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灭顶快感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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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旭秋的报复在陆维倾看来略显乏力,当他意识到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能做的只有挺着jiba胡作非为之后,心里的恐惧稍稍放下了几分。 精虫上脑罢了,不成气候。只要留着他的命,就一定有机会逃脱出来。 陆维倾望着那根即将塞进他洞xue的骇人roubang,语调冷漠地说道,“cao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就是你能想得到的,和我示威的最好方式,那我劝你大学别去了,你那个脑子不适合。” “这种时候了嘴巴还那么硬。”陆旭秋当然不会像一般人那样恼羞成怒,这种级别的冷嘲热讽算不得什么,他早就习惯了。比起这些,他更乐意看roubang插进去后,陆维倾还能不能这么多嘴。 干涩的洞xue被巨大的guitou一点点挺入,陆维倾不可避免地发出呻吟,但他嘴上不落下风,“luanlun的、唔……贱种,你就该、该被……嗯啊……我弄死……” 这话稍起效果,陆旭秋直接一把顶入,耐心瞬间丧失,他摁住男人的肩膀,二话不说地大力抽干,xue道因没有润滑的摩擦令陆维倾倍感疼痛。 “既然当初你没弄死我,现在就换我弄死你。”陆旭秋恶劣地咬住对方的耳垂,轻轻说道,“好好感受这种痛苦。” 粗大的roubang像一把利刃在洞xue里肆意宰杀,这比上一次要痛苦得多,上一回陆维倾好歹是感觉到了几分舒爽,尽管这种快感令他极为厌弃,然而今天是纯粹的受刑。下体饱含着快被撕裂的痛觉,干涩的choucha加大了内壁的脆弱,在高速的抽插下,甚至有种被磨出血的错觉。双性人的yindao比一般女性小,经不起这种折腾,陆维倾破口大骂起来。 “恶心的贱人……” “我杀了你……天杀的……” 他越是嚎叫,陆旭秋的动作就越是生猛,虽然没有润滑的插入并不能让他感到快乐,guitou如此磨擦并不好受,但他宁可咬住嘴唇,也要用这种形式惩罚对方,一直到陆维倾喊的快没力了,身体随着漫长的抽插而分泌出yin水之后,这种受刑般的交合才渐渐好转。 “sao浪的身子,怎么弄都会有感觉,到底谁才是恶心的贱人呢?”陆旭秋望着眉目舒展的男人,他贴着对方的耳朵主动挑衅起来。 立马陆维倾皱起眉毛,他恶心地瞪着对方,“换我cao你,老子保证把你干出血。” “是吗?用这根带着yin水的jiba干我?”陆旭秋用手拨弄了男人疲软的yinjing,未勃起的样子小巧可爱,颜色很浅,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的样子,然而正是没怎么用过,才格外敏感,随着陆旭秋的抽插,以及手指的拨弄,很快就苏醒地抬起脑袋。 陆维倾感到羞愤,大吼着,“你要干就干,搞那么多脑子有病吗!” “哦,勃起也会让你感到耻辱啊。”陆旭秋换了个姿势,他架起陆维倾的双腿,将他的腰向上托,这个姿势能让两人都将roubang进出洞xue,以及勃起的yinjing看得清清楚楚。他故意替男人打了两下飞机,然后又cao干两下,如此交替,陆维倾根本适应不得。 显然,让男人感到快感的羞辱手段更有成效,素日俊美的脸庞载满讽刺厌恶,现在变得欲言又止羞愤难当,多有趣。尤其是手腕被捆住,艳丽的五官,每一处表情挣扎或抗拒一览无余;扭动的身躯,被插到舒爽点的失神或抽搐,看得一清二楚。 陆旭秋知道他心里在盘算什么,这位“父亲”一如既往贬低他,好像自己不过是青春期在闹叛逆的小孩正愚蠢地朝他示威,然而这不是示威,是报复。 是他精心策划好的报复。 未被好好正视过,男人当然不会知道他面对的是怎样一位对手。怨恨,从不是那么轻易量化的东西。何况,在这个家庭里,陆维倾一直高高在上发号施令,处在底层的自己是怎样日复一日长期和痛苦作战,这些他怎么可能知晓。 