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穿到兽人世界被狠狠疼爱在线阅读 - 玩弄sao洞,逗弄rou豆、阵阵高潮

玩弄sao洞,逗弄rou豆、阵阵高潮

    太阳慢慢降入地平线里,还没来得及感受夜幕,窗外的灯光把黑夜照如白昼,几条街外的闹事灯光一夜都不会消散,仿佛要撑起整个城市的黑暗,迎接下一次到来的光明。

    楼诏第一次平稳的度过焦灼的发情期,他暴虐的情绪被安抚后不由享受着此刻的轻松,可是他的小雌兽第一次经历发情期,残存的不舍一直在他身上找寻什么。

    他没有睁开眼,嘴角不自觉勾起,由着自己小雌兽胡闹。

    沈意禾不知道为什么楼诏帮他洗完澡后,什么都没给他穿,自己倒穿着一身家居服,他还没完全恢复力气,半天也没解开楼诏上衣扣子,他的手直接扯开衣摆把头钻进去。

    因为家居服贴身又是丝质并不宽松,和沈意禾预想不一样,他直接卡住不能往上爬,沈意禾急的哼唧,楼诏手臂环着沈意禾,另一只手解开衣扣。

    沈意禾从领口钻出来,他抬起头刚好对上楼诏深沉的眼眸,怕沈意禾不舒服,楼诏把所有扣子都解开,衣服像两边打开散在床上。

    两人此时皮肤相贴,下身也紧凑在一起,楼诏轻轻拍着他的背,“还不睡觉。”

    沈意禾在人类世界生活那么多年,就算他再累也做不到八点就睡觉,他不知道兽王怎么那么养生。

    沈意禾拱着楼诏,楼诏捏着他后颈,“我不是你父兽。”虽然嘴上这样说,楼诏还是低头舔了舔他唇角,沈意禾张开嘴用舌尖舔了舔楼诏舌头。

    楼诏眼眸变沉,沈意禾有些害怕缩回舌头,老虎好凶…

    “你怎么长那么大的。”楼诏觉得沈意禾不止把他当父兽,说不定还把他当母兽!

    “我…”沈意禾实在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设定,舔舔唇瞎编道,“没有尾巴以后我什么都忘了,只有到了研究所以后记忆。”

    楼诏在心底把“隔尾鬼”骂了几千万遍,不过那么不负责的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忘了也好。

    沈意禾感觉到楼诏周身气息温和,不怕死的蹭着他颈窝,不知道是不是天性使然,蹭着楼诏他心底异常满足。

    直到楼诏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强制的摄住了唇舌,侵占他口腔。

    一吻过后,沈意禾缺氧一般往后退,可惜

    他被困在枕头和楼诏之问,退无可退,下一秒他又被贴合,被迫只能仰头受着大舌翻搅。

    沈意禾不舍得舌头离开,楼诏抱紧怀里的小人,侵占的意味越来越猛烈,不知是不是沈意禾吃了蜂蜜,舌吻互缠之间,他舔舐出百般柔情蜜意,厮磨之间发出黏腻水声。

    沈意禾也不躲了,细白的胳膊圈着楼诏的脖子,一个劲儿地凑上去。

    楼诏身下的小人儿光裸着,身材削瘦单薄,脊骨贴合着床,楼诏只觉得他小小一只看着就被欺负长大,身上却无一处伤痕。

    楼诏下压贴合他身体,手却撑在床上不去把重量压在他身上,楼诏侧头含着沈意禾的颈rou,动作很轻,微凉温润的贴合让沈意禾不自觉肌rou紧绷,从脖颈蔓延全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楼诏的手臂从他身下穿过抱搂着他,“别怕…不是发情期也可以…兽侣之间亲密很正常。”

    楼诏怕吓到沈意禾耐心的解释,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在沈意禾身上滑动,细微的毛发滑过沈意禾苍白细腻的肌肤,月光照在楼诏身上,偶尔落杂一点在沈意禾身上,显得他皮肤透白如玉。

    楼诏不在发情期没有原始冲动趋势,反而更能好好观察自己小雌兽的表情变化,他手指磨蹭着沈意禾腿内侧,不知什么时候后xue流出了液体,触感滑溜溜的,他的喉结压抑地动了动。

    虎尾弯曲在空中一摇一晃,最后耷下蹭着沈意禾捏着床单的左手,沈意禾握着虎尾楼诏眉心狂跳,他手不自觉摸着那道密闭的rou缝,沈意禾不舒服的扭动屁股。

    楼诏的roubang蓄势待发,他把沈意禾捞起来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这个姿势让沈意禾想起来动物世界里动物交配的姿势。

    楼诏掐着他的腰把roubang抽插进出菊xue,因为不是发情期,他另一根性器没有勃起,和卵袋的一份子一般隐藏在耻毛中。

    “嗯~”沈意禾发出一声如小兽般的呻吟声,和发情期的渴求不一样,更像撒娇,更能激发他身上楼诏的情欢。

    楼诏见过不少兽侣在非发情期交配,可是身下的多半是被干哭求饶,毫无性欢可言,他的小雌兽似乎不太一样,有种享受其中的意味。

    沈意禾娇嗲的叫床声音并不大,可是兽人天生拥有敏锐的听觉,房间里一声声细细的声音溢出,本在带领佣人打扫的管家仰头看着三楼。

    他带着佣人离开,又去找黑熊了解熊熊那些不可言说的言说的小知识。

    三楼的大床上,身型高大的男人身下压着一个纤细的赤身裸体的小人,他yinjing挺立起来蹭着楼诏的腹肌,顶端吐出了丝丝的腺液,不知是不是太敏感,没几下guitou蹭过腹肌射了出来。

