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帮撸,舔xue,koujiao,后xue开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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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之前恨不能把他的舌头连着嘴唇一起卷进喉咙的可怕接吻方式,这次安加的吻轻得像雪花,只试探性地溶在秦宜还未彻底消肿的唇rou上。 唇间的吻轻得像在怜惜因本人的粗暴而受伤,但在xue里“上药”的手指绝不温柔。 安加两根手指力道凶恶,在秦宜xue里灵巧地把里面每一角度每一处的xuerou碾似的摁上药膏。似乎是为了蠕动裹咬着他手指的xue儿是否真的肿了,再在敏感十足的rou上用力按压一下,直到听到秦宜伴着惊喘的“痛”呼,才愿意离开。 好好的嫩xue被手指玩成了一口药汁沸腾的药泉,药水与yin水混在一起,变成淡黄色的药汤顺着安加的指节和掌心纹理一路淌到了紧闭的后xue。 那药汤水量逐渐惊人,被玩得咕汁咕汁响的xue里含不进去便漏到安加手上,手里兜不住便压在后xue口,后xue口用不完便被用另只空闲的手抹在两团浑圆的臀rou上。 臀rou白里透粉,臀尖绯红,一波又一波的汤水从被两根手指撑成椭圆形的艶色xue里淙淙流出,被一只大手推着臀波抹在臀尖上,不一会儿就把秦宜的小屁股涂得光丽泽润。 只觉连着屁股都滴起水,眼前的人目光却清粼粼地亮着日光特有的金泽,有种光天化日下的单纯感,只觉得是自己在好好的单纯上药过程中被两根正经的手指玩出了快感。 “嗯!够深了!”敏感点又被压了一下,秦宜颤着腰羞赧垂下眼,忍不住催促:“还没好吗?” 休息室的墙隔音差得惊人,隔着薄薄的墙壁他甚至能听到躲在不远处隐约的人声。xue里的水声又大得惊人,总有种随时会有人破门而入见到他浪荡地求着醉酒的男人在xue里上药,或隔墙贴而听见他上个药还能浪得发春的水声的预感。 xue里的手纹丝不动,插xue的人一无所知,只有秦宜这个趁虚而入的荡夫在这担惊受怕。 燥湿的xue被沾着药膏的手指戳弄了许多下,原本冰凉的手指都被他guntang的体温熨烫成同一温度,绵密的快感也宛如无形的鸡毛掸子从股间顺着脊线一路拂到天灵盖。 事态再发展下去可能再次把强人上了,糟蹋的还是自己,“够了!”秦宜忍无可忍,用力咬了一下在他唇上挨挨碰碰的安加的唇:“我觉得上好了…嗯!你的手!手拔出去!” 他边说边夹紧了xue,两根手指被骤然缩紧的甬道挤出了小段,安加便顺势干脆全拔了出来,修长的手指药汁粘稠,退出时还与xue口连成了片藕断丝层的晶莹水膜。 “嗯——”让人把手指拔出去后又觉得一阵空虚,秦宜靠在安加腿上,混沌地回味了之前xue里被手指肆虐时的快感,才怔怔地低下头,正正对上自己翘得又高又硬的嫩茎。 他抬眼看向安加。 平时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强势男人看起来乖顺得吓人,锋利的金瞳覆着淡淡水色,面上一层薄红凭空添了层色而不艳的欲色。 比前两次好用多了…… 被美色诱得直咽口水,秦宜探向自己小弟弟的手停了下来,转而岔开腿,指示美色:“给我撸……帮我射,弄,弄出来……” 安加两指上还挂着他xue里流的药汁,总有种诱骗无辜的负罪感,秦宜目光流连在结实饱满快快分明的肌rou上,声音越说越说越小。 