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割裂的交欢【掠夺忠诚,玷污主人的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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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衍品着美酒,悠哉游哉的打量着昏迷在地上的白尧,其实也没过多久,对方就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双目沉沉,毫无生机,深深沉浸在自己侍奉仇人却无法自拔的悔恨中,随后他就看到了悠然饮酒的慕子衍。 这一眼看过去,就再也移不开,他眼中突然亮起了希望的光芒,僵硬半晌,突然走过去跪倒在对方身前,叩首道:“四殿下可愿与白尧做个交易。” “哦?什么交易?”慕子衍晃着酒杯,漫不经心的问。 “我愿此生侍奉您之左右,只求您为我死去的家人报仇!”白尧咣咣磕头。 “仇为何人,要如何报?” “我要白家全族身败名裂,被世人唾弃,我要......我要大皇子痛苦一生,不得解脱。”白尧扭过头去看了不省人事的大皇子一眼,目光复杂,但语气坚定。 “你有什么价值,值得我对上白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慕子衍歪头问。 “我一身武功,当世少有人及,我愿全部奉上。” “我要你的武功做什么......”慕子衍走到他身边,俯下身子将他的下巴抬起,温柔地在他脸颊上逡巡:“把你交给我就足够了。” “您答应了?”对方眼中零星的希望之光瞬间打量,期待的看着对方。 “嗯,虽然争权夺利什么的比较麻烦,但能得到你这样一个美人儿也不错,我答应你了。”慕子衍笑道。 “白尧见过主人!”对方激动的叩首。 “起来吧。”慕子衍坐回原处,道:“白这个姓想必你也不想再要,以后你在我这里,就叫阿尧,记住了吗,小尧儿?” “是,主人,尧记住了。”仿佛不堪主人的调戏,阿尧脸红的低下了头。 慕子衍满意道:“过来,这人怎么处理,我们商量个章程出来。” 阿尧看着对方,只觉恨意翻涌,他知道对方无辜,但他既是白家后裔,那就是原罪。他哑声道:“听凭主人吩咐。” 慕子衍看了他一眼,深觉白家教的好,从小就当他是一个听话的忠犬反复调教,这人早就习惯了听命行事,所以他对他记忆的修改才这样顺利,因为这一切都确实是他知道“真相”后会有的反应,找不到一个可以效忠的对象,还抱着那样深沉的仇恨,这人肯定会疯掉的。 这么说来是他做了好事,帮了他大忙。选择性的遗忘了所谓“真相”都是自己随口杜撰的这一基本事实,慕子衍恬不知耻的下着结论。 “你还是跟在他身边,不要让白家的人发现不对,找找他们家的把柄,找不到也没什么,等我掌权之后,想怎么安排他们都可以。”慕子衍道。 阿尧顿了一下,低声应了:“好的,主人。” “不要这么委屈嘛,我都心疼了。”慕子衍笑着安抚他,“过来,爷安慰安慰你。” 阿尧走过来,懵懂的看着对方。 慕子衍问他:“白家既然当鼎炉养你,可教过你如何行房?” 阿尧脸一红,点头道:“教了,有专门的嬷嬷教我。” “那你可伺候过他?”慕子衍指了指趴在桌上的人。 “没有,大皇子一向不让人近身。”阿尧回答。 嗯,果然如此,生怕别人察觉他是个天阉。慕子衍很满意,对他勾手:“过来伺候,让爷瞧瞧你学的怎么样。” “是。”阿尧脸色爆红,迟疑着跪倒他脚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慕子衍任他动作,解开外杉后,阿尧将他的裤子褪下半截,看着眼前休眠中的roubang,埋头舔弄起来。 白家为了让他能好好伺候慕子承,床底之间颇废了些功夫调教,光口活就不知练了多久,如今全便宜了慕子衍。 专门伺候人的玩意儿就是不一样,相比只会含着吮吸的贵妃,阿尧这才算是真正的口舌侍奉。 只见他单手虚扶着慕子衍半硬的roubang,从根部亲吻到guitou,伸出舌头灵活的在guitou上打着转,一口含进去,前后快速摆动着脑袋,细致的包裹着roubang吞吐起来。 “嘶——真不错,这小嘴,绝了。”慕子衍在对方的唇舌间快速勃起,他瞥了阿尧一眼,道:“把你的裤子拔了,爷要cao你。” 嘴巴被yinjing塞得满满的,阿尧无力应答,动作利落的脱下裤子,慕子衍穿着长靴,用脚拨弄着对方的玉茎,“你们这些双儿的把儿真好看,可惜不中用,只会流水。” 粗粝的鞋底摩擦着脆弱的roubang,阿尧疼的一抖,后面却湿了起来。 常年用药膏养着的xuerouyin荡非常,只要情动就湿热空虚的紧,阿尧吞吐的节奏一乱,呛了一下。 慕子衍扯开他:“笨东西。”将人提到石桌前,让他双手扶着桌子翘起屁股。不知是不是习武的缘故,阿尧的屁股非常挺翘,摸着很有弹性,和贵妃绵软的肥臀不一样,慕子衍摸了又摸,爱不释手。 阿尧哪里经受过这样的玩弄,后面湿的泥泞不堪,但他是处子,虽然学过理论,对真的会经历的事情茫然无知,只能根据学过的知识,风sao的将屁股向后翘,追逐着主子的手,颇有些一板一眼的请示道:“奴请主子使用奴的rouxue。” “乖孩子。”慕子衍随口一夸,将roubang一点一点推了进去。 “啊——”异物入侵的不适让阿尧死死的扣住了桌子,随着对方的推进,刚刚空虚的后xue瞬间饱胀起来,初次承欢的他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楚,但训练有素的身子却更快的得了趣味。 全根没入之后慕子衍缓缓抽插着,带出的爱液中有着鲜红的血丝,但阿尧却已开始呻吟,“主子,您好棒,阿尧好舒服。” 连疼痛都能化为快感的极品鼎炉,慕子衍现在开始怀疑他胡编的“身世”有没有可能是真的。 