后为吻痕擦上药,穿上熏好的寝衣,抱着有些发烫的人梦会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