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腿抬起安全带穿过去,就把小sao屄给绑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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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掉。” 帝都酒楼停车场。 一辆中大型银色沃尔沃SUV内,舟瀛手撑着方向盘,偏头看向正要坐进副驾驶位子上的鹤陙,神色散漫的随口命令道。 “主、主人?” 刚把车门关上的鹤陙结巴了下,黑珍珠般的眼眸里一抹惊意慌忙划过,秀致的面庞上还未完全散去,之前情绪上头时气血冲涌所形成的晕红加重了一分。 舟瀛伸出手,雪白修长,指甲修剪的十分圆润的手指,捻了捻鹤陙快要红到滴血的耳珠,沿着对方俊秀的脸部轮廓来到稍尖的下颌处,勾住男人的下巴往自己方向拖。 鹤陙仿佛受到了魔物的蛊惑,原本清澈的眸子里泛起痴迷的神色,不由自主的跟着下巴上引导的力量,朝舟瀛那张惑人的脸凑近。 他以为舟瀛要亲他,心下不由激动,“怦怦”的,心脏加速跳动的声音响在耳畔,嫩粉的唇瓣都微微的发颤起来。 可舟瀛拖住他下巴的力量很快消失。 他的脸离舟瀛还有两三厘米的距离。 这个距离,暧昧的只需再稍微往前倾一点,他就能吻上那看上去凉薄,记忆中却柔软甜美的嘴唇。 鹤陙一直都思念着舟瀛。 虽离开不到半年,可没有舟瀛的日子,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鹤陙都觉得格外漫长。 他在医院里,在药物作用下,在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混乱的状态下,日复一日,思念成狂。 鹤陙原本以为自己能看到舟瀛跟在对方身边就可以了,这份令人发疯的,让心脏时时酸涩疼痛的思念,就会得到缓解甚至消散。 但是现在充斥喉间的饥渴告诉了他,还不够,他还无比怀恋着舟瀛的唇;温度在升高,逐渐发热的身体也在告诉他,远远不够,他渴望着被舟瀛触碰,被对方彻底占有,让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厘血rou都被舟瀛的气息所浸透。 那他也就能在意乱情迷时伸出双手紧紧拥抱自己的主人了。 一时间升腾起的各种欲望在皮囊下相互冲撞,蚕食着鹤陙艰难维持的清醒意识。 他克制想要凑上去亲吻啃啮,品尝那份甜美和柔软的冲动。 因为舟瀛并没有要亲吻他。 主人没有赐下的,奴隶便不能放纵自己,逾越索求,那对主人而言是一种冒犯。 可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却不会放过他。 见他忍耐抗拒着,便化作张牙舞爪的鬼怪,啃咬鹤陙身体里的每一处,带来钝钝的痛意,又会化作灼热的火焰炙烤着紧绷的神经和剧烈蹦跳的心脏,让他在清醒和沉沦中艰难拉锯,途径心脏的血液都如岩浆般guntang。 舟瀛并不能细致的清楚鹤陙的心理活动,但鹤陙太阳xue附近重新暴起抽搐的青筋,紧咬的齿关再次引发咬肌的颤动,布满潮红欲色的面庞,还有浑身绷紧颤抖轻微痉挛着的肌rou,以及非常明显,能代表性冲动的男性象征,将黑色西裤的裆部顶出个高高的帐篷…… 这些都在向舟瀛传达着鹤陙目前并不好受的信息。 只是与之前竭力维持情绪不要全面崩溃不同,现在是对性,对繁殖欲这一原始本能的隐忍。 舟瀛很满意鹤陙的表现。 