他字音刚落,安加便垂眼直直看向了秦宜门户大开的腿间,翘得老高的小老弟——毫不犹豫地用刚刚插过xue的手握住了那根正微颤着吐水的嫩茎。 安加身形高大,手也比秦宜大上两圈,一双手骨节冷硬,青色经络分明,看着赏眼可靠极了。单只手便完完全全将秦宜勃起的yinjing握在了手心,只堪堪露出个滴着腺液的蘑菇顶。 他一手捏着秦宜rou感十足的腿根,一手顺着手里的小rou柱上下缓慢撸动起来。 充血贲张的yinjing突然被完全裹住,因为性欲不得释放而涨得发疼的性器被适宜的温度安抚下来,还带着汁水的掌心触感全是练家子的粗粝厚茧,上下撸动时带了极佳的刺激感。 “嗯!”性欲如野草疯长,舒服极了,秦宜轻哼一声,语气绵软地命令道:“快,快一点。” 安加依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不仅加快了速度还玩起了花样,他岔开五指,四指顺着茎身就着润滑汁竖着上下捋了一遍,连带着精囊都会被有力的手指一起捻动着把玩。 厚实有力的掌根则压在不停翕动的马眼处不住磨蹭起来,敏感的精孔被死死堵住,又被触感粗糙的肌肤磨得发疼发痒,“——啊!”爽得出乎意料,秦宜忍不住夹紧腿,下意识伸出双手抱住安加在他yinjing上惑乱的大手。 他那点力道等同于没有,只觉得腕上多了两片guntang的棉花,安加任他握着,手上的动作忽然又一改——他手收成拳紧紧抱住秦宜的柱身,只留拇指压住精孔——一边上下撸动,拇指上的指甲盖轻轻抠了几下正兴奋地吐腺液的马眼。 马眼甚至被拨开了一点,一股万蚁噬心的可怕痒意便从尖端蹿遍全身,"不要——不要抠那里——"秦宜高叫一声,浑身软得直接往下滑了几寸,绵软无力的屁股完完全全压在了安加鼓鼓囊囊的内裤上。 生嫩的屁眼和巨大的jiba只有一布相隔。 三分之一的体重都集中在了相连的两处,马眼被拨开时几乎与尿意相同的剧烈快感引得同为排泄器官的后xue止不住地激烈翕动起来,竟然生生把安加内裤的布料含进去了一点。 深灰进黑的内裤濡湿成一大片——里面男人本就硬挺的yinjing完完全全支棱了起来,撑开U型囊,直接从裤腰出露出了连着粗壮茎身的guitou。 还在内裤里锁着精气的茎身已经隔着布料被屁眼坐吸了好几下,正青筋膨胀地叫嚣着亟待满足。 浑身过电的快感褪去,出了一身汗的秦宜朦胧地看着安加的手——目光里看不到他那根兴奋地要射出精华的小jiba,只能看到安加握成拳的手。 那只线条流畅,优美如手模般的拳头说能放出去展览也不为过,但是——手摸握拳圈出的中心位置却露出了颗秀气的,属于男人的guitou。 落差感和冲击感太强,“不要再抠那里,差点尿出来了……”秦宜心悸地拍了拍安加的手:“好脏。” 手被拍了两下,似乎误解了秦宜的话,安加突然停了动作,徒留秦宜一个人上不上下不下,等待yinjing上的手的安抚。 还不等男人怎么不动了的疑惑冒出来——眼前突然天旋地转。 安加放开腿,当秦宜猝不及防地落下去时一个倾身把人提到往床尾,在动作迅疾地在秦宜腰下屁股下垫了个枕头,人尚未反应过来——身下的性器就突然被含进了湿温紧软的口腔。 “——啊!”整个人陷进床垫,只要腰部和胯间被枕头垫得高高抬起,已经在射精边缘的yinjing插进又紧又润的roudong里,秦宜低叫一声,爽得差点没直接交代出去。 下身平时只被处男随便对付的roubang骤然被大鱼大rou伺候起来,安加一口将他的roubang含了个干净,冰凉湿滑的舌头将颤抖着漏液的蘑菇头舔完又含,一边舔一边往里吞。 “不要——不要舔了——嗯受不,受不了!”简直要疯了,快感源源不绝,小roubang从安加的舌面一路被生生吞进了喉腔,紧致的喉腔不断蠕动收缩,guitou像撞到了xue眼,茎身也被鼓动的腮帮壁裹紧。 