他不再怜惜,放开速度抽送起来,将人顶的一抖一抖,幸亏皇宫里的石桌都嵌在地上极为牢固,不然这一桌子美酒珍馐,全都得贡献给大地。 小yin娃阿尧很快适应了慕子衍的节奏,但他没有贵妃风sao,说不出那绵绵不绝的yin声浪语,只是不停的小声呻吟,主动的向后挺动着。 武林高手的体力不是盖的,尽管爽的两腿转筋,依旧稳稳的站在那,承受着不断进出他身体的硕大,仿佛在强烈的快感都无法击垮他。 “在旧主子面前被人cao的yin水横流的感觉怎么样?”慕子衍左右开弓打着他的屁股,感受对方紧致的甬道随着拍打收缩战栗,有趣极了。 阿尧被快感冲击的十分迟钝的目光聚了半天焦,才意识到自己把这的桌子对面,就是不省人事的大皇子慕子承。 猝不及防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突然用力收紧了后xue,一种难言但无比羞耻的莫名感觉让他溃不成军的哆嗦起来。 慕子衍惩罚性的狠cao了两下,把这他的腿,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人抱了起来,弄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边用力cao干,一边想着昏睡的慕子承走去。 阿尧惊恐不已:“不、不要......主子......不要......啊啊啊啊.....弄脏了......阿尧把他弄脏了......呜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阿尧好难过......主子......饶了我......啊啊......要泄出来了......嗯啊啊......主子......主子......阿尧是怎么了......啊啊......” 玉茎中甩出来的yin水星星点点的溅到了慕子承身上,阿尧大受刺激,疯狂的收缩着后xue,却因为无法施力,只能无助的被架在慕子承身上,激烈交合着的下体就在慕子承脑袋边上,稍微激烈一点,阿尧都能感觉到甩动的玉茎擦过对方头发的可怕触感。 刚刚还只是矜持秀气的小声呻吟的阿尧一瞬间溃不成军,他无助的哭号哀叫,却只能徒劳的夹紧在他体内肆意贯穿的roubang,被动的承受着主子的cao干。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慕子承会让自己这样崩溃,但慕子衍很清楚,他刚刚强行将他对慕子承的情感转移到自己这里,但实际上多年的调教不仅仅只是让他的思想驯服,他的身体记忆更是顽固些,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最终都会被转移到他身上,但现如今,尽管阿尧已经找不到对慕子承的真挚情谊,但身体还会记得,对方才是他全心侍奉的主子。 在这种情况下,阿尧被迫承受起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割裂般的感觉,一方面他忠于思想服侍慕子衍,另一方面身体却在承受着他对慕子承的背叛。 他在主子昏迷的时候,被另外一个陌生人cao弄的yin荡不堪,他在对方的cao弄中呻吟,他温驯的向别人打开属于主人的身体,他任由自己身上下贱的汁水玷污主人,他在这样大逆不道的行为中感受着铺天盖地的灭顶快感,他高潮了,在皇宫四面通透的亭子里,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在他一无所知的主人身前,他放声尖叫,将白浊的液体喷洒在主人身上,他快要坏掉了。 背叛了他此生的唯一信仰,转眼在他胯下沉沦,自身却一无所知,这样的场景让慕子衍也兴奋不已,他最后快速抽插了几下后,将jingye深深的浇灌在对方体内,一时之间,两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高潮来得汹涌,慕子衍也缓了片刻,才把人放地上,踢了踢他光裸的屁股蛋子,吩咐道:“好好给爷夹紧喽,爷赏的东西一滴都不能漏下,知道了吗?” “是,主人。”从情欲中挣脱出来,思维重新占据主导,阿尧又是那个深深憎恨着对方的阿尧,他驯服的夹紧屁股,将主人的jingye含在身体里,像是一个完美的性奴。 慕子衍却更喜欢对方挣扎割裂的样子,于是不怀好意的指着慕子承说:“看看你弄上去的脏东西,一会要怎么跟我的好大哥解释?还不去替他清理干净。” 阿尧凝视着挂在对方头发上,胳膊上,后背上甚至腿上,鞋子上的爱液精水,眼神平静,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表情变得痛苦不堪。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他嫌恶于替仇人的儿子清理,他甚至应该因为高高在上的准太子慕子承一无所知的被他的yin水糊了一身而倍感快意,但实际上,他爬过去清理的动作却是珍惜,小心翼翼的,他用舌头细细清理掉了所有的脏东西,连一丝口水都没有留下。 慕子衍像是摸狗一样满意的摸摸他的头,赞扬道:“做的很好,乖孩子,把这里清理干净,就可以把我的好大哥叫醒了,你还是跟着他,记得给爷好好伪装,不要被他发现不对。” 得到主人表扬的阿尧温驯而幸福的蹭了蹭慕子衍的手,像个乖巧的狼狗跪在那里,目送主人离去,然后他表情平静的打理好自己,收拾掉视野内所有交欢的痕迹,然后温柔地抱起昏迷的慕子承,运起轻功回到大皇子住的地方,兢兢业业,认认真真的换下他的衣服,煮醒酒汤为他喝下,做这些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在忍辱负重的演好自己的角色,但实际上,他的眼中充满爱恋。 矢志不渝的忠诚被恶意篡改玩弄,而这一切,主人和他忠诚的侍卫谁也没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