经不起他的一点撩拨,对他本人的抵抗力低到了尘埃里,只要他稍微表露的暧昧一点,这只曾经的奴犬依旧会随时随地对他发情,直白坦诚又热情的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予取予求。 微嘟起薄红润泽的唇,吹出一缕香风扑向鹤陙的脸,舟瀛有点遗憾自己车上没备烟,不然这会儿吐出的是一缕烟气的话,白色的烟雾抚弄过美人脸颊的样子估计能更有感觉。 嘴角挂上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舟瀛张开嘴唇道:“说了要惩罚你,自然说到做到。” 鹤陙愣了愣,他还沉醉于刚刚舟瀛吹过来的香风中。 敏锐的嗅觉轻易剔除酒店备在浴室的一次性薄荷漱口水的味道,准确掇取隐藏其中属于舟瀛的那份甜美,鼻翼翕动贪婪的想要吸取更多,就像毒贩吸食毒品那样,舟瀛就是他一生都摆脱不掉的毒。 舟瀛看他这副无辜又茫然的样儿,就知道鹤陙没认真听他说话。 蔚蓝的眼睛微眯,算了,他想,多余的语言调情似乎也没必要了,人家已经正正好在兴头上,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听进去,还是直接步入正题吧。 “脱掉裤子,这是惩罚的第一步。” 舟瀛舔了舔唇,期待的看向鹤陙。 对鹤陙的身体,他其实还没腻味,当初之所以分手是赶上桃花运暴涨的时候,好几个平时难得一见的美人来他面前撩sao。 男人偷腥是刻进骨子里的,特别他本就不是多有cao守的人。 只是他人付出了喜爱的情感,舟瀛觉得本着人与人之间的尊重,他该让这段感情有始有终,所以正式开始和新欢滚床单前都会先把上一段感情给认真结束掉而已。 鹤陙根本抵挡不了舟瀛那双闪闪发光,满含期待,天空蓝似的眼眸。 他面颊上的红晕更重,动了动因为过于绷紧而有些发僵的身体,坐回位子上,眼神躲避似的下垂,抖着手摸上小腹。 “咔哒”一声,伴随着皮带扣的金属机栝被打开的清脆声响,材质垂顺的布料随着白皙的手指往下推,露出内里将私处紧缚的纯白四角短裤,以及骨rou匀称的修长大腿。 舟瀛在鹤陙提腿脱裤子时,盯住了对方被内裤包裹的下体,由于贴身的布料现在被前面一根想冒头的梆硬jiba给顶起,让整个四角短裤都显得格外紧绷。 茎根底部鼓胀一团的卵蛋下,薄薄的布片凹陷出一条细缝,绷出一口鼓胀的,略微模糊的女xue轮廓。 光是这么看一眼都能隐约判断这口嫩xue两边唇rou到底多肥厚,才能将这内裤底部鼓出个小包来。 似乎是他的视线太过烫热,那凹陷进去的布料颜色变深,有了一团不太规则的痕迹。 是受不住刺激开始分泌yin水了吗? 舟瀛忍不住在鼻息间哼出一声轻笑。 听到这声似挑逗似调笑的轻笑,鹤陙身体轻微抖了抖,翘长浓密的睫羽也颤了颤,耳廓和耳后红成一片,手上还拿着刚脱掉的长裤,裤子下的白皙大腿因为那口开始感到空虚和瘙痒的yinxue而忍不住夹了夹,随即又缓缓打开。 知道舟瀛想看,他当然不会打扰对方的兴致。 鹤陙也是有意要勾引的。 奴隶确实不能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时候肆意放纵,可当奴隶呈现出主人喜欢的姿态,被主人主动享用却是可以的。 鹤陙重新打开的双腿间,那块布料,原本不规则的一小团深色水痕扩散了好几倍,把那薄薄一层棉布濡的湿至半透明,粉色娇嫩的xuerou隔着一层湿布若隐若现。 舟瀛挑了挑眉。 鹤陙的用意简直一目了然,但那又怎样? 如果鹤陙根据他平日荤素不忌,是美人就能往床上拉的行径,从而判断他对这种事毫无定性,被这么一引诱就会忍不住冲上去掰开大腿一顿猛cao,给这sao货空虚的身体带去满足的话,那真是小看他舟瀛了。 