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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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翎生穿了一件简单的白T恤,下身一条直筒黑裤子,背着旅行包在树荫下等人。盛夏的烈阳穿透绿叶,炽热地打在他的脸上,耀眼的正午光晃得眼睛晕乎乎,他皱了皱高挺的鼻子,往阴影处又后退了几步。 身后好像一不小心撞上了什么东西,露在外面的胳膊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握住,沈翎生连忙转过身来,看清拉他那人的真面目。 荀风俊美的面容顿时映入眼帘,眼前的男人眉骨优越,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嘴角带着一抹笑,看起来有些邪气。 沈翎生眼睛一亮,像只活泼好动的小狗看见了熟人,摇着尾巴扬着笑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荀哥。” “等多久了?走,上车。” 沈翎生是一名大二学生,在网上冲浪认识了荀风,风趣幽默的荀风与他的爱好重合度极高,好巧不巧还是一个城市的,于是二人很快发展为志同道合的好基友,多次一起外出进行长途旅游,这个暑假荀风又如往常一样拉他出来一起玩,沈翎生二话没说又答应了。 荀风比他大了好几岁,早已工作,故而沈翎生称他为哥,这次去山里野营坐的也是荀风的车。 荀风看了眼坐在他副驾驶座上睡过去的沈翎生,他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色,估摸着是昨晚又熬夜了。挺拔的鼻梁下是干得起皮的嘴唇,沈翎生的嘴唇红艳,男生女相,从小到大被不少人当做是中性风的女生追求过。这使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于是拼命锻炼健身,练出一身流畅有力的薄薄肌rou。视线像是一双急不可耐的大手,肆无忌惮地盯着眼前这具毫无戒心的温热躯体,荀风想起之前有意无意下摸到的手感,手指在方向盘上不住的摩擦,像是在回味。 沈翎生天生皮肤白皙,rutou是罕见的粉红色,白色衣料在车子的来回摇晃中摩擦着他敏感的rutou,使其在梦中不自觉地激凸,半透明的夏季棉衫遮不住里头的光景,被驾驶座上的荀风一览无遗,他有些口渴地咽了口口水。 昨晚熬狠了的沈翎生对此却一无所知,他的眼睛像是被胶水粘住了般怎么也睁不开,脑子昏昏沉沉。 荀风单手扶着方向盘稳稳当当,另一只手大胆地伸过去在他rutou上按捏起来,像是在戏耍什么有趣的玩具,手指将凸起的rutou按下去后,又揉捏着rutou,指甲轻轻抠挖着凹陷在乳rou中的小rutou,让它重新立起来,然后再按下去。 “嗯哼。” 沈翎生在睡梦中意识到些什么,敏感地翻了个身。车子在主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后,拐弯进了个路口,在颠簸崎岖的山路中缓缓向前,车身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中摇摇晃晃,像是喝醉了酒的醉汉,控制不住地胡乱晃动着。 沈翎生被车晃醒时,天色暗沉一片,天际堆积着厚厚的乌云,闷雷厚重的震响由远及近,在倏然划亮天际的闪电之后,震然开来,其间夹带着的炸雷响彻云霄,仿佛天际被敲碎,连带着大地都震动着。 沈翎生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听到这声雷响瞬间被吓醒,猛得抖了抖,睁开眼第一时间去摸了摸车窗有没有被震碎。 荀风在旁发觉了,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怂货。” “谁怂啊?我只是被吓到了。” “车窗怂,怂得被雷吓到都发抖了。” “……”沈翎生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没过多久,山间仿佛被蒙上了层层厚重的白雾,重云坠下密密水珠,啪嗒打在车窗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水花,泥路被汹涌灌下的雨水浸湿,变得湿滑起来。 怎么突然下雨了?沈翎生摸出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不满道:“明明几个小时前还是大太阳天气,这老天真是阴晴不定。” 话音刚落,一声惊天炸雷歘然响起,这威力振得山林间鸟雀惊叫,炸得沈翎生耳朵直嗡嗡,他有些惊慌起来。 “荀哥,这么大雨不会有事吧,我们要不要就近找户人家躲个雨?” “好,我在前面掉个头。”荀风似乎也有些担心雨势太大会影响这次的行程,又往前开了一段后,方向盘打了个转,在前方一个路口往右拐去。 “不掉头吗?”沈翎生疑惑地问道。 “我想起来前面有户人家,掉头不如先去这家借住快,我也怕时间拖久了有什么意外发生。”荀风耐心地解释道,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方向盘,似乎心情很好。 沈翎生不安的心被他坦然自若的态度安抚了,心大地抱起手机玩起来。这俩人,一个心怀不轨,一个心大,此时谁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料到意外横生。 在荀风即将抵达目的地时,上空突然传来一阵巨响,一块巨石不知从哪个角落松动脱落,在山体滚动几番后,轰隆几声,正正好砸到了车顶。沈翎生被天降横祸砸得脑子嗡嗡,当场晕了过去。荀风则幸运的恰好躲开了。 巨石砸到了车的后半段,沈翎生倒霉值蹭蹭,没被巨石砸到却被砸得凹陷的铁皮猛一打了下后脑勺,晕死过去,头顶溢出的鲜血从脸颊滑落,顺着雨水湿了车座,荀风急匆匆的迅速从车里掏出常备的纱布给他处理伤口。 刺眼鲜红的血迹与发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衬得昏迷的沈翎生越发虚弱,荀风神色凝重地拨了紧急电话,冷静地说明情况后,他看着眼前糟糕的环境,很是恼火地骂句。 “淦!” * 沈翎生醒来后头晕晕乎乎,他大脑一片空白,看着眼前阴沉着脸的男人,下意识觉得熟悉却又怎么也记不起来是谁。他清了清嗓,却被那个男人扶着喝水。 几口热水下肚,干渴的口腔瞬间得到滋润,他满怀感激地看着男人,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踟躇几下后,他小心翼翼地盯着男人的脸问道。 “你是谁啊?” 男人瞳孔微缩,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却转而立即收住了情绪,脸上连连变换着表情,像是京剧变脸一般,短短几秒内生动演绎出震惊,痛心,难过,担忧的神情。 “你失忆了?我是你的丈夫荀风。” 沈翎生不知为何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称呼,摸了摸手臂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叫什么?” “你叫沈翎生,翎是羽毛的那个翎,生是生死的生。” “羽毛的ling?哪个ling?”沈翎生一脸迷茫。 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握住了他的右手,手心guntang得贴在他的手背上,亲昵地在自己的手心一笔一划。 沈翎生通红着耳朵,抬头愣住,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男人几乎完美的侧脸。 眼见男人要亲下来,直男的潜意识让他下意识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双眼瞪大,一脸惊恐地瞪着男人,结结巴巴地说道:“怎……怎么一言不合就开亲呢?又……又不是霸总,而且……我他妈不是个男的吗!” 他一脸怀疑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往下体摸去,心满意足地摸到了自己的jiba,又往下探了探,没有摸到两个蛋,却碰到了两瓣软软的东西,中间还有道缝。 男人被他的一惊一乍弄得一愣一愣,见他突然呆滞,狐疑地往他手摸的方向靠了靠,试图看清他在摸什么。 难道失忆还能改变人的生理性别?除了这个,男人找不到其他理由来解释沈翎生诧异的表情和夸张的动作。 “你叫什么?”沈翎生呆愣了片刻,想起还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荀风。草旬荀,大风的风。” 沈翎生脑子一热,掀了被子直接当着荀风的面脱掉裤子,哭丧着脸说道:“荀风老公,我完了,我丢了记忆,我蛋也丢了,你看。” 荀风盯着他下身一愣,深粉色耷软着的jiba被沈翎生用手扒拉开,露出了他失忆前隐瞒了多年的秘密: 一口雌xue,一口粉嫩的,未经情事的处子xue。 “有没有一种可能。”荀风被刺激得胯下一热,包裹在内裤里的粗长yinjing慢慢硬了起来,在他的裆部顶出一个大包,他狠狠咽了口唾沫,努力压制着苏醒的欲望,耗着极大的耐心分析道: “你丢的不是蛋,而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