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让前男友改口叫小妈,他竟然兴奋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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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逢年一直留意着舟瀛脸上神情的变化,即使小东西防心重,表情管理做的不错,眼力非同一般的鹤九爷,还是通过舟瀛不停闪烁的蔚蓝眸子和对方细微翕动的可爱鼻翼,窥探到舟瀛内心绝不如表面上端着的那么平静。 再结合这抹露出嘴角的坏笑,鹤逢年大致能推测出怀里的小家伙肚子里正揣着什么样的坏水。 不由在内心暗叹还是高估了一个海王的节cao。 自己养大的孩子与自己新包养的小情人之间是什么关系,鹤逢年当然是知道的。 得感谢被养子这么背刺了一刀,鹤逢年才真正明白过来自己对舟瀛的感情已经深到了什么程度,也才最终下定决心要牢牢抓住舟瀛再也不放手。 话虽这么说吧,但是背刺他鹤九爷不付出代价怎么能行? 舟瀛与鹤陙之所以那么快分手就有他暗中介入的原因。 说起来这事也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是个薄情之人。 所以让这两人分手,鹤逢年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 仅仅只是让一些皮相不错的男人在舟瀛眼前打着转,就让舟瀛轻易背叛了这段感情。 对于投怀送抱的美人,舟瀛向来不拒绝。 他本人风流浪荡,和谁在一起都是玩票性质,只要美人拥有健康证,就算只是一面之缘,也能毫无隔阂,勾着人一起愉快躺倒在床上畅谈爱与欲的哲理。 谈恋爱在舟瀛眼里好比纵容情人的情趣,享受对方付出的爱意,自己却吝啬回报哪怕一丝一毫的真心。 既然不重视,那自然到要甩弃时便会毫不犹豫。 就是非常清楚舟瀛又渣又浪的属性,所以鹤逢年想都不想就决定从舟瀛这方入手,棒打鸳鸯的相当爽利,反而是鹤陙…… 说实在的,就是现在想起那时候鹤陙疯狂的样子,鹤逢年还是忍不住想要蹙眉。 谁能想到人前矜贵自持风清朗月的鹤小少爷,发现爱人出轨后直接撕开完美贵公子的外皮,露出癫狂病态的内里,竟然绑架了前男友出轨的对象,将人关进林间小屋药哑了,剥了皮,刺瞎眼,割了舌头和性器,缝合住肛门,被泼了一身蜂蜜扔在地上遭受蚂蚁啃噬…… 鹤九爷带着人找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血腥残虐的一幕,而罪魁祸首正在昏暗的屋内角落里,一身斑斑血迹的将一张人皮浸泡到盛满盐水的大盆里,神情温柔的自言自语:“这是小瀛哥哥喜欢的皮囊,我要把它做成一件皮夹克送给小瀛哥哥……” 在发现他们闯进来后,鹤陙带了血迹的脸上温柔的神色瞬间被狰狞和扭曲撕碎,原本清润柔和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父亲!您是来阻止我的吗?!不不!我一定要把皮夹克做好,小瀛哥哥一定会喜欢的,他喜欢,喜欢……就能原谅我了,就不会丢下我了!” 鹤逢年压根没跟他废话,让人把鹤陙制住绑了一手刀弄昏过去,连夜打包送上专机飞国外着名精神病院,给人预约了一系列就医看护服务,这才着手收拾烂摊子。 人是他派过去的,被弄成这样进气多出气少的凄惨模样,看着也是活不下来的,鹤逢年索性叫手下了结对方的生命,提前结束这个可怜人的痛苦,吩咐厚待其家人,然后离开了这间充斥血腥味儿让人透不过气的林间小屋。 至于别的,像隐藏痕迹,打扫案发现场,他不去吩咐安排也有专人负责。 要不是清楚舟瀛和鹤陙还有另一层羁绊在,鹤逢年都想直接把这疯子送警局里去。 其实要可能,鹤逢年也不想再把这么不好控制的人给叫回来。 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多一个人都尤为多余,但在舟瀛这样渣又喜欢到处撩sao,沾花惹草的主儿面前,你要说感情就是两个人的事,他能立马把你给甩了,头都不回。 而且这个人的恶劣还不止如此,舟瀛是喜欢美人,但是看一个美人看久了,他是会腻的,所以才跟每个人都玩不久。 