坚硬整齐的牙齿时不时在roubang上刮蹭几下,丝毫没有疼痛感,只有可怖的刺激感不断蔓延。 他垂下汪汪泪眼看向下方,目光所及是被高高垫起的肚皮,肚脐眼,和埋在双腿之间的一颗黑色的毛绒绒脑袋。 安加垂着眼吞吐得专心致志,浓长的睫毛将亮色瞳孔盖得一干二净,只能瞥见冷峻面庞上的清淡表情,被染湿染粉的薄唇却极为色情地在细细吞吐着一根嫩白的roubang。 虽然从来没有真正过在rouxue里抽插的体验,但秦宜产生了种他正在caoxue的错觉。 尤其对象还是一直把他压在身下的安加,心理和生理达到双重高潮,没能在口腔里坚持几分钟,秦宜就忍不住腿rou痉挛地夹住安加的头。 “快——快吐出去——”敏感的大腿内侧被粗硬的头发蹭得发痒,脚踝被拷在有力的手里,他只能徒劳地蜷缩脚趾,“要——要射了——嗯啊!!” 秦宜腰背肌rou绷得死紧,屁股也止不住夹紧发颤,“咳咳。”腿间的男人发出轻微的咳嗽声,他唇色绯红地吐出了一根正在微颤着吐精的小roubang。 通红的yinjing软软地从男人口中滑了出来,正随着主人眼眶里的泪一起一股一股微弱地吐着白浊。 男人口中同样溢出被口水搅和得稀薄的淡白色浊液——他面色清冷,温舌色情地在唇上舔了一圈,然后在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发颤的玉色yinjing上又舔了几圈,甚至轻咬着下面的卵蛋也舔了个遍,顺便把口里尚未咽下的jingye吐了上去。 发泄完毕的两颗玉囊被主人自个的jingye涂得莹润无比,残留的jingye顺着卵蛋滑到xue口,又引起主人一阵新的颤栗。 也不管秦宜还没回过神,安加捏着他脚踝的手一路惹火的从小腿肚子捏到腿根,强壮宽阔的肩膀往前一顶,将秦宜双腿架在肩上,头埋得愈发往下——还含着囊袋慢慢舔舐的舌头舔开耷拉着的精囊,一路滑到guntang的女xue处,在阴蒂大露,rou缝大开的xue缝,从上往下用力舔了一遍。 湿滑韧劲的舌苔用力地像是想要用舌头jianyin这人似的,生生把xue口舔得开成椭圆形,露出里面正在剧烈收缩的灔红色rou壁。 “嗯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嗯啊安加好棒——!”射精的快感还没过去,女xue就接连被舔,秦宜薄软的肚皮睡着喘息剧烈地起伏着,爽到满眼是泪地胡乱摇起头。 湿软guntang的xue口随时随地都在欢迎被男人进入,安加的舌头一舔过来,它就疯了似的疯狂收缩起来。 冰冷的唇瓣也压在xue周狠狠地吮吸着嫩rou,安加舌头对准xue口,在rou缝上上下下舔了好几遍,甚至偶尔把舌头伸进xue内浅浅戳刺几下,再在吸饱了药汁的xue内搅动一圈,搅得咕噜作响。 颀长有力的手双手在腿根一边揉捏,手指隐秘地探到了也染上了酡红的后xue。 安加的手指将粉色菊孔的褶皱上用力地按压着,时不时向里并指而入,然后将紧闭的xuerou向外扒开。 被舔xue的快感和被粗壮的roubang的快感差了十万八千里——那根灵活的舌头粗度相当适宜,入xue时完全不会产生撕裂的痛感,粗糙地舌面在xue口xue内舔舐,只会让人抓心挠肝地问它什么时候能插得更深入一点。 “安加——嗯——别舔了,好脏——啊!安,安加,好舒服!”已经被舔xue的快感完全蒙蔽,对后xue的情况一无所知,又想被插又怕被插坏,秦宜矛盾地一边拒绝一边享受。 味道奇特口感复杂的药色yin汁替代了腥膻的jingye,沾满了整根舌头和口腔,安加从xue里收回了作乱的舌头,嫌苦似的伸着蘸着精水药汁的舌头在外面晾了一会儿——又往下探了探,压在了热气腾腾,欲泽鲜艳的贲张后xue上。 