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强制深喉!
郭炀严肃地看着他:“让我告诉你一作事吧,袁林青,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证明你是弄错了,我可以设法通知冯祁,叫他暂时放过你。” “我他娘地不怕他。”袁林青不耐烦地吼道:“我用不着求他开恩怜悯我!得了,叫他来吧,看谁杀了谁。” “别孩子气行吗?”郭炀的声音温和了下来:“我们只是商量把这件事做好。” “你们不相信我。”袁林青摇着头:“一点都不相信我!” “我已经说,我是相信的。”郭炀又说:“现在,请你先听我说清楚了我的办法再发脾气成吗?” “好。”袁林青挥挥手:“你说吧!刚才你说到冯祁可以暂时赦免我。”他不屑地歪着嘴唇。 “他可以暂时不来碰你。”郭炀说:“他会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证明你是错了。” “假如我证明是他错呢?” “不会是他错。”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认识朋坤。”郭炀的脸上有一个狡猾的微笑:“而我是看着冯祁用枪杀死朋坤的,这是另一个重点。” 袁林青的嘴巴张大了,呆呆地看着他。 “二对一,”郭炀的微笑简直有点阴森:“如果是在法庭上,就有人会相信你。” “哦。”袁林青终于说:“原来冯冀远其实也不相信我,他只是叫我去证明我自己是错的。” “不,现在我说的话是我和你私人说的,与他无关,他相信你和相信他儿子一样多,但他已经老了,他的判断力会退步的,我现在是来帮你的,袁林青,你明白吗?你很可能一离开这里就会被冯祁杀害。” “但是刚才是在求我别杀死冯祁。”他讽刺地说道。 “两个可能性都有。”郭炀说:“而两个可能性我都不想实现,我不想你找他算帐,也不想你被他杀掉。”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看见冯祁杀死朋坤,那么你带我去证明你所见的是真的,也许你们弄错了。” “但这是不容易证明的。”郭炀呐呐地说:“人已经死了许久,就算把尸体掘出来也辩认不出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他说:“现在你该明白我的处境多么困难了吗?但只好这样做,我接受你们的办法,首先证明你们是错误的,然后我再和你一起去证明我是对的!” “我们是对的!”郭炀坚决地说。 “我是很不公平的。”袁林青说:“如果证明了你们是对的,那么我就去证明我是错的。” 郭炀看了袁林青好一会:“这个办法相当公平。” “很好。”袁林青再点了一根香烟:“现在你告诉我冯祁杀死朋坤的经过吧。他是什么时候杀死朋坤的?” “三个月零一天前。”郭炀说:“在清莱府温敬县!” 袁林青屈着手指计算着,终于点点头:“唔,比我早一个星期,为什么他要杀朋坤呢?” “冯冀远有一批货中途被劫去了。”郭炀说:“一批相当贵重的私货。你明白,冯冀远并不是损失不起这批货,这是名誉关系,于是冯祁去侦查,他查出是朋坤所为,我和他一起追踪到温敬,他们在树林里发生枪战,我用望远镜看着,很清楚的,我看着他们的遭遇,冯祁是使枪专家。” “朋坤不是外行。” “但冯祁的枪快一点。”郭炀傲然的说:“他杀死了朋坤!” “尸体呢?” “我们把它放弃在树林中。”郭炀说:“这件事我们不想张扬,杀人到底是要问罪的。” “你能肯定冯祁杀的是朋坤吗?”袁林青问。 “我不是说过吗?我是用望近镜看着的,我认识朋坤的样子,而且,我们正在追踪的是朋坤,我们愈追愈近,而且,最后追到了他。”郭炀说。 袁林青再点上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喷出来:“你们杀死了朋坤,弃置在林中,然而一个星期以后,我也杀死了朋坤,那是在札幌。” “你杀死他的情形又是怎样的呢?”郭炀问。 袁林青并没有回答他:“先研究你们那一件吧。”他说:“我们先到温敬去找朋坤的尸体再说。” “但这已经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郭炀说。 “尸体是不会逃走的。”袁林青道:“而且可保证,路人见了也会路不拾遗的,在克坎邦也没人会为他殓尸。” “好吧。”郭炀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我们去找到那具尸体,你就没有得赖了。” “找到尸体再说吧。”袁林青微笑。 他打了一个呵欠:“好了,如果我们明天一早就起程的话,我们现在该好好地睡一觉了吧。” 郭炀忽然狡猾地微笑:“你需要一点睡前的松驰吗?” “我不是已经得到了吗?” “再来一次,你会更松驰。”郭炀说:“而且你会睡得更好。” 袁林青看了他一会。 他仍然是袒露裸体地躺在他身边,现在两腿交叠而稍微弯曲着,放射着高度的诱惑性,他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还是不行,我不放心和一个不相信我的人zuoai。” 郭炀耸耸肩:“算了。”他下了床:“我回到我的房间去洗一个澡,明天一早我再来找你。” 他从椅子上拿起他的三角裤,背对着袁林青一只脚穿进去,袁林青看到他背面的美好也一点不逊于前面。