鹤逢年不想成为玩不久里的一员,又不愿强迫对方遭人怨恨,就只能想办法让舟瀛对自己一直拥有新鲜感。 那么问题来了—— 该怎么保持舟瀛的新鲜感呢? 是要在对方撩sao的时候不阻止吗? 那怎么保证舟瀛不会被别的狐媚子勾走呢? 鹤逢年给出的答案就是鹤陙。 先不说他和鹤陙的养父子关系,于舟瀛的刺激程度能让这个新鲜感持续多少,就鹤陙这条疯狗,放出去,谁与舟瀛关系过于密切,鹤陙就能把这个谁咬出个好逮来。 至于他自己…… 鹤逢年收回望着舟瀛的视线,看向鹤陙,眼中波光暗沉,谁也猜不透其中的暗流涌动。 这时候的鹤陙已经回过神来,眼睛在看到养父赤着身躯抱紧舟瀛,一身痕迹毫不遮掩看着自己的模样,即使鹤逢年什么话都没说,行为举止却无一不透露着占有和宣誓主权的意味,刺激的鹤陙瞳孔紧缩,眼白暴起红血丝。 靠着后槽牙将口腔内壁用力咬出了血,双手攥紧成拳,指甲深陷进了rou里带来的持续疼痛,鹤陙才没有失态的露出狰狞可怖的神情。 他不想自己真实的样子吓到舟瀛。 舟瀛印象中的贺陙是温和谦逊,清雅俊致的,即使现在他是鹤陙,他也应该保持舟瀛喜欢的样子才对。 拼尽全力将内心中狂暴疯癫的自己压制住,他走进房间关上门,一步一步缓慢的靠近床,隐晦而炽热的瞥了眼仍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舟瀛,这才将目光移回养父的脸上,目光一瞬间冻结成冰,微勾着唇角,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父亲,还有别的事要我办的吗?” 完全无视青年冰冷目光中,自以为隐藏得好的敌意,鹤逢年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随即将放在一旁的牛皮袋放到舟瀛怀里,宠溺的揉了揉舟瀛凌乱的卷发,捞起地上的衣物边向浴室走去边道,“半小时后我有场重要的会议要开,你带舟瀛回家收拾下行李搬到瀚月别墅去,舟瀛你记得把这份包养合约给签了。” 然后鹤逢年就真的只是在浴室拾掇好自己后,就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离开了,并没有如舟瀛所想那般发难。 他舟瀛有没有露出马脚,由于猜不透鹤逢年的心思所以不知道,但是鹤陙这家伙刚一照面那跟变脸似的,完全失去表情管理的模样,舟瀛可不信鹤逢年看不出来。 结果,就这么走了? 什么意思? 被鹤逢年搞懵逼的舟瀛当然不会怀疑自己的魅力,见鹤逢年不仅没有过问两人的意思,还很放心他和前男友独处一室,甚至叫前男友陪他搬家…… 这鹤九爷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性癖吧? 绿帽癖? 嘶—— 舟瀛心情瞬间沉重起来,如果是这样,那他的“自由夺回”计划,难了啊…… 不行! 现在就下定论还早。 舟瀛决定还是要再试探一番,确定鹤逢年是不是真有这个性癖再说。 瞥了眼手里的牛皮袋,舟瀛很想直接扔出去,踌躇了会儿,还是打开来,将里面的文件和笔拿出,随便扫了几眼就垫在床头柜上准备签名,笔尖都点到白纸上了正要书写笔画,手腕却突然被一只烫热的手掌给抓住。 他被烫的指尖一抖,签名的空白处瞬间多了一条扭曲丑陋的线条。 舟瀛看了眼这条丑到眼睛的黑线,抬头望向鹤陙问,“干什么?” 他还以为这个家伙不想让他签这份包养合约,可一看对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副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凭他对鹤陙以往的了解,舟瀛立马了然—— 这家伙根本就是不满自己无视他而已,什么包养合约,这人一点都不带关注的。 “小瀛哥哥……” 不再掩饰自己的思念和爱恋,鹤陙半蹲下来,松开抓握舟瀛手腕的手,向下滑,另外一只手也伸了过来,缓缓抱住舟瀛的腰,将头搁在男人的大腿上,从下往上,眼神闪闪亮亮的看他,目光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灼烫温度,一遍遍端详舟瀛的五官,像是想用眼睛将对方的脸庞深刻进心里。 看着看着,他清澈透亮的黑眸里逐渐腾升起水雾,看起来湿漉漉的,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跑回主人怀里求抱抱求安慰的修狗狗。 