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我完全不爱我的儿子在线阅读 - 第三十五章 五重天堂 上 (含H)

第三十五章 五重天堂 上 (含H)

    陆维倾感觉到有些奇怪,这是被囚禁两个月以来,第一次醒来时,手脚脖子全身什么东西也没有,连一直困着他的贞cao锁都取下来,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负担,他从卧室茫然地走出来,只见陆旭秋站在岛台前手脚麻利地切着蔬菜,炉灶上煮着一锅香味扑鼻的海蛎豆腐汤。

    这些日子都是他在做饭,一方面是想调换口味,另一方面年轻人格外喜欢做饭的时候,看着沙发上的陆维倾被束缚而动弹不得的样子,好象这样更下饭些。

    “怎么傻站那儿,刷牙洗脸去。”陆旭秋发现了刚睡醒的他,很熟络的,像招呼方瞬然似的热情地同他笑了笑。那个笑容如同一位青春洋溢的高中生般灿烂真诚,啊不对,他本来就是。

    陆维倾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并不成熟的年轻人囚禁在自己的家里,尽管他的手段和狠毒令成年人都感到心惊胆寒。他不是没见过陆旭秋笑过,可以说这些日子看见对方的笑容太多了,冷漠的、嘲讽的、阴狠的,或者是温柔的,温和的,性感的,偏偏没见过他浮现出符合年龄的纯净笑容。

    好像他们没有那些糟糕的关系似的。

    因为太过莫名其妙,陆维倾杵在原地不知道要做什么。

    “你的手机我充好电放那儿了,不知道干什么的话就玩会手机,再过十五分钟,午餐就做好了。”年轻人将切好的菜装在盘子里,一边指着茶几朝他说道。

    陆维倾愣愣的,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他顿顿地迈开步子张望着,咖啡色的茶几台上确实放着自己两个月没碰过的手机,他伸出手,又在触碰之时回头看了陆旭秋一眼,还好对方早就背过身炒菜去了。

    随后,他迅速拿起手机滑动屏幕,下意识打开通话键拨打报警电话,转念又想,对方怎么可能让他称心如意,说不好就是故意在这儿等他入套?这一定有诈,满腹疑问的陆维倾不敢冒险,连忙将烫手山芋丢回了原处,随后躺在沙发里一动也不动,眼睛频频飘向正在做饭的背影,又忍不住看着不远处那个明晃晃的手机,脑子里天人交战着,幸而对方一句吃饭了驱散了他的纠结。

    陆旭秋将锅里的青菜呈到盘子里,又将炉子上的汤端上桌子,而陆维倾早就起身,飞快地坐在椅子上等他了。

    他太怕对方又耍起什么花招,一想到这些日子被各种恐怖的道具百般折磨,那些放肆的念头全部好好收拢起来,即便拨着报警电话,他也不敢按下绿色通话键,想反抗的心被反抗失败的恐惧笼罩了,与其什么都不做维持现状,也比做错了什么被惩罚要来得好。

    最好的自我保护方式就是沉默与顺从,不说就不会错,不折腾就不会节外生枝,陆维倾问也不问,对方让他吃饭,那他就立刻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两人面对面坐着相顾无言,他刚尝了两口,陆旭秋问道。

    ”好吃吗?“

    要答什么?好吃?好吃是实话,应该不会有事,陆维倾点了点头。

    “好吃就行,方叔叔说你喜欢吃海鲜,就特地买了点。”

    特地?为什么要特地去买,这些天不都是随便弄点什么给他吃吗,他又不挑食,给什么就好了啊。陆维倾有些费解,可他不敢抬头看向对方,盯着盘子里的菜,越看越不安。事出反常必有妖,为什么会好端端解开他的束缚,为什么突然这么客气礼貌,难道还有什么更恐怖等着他吗?

