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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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双修 韶华宫的夜晚,烛光忽闪,清风徐徐,吹浓了喜色。 在艳丽的婚房里,簪子发饰落了一床,屋内空无一人,只有隐约的情丝芳香。 而那新婚情人在只属于他们的隐秘的山林间,烟雾袅袅的温泉池边。 乱语正在为修竹宽衣。他鲜少看见修竹穿如此华美的衣裳,有些挪不开眼。 他们的婚服选了玄黑和绛红颜色的长袍,交织着金丝绣线,庄重而艳丽。修竹穿上和平时很不一样,乱语看了一天,也还是觉得好看。 但是好看归好看,婚服繁琐,小狐狸没伺候过人,解了半天也没弄好,想直接撕了算了,又觉得可惜不舍。 烦得推给修竹,自己解! 修竹被他逗笑,三两下脱了两人的婚服放在一边,抱着人踏进温泉池。 山林幽幽,泉水温暖,雾气氤氲,修竹重复着很多年前的动作,与他的小狐狸交颈相拥,耳语厮磨,发丝湿漉漉地贴合混杂,亲密无间。 若说不同,便是此刻比从前还要亲昵缱绻。修竹和乱语额头碰着额头,呼吸交错,轻轻的吻落下,再触碰,再尝试,一点一点吻得更深入,更缠绵。 吻罢,乱语低头抵着修竹的肩膀,脸颊通红。第一次的体验太令人羞臊,修竹也贴着他的耳侧,急促地呼吸,总是温润平静的脸庞染了绯色。 他们略微分开对视片刻,又迫不及待吻在一起。 肌肤相贴,手指在身体各处点起火,直到浑身都燥热难耐,身体的热与泉水的热相比,竟不知是谁温度更高。 乱语难得有这样的体验,上一次还是因为灵力冲撞,被几株清心草消了热潮,而现在没有清心草,只有眼前人。 他向人求助:“热……” 周围的热气不断,修竹看着他眼里的盈盈水光,更是心痒难忍,含住他的唇瓣,说话的声音也含糊不清。 情欲溢满,乱语全没了清醒,修竹说什么他都点头答应。 他们皆是初次尝欢,修竹看过许多春宫图小话本,也曾幻想过与乱语颠鸾倒凤,但终究没有实践过。如今也是生疏得很,每做一个动作,都观察乱语的反应。 他碰到了乱语的胸膛,回想着书里所写,用指腹轻轻摩擦粉红的地方,那两处起了反应,挺立起来,在水下晃晃荡荡,很诱人。 修竹托了托乱语的身子,将他抬高,一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尖,这下不用想着话本,也本能般舔舐它,用舌头搔它,连带周围的乳rou也吮吸,轻咬。 乱语的呼吸乱得不行,伸手想推,又想抱住修竹,最后扶着修竹的肩膀,胸前的两处都被弄得红彤彤,两个尖儿像小红豆,艳色无边。 修竹吃够了,欣赏自己的作品,吻吻他的嘴唇,问:“舒服吗?” 乱语诚实地回答:“嗯……” 修竹笑着亲他,啄吻了好几下。 两人下身都挺立着,却贴得很紧,于是每一步动作都摩擦着,挤压着,带来别样的畅快。 乱语第一次遇到历劫的无寻时,就无数次碰到过他自渎。无寻并不刻意避着他,但也未曾让他帮过自己。 有时乱语小狐狸模样躺在一侧,无寻就自己疏解着。有时乱语化成人形,他们一同泡着澡,无寻会硬得硌人,就松开乱语,自己解决好再回来抱乱语。 乱语听过他沉沉的闷哼声,急促的呼吸声。 那时不解其乐,只觉得平常,并不关心。而现在他被这根硬得惊人的东西蹭着下体,其中滋味让他懂得了为什么无寻三天两头地要弄。 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修竹手握着彼此的,揉擦taonong,几个猛烈的动作后,一齐出了精,混在泉水中,一会儿就流走了。 刺激舒坦,快感绵长,他们都没这般体会过。修竹抱紧了人,埋在乱语颈窝里喘息,乱语的身子好软,抱着好舒服。 乱语也拥抱着他,陌生的感受冲击着他,他本能地寻求修竹的保护。小声地和他说:“好奇怪。” “怎么奇怪?”