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自慰被发现,鞭打屁股和sao逼阴蒂(彩蛋半夜主动骑乘,绑在床上晾逼)
希尔倚靠在床头,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地张开,露出腿心嫣红流水的rou花。 他一手掐着自己的奶头,用指甲抠弄着敏感的乳孔,另一手揉捏着翘起的阴蒂,轻轻地抚弄rou乎乎的阴蒂头。 自从那日以后,兰彻一直不肯碰他。肿大的sao阴蒂早已缩了回去,他得小心地把阴蒂头从肥厚的rou唇里剥出来,指甲难免会碰到娇嫩的逼rou,希尔忍不住地开始娇声yin叫,最后他掐住硬核的根部才成功把它整个剥出来。 青年咬着唇,使劲地揉搓拉扯着自己的乳尖和阴蒂头,细声的浪叫在空旷的室内回响,极尽yin荡。他有些害羞地蜷缩起脚趾,身子却更加的敏感,奶头硬得像小石子一样,sao逼也跟着一起流水。 透明晶亮的yin水顺着会阴,流过rouxue,最终在希尔的身下积成了一小滩。 他试探着把手伸进逼xue里,学着兄长或是兰彻那样用纤长的手指搅弄自己的roudong,兄长严格的调教和惩罚让他对自慰充满恐惧,他的一切都是属于兄长的,他的rou逼不属于他,所以他不可以自己cao弄自己。 敏感点被纤细修长的手指戳刺过的快感,让希尔忍不住舒服地轻哼。他转而插进两根手指,并排插弄起自己汩汩流水的sao逼,大量的yin水把指头都泡皱了,但是他依然舍不得把手指抽出来。 久违的饱胀感让希尔快活地在床上扭动腰臀,边揉捏着阴蒂边cao自己的逼xue,可是手指不够长也不够粗,他卡在了高潮的边缘,迟迟没法潮喷。 但是很突然的,门边传来咔哒一声的轻响,希尔的神经高度紧张,连扯过毛毯盖过自己赤裸rou体的准备都没有,就被急促地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希尔浪声yin叫着,rou逼的深处喷射出大量的sao水,四溅的汁水打湿了他的手掌,两只手都被自己的yin液给糊满了,指缝间都是sao逼里喷出来的蜜水。 高潮过后的青年脑中一片空白,他失神地抬起头,用湿漉漉的蓝色眼睛看向门口,全然不记得两只白皙细嫩的小手还深埋在腿心之中。 兰彻手里正端着杯牛奶,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他。浅色的高领上衣和束起的金发让他显得更加的年轻,几乎是像是一个英俊的少年人。尽管对他公爵的身份而言,他已经非常的年轻了。 他年轻又英俊,高挑的身形在某一个瞬间就这样和希尔的兄长悄然地重合了。 希尔看着他,眼中充满恐惧,只想瑟缩着躲藏在某个角落里。但他的身体却好像被上好发条一样,已经熟练地为预想中将要到来的惩罚做好了准备,rou壶深处甚至兴奋地喷出更多的sao水。 他把手指从逼xue里抽出来,乖顺地合上了腿,腿心间却流出更多黏腻的yin水,大腿内侧和rou臀都黏黏糊糊的。 青年背过身平趴在床上,把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中,赤裸的脊背轻微的颤抖,挺翘的rou臀微微分开,上边还沾着晶亮的yin水。 希尔小声地说道:“您来惩罚我吧……我、我刚刚自慰了……还把手指插进了sao逼里……” 兰彻倚靠在门边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目光晦暗不明。二楼狭长的廊道一片昏黑,城堡内处处都有重兵把守,绝不会有任何人敢私自闯进这里。 所以他干脆没有关门,把手里的热牛奶放在旁边的桌案上,就向着希尔走过来。 窸窣的声响让希尔越发的恐惧,但rou逼却更加疯狂地流水,希尔几乎可以感觉到汁水从逼xue口流淌出来,只要他稍有动作就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那口yin逼被调教的极好,希尔越是恐惧就rou逼越是兴奋,亟待有人狠狠地cao进去,把一朵娇嫩的rou花都捣弄得熟烂,然后灌满整只sao逼。让他只能抱着腹球中满肚子的jingye,难耐地磨蹭着屁股。 希尔的恐惧在兰彻冰凉的手掌抚摸上嫩臀时达到了顶点,他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细碎的呻吟变得甜腻起来,和内室死寂的空气一般满是情欲的味道。 青年稍稍侧过脸,用湿润的水眸哀求地看着他,腰臀也跟着一起扭动,顺服地抬高臀rou,把柔软雪白的屁股往兰彻的手里送。 兰彻很久没有碰他,也不应允他自己碰自己,至多只是用唇舌短暂地满足他。但希尔的身子早已sao透了,他热切地渴望着被cao开、被惩罚,甚至是被极端粗暴的对待。 有一天夜间他甚至趁着兰彻熟睡,悄悄地骑在他的身上,用yin浪的rou逼磨蹭他粗大的rou刃。但被兰彻发现后那男人竟把他绑在了床上,流水的rou逼被迫打开晾了一夜。 