安加张唇在已经被他抠挖出一个极小的空洞的菊褶上轻轻吻了几下。 第一次在性事里得到如此明显的偏爱,后xue青涩不已地收缩起来。 xue口被吻了许多下,粗糙的舌面再在上面又舔了许多下,与舔xue时的舌法如出一辙地被深深浅浅进出了几下——秦宜才懵懵然地反应过来。 安加不是舔错地方了,是真的在舔他的后面。 “后面不可以!!”他交叉在安加背上的脚惊慌不已地乱蹬,然而腿根处两只手长了眼似的一把捏住他的大腿。 肥软细嫩的臀rou从安加五指缝隙中泄出来,正专心致志舔xue的安加抬起头,金瞳极具侵略性地看了秦宜一眼——就像在警告他,乖乖躺平挨cao就行,至于哪儿被cao,不归秦宜管。 整个人压根动弹不得,未经人事的后xue也传来了极为细微隐秘的快感,腿茫然地架在安加背上,秦宜咬住唇住了嘴。 狭窄的休息室里一时间只有他低低的喘气声,和啧啧的水声。 射进安加嘴里的jingye小半涂在了精囊和xiaoxue上,大半被涂到了后xue口,所有前xue流出来的药汁和yin水都落到了后xue和股缝,一时间都分不清哪口xue要更湿一些。 彻底放弃抵抗,秦宜拿手臂压住嫣红的脸庞。 架在安加肩上的腿被强压着拉得大开,被强硬按在了男人健硕劲瘦的腰上。 在半空张着腿需要胯间发力,累人得很,秦宜下意识缠住胯间的腰,盖在眼睛上的手臂被顶开,身上一沉,唇上一温——一条劲舌就顺着他微张着喘息的嘴伸了进来,口里也被渡了口味道奇特,又甜又苦,药味浓重的液体。 就算意识到身上另一口xue正在被男人觊觎也无从挣扎,被吻得昏头转向,秦宜伸着舌任由男人和他交换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体液。 粗硕的圆形物体硬邦邦地顶在了后xue,在紧闭的xue口上用力顶弄了几下,把那口娇小稚嫩的圆口越顶越大,越顶越圆。 终于反应过来安加正做着前xue肿了cao后xue的打算,“不要……嗯!”秦宜被含在安加嘴里刚闷哼出声。 “噗嗤”一声——硕大的guitou插进了他的屁股。 紧窄的后xue从来没有被如此粗壮的棍状物进入过,xue口被撑成了一个可怕的圆形,褶皱也被瞬间抹平,粉嫩无毛的后xue皮肤被撑成薄薄一片,近乎透明。 几乎能能透过皮肤看到男人硕大的龟棱形状。 好胀! 好疼! 比前xue第一次粗暴开苞时可怕得多得多! 宛如要被从中撕裂的可怕痛感从后xue传至全身,秦宜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他动弹不得,浑身无法自制地发起抖,只能喉咙里发出声音细微的哭声,目光羸弱,隐带祈求地看着安加。 完全没有第一次进入前xue除前几下的艰涩,后面就一路顺畅的舒畅感,下身的性器被紧紧绞在后xue口,粗大硬挺的yinjing也被夹得发疼,安加也难受地蹙紧了眉。 但他仍然不愿把卡在xue口的guitou拔出来,只是一边极其不明显地抽插挺动,一边更加细密地卷着秦宜的舌头含在舌间湿吻。 后xue太疼了,总觉得连自尊和整个自我都要被此撕裂,秦宜泪如泉涌,哭得抽抽搭搭,但连哭泣时的轻微抽搐都带动后xue一起抽动,导致可怕的胀痛。 xuexue相连,感觉到后xue的紧张和疼痛,一直蠕动不停地前xue也停下了饥渴的收缩动作,只可怜兮兮地默在两个性器中间,连yin水都不敢流了。 被吻得声音呜咽,秦宜泪眼看安加,水润的黑瞳满是祈求,整个人可怜得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 安加充眼不阅地继续吻着身下的人,只是扣在腰间摩挲腰上软rou的手垂到了秦宜的身下。 