    沈意禾眼里雾蒙蒙的看着楼诏,小幼兽的眼神让楼诏心里一颤,他下伏身体抱紧沈意禾,一个翻身,沈意禾贴合楼诏,压在他身上。

    沈意禾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嘴巴靠近楼诏rutou含住,楼诏动作很慢的一下下顶着肠洞。

    楼诏的两只手分开臀瓣rou,露出两人密切连接的菊xue和roubang,他拔出roubang,两根手指并拢插入猛一下饥渴的肠xue中。

    菊xue微微张开一个小圆洞,被手指玩弄时,沈意禾嘴巴微微张开,舌尖探出透明的津液滴在楼诏的rutou上,他的rutou以前毫无感觉,此刻却异常敏感。

    沈意禾的手指修长纤细,抬起来放在另一个rutou上覆盖,下身巨大狰狞的roubang狠狠一顶,让沈意禾弓起背低声唔咽,xue内被贯穿后久久的肠rou痉挛。

    他被楼诏顶的手脚酥软,在楼诏怀里发着抖。

    “喜欢这样?”楼诏慢慢的用roubang碾压,顶起腰又一次深送,每一次顶入沈意禾都死死的贴合他寻求安全感,这一点让楼诏生出了一丝占有欲。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幼兽,可是他的小雌兽好像很喜欢这样粗暴的顶入。

    “喜欢…”

    “意意好乖。”楼诏摸着他的头,又一次深顶,他把腿弯曲扶着沈意禾靠着,摸着他的脸,看着沈意禾有些难受的表情揉着他的脸颊。

    沈意禾看着楼诏,男人的脸侧如刀削般锋利,说出口的话却很温柔,沈意禾看的愣神时,楼诏扶着他的腰上下草弄。

    没一会沈意禾就眼泪汪汪的求饶。

    “楼诏…”他摇头细细地叫楼诏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委屈地哭腔,沈意禾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诱惑人,最少让楼诏想狠狠的把roubang冲撞进深处。

    楼诏喜欢这个声音,缓慢的研磨肠rou惹的沈意禾一阵阵叫。

    “楼诏…不要…要快一点…插进去…求求你…”

    沈意禾半睁着眼睛声音带着祈求,楼诏舍不得继续玩弄他,顺着沈意禾的意愿,低头吻着他的唇瓣下滑,叼着他侧颈的rou。

    沈意禾软软的舌头舔舐着楼诏的兽脉,楼诏被撩的身上如气火一般,死死压着沈意禾咬着他的颈rou。

    沈意禾唔咽着,随着楼诏的抽送嘴唇边的津液蹭在楼诏脖子上,一缕缕暧昧的银丝拉长,他叼着兽脉一下咬下去。

    如果是发情期咬自己的伴侣是调情,平时这般就是挑衅,沈意禾显然什么都不知道。

    楼诏压下躁动下身猛烈的抽送,他没有办法去伤害沈意禾,尽管这只小雌兽玩他的尾巴骑在他身上,“不是发情小东西都很多水。”

    “唔…”沈意禾吐出颈rou,“啊啊啊~”

    楼诏的roubang触及一个rou豆凸起,他好奇的拔出roubang用手指探进去,摸到那个不一样的凸起,沈意禾尖叫出声。

    楼诏又加一指,在那处时轻时重地按压。

    沈意禾下意识地抓紧楼诏后脑的头发,楼诏不知道自己小雌兽胆子是有多大。

    大概感受到兽王的情绪波动,他情欲缓解一些,才后知后觉地放开,可怜巴巴的松手去抓床单,虎尾似无奈的附在他手背。

    楼诏咬着他耳垂,“抓着我尾巴…”

    沈意禾刚握住虎尾,楼诏急不可耐的探入三根手指,本能的去挑逗rou豆,roubang蹭着他小雌兽的腿,沈意禾手控制不住的推搡楼诏,挣扎的动作带着拒绝又娇嗲的嗓音,倒带出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不要…不要…放过我…要死了啊~嗯~”

    楼诏手指直奔主题,夹着沈意禾rou豆死命按压。

    另一只手拨弄着他乱晃的rutou,逗弄几下握着沈意禾的jiba,沈意禾被刺激的夹紧腿刚好夹住了roubang。

    楼诏贴近沈意禾,含着他充血的rutou,手指不断进入肠xue翻搅,腰腹带动roubang在两腿间抽送,沈意禾整个人陷在情欲里出不来,浑身通红,在楼诏身下呻吟着。

    “老公~”

    “叫我什么?”楼诏没听过这个词,可是让他觉得很舒服,沈意禾带着哭腔,“老公….要…”

    楼诏像被鼓励一般,快速taonongyinjing,手指灵活的翻搅扣弄,前后的夹击让他丧失自我。

    “啊~”

    楼诏随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手指在肠xue里狠狠转了半圈。

    “啊~老公…好爽,要….要射了"

    沈意禾短促的尖叫了声,身子猛地一抖,便射了出来,后面的肠xue也流出了大股的yin液。

    roubang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在沈意禾腿间,他高潮后身体散放小声低泣,楼诏舔着他眼角的眼泪安抚着他。

    管家一小时前就摸上了楼,晚饭时楼诏叮嘱他提醒晚上要开会,他先哄睡沈意禾,谁知时间快到了屋里的声音一阵阵不停歇。

    好不容易声音停止管家敲了敲门,“王…会议…要开始了。”

    被打扰的楼诏眉毛拧在一起,沈意禾还落在潮而带来的失神里。

    “王….”管家小心谨慎的又叫了一声。

    “知道了。”

    楼诏应答完,又亲了亲沈意禾,他还在想要不要推迟会议,他的小雌兽应该还不想和他分开。

    纠结之时,沈意禾已经松开他的虎尾睡过去了,楼诏简单擦了他腿间,盖上被子,不知为什么突然他反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