    可怕的猜测在心里不停地冒出来,陆维倾吃着吃着双肩发抖起来,状态变得焦虑慌张。此时,美味的菜肴给了一种断头牢饭的错觉。

    “不要狼吞虎咽。”陆旭秋举着筷子敲了敲碗语气严肃地命令道,“要吃就好好吃。”

    这话很不客气,有种训斥的责备,可恰恰是这种恢复往日的声音反而安抚了对方,陆维倾原先不断将米饭塞进嘴里的手登时停住,他听话地点头,慢慢咀嚼起来。

    这些日子的相处,陆旭秋基本上摸透了对方癫狂发作前后的状态,现在的男人就像一张透明的纸,脑子里在想什么,是怎样的情绪,都了如指掌。

    这实在没什么好高兴的,因为除了惧怕,也不剩什么了。

    吃完午餐,陆维倾非常主动地把碗筷给洗了,这些天他都是这么做的,并不是因为勤快,只是主动洗碗能稍稍逃掉一点被折磨的时间,不过有一次故意拖延时间太长,被陆旭秋抓在水池边跪着,前后xue塞上胡萝卜或者黄瓜,一直到弄得身体快高潮了哭着求饶才算结束。

    所以现在的他能在“惩罚”和“偷懒”中找到一个平衡,让自己稍稍喘息又不用被责备,而且单就主动洗碗这个动作也象征着他的服软。

    但今天刚洗没多久,陆旭秋就站在他身旁,接过他洗好的每一个湿漉漉的碗碟,然后用干抹布擦干净放回柜子里。

    这么做的时候,他嘴里忽然说道,“前年装修的时候,我其实挺想要个洗碗机的,你不做饭但我做啊,不过你压根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陆维倾愣住,后背顿时僵硬,手泡在池子里停住了动作,拿着海绵的手指也陷了进去。

    “还有你买的这些厨具电器都挺好看的,就是不太好用。嘛,你也不下厨,所以这个我能理解。”陆旭秋呵呵笑了两声,随后又说,“不过你这人也不是一点都不上心。早上整理东西,突然发现原来我房间的家具都是可移动的,仔细一想你定制了全屋家具,偏偏我的房间没打一个柜子,啊,那一下子恍然大悟。”

    陆维倾不吱声,他的手几乎快把海绵捏成了一个球,不敢看旁边的年轻人是什么脸色。

    而这一次陆旭秋挺平静的,最多有点自嘲吧,收拾行李的时候,动作比过去慢了很多,这不是行李多,他在这个家里的东西屈指可数,衣服鞋子或者书籍都寥寥无几,一来陆维倾给他的零花并不多,很多时候还是靠他自己挣的钱买的,二来他确实对这些身外之物没什么兴趣。

    即便是把这些年的东西全部搬出来,一个大行李箱也装得刚刚好。所以整理得那么慢,纯粹是他的行动故意迟缓,很奇怪,等待这一刻很久了,曾想过无数次要离开这个男人,真到了这时候却分外不舍。

    想想他的前半生里除了要努力离开这个家外什么也没有,所奋斗的学业,所幻想的母亲,甚至他精心布置的报复,都是源此而生,如果告别能放下一切,怎样才可以做到洒脱得头也不回呢?

    好像不管是爱还是恨,过于浓烈的情感都让割舍犹豫不决,反倒是陆维倾这样满不在乎的个性,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给自己留任何一寸之地,早早做好了等他成年后撵出去的准备,若是看到他的离开一定高兴得拍手称快吧。

    所以,真正能得以解脱的也就陆维倾一个人吧。

    “快点洗吧。”陆旭秋提醒他,男人啊了一声回过神,赶紧把最后那两个碟子洗好递到对方手上。而后等桌子都擦干净,陆维倾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从刚才话的内容看,是在指责自己的冷漠,但语气又不像是骂他,陆维倾苦恼着对方的反常,这种摸不清下一步的感觉让他的心一直悬吊着。

    “看电影吗?”最终,还是陆旭秋主动开口,他神色自如拍了拍沙发,示意陆维倾坐下,不是要找茬的样子,陆维倾心想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随后缄默地坐在他旁边。

    快入夏了,海滨城市此时是最舒服的时节,不用开空调,只需打开窗户,就能享受淡淡的暖阳和凉爽的清风,在下午的柔和时段,特适合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享受恬淡闲适,不费什么心力,放空身体就好。

    和陆维倾折腾这么久,他也累了。陆旭秋举着遥控器翻阅菜单栏,都是些脍炙人口的高分电影。和当下的热门影片。

    “你看哪部?”