只见他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趴伏在方向盘上转头看向鹤陙,面上淡定的好像对方不是正在脱衣服进行着什么涩情表演,而是稀松平常的拍拍西装裤上的褶皱一样,眼睛在对方被修身黑色衬衣掩盖的胸口徘徊了一圈,然后停在已经明显凸起的rutou部位逗留了一会儿,这才缓慢往下移动,在勃起还被内裤可怜束缚的jiba和下面那个弄湿内裤的yinxue来回扫视。 他的眼神炽热而暧昧,让鹤陙仿佛有种已经被对方摸遍全身的错觉,他秀气的喉结不住滑动,樱粉的唇瓣微微张开吞吐出一股股体内蒸腾而出的热气,像条上了岸快要缺氧而死的鱼,胸口不住起伏只为了能吸到更多的氧气。 最终在舟瀛直白热辣的眼神中,鹤陙抖了抖身体,喉间闷出猫儿似的吟叫,下身处的女xue像是失禁了般,包裹住xuerou的那片布料上深色的水痕刷的扩散出一大片! 两侧包着腿根的布料都遭了殃不说,连他屁股下的棕色真皮座椅都沾染上湿亮的yin水。 “啧啧,湿成这副德行,鹤陙你可真sao啊,不就被看了几眼而已,有这么舒服吗?” 舟瀛在一旁笑着奚落道,这是对猎物不知死活想引诱猎人的回礼。 所以说,就诱惑人的手段吧,还是不要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比较好。 “舒、舒服……被主人看着呼唔、很舒服……” 而且下面好痒,jiba好涨,想要主人插进来,再用那双美丽的像艺术品的手把玩他的jiba…… 鹤陙被舟瀛一顿眼神撩法,给撩的整个人从灵魂到rou体都完全进入了发情状态,脸上遍布潮红,黑眸迷离,粉唇张合呼呼喘着热气,神情带着极度的渴望和被yuhuo灼烧却得不到纾解的苦闷,满脑子都是对舟瀛的意yin。 “呃嗯——” 胸前骤然一痛,脆弱敏感的乳粒被人捻在手中隔着衣物用力搓揉的感觉,带着些微的刺痛和难言的酥麻,令他被刺激的忍不住挺起了胸膛,后脑顶住了座椅的靠背,将脊背拱出道紧绷的弧线狠狠打了个颤,随即又跌落下去与靠背表层的真皮紧贴,身体被一波又一波上涌的情热推动的抽搐颤抖,他抖着声音求喊,“主人!求您!主人!” “求我什么啊?sao货。” “求您、求您cao奴!”鹤陙满含情欲的喑哑叫声响彻整个车内。 舟瀛轻笑着瞟了眼鹤陙身下已经湿的不能看的内裤,以及积了一小块水液的真皮座椅,这副场面属实yin靡香艳,令人食指大动,他也不可避免的勃起了,但是—— 惩罚还是要做完的。 作为一个Dom,虽然是个半吊子,那也是个Dom嘛,命令了的事是一定要鞭策奴隶去完成的,尤其是惩罚,那更不能因为奴隶撒撒娇就轻轻放过了。 他放开指尖发硬的乳粒,伸手轻拍了拍鹤陙已经渗出一层细密汗珠的脸:“你想得美,先完成你未受完的惩罚。” 刻意在语气上加重了的惩罚二字像道霹雳,“滋啪”打在鹤陙的眉心,瞬间让他清醒不少,“是、是的主人,唔……” “继续脱。” 收回了手,舟瀛又懒撒的趴伏在方向盘上,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鹤陙。 黑色的西裤抓在手中,被刚刚的一番激动给抓出了一堆褶痕,鹤陙深呼吸几口气,勉强忍耐住身体里翻腾不休的情热,抖了抖手中的西裤,将褶痕抖淡,再一丝不苟的折好,放到中控台上,这才伸手去脱已经湿的不能看的四角短裤。 或许是黏糊糊的布料粘在皮肤上的感觉确实难受,又或许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一开始的羞涩早被浓烈似火的情欲灼烧成灰,鹤陙脱起内裤来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正打算把手上湿乎乎的内裤随意丢弃到脚下,却被舟瀛伸过来的手阻止。 