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送给敌国首领(前戏)
阿如汗周围几位臣子听着这话,额头就挂起了冷汗。 梅会挽伯父梅渐闻从他出生伊始,因他父亲双腿残疾不良于行,管不着外头的事,朝外说的便是家中诞下一双儿女,可消息稍灵通一些的哪个不晓得那所谓养在深闺的女儿家是个假的? 曾经风姿卓绝的将军废了一身筋骨被送进端亲王府作世子妃,端亲王篡位成了皇帝,他便成了太子妃,往后偌长的日子,再未踏出过东宫半步。 百越从前也是大尧所认的不开化,里头部族散乱,唯一一个正经首领图合理也荒唐,妻妾成堆,儿女成群。 哪料得冒出来个阿如汗,败了梅会挽,又收拢了百越,派去边关的将领做不过他,大尧就只好硬着头皮议和。 打了这么些年,阿如汗蓦地就要上都来了——也没个作为首领的自觉,竟不怕自己叫大尧的人一气儿弄死了,不知是无畏还是鲁莽——只是提了个令人为难的要求。 ——他要见太子妃。 江深为他那话生过大气,却也无可奈何。 他是玩弄权术的人,应付不来不讲理的蛮子,更应付不来这疯子。 和梅会挽曾经有过那样纠葛的小疯子长成了大疯子,更加肆无忌惮。 他就这么不顾大尧的脸面直揭了梅会挽的身份,言语调戏着未来的皇后娘娘。 阿如汗带着不入眼底的笑意注目江深片刻,像是觉得他不值当自个儿的重视,又转而去看梅会挽。 皇帝的到来打破了僵局。 从前的亲王虽无大才,能受拥护坐上皇位也有德行,可养尊处优的日子久了,他便耽于安乐了。 阿如汗在他眼里是个硬茬子,梅会挽却早成了个废人,更何况东宫有得宠的侧妃郑芳菲,故而他想的是顺着这百越首领的意,满足了他——倘若往后梅会挽能成他百越首领的正夫人,阿如汗真要开战,也得顾忌大尧是他来处——使大尧仍旧安稳昌盛。 “远矣——!”皇帝见他固执,只以为他扯不下脸面,“你祖母念着你,你忙着什么,连去看看她的功夫也抽不出?” 江深捏着梅会挽的手腕,似乎要带他一同去见太后,皇帝便道:“太子妃与诸位大人一同招待百越君,务必要尽心尽力,令他宾至如归!” 哪里有太子妃招待外族使臣的规矩? 臣子们却在应诺。 他那昭然若揭的心思让江深心头火起。 皇帝—— ……皇帝……罢了。 江深眼中暗藏阴鸷,顿了片刻,松开脸色惨白的梅会挽,跟上皇帝离去了。 阿如汗含着讥讽的话叫风挟裹着钻入他耳中:“我还以为你在大尧的夫君是个什么人物……” - 梅会挽是习武之人,又因为过瘦显得愈发高挑,阿如汗却又比他高出一个头来,这时他弯下腰在他颈侧嗅闻,做足了暧昧的姿态。 大约是皇帝下了令,宴上的人都开始离去。 各家女眷、朝堂臣子、皇亲贵族、宫人侍从。 他们投来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阿如汗伸手触碰他脸侧时,他猛地打了个寒噤,朝后躲避,他嗓子干得几乎无法发声,眼中畏惧与恨意交错:“……你别碰我。” “大尧皇帝将你送给我了。”他似笑非笑着去看他颤动的眼睫。 像是濒死的蝴蝶,徒劳地扇动着翅膀。 “别碰我——!!!” 梅会挽陡然崩溃—— 他被强硬地抱进怀里,独属于阿如汗的冷冽气息无处不在,他含住他的嘴唇,湿热的舌头顶开他的口腔。 他在拼命抗拒,尽管这一切都没有作用——这整个地方都是他们替他织成的囚室。 他只有这个用处了。 他是个娼妓。 很久之前就已经是了。 阿如汗的舌头舔舐着他口腔的内壁,像进食的狼用粗糙的舌苔磨蹭猎物身上美味的血液;他想咬下去,阿如汗先一步猜到他的意图,随意卸掉了他的下巴。 “……他们把你送给了我……” “就像很多年前你弟弟把你送给我一样……” 阿如汗笑着,露出一颗尖尖的小牙。 梅会挽一瞬间停了所有的动作。 “哈哈哈……” 他觉得好笑。 这确实也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 “我听他们说,你还心心念念那个下落不明的堂亲弟弟?” “你知道他第一次进军营时同我做了什么交易吗?!” “他说我喜欢你……” 梅会挽不再挣扎,那身精致的衣裙便可以轻易地脱去了。 他拉开他的腰封,将衣襟扯开,露出他绣了鸳鸯的的肚兜,露出他清晰的、漂亮的锁骨。 “你还记得你是个男人吗?——他说的是,我确实喜欢你。我记得你手持长刀驾着战马冲我奔驰而来的模样……那时我就想着,倘若你是骑在我身上……该有多美。” “他将你诱入敌军,他要梅家、要兵权、要高官厚禄。” 阿如汗的手伸进他肚兜,生着茧子的手掌蹭过那团软白的乳rou,擦得他yin贱的乳尖都挺立起来—— “我帮了他,他帮了我。” 他的手勾了勾他内陷的肚脐。 阿如汗从背后抱着他,能看见自己心上那只蝴蝶……丧失生机一般委顿着双翅。 “可你脾气这样大……”他叼住他的后颈,尖尖的小牙刺进他不堪一击的皮rou,“……怎么这样大?” 下裳委地。 他下身光洁赤裸,风一过,他便冷。 身子冷,心也冷。 他好像忽然明白了许多——叶拾遗的愤恨、梅长锦毫无预兆的狠心。 又怎么是毫无预兆呢? 是他蠢罢了。 他袖衫挂在手弯处,阿如汗硬热guntang的roubang抵在他后腰缓慢滑动,马眼溢出的清液落在他久不见日光的雪白肌肤上,带着不曾掩饰的yin邪意味。 “会挽……” 他的手指按住他下身发硬肿胀的女蒂,他便下意识想要蜷缩起身体。阿如汗探到他下体汹涌的液体,饶有趣味地说:“你的身体似乎和从前不一样了。” 梅会挽听着他的话,嘴角翘起来个嘲讽的弧度:“我当然和从前不一样,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似的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根jiba除了当药杵使什么用都没有?” 身后的人动作一停,他心里忽地升起些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