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番外(抓住醉酒的晏哥哥带回家爆炒 舔屄/攻发情/宫交)
从爻抱着喝醉的乐宴回了乐宴在附近购置的一间公寓。这边的公寓是乐宴存够了钱后购置的第一处房产,他从没带情人来过,算是他留给自己的“家”。但从爻对他的一切不可谓不清楚,就算是分了手从爻的手里也还偷偷握有乐宴所有房产的钥匙,只是这还是他头一次在分手后使用这些钥匙。 乐宴喝醉了后很乖,只是安静地睡觉,并不闹人的。也亏得他醉酒后如此省心的反应才让从爻有机可乘。正午的日光散进来,照得乐宴皱皱眉翻了个身。从爻看在眼里,犹豫了一下踩碎了备好的抑制剂——他到了发情期了。 从爻爬上床,熟练地解开乐宴的衣服扣子,他将乐宴从衣物中一层一层地剥出来,那具不算太健壮的男性躯体上偏生多出一口女性的性器。略略思量后从爻叫来机器人为自己准备了一根三指宽的红绸,他将红绸蒙到乐宴的眼睛上又解下皮带将乐宴的手缚在身后。如此,只要自己不出声,晏哥哥就不会认出是他了吧……但是,如果,如果这样阿宴还能认出他,那是不是说明乐宴还是念着自己的? “阿宴,我好爱你,阿宴……”从爻跪趴在乐宴身上轻声呢喃着,这是他们分手十五天后从爻第一次出现在乐宴面前,他已经无法忍受只通过旁人的照片和视频来压制自己对乐宴的非分之想。更何况,乐宴结束跟他的恋情之后立马又勾搭上了一个刚出道的小演员。虽说两人没上过床,那个小演员已经在他亲自出面威逼利诱后主动提出了分手,乐宴也同意了,但从爻就是不高兴。区区一百万就能收回的感情如何能配得上他的晏哥哥? 此时的乐宴是从爻从酒席上抱回来的,他终于不再满足于做一个编剧看着自己的文字被拍摄出来,他要亲自做导演拍摄他想拍摄的一切哪怕最后被迫删减也无所谓,他要完成他大学时的梦想。为了这个他从未说明的梦想,他自愿来到了他最为厌恶的酒席陪着一群他看不上的人推杯换盏。但他不知道,这一桌的潜在投资人里恰好有一个是从爻的叔叔。从爻从未主动讲过他的家境,他也乐得让乐宴以为自己只是个怀揣有演员梦的普通大学生。他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但乐宴已经被灌醉了。他先是向满桌的叔叔阿姨问好,又急忙掺起醉得不省人事的乐宴。他明白乐宴从未宣之于口的野心,也自信他的晏哥哥肯定有这个实力,所以他临退出门之前还不忘笑着向这群看着自己长大的叔叔阿姨推销他的爱人的能力。 从爻伏下身子亲吻乐宴的嘴唇,还带着点酒气的唇舌被从爻舔食了个干净。乐宴久浸yin欲,就算醉得不省人事,身体也在自动地回应从爻的亲吻。从爻的手捏上了乐宴袒露出来的乳珠,那点熟透了的红被困在指尖把玩,任由外人揉捏。他贪婪地亲吻着乐宴的身体,企图让身下人沾染上一分属于自己的气息。 从爻亲吻到乐宴的腿间伸出舌尖将那口尚且紧紧闭合着的雌xue舔湿。他的唇舌软,乐宴身下那两瓣屄rou更软,xue缝里渗出的yin液全都被从爻吃进了肚子里,连两片蝴蝶翅膀似的yinchun也被从爻整个含进嘴里好生伺候。他用手指分开两片被裹得水润的yinchun,吸上隐藏在里面的花蒂。他像含着一颗小小的珠子那样用舌头戏弄那颗sao豆子,把它玩得发红发硬,花蒂下的细缝也更加欢实地流水。 乐宴xue缝里的水像是催情剂一样催红了他的脸催硬了他的jiba,从爻吃得啧啧有声的同时也没忘了用手去抚慰乐宴身前的那根roubang。他用嘴巴服侍人的技术是乐宴一手调教出来的,最合乐宴的心意,只是这次主动权不再握在乐宴手里,从爻大胆地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那颗探出头的阴蒂,却没想到乐宴直接抖着腿从xue缝里喷出一股yin水。从爻来不及躲闪被溅了一脸,他抬起头来看着乐宴不断大幅度起伏的胸膛和两颊染上的红晕,满意地再次亲上乐宴的唇。 室内的温度再加上发情期的情热,从爻脸上的红晕就没消下去过。乐宴已经高潮了一次,从爻再也憋不住了,他解开裤链,身下的性器急不可耐地探出身拍在水光一片的rou逼上。从爻架起乐宴的双腿,扶着roubang探进那口他日思夜想的雌xue。 乐宴雌xue里的软rou实在是能吸会夹,从爻一进去就忍不住快慰地低喘一声。