    陆维倾不回答,他也不追问,找了一会儿,挑了一部经典剧情片播了起来。

    两个半小时的电影,剧情十分跌宕起伏,而陆维倾看不进去,他始终忐忑不安,目光是不是瞥向坐在身边的青年。沙发上两人隔着一掌的距离,不远不近的,偶尔动一下胳膊就会不小心撞到对方的手臂,而陆旭秋也不说什么,更没有因此靠近。

    另一方面,年轻人很投入,对剧情有很多想法,中途偶尔冒出几句,在说话的时候半侧着头,那距离会稍微近了点,不贴耳,却能感受到那掠过耳畔的热气。

    “这插曲挺有名的,原来从这里出的。”

    “剧本不错啊。”

    “导演这个剪辑有意思了。”

    这些话因为陆维倾的沉默看起来更像独白,没有回音的信号发出去就跟投进深渊的石头,一去不复返。

    看完了电影,陆旭秋依旧没有起身,也没有命令男人回到房间跪着,而是无聊地看起电视综艺,最近又有新的节目出来了,挺火的,网上吵吵闹闹为此撕个不停,他和陆维倾说着起这事,男人一脸茫然地摇头。他不知道现在时下的流量明星,更不清楚微博热搜这样的名词。

    不过看了半个小时,陆旭秋嗤之以鼻地笑了起来,“这种垃圾剧本挺明显的,明星都怪做作的。”

    “嗯。”这点陆维倾和他倒是不谋而合,鼻子里忍不住哼出一个音节。

    “算了,不看了。”陆旭秋换了个台,找了点别的电视剧,看了没一会儿又摇了摇头,就继续换着,一直切到体育频道在放斯诺克大师赛,才停了下来。

    局势很有意思,红球堆堵在洞口,中间缠着一颗黑球,攻防都有难度,两名当前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大师人物为此焦灼了半个多小时,最后以其中一位的退让为结束,其实这是明智的,过长的拉锯战打到双方都没有手感,再继续反而不利于后面的比赛状态,先放手的那一个并不一定是亏了,说不好将场子留给对方,更好去思索下一局的战术。

    陆维倾兴致缺缺,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傍晚的斜阳逐渐侵染天空,刷出好看的橘子红,再过一会儿就到天黑了,等着他的是什么呢?这些日子,夜晚漫长得让他恐慌,各种非人的苦楚加之于身,极限被一天天的刷新着,好像变得没有底线。

    即便现在身上一片轻松,他也坐立不安着。

    比赛终于结束了,果然是那位先退让的大师获得了胜利,陆旭秋不免感到畅快,别人走出了他期待的结果,好像感同身受般欣喜,他转过头想分享这种感悟,只见陆维倾出神地看着窗外,高楼之外是层层滤过的晚霞,美得不可方物。

    他一定很想出去吧。

    然后,陆旭秋轻轻地倾过身,捧住了他的下巴,吻住了他。

    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坏了的男人本能地往后退,然而被进一步的贴近压制,直至整个人被压在了沙发上。好些天没这样接吻,被掠夺唇舌的时候,忘了调整呼吸节奏,感受有些喘不上气,陆维倾抓紧他的衬衫,传递手心的紧张感,可那吻越发火热,喘息声也变得粗重,陆维倾本来就敏感,加上这些天没日没夜的调教,这个吻几乎能让他立刻射出来。

    陆旭秋吻得很投入也很用心,伸手解开男人的衬衣纽扣,吻住他的肩膀,锁骨,然后用舌头舔舐肩锋下面的美人窝,痒得陆维倾哼唧了两声,随后他拨开衣服,沿着rutou一路舔到他的腹部,那里有一道浅淡的狭长疤痕,他们都知道那代表着什么,用手指摸上去还会有凸起的触感,这一次陆旭秋用舌头舔舐着那道疤痕。

    他很专注地在亲吻,甚至有种眷恋与膜拜,不可否认,他是陆维倾的亲生孩子,即便男人没有爱过,但为自己真正的痛过。

    他不知自己是否要感谢对方让他降临,如果这个世界在一开始就告诉他,生下你的人并不爱你,或许自己并不会选择出生吧。不过,他仍然很高兴自己能让陆维倾这样痛过,他原先认为自己在对方心里什么也留不下,但这条疤至少证明了还是有的,他不会什么都没有。

    吻着吻着,他听到了陆维倾发出的忍耐哼声,用手往下一探,内裤早就湿透了,roubang也翘得很高,很久没被这样温柔对待的身体饥渴地释放着性的暗号。

    “想要了吗?”