他的臀部是浑圆挺翘的,一点也不松垂。袁林青不喜欢那些肥大到像两大袋方形臀部,他就没有这个缺点。 当他的另一只脚也穿进去的时候,灯突然熄了,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 “唏,怎么了?”他出声说。 “我改变了主意。”袁林青在他耳边低声地说。他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朵上是灼热的。 “不行。”他把他的手推开了:“我不是一个MB,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我并没有把你当成MB。”袁林青一只手被推掉,另一只手又来了。这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部。 他柔软温暖的翘臀非常可爱。 “不行!”他坚决地喝斥着,忽然一扭身子,一发力,袁林青便整个离地飞起,“隆”一声跌在露台门口的地毡上。 郭炀忙把那裤子拉起了,以免困住他的双脚,然后便匆匆跑过去拿地余下的衣服。 现在他的眼睛已习惯了那黑暗,而且其实也并不黑——窗外有灯塔光的反射。他很容易拿齐衣服,匆匆走向门口。 袁林青好像一只青蛙般扑了过去,抱住他的双腿,郭炀哗叫一声,便向地毯上直扑,手上那堆衣服也飞开了。 他扑在地毯上,连忙转身,袁林青已像蛇一般紧缠住了他。 “不行!”他仍然抗议着,又要把他摔开,但是不行,太贴近了,而且是躺在地上,他的柔道施展不出,而且,袁林青在这方面也是大行家,造诣无论如何都比他高,有了准备,他是难以脱身的。 “不行!”他用拳头捶他的背,但没有用。他也不如道为什么,他总是不能尽力捶下去。如果要的话,他的拳头是可以把一个人击晕过去的,但是现在击在袁林青宽宽的身上却是软而无力的,像按摩师的拳头。 他感觉他的下颔的须脚揩过他的腹部,带来了一阵难耐的酥痒。 但自尊心使他仍然用手去推他。 “不行!”他叫道:“不行!” 手更软弱了,而袁林青好像骑师一样在驰骋着,隔着一层尼龙。 他忽然收集起面临崩溃的意志力,把气力集中在右拳上,向袁林青的脸颊击过去。 但在最后一刻,袁林青把他的拳头握住了,似乎猜到了这会是重重的一击。 “不行!——”他不服气地叫着,便扭过身子,伏在地上,不让他接触到他的正面。 他感觉到他的那东西顶住了他的大腿,他不禁小声呻吟起来。 他也没有把他拉转过来,他就这样凶猛地向他进攻,使他难以反抗,而且反抗也太迟了,已经太近了。 “不行!”他呻吟地长叹一声。 袁林青强烈的攻击,使他不想也不愿再反抗了。 他从背后进入他体内,郭炀瘫倒在地上,全身颤抖,任凭他去抚摸、接触、摩擦,也体会到了那种快感。 郭炀喉咙里发出了声音,袁林青让他转过身来,他的承阴再度触及他那天鹅绒般们的肛口,再度带着那种对rou体的欲望插入他体内,和他融为一体。 他开始前后抽动时,他能听见他的心跳。使他感到奇怪的是:他顶入是那么有力,那么沉着,插动也不停歇。 他仍然在他身上,稳健地插送着,他自己也情不自禁地臀部上下迎送他。 插送继续着,他发出一声呼叫,他的动作更快了,接着他抱紧他,他的身体在他身上摇动着、颤抖着,他感觉到他在他体内的爆发。 “噢。”他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睛再张开了:“你真会用力!” “你的抵抗力也弱得可怜!” 他忽然又把他抱住,抱得紧紧的,就像当他是一件他心爱的宠物。 “袁林青先生,你赢了,可以让我起来去洗一个澡吗?” 袁林青把身子让开,他坐了起来:“你也要洗一洗!” 袁林青微笑:“太疲倦了,不愿意再动,我现在需要的是一根烟!” “我替你拿吧!”他的手温情地由胸到腹抚摸他一下,然后站起来。 袁林青看着他那美妙的黑影离开,到床头几那去寻找着,后来火光一亮,他在点燃一根香烟。 他把香烟拿回来,放在他的嘴上,他感激地深吸着,有事后的一根香烟,真是其味无穷呀。 他又摸摸他的身上:“唔,很多汗,你虽然懒,但也不能不洗一洗啊!” 那美妙的身体又离开了,走进浴室,袁林青听到水声在响,然后他又回来了。 一件冰凉而湿润的东西压在他的胸膛上,原来是一条温毛巾。 他用这条湿毛巾替他抹身子,正面揩过了以后又推他转过身来,使他伏着,揩抹背面。 袁林青伏在那里,享受着那美妙的清凉,一面奇怪人究竟是怎样一种动物,你在床上把他征服了,他就会像奴隶一样伺候你。 后来,他抹好了,便走进浴室去,自己洗澡。 袁林青躺在地毯上,简直不愿起来。 躺在地上像是舒服过躺在床上,奇怪,为什么发明床呢? 当他出来时,袁林青已经躺回床上,那根香烟也吸完了。他把地上的衣服收拾好,然后走到床边,小声说:“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袁林青耸耸肩:“随便你,只要冯冀远不反对。” “他不会反对的。” 他微笑着:“他会觉得,这是我们合作圆满的表示。” 溜上了床,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揽着他的颈子,浴后的身子是清凉的。 他们暂时已经没有了绮念,而且袁林青也实在很累了,所以他很快坠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