见后xue一点不放松,一手顺着秦宜咬着硕大guitou的后xue按摩放松,一手在他汁水饱满的阴阜上抚弄按压。 时不时会在往微张的前xue里插进两个指节,在rou壁上摁压几下,手指时不时会摸到花xue里红得滴血的小红豆,他便用指甲捻着花蒂用力揉搓。 在后xue周按摩的手也时不时换到秦宜绷紧的小屁股上用力拍两下。 在近乎崩溃的疼痛中,温柔的快感对比鲜明,前xue又开始忠实地出水。 紧张的身体被破开了个突破口,被不断加深的吻夺走空气,在逐步到来的缺氧窒息中渐渐迷失意识,“啊……嗯……”秦宜低哼着无意识地放松了身体。 连带着紧绷的后xue也在按压中也逐渐放松,被紧咬不放的guitou数一觉得有隙可乘,安加胯下稍一用力,直直进到了秦宜的身体里。 后xue里不比随时随地都在发浪的花xue里水多,但也从花xue里喝了不少水,里面滋润得很,完全硬起的yinjing要进去虽有点艰涩,但安加只管往里凿,一点不管刚刚放松的身下人又开始绷着xue流泪。 可惜后门一旦被打开,堵上门就没有后路可退了,安加在紧窄的rou甬里一路往内破开,直到越破越紧的后xue把他咬得动无可动,茎身又被咬紧了才堪堪停下。 入xue的畅快感和roubang被绞紧的痛感持平,安加垂眼看着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专心给人破开身子。 两人体色一个冷白得泛青,一个白腻得出奶,几乎同色的粗壮yinjing将胯间的缝隙填得满满当当,一大截出落在外面,正一点一点往xue里进。 角度太低,看不见那两口xue是怎么被cao开被cao出水的,他放开秦宜呜呜直哼的嘴,拱起腰支起身垂眸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 只见那嫩红发浪的花xue被他的手指玩得rou缝大开,咕噜咕噜吐汁,花核娇怜地趴在他的手指上,像一朵泡在高汤里被筷子要挟的红豆。 顺着媚rou外翻的唇线往下,就是正在开采的后xue口,那xue口被撑得发白,一点褶皱不见,只剩下又圆又薄的圆洞。随着被体型落差巨大,横冲直撞的roubang进入,xue口泛着红的肛rou被连带着往肠道里陷。 臀缝紧绷,周边的软rou紧张兮兮地发着颤,粗壮的roubang刚好卡在两瓣rou中间,被嵌合无比地裹着往后xue里入。 看得喉结愈发急促地耸动起来,安加胯下再次加快了入xue的速度! yinjing稍微往xue里进了进,后xue便发出不堪重负地黏腻水声。 后xue没有提前扩张过,窄紧的肠道越往里走越窄越难进入,粗长的yinjing只进到一半便被逼停了进度。 安加一个抬胯,顶着后xue里干脆利落地只用一半性器在xue里抽插起来! 他抽插的动作并不激烈,只是缓缓地从内壁紧绷,水量不足的xue里往外拔,然后几乎整根拔出时,再把硕大的guitou卡在发白的xue口,在xue周晃着胯换着角度顶弄几下,再慢慢插进去。 像有着特殊目的似的,硕大的guitou带着粗红的茎身进一点便停一下,然后顶着后xue的内壁往上又顶又压,粗大骇人的性器斜斜插xue时扯得本就套着jiba,扯到极致的洞口歪歪扭扭。 反而倒像是它才是那口吃了jiba就不愿吐出去去的yin洞。 “——嗯!!”膨胀的guitou进两点退一点,不知道戳到了哪个点,身下的秦宜突然哼了一声。 安加似有所察地将偏开的guitou又回到上面用凸出的rou冠刮了两下,只觉得情欲贲张的guitou似乎吸到了个yingying的小小凸起——“——啊那里!不要,不要顶!”秦宜尖声叫了出来。 