修竹笑了一声,掌心扶摸他的头。 “不知道……”乱语整个人都躲进他怀里,要修竹给他安全感,牵着修竹的手放在心脏位置,“我这儿动得厉害。” 修竹摸了摸,和他解释:“因为我们在欢好,就会这般。别怕,我也是。” “嗯。” “还记得那本山匪兔子精的话本吗?” 乱语回忆了一下,点头。 “我们还有一步没做。” 乱语碰碰他又硬起来的物件儿,“我不知道怎么弄,是只要吃进嘴里就可以了吗?”好大,要怎么吃进去啊…… “……”修竹没想到他记起来的是口侍的这一段,被说得心动不已,身下都又硬了三分,挣扎了一下才艰难地说不是,“先不要做你这个。我是说,我进到你这里去。” 修竹一手摸到了乱语的后面。 “哦。”乱语想起来了,问:“我要转过去吗?” 他们第一次弄,背着比较方便些。修竹便抱着乱语从温泉中出来,烘干了身子和头发,把一旁的婚服拿来铺在地上,让乱语背对他,跪伏着。 接着在乾坤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软膏,沾得指尖湿润,小心翼翼地去碰乱语。他没经验,于是用了快一整盒软膏,才勉强进了两根手指。 乱语不是很舒服,有点胀,但是乖乖地趴着,没有动,等了很久,才催:“无寻,可以了吗?” “嗯,我试试进去,若是很疼,便告诉我。” 小狐狸很听话地说好。 两人慢慢交合,修竹扩张得很好,进得也慢,乱语不觉得痛,可是很胀很难受。皱着眉头想:这怎么是话本中说的最快乐的事呢?他觉得方才蹭着下体才是极乐。 “很痛?” 乱语摇头,“不舒服,你动一动。” 他们折腾了好一会儿,汗都出来了,乱语前头都变得萎靡低垂,他抓修竹的手,有点委屈,“无寻。” “对不起。”修竹尝试几番都没能让两人连接之处更放松,也没能让乱语舒服,兴致也降到极点。 他搂起乱语的身子,就着这个姿势想吻吻青年,并将下体退出去。却听乱语惊叫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舒服?”修竹有点不确定。 乱语揪着他的胳膊,回答不出来。 修竹尝试着动了一下,就见乱语立刻哼叫,前头慢慢挺立,后面浅浅收缩着。确定了乱语是舒服的,他舒了口气,也不退出去了,身下一挺,继续动作。 陌生的快感突然聚集一处,而后疯狂地涌上来,让乱语感到惊乱,被顶撞的地方和腰肢、大腿都痉挛起来,他哭腔都出来了,“啊……无寻,无寻!” “我在。舒服了是不是?”修竹心里充盈着的满足感,一手握着乱语胀大的玉柱,一手搂着他在胸前,不让他失了力气趴下去。 乱语根本跪不住,他比修竹矮些,这个姿势全靠修竹提高他的身体,顶着他,而这样一动就不知道碰到哪儿了,舒爽得不得了,甚至修竹动得太快,那儿酥麻得太厉害,让他受不住得想停一下。 “无寻,唔!太快了!停、啊!” “要停下吗?卿卿。” 修竹含着乱语的耳垂,声音没有平时那么清亮,多了几分气息,完全变得不一样了。 他喊乱语卿卿。 是很亲昵的爱称。 凡世间,只有一些感情极好的夫妻之间才会有这样的称呼。 乱语听到这称呼,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羞得红了耳朵。 身体的舒爽激烈地震荡,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抓着修竹的手臂,被动地承受修竹带来的所有陌生的快乐。 他颤抖着在修竹手里释放了精元,被顶得很麻,求着喊修竹:“无寻,慢一点吧,呜……” “好,我们慢一点。” 修竹退出来,换了个姿势,让乱语躺在红与黑的婚服上,双手抬起他的腿,重新进入。 “卿卿,叫我夫君。” 乱语顺从地叫了。 修竹当真放慢了速度,可是每一下都变得很重,擦着能让乱语颤抖的地方用力顶进去。 乱语哪里受得了这样,当即哭出来,眼泪顺着眼角落到婚服上,晕湿了衣裳,那块绛红色变得更暗。 修竹俯下身去,吻他的泪,吻他的眼睛。 