陆旭秋放慢了速度,他的进攻变得更温柔,陆维倾显然也不适应这种抽插的频率,这令快感比先前更多,他的呻吟更加破碎,甚至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带着脏字的话被掐在了呻吟里,即便能蹦出几个词也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年轻人渐渐掌握了性交的技巧和节奏,当然zuoai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天赋异禀加上脑子灵活,陆旭秋很快分辨出男人高低起伏的声音里那些微妙的差别。 越发泛滥的洞xue一感觉舒爽就yin乱地紧紧裹住他的rou根,连陆维倾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身体在悄悄迎合对方的耸动,臀部不再用力合拢,而是放松地张开任由陆旭秋肆意揉捏着,一旦戳到花径深处的敏感点,连胸部都会剧烈起伏,那高过一切的喊叫摆明了在说,就是这儿,再用力些。 陆旭秋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只是一个急促的嘶吼,他便发现了,然后便是几百下狂轰滥炸般的抽插,这种狠厉和高频率的快感,终于让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 面对这样专注的力道和动作,陆维倾在惊讶和失神中不断回落,如果说开局地强硬捅入只是训斥,现在的认真则是正儿八经的惩罚。 既然是惩罚,陆旭秋毫不留情,抱着他的屁股,加快马力,cao弄得越发凶狠,他脑子里满满都是欲望和仇恨,cao开他,cao烂他,cao服他。 陆维倾崩溃地开始挣扎,张大了嘴,直盯盯地昂着脖子尖叫,”啊、啊啊……不、不要……我啊……不要、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无论他怎么尖叫,陆旭秋抽插的速度只增不减,他正是生龙活虎精力旺盛的年纪,停下?怎么会好端端停下呢,他做的不过是再换一个姿势,用耻辱感更鲜明的后入用力地贯穿他。 “停下……快停……啊啊……唔嗯……不要了……停……” 陆维倾的身体在剧烈的摇晃着,他遭受过痛苦的性侵,但他从未承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被对方有意拿捏住死xue,从而狠狠的教训,自己宛如一头困兽在濒临高潮的深渊里找不到任何出路。 理智的琴弦一根根绷断,每断裂一根,他的呻吟听起来yin荡一分,陆维倾高估了这具身体对快感的承受能力,如果平日的自慰有六分的话,那么这一刻被高速摩擦的快感是他的十倍之多。 花xue的深处传来绝妙的颤栗,他快高潮了,前方的roubang早就勃起得不成样子,陆维倾yin叫着,那张潮红的脸被汗水浸满,舌头挂在微张的唇边,像是渴求着男人的亲吻,因高潮将至嘴巴里胡乱地大喊。 “不行了……啊啊……真的……唔啊……嗷嗷嗷,真的……真不行了……啊……” 陆旭秋的汗水也聚集在他的额头上,顺着头发顺着下巴一滴一滴地滑落,父子俩极为相像的眼神,此刻都被欲望全然侵蚀。 然而,最后还是他赢了,随着陆维倾一声崩溃的尖叫,脖子到脸庞因灭顶的快乐红成柿子,身体阵阵抽搐,快感如排山倒海朝他涌来,yinxue喷涌出泛滥的液体,像没关紧的水龙头,然后是roubang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连续喷射出三股jingye,两人的交合处瞬间泥泞,陆旭秋也低吼着,在那高潮收缩的窄小洞xue中,射出了全部的jingye。 性是报复中最低级的手段,但快感偏偏是最管用的。面对殴打,人会恐惧会躲避会安分守己,但面对灭顶的快感呢,会贪婪会迷失会不顾一切。 陆旭秋凑到男人的耳边,他说,“我知道你讨厌这具身体,也讨厌我。没有关系,我会让你好好认识这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