他的roubang被紧紧裹住,湿热的甬道吸着他,每一次挪动都能感受到里面急切的挽留。这让本就处在发情期的从爻更加情动,体内一股邪火直往身下钻。他忽然又想起被分手后乐宴无缝衔接了那个小明星的事,更是恨不能时时刻刻与身下的雌兽粘连在一起永不分离。 “是不是只有把你锁起来,叫你每天只能在床上张开腿等着吃我的jiba你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从爻看着微张着嘴断断续续发出细碎呻吟的乐宴问道,他没想着乐宴能答复他什么,但看身下人一点回应都不给,如今满脑子yin秽想法的他又气不打一处来,愈加狠地动作起来。 乐宴是被硬生生做醒的,他醒来的时候正正好赶上第二次高潮。 “唔……”下体的酥麻将醉后本就不清醒的脑袋击得更加昏聩。眼前的漆黑让他误以为是夜晚,可光裸的肌肤上被阳光照射的温度告诉他,这是在白日宣yin。随后他意识到是有人蒙上了他的眼。 是谁?他明明记得自己应该还在酒桌上忽悠那群人给他砸钱拍片子,难道……不对,他在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他还有用况且那些腌臜事他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不会这么自掘坟墓的……是谁? 除了疑惑他那一瞬间涌上头的还有恼怒,就算他对于这种事底线很低也从来没在青天白日的时候做过。伴随着恼怒的是发觉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所带来的的耻辱。同样,耻辱带来的还有冷静。 “你现在……嗯……”他刚开口的话被侵犯者一记深顶打断。果然,这种不能自己掌控一切的感觉糟糕透顶,乐宴这么想着,忍着甬道内传来的酥麻开口把他的条件讲完,“你现在出去我不会报警,电视柜左边抽屉的卡包里,蓝色那张,二十万,密码020405。” 然而身上的人并没有收敛的意思,依旧强硬地埋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毫无疑问,现在压在他身上的是个优质的alpha,放在平时,乐宴是会喜欢这样的人才的,只是现在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人物不对、人物关系更不对。哪一点都无法让他沉浸其中去享受。 乐宴抿抿唇,压下试图跟着声音流出唇舌的色情意味,除了呼吸的沉重和语速的缓慢外与平时一般无二,“左边柜子第二个抽屉,绿色那张卡里有八十万,密码一样。总共一百万两张你都拿走……” 侵犯者听到这话愣了一会,乐宴本以为是他接受了这个条件,他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体内那属于alpha的庞大器物便再次动了起来,比方才更为激烈的抽送叫他忍不住轻轻低吟出声。那人一下又一下地将性器顶进他紧致的xue道内,每一次都比方才更深更重,甚至几次触碰到了他更深处的宫口,就是这几下让他差点没忍住再次泄身。 乐宴蜷起脚趾忍过这阵强烈的爽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倒是取悦了埋进他身体的alpha。他动作慢下来,显得温柔许多,倒像是乐宴还掌握着主导权时的样子,如果是他骑在侵犯者跨上并且双手没被绑住的话。 重回熟悉的频率让乐宴有了点余力去思考这个人到底是谁。显然他不是为钱,那便是为色了。只是这样他更迷惑了,他并不是那种甜美娇小又诱人的omega,近几年也不再年轻气盛地去说些实话得罪人,对情人更是在圈内有口皆碑、好聚好散,除了从爻。 从爻?这么仔细一想他好像确实在从爻面前提过一嘴这边的房子,只不过难为他能找得到。 “从……从爻?”乐宴试探性地开口,没想到从爻真的很开心地回了一句“晏哥哥。” 乐宴立马微微皱起眉,冷硬地命令道:“出去,拿上那两张卡,立刻出去。” 从爻不为所动,将他翻了个面,要他跪着。他手被绑着没办法支撑,只能上半身紧紧贴着被晒得暖暖的被子,而细腰塌下去屁股高高翘起,被摆成了一个邀请的姿态。rutou在他醒来之前被狠狠玩弄过,现在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左边甚至有些微微破皮,摩擦在被子上,疼大于爽。