他最怕乱语哭了,两次乱语在他面前哭都让他心痛,可这会儿不同。 乱语哭得让他心痒,既怜惜又想再弄狠些。不过到底舍不得,亲他抱他说好听的话,安慰了好一会儿,才继续。 力道半点没减,每一下都把乱语顶得往前挪,却又被修竹锁住了双腿,拉回来。 乱语哭着喊他名字,喊他夫君,让人轻一点,被人坏心地吻住,所有的声音都闷在喉间。 不知过了多久,乱语全身都湿淋淋的,修竹的精元射在他身体里,被他无师自通地吸收了。 修竹不明意味地笑了笑,乱语睁开水汪汪的眼睛,问他笑什么。 修竹抱着他轻轻顶了一下,说:“小狐狸精。” 修竹会叫他小狐狸,从未叫过“小狐狸精”,这称呼让乱语想到了某个话本,里面写了就是一只狐狸精四处和凡人交媾,以吸取凡人的精元来修炼。 乱语想辩驳,可对方的东西确实被他吃了进去,化成了灵力,只好红着脸不说话。 两人抱着歇了一会儿,修竹又抱着乱语进了温泉池,舒舒服服地泡着。 “身上难受吗?”修竹问。 “不会。” 可能是狐狸精的天赋吧,纵使是首次,修竹的物件儿那么粗大,方才那么激烈,情事结束后,也只有舒爽畅快,没有不适。 “唔,果然是小狐狸精。”修竹笑着捏他脸蛋。 乱语反驳不了就咬他,引得修竹笑个不停。 黏黏糊糊地抱他,揉他的腰和臀rou,玩笑没两下,两人的身体又连在一起。 “有水进来了。” “有吗,不是你的么……” “不是,你胡说。” 池水的热气缭绕,乱语的声音都含着湿气。 一阵似痛而非的吟哦哼叫后,池中的水变得更热,波浪不停,时而轻柔荡漾,时而涌动翻腾。 骤雨初歇,池水渐收。 乱语重新从温泉中钻出来,趴在池边,濡湿的头发散在后背,脸上红晕未散,额头上不知是水还是汗,水珠缓缓滴下。 后背的湿发被撩到一边,露出了红印斑驳的肩膀,修竹又在他肩头落了个爱惜的吻。 乱语转头,推了推他:“我不要了。” 修竹很诚挚:“就亲亲你。” “不做别的?” “嗯。” “那好吧。” 修竹上神的眼神温情脉脉,揽着结契伴侣的肩膀,细细密密地亲着,接着一点点向上亲到脖子,再是耳后的嫩rou…… 被舔住耳垂的时候,乱语就知道自己被表面纯良翩翩书生模样,实则坏心眼还流氓的修竹骗了。 对方的手不知不觉滑落到池水下,手指已经探进了刚刚使用过的某处…… 乱语想推开他,想说“先不要做了”,可嘴唇被吻封缄,他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只有含含糊糊的,黏腻又情色的腔调悠长。 山中寂静,偏只这一处,月光清亮,唇齿与声音暧昧羞人,身体与泉水玲珑作响。 席天慕地,握雨携云,暖流淌淌。 …… …… 一个月后,桃物带着玄武来访。 玄武看着与以往十分不同的修竹,让桃物将他放下,去林子外等他。 修竹衣裳平整,只是发丝垂着,一根丝带低低地束了一圈,脸上虽神情自然,偏偏让人一看就觉得艳靡不已,情韵未消。 玄武顿了一会儿,都笑了,“你正事办了吗?我是来给小狐狸崽儿把脉的。” 他原本想着一个月了,怎么着修竹和狐崽儿都应该双修过了,他来看看小狐狸崽好全没有。 但他话音落,未闻回答。 只见光风霁月的修竹上神神色略不自然,玄武挑眉一笑,眯着眼戏弄他:“你莫不是忘了吧?这一月有余……”都耽于享乐,顾不上双修了? 修竹轻咳一声,努力冷静,“我心中有数。结契后他就稳定了许多。” 他确实忘了,乱语状态无异,他们缠绵了一个多月,谁也没想起来还要修炼。 玄武啧啧称奇,这笑话可以拿来笑一百年,没想到修竹还有这番沉溺色欲的模样呢。 “结契虽有效果,不过还是要双修治本,你可抓紧。”玄武止不住嘴角上扬,“双修后滋味更妙哦。” 他掏了本功法扔给修竹。 然后唤桃小马来背他离开,可不能再留下,怕会忍不住好奇修竹是怎么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 修竹打开他送的功法,就见扉页写着硕大的,翻开一看,除了功法文字还有清晰的绘图…… 竹林小院内。 