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日宣yin
陈富贵被人摇醒了,眼神呆呆望着布满蜘蛛丝的屋顶半晌,又闭上眼睛。 “少爷,时辰到了,集市该没摊位了,”年轻男人声音柔和,尽管身处破败之地,却不似个穷惯了的,言行举止都透着股优雅。 陈富贵当做没听到,翻了个身,心里直骂娘。 “少爷……”那人不放弃地继续摇他。 “……”陈富贵终是没法继续装聋子,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这才慢悠悠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容貌俊雅的青年开了口,因为整日吆喝摆摊,嗓子略带沙哑,“阿福,外面下着雨呢。” “少爷,昨日卖草药得来的铜板都用来给您购置外衫了,若再不去挣钱今晚就得挨饿了,”阿福瞧出了富贵的不情愿,只是淡淡笑着,撩起长衫,坐在床沿,一双修长的手温柔地执起挂在床边的崭新外衫,俯身替陈富贵穿上,从这个角度,陈富贵瞥见了阿福细白脖颈上的淡淡红痕,大概就是昨晚留下的吻痕了。 “阿福,我这里又难受了,”陈富贵毕竟灵魂来自21世纪,白日宣yin这事儿对他来说根本家常便饭,看着眼前这个清俊人儿,自然起了生理反应,嘴唇撅着就亲了上去。 “少爷,咱们再不去今天就得挨饿了,”阿福侧了侧脸,双手抵住陈富贵贴过来的身体,极为耐心地劝说着,尽管在陈富贵看不到的地方,几缕青丝遮挡之下的白皙耳垂已经红了彻底。 “阿福,我喜欢你,想要你,”陈富贵在前世甜言蜜语惯了,尽管现在对象换成了个男人,他还是把这话说得格外深情,深情到连他自己都信了。 “少爷,”阿福叹息一声,看着陈富贵的眼神不经意间都是宠溺,身上的薄衫没两下就被某个猴急的男人剥了个干净。 外面细雨绵绵,里面却干的热火朝天,抽插的水声,时低时高的呻吟声,中间还掺杂着不少的荤话。 “阿福,你好紧,好想一直呆在里面不出来……”陈富贵将腿长手长的阿福禁锢在自己怀里,让他的双腿挂在自己肩膀,自己则双手撑在阿福身后的床背上,胯部飞快动作,一次次将怀中青年顶在床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青年不似这名字一般庸俗,反而清俊优雅到不似个凡人,而正是这样一个谪仙一般的人物,却被个瘦黄的毛头小子抱在怀里狠狠cao干,绾好的青丝乱泻在四周,却也依旧遮挡不住青年精致到极致的眉眼,陈富贵喜欢看他眼角微红被自己插得呼吸急促的凌乱模样,粗大的性器重重地撞击在已经湿漉漉的胯间,jingye都被捣成了细沫状。 “阿福,我喜欢你叫出来,”富贵轻咬着他殷红的唇,双手改为掐住他精瘦的腰,开始有规律地向上顶弄,声音带着些撒娇,分明说着和外表不符的软侬话语,却真切地影响到了一直隐忍着的青年。 “少爷……嗯啊……你插的我很舒服……”阿福闭着眼,任由富贵舔舐他的眼角,嘴唇轻颤,什么道德伦常都抛却在脑后,眼里只有这个不知何时变得男人味十足的少爷,白皙的长腿渐渐敞开,像清泉一般动听的嗓音却发出直白的yin言浪语,“阿福好舒服……少爷……把阿福插射吧……” 朴素到简陋的木板床吱吱呀呀,两人cao干难舍难分,换遍了各种姿势,直到两人完全没了力气,赤裸得如同初生婴儿一般相拥着躺在床上。 之后陈富贵又说了不少事后荤话,时不时还上下其手一番,阿福只是带着纵容的笑容任由他摆弄。许久,阿福从地上的衣衫内摸出一块干净的素色手帕,温柔地替陈富贵擦了擦湿润的腿间,然后径直下了床,也没有再穿衣裳,只是赤裸着站在敞开的草屋门口,雨后的阳光照在他如玉的身体上似乎还能看见温柔的光泽,看着十分美好。 “少爷,现在天晴了,咱们去集市吧。”阿福简单用着根细绳将长发束着,转头温柔地说道。 “额……好吧……”陈富贵体力也消耗了不少,若真如之前色急攻心时所说,他可就真的饿死在这个异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