他不再趴伏着方向盘,而是坐直了身体,拎过鹤陙手里的内裤,让他张开大腿侧过身来。 这时的鹤陙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离开舟瀛半年而来的那点生疏气,之前一番刺激彻底唤醒了这副为了舟瀛而调教的身体。 对主人袒露身躯本就是应该的念头,让这次听到舟瀛命令的鹤陙不再带有丝毫扭捏和迟疑,利落的侧过身,以头肩颈为承重抵住了车门的玻璃,后腰悬空,白皙嫩滑的屁股朝向了舟瀛,分开了腿,还乖顺的伸出双手把住双腿的腿弯,将私处完全展露在舟瀛眼前。 舟瀛瞧着对方挺立的秀气jiba,马眼处漏尿似的不断渗出掺杂了一点jingye的半透明前列腺液,他在心里默默给鹤陙点了个赞,这都没射,可真能忍啊,随即眼神向下扫过涨红湿亮的卵蛋,再下便是一片被yin水染得晶亮正翕动着的美rou。 大yinchunrou嘟嘟的,清透的粉色从贴近xue口部位向外扩散自然渐变成与腿根处相似的粉白,小yinchun柔嫩精致,与已经硬凸出来的小巧阴蒂、微微凹陷的生嫩尿道以及正蠕动收缩着的yindao一样,是鲜亮的深粉色,表面都裹着一层粘汁。 也不知是被舟瀛的目光刺激的还是就这么直接曝光在空气中不太适应,yindao口突然抽搐着翕张,“咕嘟”吐出一股清透的yin液来,受引力影响,往下滑过粉嫩的雏菊汇聚在发白的臀缝,沉沉坠落到rou臀与座椅的连接处,留下一片湿亮的yin痕。 拎起手上属于鹤陙的内裤,舟瀛慢条斯理的伸手过去给对方擦拭着湿漉漉的xuerou。 说是擦拭,实际上却是坏心眼的使坏。 即使再怎么亲肤的棉质布料,与久不经人事嫩乎乎的xuerou相比还是粗糙了不少。 当布料刮过敏感的阴蒂,鹤陙便哼出苦闷又舒爽的呻吟;擦过生嫩的尿道,便忍不住蜷缩起脚趾;轻抠过性感带密集的yindao口,便引起大腿内侧嫩rou的一阵痉挛,腹部应激般的抽缩以及鹤陙头顶着车窗挺起胸膛颤动着身体,张开嘴唇一声更比一声sao媚嘶哑的yin叫。 舟瀛瞅了眼被自己玩的快软成一滩水的鹤陙,视线再回到那口擦了之后吐水吐得更厉害的saoxue,笑着说:“哎呀,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呢,没办法,只能堵上了。” 鹤陙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拉扯着重新在椅子上坐正,因为原本抵着车窗玻璃而并不轻松的肩颈陷进一片紧贴的柔软里,他的左腿好像被抬了起来,有什么宽阔的带子被拉扯着穿过了屁股往后拉—— “咔!” 一声像是什么被扣住的轻响,让备受情欲折磨的鹤陙有些昏沉的头脑清醒了些,他打量了自己一眼,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一件黑色的长袖衬衫了,正靠坐在真皮座椅上,双腿呈V字形分开,让腿根无法相互接触,一根安全带避过脆弱的卵蛋和硬立的性器,贴着女xue穿了过去,将他整个人连带着汁水淋漓还在漏出yin液的xuerou都死死固定在了座椅上,连rou嘟嘟的大yinchun都被安全带绷压得变了形,在安全带的两侧露出兜不住的一小片嫩rou。 他看向了舟瀛,神情有些呆滞,好像还没彻底明白自己的处境。 舟瀛正在给自己系安全带,察觉到他的视线抬眼望去,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他努努嘴说:“这是教你安全带的另类使用方法,你的小sao逼这么粉嫩,应该要重点保护。” 说着,他将手里的钥匙插入钥匙孔,笑道:“走咯,回去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