终于找对地方,粗长的yinjing才进了小半,安加耐性至极地拿guitou不断地顶弄着那处,不出几下,紧涩的后xue里就开始咕啾咕啾地冒出汁。 那yin水来势汹汹,尝到了些微快感便从泉眼xue壁上汩汩地涌现出来,全部湿淋淋地浇到了guitou上,有些甚至顺着茎身往外xue外挤了出去。 终于把xue里cao出了yin性榨出了汁,一直紧绷的后xue便彻底松软起来——安加在那点上压着划了几个圈,guitou对准xue心,狠狠地捣了进去! 后面才尝到快感,整个人就被被直接从中贯穿,秦宜垫在枕上的腰骤然抬高绷紧,xue口也下意识地收紧。 已经尝到快感的肠道开始心甘情愿地吞吃男人的roubang,功成身就的roubang终于可以开始品尝甜美大餐,安加胯部绷紧,身上健壮的肌rou隆起,胯下在xue内一插到底! 硕大的guitou在xue心处用力地研磨起来,再整根拔出来,只留硕大的guitou在xue口埋着,再用力地插回去! 粗壮的茎身每次擦过xue壁上的前列腺点都会带来可怕的快感,每每被用力擦过时,秦宜都忍不住地“呜呜”的哭叫出声。 那根在后xue进出的粗白的roubang粗度简直天赋秉异,把后xue塞得满满当当,频率快得宛如电动马达,roubang一下一下,疯狂地cao弄着这口热得发烫的xue,几乎快出了残影。 因为是面对面挨cao的体位,后xue的粗硕roubang把秦宜往死里cao时,guitou和茎身总是往上翘往上压,因为太粗的关系除了顶得柔腻弹软的内壁不住淌水,甚至把连接后xue和前xue之间那层rou膜都给生生压薄了。 每当他的大jiba压到xue深处,便会导致花xue贴着jiba的那层rou肌压扁贴紧,随着凶猛的捣干动作在女xue里互相摩擦,发出“咕蛹咕蛹”的暧昧水声。 就连前xue都产生了一种在被cao弄的错觉,后xue更是被激烈的抽插捣弄得水花四溅,秦宜被cao得嘴唇微张,喉腔里只能发出憋闷的气音,没被撞到深处一次,气音聚成的气泡才会被戳破似的冒出:“cao到了cao到了——啊!太快了!——不要!”的短促尖叫声。 粗硬的性器被后xue裹得又紧又热,蚀骨的快感附着骨头从尾椎一路爬到大脑,安加毫不怜惜地发狂cao弄——啪啪啪啪啪啪!噗噗噗噗噗!!阳具无情地鞭挞着娇柔无力水光满满的屁眼。 被roubang撑得发白的圆圆屁眼被生生cao成了红粉之色。 因为剧烈的抽插而打出了一圈细腻的泡沫,时不时有透明的yin水被淋漓地带出嫩眼。 纤薄的肚皮被顶得微微鼓起,像有个小孩拿着拳头在肚子里打拳似的,因为抽插的速度太快,肚皮上出现一条鲜明的guitou划拉的动线。 腰部随着抽插的动作弹起落下,秦宜浑身轻微的痉挛起来,濡湿的黑瞳呈现出被快感击溃的涣散。 因为后xue和前xue离得极近,男人粗大的yinjing插进后xue,便将前xue挤压成了圆扁的椭圆形,随着后面剧烈的抽插动作也张着口“噗嗤噗嗤”的吸着空气吐着水。 安加赤裸在外的肌rou线条精瘦,浑身力量却全部迸发在胯下,全部施展在身前这口粉嫩无力的xue里。 肠道在紧密合一的摩擦间被带了出来,咬着yinjing的薄薄洞口rou被cao得又肥又湿,变成了一圈谄媚的肥嘟嘟的rou圈。 rou圈被不依不饶的抽插带得里外翻飞,愈来愈多的肠水被带出xue外,噗嗤四溅,将两人的交合处染成一片yin乱的泥泞。 精量饱满的囊袋恨不能也一齐塞进xue里,安加压腰耸胯,下身往下再次压了压,硬是把粗壮的yinjing插得一点余根不剩,胯间的三角区直接贴到秦宜女xue上。 旺盛的浅色体毛硬直支棱地蹭到前面的小嘴,甚至有几搓被打湿的体毛直接插进了xue内,“太,太深了——前,前面好痒——!”