    陆维倾不说话,他现在很少回应,何况这问题太羞耻,他也不可能回答。

    陆旭秋也没逼问,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他将陆维倾一把抱起,走进房间,令人诧异的是,这次不是去陆维倾的屋子,而是来到他的房间。

    可以说,这是自打搬新家后,陆维倾第一次踏入对方的屋子。

    空间并不大,纯白色的墙面没有挂任何摆设,没有海报,没有相框,单调如刚装修完的样子,家具也只有最初买来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一米宽的大衣柜,简简单单,色调也很统一。

    比较奇怪的是,桌子上太空荡了,什么也没有,连一本书一支笔都没放在上面。整个房间除了床上还铺着被子,干净得像从来没人居住过的一样。

    陆维倾来不及端详这些,陆旭秋就已经抱着他在床上热情地吻了起来,一个是很久没做,一个是很久没射,两个人如干柴烈火般情欲很快燃烧起来。

    当然,最亢奋的还是陆维倾,他很高兴,悬着的心放下了,至少自己今天不会被折磨了,陆旭秋发情的样子他是知道的,比起被死物没有节制的玩弄,他宁可被对方痛痛快快地抽插,至少他还能高潮不是吗。

    人的底线就是这样一步步刷低,陆维倾想不到自己此刻仅为了能痛快高潮感到兴奋,于是当青年分开他的双腿,揉搓他的roubang,他并没有讨厌得扭开或者激烈的抗拒,而是弓起身子,任由那只手挑拨身上的反应。只不过,他憋得太久,稍微摸两下,roubang就射精了。

    太快了,陆维倾涨红着脸,还好陆旭秋没有笑他,亲吻着他的脸颊抚慰着,然后用手指揉搓着男人泛着水的阴阜。

    忽然,陆旭秋收回手,他俯下身子含住了那流着水的xiaoxue,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总是听着那淅沥的水声,实在想知道是什么滋味,舌头舔了舔,味道很淡,毫无异味,倒是大腿内侧还留着沐浴乳洗过的果香,反而让人挺陶醉的。于是,他吮吸着小小的花蒂,稍微用力,下面就泛出更多的水渍。

    “不要……不要这样……啊……”陆维倾推着手臂抗拒着,因为陆旭秋的舌头挑逗,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roubang亦有再度抬头的趋势,他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这种要命的前戏别说尝试了,他连片子都没看过,哪里受得了这个,何况那里多脏啊……

    他觉得脏,但陆旭秋不觉得,心里没有任何一丝芥蒂的他,听到呻吟反倒受起鼓舞,舌头柔软又灵活,既不会伤害敏感的器官,又周到的顾及每一处,一会吸含花蒂,一会儿舔舐着他的xue口,甚至还模仿roubang深深浅浅地戳刺进去。

    “唔……不要舔了……不要……”陆维倾爽得声音都变形了,整个人都软如一滩春水,推了一会儿不推了,手就抓着对方的肩膀,装模作样地抗拒着,但听声音便知道他已然进入忘我的情态。

    不知道是憋得太久,还是koujiao太舒服,陆旭秋看他发sao的样子,舌头动得更快了一些,在阴蒂上来回打着转,舔得滋滋作响,陆维倾受不了尖叫一声,如发情期的猫儿,xue口涌出一大堆yin水,这下阴蒂也高潮了。

    连续两次高潮,陆维倾汗流浃背,他憋得太惨,一弄就泛滥,身体起劲得不得了,跟服了春药似的,这样也好,看他状态比之前更投入,陆旭秋也省了很多功夫,挺着jiba进去的时候,男人连眉头都没皱,完全就是敞着身子任他进来。

    这些日子被跳蛋和震动棒频繁开拓,xue口没有过去那样难以进入,稍微放缓动作,粗大的roubang便能顺畅地插了进去,然而跟震动棒不同的是,陆旭秋的roubang稍稍向上弯曲,并且抽插的时候喜欢变换角度,跟那些机械的触感完全不同,一进来就被感觉到那种差异,陆维倾就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陆旭秋托着对方的腰,往上顶着他的saoxue,耻毛摩擦着刚爽完的阴蒂,很是舒服,他还不忘抽空用手指揉搓着那艳红的rutou,手指左右打磨,大力冲撞的同时,yinnang啪啪啪地撞击在会阴部,听声音都让人浑身燥热。

    “唔……啊……”陆维倾收缩着小腹,潮湿的洞xue紧紧裹缠着roubang,两人都情不自禁爽得喘气。

    陆旭秋咬住男人的耳朵,问道,“还想高潮吗?”