鹤陙喟叹般的继续道:“我好想你啊。” 舟瀛只是轻描淡写的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为了保住自己下半身的弟兄,他决定先把这份包养合约给签了,也就错过怀里原本还一副可怜修狗样的男人,露出的那一抹阴狠残暴。 自己完美的小瀛哥哥身上全是讨厌的别的男人的气息,让鹤陙原本死死压制住的凶残本性又剧烈翻腾着想冒出头来—— 不行! 不能让小瀛哥哥发现! “跪下。” 他正竭尽全力压制凶残本性的时候,一道清朗的声音突然自头顶响起,鹤陙瞬间脑袋一空,什么疯狂病态的念头,以及想要破坏些什么的本能冲动统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潜藏灵魂深处遵从命令的奴性。 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前,就膝盖一软磕到铺了一层绒毯的地上,随即便立马分开跪的与肩同宽,眼睛平视,大腿腰臀脊背应激般绷的笔直,双手背到身后,几乎是瞬间鹤陙就摆出一个非常标准的奴隶跪姿。 看到对方堪称迅速的反应,舟瀛不由在心里暗自点头,看来当初那几个月,被对方强拉着玩SM主奴游戏的成果还在。 照SM圈里的主奴准则来说,舟瀛不是个好的Dom。 性爱上虐待另一半,看对方忍受痛苦,并不会给舟瀛带去更多的快感,他更热衷于两个人一起水rujiao融共同攀登情欲的顶峰,这种你快乐我快乐大家都快乐的模式。 但他向来纵容情人,所以当初在鹤陙提出主奴玩法,说要认他为此生唯一的主人,想要自己彻底归属他的时候,舟瀛以为鹤陙是有这方面的性癖的。 既然情人有这样特殊的怪癖,怎么能不满足呢? 于是舟瀛才开始接触这个自己之前一直不热衷也不感兴趣的圈子。 事实证明当一个人对一件事不感兴趣的时候,让他学也只会学的漫不经心,最后成个半吊子。 舟瀛除了基本命令和一些不夸张的道具使用外,基本就没有过过激的调教行为,连鞭罚都是鹤陙央求舟瀛施行,舟瀛才拎起鞭子甩过去,结果还因为手生不会控制力道,在鹤陙光滑的背上直接抽出道血痕,吓了他一跳,扔了鞭子怎么都不肯继续了。 这事最后还搞得鹤陙愧疚不已,觉得是自己cao之过急才导致舟瀛受到了惊吓,后面好些天都没强拉舟瀛玩主奴游戏。 但鹤陙这个主奴关系中的Sub却非常称职,他为了让自己成为彻底属于舟瀛的奴,简直拿出高考的劲儿来吸取SM圈内的知识,并且即使有个舟瀛这样半吊子又懒散的Dom不太配合他训练,他还是一丝不苟的自我调教,甚至形成身体记忆,确保在舟瀛说出命令的时候,身体能在瞬间达到要求。 鹤陙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是第一次,不经自己提出,舟瀛自己开启了主奴模式,这说明舟瀛还是认他这个奴的,这让一直以为自己是被主人厌弃的鹤陙感到兴奋无比,白净的脸上迅速浮现一抹诡异的晕红,分开的双膝间,因跪姿绷紧的西装裤,下体部位被可耻的顶出一个小鼓包。 他战栗的开口说:“主……主人……” “嗯。” 舟瀛回应着,掀开被子坐到床沿,赤着精瘦雪白的身体,双手撑着身后的床,双腿交叉着翘了个二郎腿。 他翘着的那只脚,正好在鹤陙保持平视的视野中一晃一晃,雪白的脚背上青筋潜伏在莹白肌肤下,好比一块天然白玉上自然美丽的绿痕,那脚趾圆润透粉,精致可爱,看的鹤陙喉结一阵耸动,呼吸间满是热气。 似是被对方经不起撩拨的样子给逗乐,舟瀛低笑一声,扒了下自己凌乱的卷发,翘起的那只脚抬了起来凑近鹤陙的脖颈,大脚趾动了动,一边剐蹭男人脆弱的喉结,一边懒懒道:“鹤陙,我被你爸包养了,你得改口,可不能再叫我小瀛哥哥了,你该叫我小妈好呢,还是继父?要不你还是喊我爹吧?叫声爹来听听?” “嗯——” 鹤陙张口却是一道绵长的呻吟,呼吸急促,鼻翼翕张的厉害,浑身抽搐颤抖,要不是肌rou惯性在支撑,他怕是跪都要跪不住了,紧箍下体的黑西裤rou眼可见一团深暗的水痕正在扩散蔓延,却也兜不住过于丰沛的yin水,很快便渗透布料滴滴洒落在了胯下的绒毯上,浅灰色的绒毯比黑色西裤更容易暴露痕迹,很快显出一小团深灰色来。 这可把舟瀛给看愣了。 他干啥了啊? 他没干啥吧? 不就调戏一下让人改个口吗? 啧,瞧这湿的…… 这怎么就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