从爻又重新插回去,进得比任何一次都深。 “你!嗯……”乐宴的哼声染上了一点哭腔,他大喘了几口气,好歹这几年的摸爬滚打教会了他什么叫形势比人强,于是他软化了一点态度压着火气开口,“从爻,你先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闻言,从爻停下动作,上手去揉乐宴的臀rou。饱满的臀rou从指缝间溢出,随着手指位置的变化留下一道道压痕又迅速消失,“我好喜欢晏哥哥,晏哥哥呢,喜欢我吗?”他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乐宴叹了口气,并不是很想回答他的问题,“……从爻,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晏哥哥喜欢我吗?”从爻将guitou顶端抵在乐宴宫口上开始细细地磨。 “……喜欢,可是从爻,我们已经结束了。”说喜欢当然是假的,从始至终乐宴不过将这段关系当做同其他关系一样的各取所需。可他开始慌了,从刚才起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他能感觉得到,那处入口被逐渐顶开,或者说是自己逐渐张开一个小口。 从爻沉默了一会,他俯下身凑近乐宴的耳畔,“晏哥哥自己知道吗?你在床上撒谎的时候下面会咬得好紧。”他看着乐宴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尖漫上一层薄红。他清楚他身下这位看起来面善的beta并不是在害臊,他只是情动了。乐宴平日里的荤话比这还要过分,每每这种时刻害臊的都是从爻。不止从前,现在也是一样的,明明话是从他自己嘴里吐出来的,但被这句话羞红了脸的也是他。 “从爻,你就不怕……”乐宴见哄着不行,立马就要威胁,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不怕,晏哥哥教我的,做事之前要考虑清楚后果自己能不能支付得起。我豁得出去,我只是想要晏哥哥的喜欢。晏哥哥呢?真的放的下吗?付出这么多年得来的地位,舍得吗?” 从爻懂乐宴未尽的话,他刚拿下第一个影帝,事业正在起步,乐宴无非是要他考虑自己那一片光明的前途能不能受得住两人如今这种不正当关系的惊天绯闻,可他不在乎。而从爻远比乐宴想的要了解他的阿宴:乐宴他豁不出去,他舍不得。 如果乐宴是个alpha或者omega那他就会闻到空气中阳光晒过之后的被子的味道越发浓烈了,那是从爻信息素的味道。乐宴的身体逐渐不受控制就是因为这个。就算他闻不到,可身体还是会本能地臣服于强势的alpha,讨好地放松宫口以便alpha插入和更好的受孕。他的身体会慢慢发热并变得敏感,直至将他诱导到假性发情的人稍加爱抚便会哭着高潮的地步。 等到乐宴发觉自己在不自觉地迎合从爻的动作时已经来不及了,或者说,从来没来得及过。 “从爻?从爻!出去,别让我讨厌你。”他的宫口已经柔软到足以接受接下来的性事,从爻的所有注意力现在都放在他身上,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而guitou顶端的不断试探也彰示着他的意图:他要顶进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子地,他要将那里顶弄得一塌糊涂,他要在晏哥哥身上留下深深的标记,宣誓主权。 “晏哥哥不是已经讨厌我了吗?没关系,我会让晏哥哥重新喜欢上我的。”说着从爻极其缓慢地将整个guitou顶进乐宴已经做好准备的孕腔里。 酸、涨,更多的是疼,初次被顶开身体最深处的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乐宴有一瞬间的失声,随后是死死压在唇间的痛哼和不断流出的泪。beta的生殖腔并不会像omega那样发育得特别完善,更何况乐宴是情况特殊的双性人,他那口雌屄本就生得小,孕腔更是可以和部分alpha的生殖腔相媲美。以至于他那里现在被从爻的roubang塞得满满的,身上的人一动那里就被牵扯得发酸发痛。 