    陆维倾不说话,可xue口又麻又热,一片湿濡,水淋淋的洞xue坦诚得收缩,好像在勾引年轻的男人继续caoxue。

    陆旭秋笑着站起身,换了个姿势,掰住陆维倾的肩膀让他半跪在床上,而自己则是扣住他的腰,用又粗又硬的roubang沿着大腿缝,贴着湿透得xue口摩擦,“就这个姿势,很快就能你射出来。”

    陆维倾受不了xiaoxue的空虚,加上这句催情般的话,他回过头,用那种一言难尽,布满欲望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此时无声胜有声。

    一切都明白了,陆旭秋瞄准xue口,roubang一插到底,两个睾丸紧贴在xue口,陆维倾立马又痛又爽得惊呼尖叫,“啊……涨……”

    随后,那粗大的jiba像上了发条的马达,一耸一耸地前后cao弄这rouxue,同时陆旭秋抓着男人的双手往后扯,陆维倾被迫直着身子,一抬起来,roubang直直地捣入最敏感的花点,并且每一次摩擦都能刚刚好触碰到。

    “唔啊……不行……这样太……”

    “太怎么样?太爽了吗?”

    “唔……”

    这次陆旭秋没再让他糊弄下去,不满地停下动作,大roubang满满地塞在紧致的xiaoxue里,正好停在敏感点处,他说,“舒服吗?”

    陆维倾难受得不行,他今天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锁住他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正痛痛快快地品尝情欲,哪能忍受在这个时刻停了下来。

    他哼了一声,只当作羞耻万分的回应。

    陆旭秋奖赏得抽干了两下,又停了下来,继续追问道,“想高潮吗?”

    陆维倾脸红透了欲言又止,他讨厌这种感觉,明明知道对方故意想逼他说出下流不堪的混账话,可身体就是嚎叫着想要高潮,违逆着他的自尊心。

    于是乎,陆旭秋又重顶了两下,再次勾引他。

    有些自暴自弃的陆维倾眼睛一闭,微微点头,尽管他什么都没说,可那姿态却比说了还要让人振奋。立马,陆旭秋大开大合地强力猛干起来,正儿八经奖赏对方,用顶入zigong的力道,每一下都重重地塞进最深处最舒服的地方,进出的时候xue口源源不断的yin水全部带了出来,高速的抽插还带着点水沫白泡。

    越是用力干,xiaoxue就收缩得越厉害,那感觉就越紧,每一处湿软的媚rou都发着sao,裹紧男人的roubang,销魂得人停不下来。

    “啊……呼……”陆维倾被cao得人都迷糊了,saoxue就跟着了火一样guntang,他呻吟得不成语调,口水都飞溅出来。

    陆旭秋紧紧地扣住他的手腕,腕节一圈的白嫩肌肤都留下了红色的指印,下半身如发条般疯狂cao干,几百下的深埋重顶后,随着陆维倾剧烈的潮吹,陆旭秋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jingye,那同样憋了很久的欲望全数灌进sao浪的xue道,一滴不漏。

    “嘭——”手腕一松开,陆维倾无力地栽倒在床上,他浑身湿漉漉的如同刚从汗蒸房里出来,尤其是床单,被他喷出来的水渗透了,一片水渍好不明显。

    他还没经受过这样的潮吹,生平第一次,如此来势汹汹,他差点以为自己的所有神智都被炸毁了,攀上高峰,他竟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他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想不起身后的是谁,太充实了,太满足了,就连此刻,趴在床上喘息的他,脑子也犹如飘在云朵,他如同一只在微风里脱线的风筝,越飞越高,不知去往何处,也根本不会停下。

    而后,他的耳朵被细细密密的吻覆盖了,陆旭秋贴着他的后背,roubang仍然埋在深处,他轻轻地说道,“还想感受更多,更深的高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