单纯又恐怖的欲望发狂地折磨着他,等到天光大亮时,他已经昏睡过去了。 “自己caoxue舒服吗?”兰彻平静地问道,浅灰色的眼睛里却流动着异样的光彩。 “舒、舒服……”希尔颤声答道,兰彻轻笑一声,揉搓起他的rou臀来。 大掌揉搓速度逐渐放慢,并下移到了腿心,兰彻分开希尔的大腿,令他翘起屁股,用指尖戳刺柔软的逼口,并捏住了前方敏感的yinhe。 兰彻带着薄茧的手指极为灵巧,没过多久就把希尔cao到了潮喷,他撑不住跪趴的姿势,软倒在床上。 还没等他停止喘息,长鞭破风的声音就打乱了他的一切思路。 兰彻拿着沾过清水后的长鞭,神情冷漠地看着他,就像真是看着一只下贱至极的性奴。 “还是要惩罚的,希尔。”他声音很好听,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残忍至极。 那一刻希尔心里一团乱麻,几乎连装都装不下去了,他强忍着恐惧和不适发出含混的讨饶声。 “啪——”“啪——”“啪——” rou臀被皮鞭抽打,很快就变得红肿起来,尖锐的痛感中夹杂着的快感却让希尔更加地失态,他满脸的泪水,在恍惚中突然想起门还没有关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听见他yin浪的叫声和被鞭打屁股的声响。 希尔崩溃地哭出来了,胡乱地扭动着屁股,想要从兰彻的折磨下逃走,但是男人还在发狠地抽打着他被打得通红的sao屁股。 他甚至天真地试图用手挡住不断落下的鞭子,重重的一鞭落在他白皙的手背上,瞬间留下一道肿起的红痕。 兰彻也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险些心思大乱,停下这场他自己也不情愿的惩罚,但既然已经开始就不能停下。 “把屁股掰开,希尔,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兰彻的声音带着怒火,冷到了极点,可希尔不会知道他背后的隐忍和无奈。 青年惊惧地跪趴在床上,掰开了自己被打的红肿的rou臀,两口软烂泥泞的嫩xue颤巍巍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兰彻一鞭子重重地打在rouxue上,接着是流水的sao逼,渐渐地希尔连讨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微弱细碎的呻吟声。 yin液随着鞭打四溅开来,水声和皮鞭破风的声音混在一起,回响于室内和寂静的长廊里。强烈的羞耻感让希尔的sao逼喷出更多的水,rou花被打得熟烂外翻,可鞭打仿佛没有尽头。 最后的几鞭打在敏感的sao阴蒂上,尖锐的痛感和快感让希尔尖声叫了出来:“啊啊啊……阴蒂要被打坏了呜呜……” 希尔的叫声却激起了兰彻暴虐和残忍的晦涩欲望,他勾起手腕,抽得更狠。 嫣红的蕊豆被鞭子打得越发肿大,硬籽中似乎被埋了根细针一般,轻微的触碰就会引来极强烈的痛意与快感。yin浪的屁股忍不住地迎合起兰彻的鞭打,把被打烂的sao逼送到皮鞭的下面。 最后一鞭极重极狠,硬生生地把希尔逼上了高潮。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了,哭叫着喷出大量的sao水。 打完以后兰彻把长鞭插进了希尔刚刚高潮后的湿热rou逼里,层层软rou被突然地cao开,被迫吞吃下皮鞭粗长的把手。 rou臀上尽是肿起的鞭痕,嫣红绽开的rou花含着一根长鞭,被惩罚成这样了他还是乖顺地张开两条大腿,青年的模样可以说yin荡到了极点,但眼神依然是诡谲的清澈澄净。 青年的眼睛天真单纯,比稚子的眸子还要干净百倍,他骄傲的筋骨好像被打断了一般,只余下一副rou欲的躯体,无时不刻不勾引着旁人来干他。 兰彻的心却沉下去了,他俯下身亲吻希尔的额头,希尔却微微抬起头要亲吻他的唇,他有些恍惚地被希尔吻住。 青年竭力扬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容来,他贴在兰彻的耳边沙哑着嗓子低声问道:“惩罚完了,可以原谅我了吗?” 希尔的声音好乖,乖得让他有些心疼。他不再鲜活,无论兰彻温柔地对他,还是残暴地对他,他都是乖顺的,没有灵魂的。 往日里的希尔在被惩罚过后,连多看他一眼都会竖起汗毛。但现在的希尔真的就像一只完美的性奴,任他怎么对待也不会过多的情绪反应。 他知道这是长期调教带来的后遗症,先前君王的来信中曾详细地说明过这件事,但是他没有想到希尔的崩溃来的这么突然。 兰彻有些后悔,他一秒钟也不该离开他的,他怎么能留带着乳夹阴蒂夹的希尔一个人在房间里那么久? 涂过药后兰彻陪着他睡下,等到希尔熟睡他才去了书房。 他展开羊皮纸,用羽毛笔在开头写下: “尊敬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