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任姜在线阅读 - 房客11(H)我讨厌你

房客11(H)我讨厌你

    “选择权交给你,可要想好捅哪一个啊——”

    看着那么胆小怕事的一个人,连吃不到想要的东西都会记念好一阵的人,刀子都架到脖子上了,于世玚想过任姜可能会哭得发抖不知所措,头脑昏沉地向侩子手求饶,或者也会因为逼迫而选择让自己获得安全。

    但于世玚从来没有想过这样——

    “我不想做选择。”

    大而圆的眼睛里紧张地反射出侩子手的倒影,带着骇人的白面具,靠近一点好像都能闻到浓厚的血腥味,侧歪着头看床上的人时压迫感几乎具象化。

    “我不想杀人......”看起来格外好拿捏的人闭着眼,恐惧让他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惊恐极力躲着颈侧的利刃,“我不想死,但我也不想杀人......”

    害怕得往往后缩,似乎这样的白费力气能因此获得一点安全感。

    “给我再说一遍?!”

    于世玚气得浑身发抖,他本只是想吓唬一下带着其他男人身上味道回来的任姜,好让人明白同除他意外的男人划清界限,没想到却是郎有情妾有意,被人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轻易耍的团团转,昏头转向像个高中生一样的他像个笑话。

    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任姜被掐出一片於痕,缺氧让他大张嘴巴呼吸,面色呈现出窒息的青乌色。

    “没想到你男人刚离开,转眼就勾搭上了其他男人。”

    “真是婊子无情,”利刃在白细的脖子上割出血线,于世玚俯下身,牙龈几乎咬碎,死盯着床上格外无情的人,无法抑制的妒意扭曲面孔。

    “地上那男人cao你很shuangma?”

    房间里太寂静,任姜的心跳声盖过自己的呼吸,男人靠近他的时候,每一个字的声音都不大,却穿透力极强地挤进耳朵。

    “......什么?”

    被这样羞辱的话骂得呆愣住的任姜,瞳孔放大,脸上出现一个迟钝难以理解的表情。

    他不能明白这些话之间的内在联系。

    刀架在脖子上的紧要关头,他的脑袋却很清醒。

    契约上写着允许员工任务失败,如果自己死在任务世界里,可以让系统带着他脱离世界,大不了就是小世界里的人会慢慢忘记他的存在。

    但是江愁眠不可以。

    江愁眠是小世界的原住民,如果真的死了,再没有重新复活的机会。

    任姜认为这是个很好做的选择题。与其说是在他自己和江愁眠之间选一个,不如说是是否给江愁眠活下去的机会。虽然挺讨厌江愁眠,但也不想因此害死他。

    他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但是男人却因此大发雷霆,怒火隔着面具也仿佛能烧到他身上,说出的话格外难听。

    “婊子”“贱人”“人尽可夫”的肮脏词汇一股脑扔到他身上,砸得反应本就慢半拍的任姜呆愣,迟钝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任姜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从来没有被骂过这种话,也从没有听人这样骂话,更想不到这些话有一天会被形容在他身上。

    看起来修养很好的江愁眠脾气却意外的臭,骂他勾引男人,不认识的杀手也是,骂他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看起来格外正常的小世界,任姜却觉得过得比以前待过的末世都难受。

    任姜缓过神,憋屈让他脸上现出愤怒的薄红,脑子冲动,不知道拿来的力气去掰扯脖子上的手。

    “你有病吧?!”

    于世玚没想过突然这么大的力气,一时不着,要去捉乱动的人,动作慌乱,却被一巴掌打到脸上。

    用来掩饰的面具应声掉下。

    “啪”的一声清脆巴掌,任姜挥过去就愣住,担心侩子手因此发怒要动手,害怕地望过去,却错愕看见于一张熟悉的脸。

    “于世玚?”

    怎么会是于世玚?意外的答案让任姜想不通前前后后发生了什么。他想不通为什么于世玚会把他绑起来,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也许显得有些眼熟的房间早就给了答案。

    惊鄂导致的过度呼吸,心骤然冷下来。

    任姜可以接受面具底下是任何人,但是这个人不可以是于世玚,不可以是对他很好,却又反过来骂他的于世玚。

    任姜眼泪争先恐后地往外流,以前都没因为吃不上饭要饿死而哭,现在眼泪却停不下来一下直往下掉。

    于世玚要气死了,嘴里直骂“蠢死了,蠢死了!”

    要是站在面前的不是他,而是真正的侩子手,任姜这一巴掌指不定凶手气得立马把人杀了才好。

    “挺小一个人,怎么脾气这么大!”还会惹他生气!

    于世玚表情凶狠,张嘴要骂上这人蠢笨,却看见被绑在床上,仰躺无力像只待宰犊羊的任姜哭得不能自已,泪珠挂在尖细的下巴上,哭得眼皮樱粉,睫毛粘在一起。

    喉咙里的话被吞下去,于世玚气结:“我还没生气,你哭什么。”

    “真是蠢死了,要是真想杀了你,你那一巴掌打完刀子就进你身体了知不知道!”

    于世玚一边骂,一边割掉绕在床柱的绳子,去抱哭得厉害的人。

    任姜心里正难过,不想他抱,腰身后仰,伸手推开要过来的男人。

    然而这动作在于世玚眼里看来却是拒绝的意思,他展臂抱人的动作顿住,薄唇抿成线,两侧牙齿绷紧。

    “你果然还是更喜欢江愁眠。”

    江愁眠!江愁眠!什么都是江愁眠!!