整个人几乎要长在了那根jiba上,秦宜爽得口水顺着嘴角落到了耳垂,双目漫开色气十足的水雾。 前面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绷紧了双腿,用力夹住安加的劲瘦的腰,安加压着腰,任他用又重新立起的小yinjing在腹肌上挨挨蹭蹭。 安加双手死死掐住秦宜的两手握圆的细瘦软腰,胯间耸动不停,狰狞的性器在屁股上撞得啪啪作响,埋在xue里的guitou在xue心xue口又拧又碾又压,只管怎么爽利怎么cao。 糜烂的交合处突然炸开了圈宛如豆腐被碾磨成沫的白浊——安加顶着秦宜后xue的最里面射精了。 这次射精得又急又猛,仿佛把高压水枪插进了xue里然后按下扳机,温热的jingye打在guntang的内壁上,秦宜臀部痉挛着绷紧,整个人腰腹高高挺起,发着颤把男人射进来的浓精吃得干干净净。 很快就在紧窄的后xue里将jingye射完,安加的yinjing维持着半软的状态,依然分量骇人地在后xue里缓缓抽插起来。 yinjing退到一半,大量的jingye裹挟着清液从屁股里洪泄般咕叽咕叽地涌了出去,全部流到了垫在臀下的枕头上。 带着浓重情欲气味的腥膻精水顺着枕头滚到床单,将床单瞬间打湿了一片。 身下的人后xue,浑身巨颤,前xue也在决堤般地汩汩流水。 安加瞳色黯沉地在xue口里又磨了几下,半软的yinjing又有复苏的迹象,但青年肆意横流的水多得他jiba打滑,他伸手到源源不绝的xue口胡乱抹了几把,手上便湿淋淋一片。 安加随手抹在床单上,突然觉得只有绵密水声的空气里似乎少了点什么。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秦宜脸上,只见秦宜抬着双臂挡着脸,把平平无奇的五官掩住了四官,只露出了紧闭的嘴唇。 浑身被插得发抖,秦宜咬紧了下唇,喉腔里除了忍不住打哭嗝的抽噎,大概是后面被cao狠了,一点细微的呻吟声都听不见了。 嫩红唇rou被咬得发白,洁白的牙齿下是触目的一条血线,显然他咬得太用力,把本来就肿的嘴唇都咬破了。 嘴唇一被冷落便变成这样,安加低头附上被嘬吻得微肿的唇,像之前舔xue一样舔在秦宜紧咬的上齿上,想把他上面的小嘴也一点点舔开。 舌尖才刚刚尝到点铁锈的味道, 秦宜突然垂下手臂,掌心紧紧捂住了自个的唇。 安加的舔吻落到了汗湿的微凉手背上,大概做过几次爱的身体记忆告诉他这人在zuoai时是很爱索吻的,安加疑惑地顿住了动作。 正巧秦宜喉腔了又发出了声极轻的抽噎声,听起来和被cao弄得受不了的低泣声有极为些微的不同。 怎么了? 连被慢慢吐出后xue的yinjing都不管了,安加收回手捏着秦宜的手腕使了点巧劲,才把挡着脸的手臂掰开——入目是张哭得很伤心的脸。 秦宜哭得很是隐忍,只是大颗大颗的泪从黑瞳里落出来,顺着通红的眼尾滚进鬓角,他眼睛空荡荡地落着泪,眸光破碎地落在里面,看起来难过得受不了了。 被强行掰开手,他才黑眸氤氲地看向安加,脆弱又可怜地止了泪,秦宜吸着鼻子抽回手捧住安加的脸,力道缓和地摸了摸安加的眼睛。 安加不适地眨了扎眼,掌心被扫得发起微痒,秦宜轻轻地在安加的喉结上吻了一下,唇上带着咬出来的血珠,在安加的喉结上抹开了一层薄血。 人体的喉结所处位置正处脆弱又敏感的致命处,被guntang的唇瓣一吻,安加不自主地咽动了一下。 秦宜又柔柔咬住他的喉结。 “好可惜……”他双臂蓦地在安加肩上收紧,抱紧了男人的脖子,脑袋埋在男人脖颈上,垂着泪呜咽念叨:“好可惜……不能和你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