从爻看着蒙在乐宴眼前的鲜红绸带慢慢被洇成深红,他伸手将那绸带解开。 猛然刺入眼睛的大量光线致使乐宴无法控制地眯起眼将蓄在眼眶里的泪落下。他这才想起来,不管从爻之前再怎么乖顺,他也是个alpha,生性具有极强占有欲的alpha。他与别人的亲昵便是欠下的债,现在他亲手养大的白眼狼来讨债了。他只能闭嘴忍住自己不想发出的声音,好挽回那一点所剩无几的尊严。 “我想听晏哥哥叫我‘老公’。”从爻见乐宴皱眉沉默,显然是不同意的意思,他忍不住轻轻一顶,见乐宴终于松开死死咬住的下唇发出一声闷哼,他心下了然到底该怎么让晏哥哥改口。他小幅度地cao干着,只一会儿乐宴就再次被迫高潮,身体深处涌出来的yin液被堵在zigong里,让他不自觉地流着泪发出yin叫。 “出,出去,从爻?!别动!”体内大肆动作的roubang牵扯着孕腔和甬道的软rou,最初的疼痛过去,酸涨和爽意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他怕了,过多又不熟悉的爽意让他短时间内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晏哥哥知道该怎么让我停下。”从爻看出了他的动摇,身下动作不断。乐宴甚至产生了一种要被捅穿的恐惧。他的身体本能地屈服在从爻的信息素下,紧紧地裹着体内的性器,讨好地收缩着,再次将热液浇上体内的凶器。 “从我干进晏哥哥这里,这是晏哥哥第三次潮吹了吧?”从爻将手放在乐宴小腹上感受着那里不寻常的突起,他坏心眼地按了一下,果然换来了乐宴一声闷哼。见乐宴依旧没有改口的意思,他抵在他最深处,“我给过晏哥哥机会了。” “不行!出去!从爻你放开我!”乐宴突然挣扎起来,体内不属于他的异物开始胀大起来,将紧致柔嫩的孕腔也一同撑大。他在他体内成结,而alpha在zuoai时成结的下一步就是射精,当乐宴想起来这个常识时,终于呜咽着吐出从爻想听的那两个字眼,“不行的…老公,出去,别做了。” 从爻伸手抹去乐宴顺着眼角流下的泪,俯下身子一口咬在他颈后的腺体上。在这之前,别说标记了,就是一点痕迹乐宴也不会允许他留下的,而现在,梦寐以求的晏哥哥被迫乖顺地待在他身子底下承受他的侵犯、他的标记,甚至因为疼痛和高潮的冲击以及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的恐惧,只能颤抖着身子不情愿地叫他老公而不能骂出口。可惜,“已经晚了,晏哥哥生物学的那么好,一定知道alpha成结后的射精会持续上十分钟左右吧?而且在射完之前是弄不出来的。” 空气中从爻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可从爻依旧嗅出其中慢慢混进了一丝别的气味,他凑近乐宴的颈后,找到了这丝不同味道的来源。是一股红茶的香气。正常情况下的beta是不会散发出信息素的,只有被其他性别发情时过于浓郁的信息素诱导至假性发情时才会释放出一点点淡到近乎于体香的信息素。从爻继续对着乐宴的腺体施压,有时是温柔的舔舐,有时却是粗暴的啃咬。乐宴的咒骂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唇舌间的哭泣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呻吟。 一股股的热液击打在乐宴孕腔的内壁上,而处在假性发情状态的他也逐渐沉溺于这从未体会过的深入的情爱,他的roubang也已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喷了精。从爻将绑住乐宴双手的皮带解开,此时的乐宴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只是无力地用手臂撑起一点身子,好让胸前肿胀的两点少受一点折磨。 jingye连同乐宴高潮时的yin液一同被堵在窄小的zigong内,将他平坦的小腹微微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从爻的性器在持续了长达十五分钟的射精后终于恢复了正常大小,他喘着粗气,享受着成结内射后的愉悦。