    任姜理解不了于世玚为什么这么针对江愁眠,为什么总以为他和江愁眠之间有什么,愤怒好像让男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嘴里不留情面的话让人面目可憎。

    眼尾气得殷红,任姜坐起来呛声:“是!我就是喜欢他,你就是......”

    “砰——”

    于世玚发疯似的又将人按倒在床上,眼里满是红血色,“不要说我不喜欢听的话。”

    他一手按住任姜,再没有开始吓唬人的打算,手劲很大,钳住肩膀的地方立马出现斑淤。

    任姜见他要伸手扯开自己的衣服,脸色骤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于世玚,我会讨厌你的!”

    怒意使胸腔剧烈起伏的男人动作一顿,偏头看不见表情,“你要讨厌我就讨厌吧,我不会停手。”

    ............

    旧得发黄的衣服撕裂成两半,露出底下白皙如玉的身体。任姜脖颈被迫扬起,仿佛待宰的犊羊,献祭一般弓起身体。

    下身短裤被人粗暴褪下,要掉不掉挂在腿弯,白色内裤遮不住被人恶意逗弄兴奋起的yinjing,少毛的地段如处子般纯洁。

    于世玚大手按住床上人,另一只顺着股沟摸进去。

    性器被抚摸,按压guitou,黏糊糊的yin液从精口流出,打湿内裤,靠近阴睾处已经湿得仿佛透明,yin液沾在上面拉出丝。液体顺着股沟流入饱满臀缝中,发凉刺激得xue口收缩。

    于世玚动作粗暴,很快摸到rou臀中的花xue。不知是因为身处梦境,还是因为倒底天赋异禀,不久前才被人艹进去过的rouxue紧致如初,手指插进去时艰涩难入,动一下都难受,况且于世玚的手指粗长,指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

    任姜的前列腺很浅,于世玚的手指在湿热的肠道内扩张时,不需多久就能摸到肠道内的突起,指腹轻轻按压,被钳住的任姜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腰背拱起一个弯曲的夸张幅度,勃起的性器抖动,射出一股浓稠jingye。

    “啊——”

    男人虎口让他无法逃离,高潮的剧烈快感让任姜全身都抖动起来,两条细白的腿根试图并拢,好以抵抗挣脱过度的快感。

    高潮也让他的肠道松软不少,或许真的是天赋异禀,湿软得一塌糊涂的花xue内开始分泌肠液,顺着手指撑开的洞口流。

    于世玚眼睛发红,扯下同等于无、存在只是添加一点yin靡的暧昧的内裤。

    “求你了……”任姜脸蛋绯红,盯着低沉头看不见脸色的男人,“于世玚,不要这样……我会恨你。”

    然而周身气质如同拔剑出鞘的利刃的男人,这时候脱离了平常的伪装,完全暴露出恶鬼的模样。

    于世玚沉默不语,草草扩张完毕就拉开自己的裤链。

    他的性器远超常人,柱身青筋蟠结,本就粗大的yinjingguitou处更是膨大。任姜呼吸急促,经过情潮后的眼睛勉强清明,害怕地躲开只往他臀缝里蹭的大家伙。

    细小的挣扎力道不大,跟只猫一样,于世玚只是收拢了手,掌心的滑腻的臀rou就仿佛要从他手心里流出去一样,任姜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

    可怕的guitou挤入害羞而收缩翕张的rouxue,于世玚闷哼一声,健壮的腰身一挺,小半根jiba都挤进去。

    “啊——”

    太深了。一声不吭的于世玚气得狠了,jiba微微退出一点,感到怀里人打起颤,动作微微一顿,迅速艹进去。

    他的yinjingcao得很重,每一下都是从肠道里抽出整根性器,在颤颤巍巍的xue口还未闭合时,又猛地cao进整根几把,力道大得任姜被直被往上顶,睾丸也恨不得塞进来,让人产生一种被贯穿的恐怖。

    任姜人小,力气也小,被摁住腰不让躲,只能硬受着重冲撞。过浅的前列腺每一次被进入时,粗大的guitou就会狠狠摩擦一过,整个身体都因此发抖。

    他被毫无怜惜之意地插入,后背沁满汗液,疼痛和爽意混在一起,让他整张脸都皱起来,脖子上泛红,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充血红肿。

    于世玚瞥一眼,喉结滚动,沾满yin液而显得水光发亮的yinjing重重草进去,握着腰肢的收紧忍不住用力,被捏出一块软rou。

    肠道里面温度太高,肠壁每一次蠕动时都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吮吸,于世玚的yinjing被吸得太舒服,动作加快,抱着人迅速抽插几下,感受手里着小兽一样无力的人,粗喘着气重重一cao——

    又浓又多的jingye射了出来。

    “唔啊——”

    浆液太多,凉凉的jingye射进来太刺激,任姜忍不住蜷缩起来,两条玉白的腿紧紧箍住,跟着射出不少jingye。

    于世玚低声喘气,低垂着头呼吸扑到脸上,冰凉的吐息弄得脖子发痒。

    任姜喘着气眼神溃散,脸色樱粉,快感让他唇瓣微张,涎水顺着嘴角留到下巴,于世玚粗喘着,着魔了一样要俯身去亲,却被抓住机会的人扯着他臂膀顺势坐起来,挺身咬他喉结。

    “嗯——”于世玚闷哼一声。

    任姜瞪着眼睛,充满水汽地看他,“我讨厌你。”

    男人不作声,狗一样又去舔他,舌头强势塞进嘴巴里,不讲理地探索、开拓疆土,还勾着任姜的舌头纠缠,含不住的口水流下,挂在嘴角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