里间居室,窗门未阖,一只白绒绒的小狐狸趴在窗沿上,一动不动,晒太阳。 推门声响,不一会儿,白衣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踏进屋内,抱起小狐狸,面对面贴贴脑门,“可是身体疲乏?怎么化成狐狸了?” 小狐狸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闭眼装死。 “嗯?什么意思,我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明知故问,乱语烦得想挠他。这一个多月,他们一直在这座山里的各个地方洞房,温泉,竹林,山涧溪畔,洞xue石面,还有这屋子,毫不夸张地说,他们的身体就没分开过。 若不是玄武上神来了,恐怕这会儿他们还赤身裸体,紧紧相连着。 修竹刚刚离开时,乱语双腿打颤得根本站不住,坐不稳,甚至躺着都觉得两腿并不住,天地还在晃动,难受极了。他明明是自愈能力极强的灵体,如今却还是浑身酸痛,没一块儿好rou。 都是修竹害的。 一弄起来就止不住,说什么都不听,平时那么温柔体贴好说话,这可好,床事也还是温柔,只不过温柔中带着蛮横专制——每次乱语说不要了,想停下,想休息,他都温声应答,偏偏半点没听进去,下一刻就又亲又哄,软磨硬泡地让乱语同意继续。 修竹还在不依不饶。 乱语不耐烦地变成人,想堵住他的嘴,结果下一刻就被抱住拉拉扯扯。 “怎么不高兴,嗯?” “别碰……” “好。” “别弄了。” “好。” “……” 修竹一路亲上来,含了一下乱语的唇,又松开,颇为认真地说:“卿卿,我们双修吧。方才玄武来看你,便是看看双修后,你的魂魄可稳,但我们这还没修炼呢。” 乱语斜眼看他,眼神里的意味大概就是:你也知道呢? 修竹自知理亏,亲昵地喊他卿卿,小狐狸,又叫他小夫君,哄得乱语定力不足,心神摇荡。 青丝三千,混在一处,梨木床上声动不止。 白日的光线刺眼,青年捂着眼,落了泪,被人拨开手臂,换了温热的手掌挡住阳光,又一点一点亲去泪珠。 乱语声音很哑,推着身上的人,“不要了,无寻……” “要的,我们还要双修呢,来……” 掌心相贴,额头相抵,身体相连。 乱语感到一股菁纯的灵力传进血脉,与身体里的灵力相碰撞,交融在一块儿,流入四肢百骸,热潮涌起,冲击着每一寸舒服的地方。 他们是结契伴侣,双修起来事半功倍,不仅灵力,神魂也在交融。 神魂好像被抽离了一般,在温热的海洋里浮沉,与结契伴侣的神魂缠绕摩挲,引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那种感受甚至超乎身体的愉悦,神魂颤抖,让人腿软,也让人欲罢不能。 乱语溢出呻吟,原本还在抗拒着说不要,现在却主动地握紧修竹的手,抬着脖子,眯起眼睛贴着对方的额头,享受、沉溺、纵欲,像只发情的小狐狸。 不用玄武谈看,修竹已经能感受到小狐狸的神魂变得稳定而完整,灵脉茁壮有力,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定要双修,玄武没糊弄他。 双修后真的不同,原本以为乱语已经大好的神魂和灵脉,其实可以变得更鲜活,更强健,远胜从前。 两人双修后灵力互通互补互促,于是修为都增进不少。 一个循环结束,修竹缓慢将灵力抽出,身体也退后些许,可他刚一动,乱语就追着贴上来。 含糊不清地说:“唔,不动……” 修竹拦他,“可以了,太多了怕你受不住。” “嗯,还要……夫君……” 小狐狸两颊通红,眼神迷离,完全一副耽于双修之乐的模样。不肯修竹就此停下,还拿神魂与灵力去勾修竹的。 这时候倒是看出乱语狐狸精的本性了,小狐狸精的勾人劲儿,谁也把持不住。 他一撩拨,纵使是上神,也没有什么定力。 两人双双跌进情欲的海里。 双修进程一日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