体内凶器的慢慢退出让乐宴松了口气,他闭上双眼试图压下本不该翻涌的情欲。过多的液体没了roubang的堵塞,从再次闭合的宫口溢出,又流出xue缝,顺着腿根流下。 这时乐宴的颈后尤其的腺体的部位已经满是吻痕和牙印,如果他是一个omega,第一次被侵犯进生殖腔且同时被做了如此深的标记会让他身上永远携带着从爻的痕迹,可他不是,就算是对于omega的永久标记,放在beta身上最多也只会持续一个半月。从爻为了让自己的痕迹在晏哥哥身上留得久一些,自然不会就此放过到手的好机会。 从爻只略略放乐宴歇了一会就把人抱到窗台上,紧接着就让再次蓬勃起来的roubang重新回到温柔乡。 乐宴被抱起来时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等到异物就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水再次入体才反应过来,他朝从爻腹部杵上一拳,挣扎着要逃。他这一拳给的力气很足,从爻弯了弯腰但控制乐宴身体的双手一点力气也没收,发情期的激素影响让他对疼痛的反应降低,性欲反而因为疼痛更加高涨。他抬起乐宴的一条腿,不管他是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接受像方才那么激烈的顶撞,直接顶开刚合拢没多久的宫口。 “呜呜,不行……出去……”乐宴本就没有多清醒了,再次被侵入的zigong像是已经适应了这种深入的交合,接踵而至的高潮让他再次逐渐昏沉下去。 傍晚的阳光透过毫无遮挡作用的玻璃洒在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暖烘烘的温度却让乐宴的耻辱感愈发强烈。这仿佛是在露天席地的林子里野合,形同野兽交媾,不知羞耻。只是就算他再不愿意也没能挣脱从爻的一意孤行。他如今一条腿被抬起,另外一条因为身高差距只能绷直后用脚尖微微撑着地面,除此之外就只有屁股能挨着一点窗台边,无法脚踏实地的现状让他下意识地往从爻身上靠去。 “阿宴,你里面在夹我,好舒服……”从爻极为受用地将自己作为乐宴的支撑,感受着他的情动。他看着乐宴的眼泪被落日的余晖印上一圈光晕,如同圣母落难、神祗堕天,而他则是施暴者、亵神之人。 “闭嘴,你要做就……就快点。”乐宴的声音打着颤,混着含糊不清的哭声。他当然知道这一点点泣音会招来祸患,可他已经压制不住了。 哪怕已经经历过一次,从爻的再次成结还是让乐宴感到了被撑满到要涨开的恐惧。他咬住从爻的肩膀,企图不那么丢人地哭出声,可事实证明没那么容易。从爻紧紧抱着颤抖的他回到床上,再次侵入。 再强大的beta也是无法完全清醒地陪着alpha度过整个漫长的发情期的,乐宴也不例外。哪怕是被引诱至假性发情,身体的构造决定beta就是无法像omega那样柔和而顺从地承受alpha的发情直至最后而不让自己受伤或是不适。 在从爻整个发情的过程中,乐宴打过、骂过、挣扎过,最后都被镇压,他甚至无法从从爻身下逃走哪怕一寸。做到最后,乐宴的神智已然昏聩于过多的快感和不适,他无意识地顺着从爻的话叫他“老公。”平日里绝不会出现在他眼睛里的泪也一直没有停过。等到从爻终于射完最后一次放过他时,他的小腹已经涨得如同怀胎三月有余,艳红的花xue暂时合不拢,不断流出过多的jingye和yin液,沾染在他两腿之间,洇湿了本来干干净净的床单。他属于男性的那个性器官无精打采地垂着,小腹上也早已是精斑一片。 清理过后,从爻抱着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乐宴躺在换过床单被套的床上,他看着那双依旧流着泪的无神的眼睛,“睡吧晏哥哥,结束了。”乐宴缓缓闭上眼,从无休止的快感中解放出来的大脑半天才反应过来“结束”的意思。他是真的累了。连恨意也为身体的疲惫让了步。 从爻亲了亲乐宴的额头,把他整个搂在怀里,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脆弱。把晏哥哥折腾成这个样子的人是他,可他不后悔,至少现在他还能紧紧把乐宴抱在怀里。 “晏哥哥,我爱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