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任姜在线阅读 - 房客15(H)小色鬼

房客15(H)小色鬼

    任姜被吻到意识都开始昏沉起来,手指无力搭在江愁眠肩膀上的时候,男人追着他舌头勾引交合,偶尔被扫过地牙尖搔动舌rou,留下一些浅浅的印子,有些呼吸不能地张大了嘴巴,却让江愁眠有机可乘,温热交融,退出发红的唇瓣时扯出透明的津液。

    “你好香。”

    江愁眠亲昵蹭上脖颈,在肩胛骨处看到浅不可见的牙印红痕。

    他一直知道任姜的皮肤格外柔嫩,轻轻用点力就能留下印子,过去一个星期或许还能窥见点零星的印子。而留在这种略显隐秘,只要靠近的时候就能看见的地方,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留下的、与野兽圈画地盘无异的痕迹。

    江愁眠浓长的睫毛低垂,鼓动的心脏或许因为与他人紧紧依偎,而显得比平日无比鲜活,炽热的血液从四肢末端回流到脏器的时候,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恶劣的想法——像小孩子一样,争着也留下自己造访过的痕迹。

    江愁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他也不是太瞻前顾后的人,陌生的冲动出现的时候,几乎没有多想,他就去做了。

    或者说,更坏心思地做了。

    “嗯......”

    任姜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他不知道男人的头埋在他脖子间想了什么,适应不了沉默的气氛到忍不住想要推开时,男人却猛地弯下身,重重叼住他的皮rou,咬下。

    抵在肩胛骨上的人不知使了多大劲,任姜看不见自己的后背,但八九是流了血。

    “好痛。”体内的高热没办法让人冷静下来,被野兽一样的人咬出血,疼痛好歹让任姜勉强恢复一点清醒,喘着热气推了推恨不得整个人都把他包住的男人。

    尖牙染上红的江愁眠抬起头,看着那块皮rou上重新烙上去的印子,完全盖过了之前的浅红,不知是不是受了艳鬼攻击的影响,竟然心生一股满意的感觉。

    他舌尖舔掉血丝,面不改色地道歉:“抱歉。”

    他的道歉从来都显得没有真诚的样子,没有起伏的语气和永远一个表情,表达歉意时似乎只是在下达一个通知,不管是否被接受。

    一副唯我独尊,看得人火大的模样。

    但是任姜却呆愣住,视线不受控制地盯着男人撩过牙尖的艳红色舌头。

    有时候江愁眠身上的鬼魅气息太重,这没办法单单归结于他苍白的肤色和黑色阴郁的眼睛,薄唇大多数时候是毫无血色到发乌,但是只要出现一点艳红的色彩的时候,任姜甚至没办法分清比起于世玚,还是江愁眠身上的鬼气重一点。

    血丝被舌头卷掉,眼前的人好像才是那个诱惑人心的艳鬼。

    任姜眼神直愣愣,发僵的大脑一瞬间忘掉了想说的话,无意识盯着江愁眠,直到一声叹息附在他耳边,把他惊醒。

    ——“小色鬼。”

    江愁眠从之前就隐隐察觉到了,怀里的人会无意识盯着他的脸看,眼神发直的模样活像哪个嫖客看小姐,呆愣愣得嘴里口水都要流下来。

    被当场捉包的人瞬间面红耳赤,他也不想这样的呀!

    任姜羞得不敢再看江愁眠,他以后一定要系统帮忙找个正常点的身体,喜欢盯好看的人放在平常倒也罢,被当场捉包真的很丢脸呀!!

    恨不得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土里,任姜推开男人无果,又害怕真的推开了自己就会掉下去,尝试几次后只好把脸塞进江愁眠的怀里。

    江愁眠只是突然打趣,并无羞辱的意思,见人受不了贴上他的身体,感到胸膛那块的皮肤被人guntang的脸颊热得发烫,连带着吐出的呼吸也热起来。

    他伸手拍了拍手里的屁股,还不轻不重地捏两下,“别撒娇。”

    江愁眠把人抱到桌子上,房间里唯一的床和沙发太小,睡不下两个成年男人,他也不想直接在地上做,那样看起来太脏,最后干脆挑了客厅的小桌子。

    玻璃的材质,任姜被放上去就觉得一片冰凉,温度和他身上的体温差距太大,被刺激得忍不住瑟缩一下,整个人都要缩进男人的怀中了。

    江愁眠拍拍他背,耐着性子安抚,“等会儿就好了。”

    话虽这么说,江愁眠却只把人的屁股放上去,没有让任姜的后背贴上。

    虽然是夏天总不至于太冷,但任姜不想趴在硬直的桌面,拉着江愁眠的手轻轻摇晃,两只眼睛圆溜溜从下往上看,“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这里好冷,背会疼。”

    江愁眠表情无喜无悲,只有听到“疼”字眼神才变化一点。

    无奈地叹口气,“床太小了。”

    任姜装没听见,抓着江愁眠的手重复道:“去床上好不好?”

    放在平时任姜肯定不敢这样对江愁眠,但或许是毒素发作,本就不太灵光的大脑没有考虑后果,只把江愁眠当会无条件迁就他的于世玚一样。

    所幸江愁眠只是抬起黑沉沉的眼眸,淡淡瞥他一样。

    ...........

    任姜第一次进入江愁眠的房间,和客厅没有太大差别的风格,唯一的窗户的窗帘从早到晚都关得很紧,把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昏暗中。

    房间里得一些摆设在黑暗中隐隐绰绰看不见,任姜却没有心思去仔细辨认。

    他被稳稳当当放在床上,进入阴影的男人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周身的气质和沉默变得格外让人不安。

    任姜忍视野很暗,忍不住抓住江愁眠的衣角,小声叫唤,“江愁眠。”

    男人也及时给了他回应,任姜略微放下一点心下来时,一个温热湿滑的物体碰到他的手臂。

    “啊!”

    突然的触碰太吓人了,任姜吓得手一缩要挣脱开,可全身都被奖江愁眠按住。

    江愁眠半个身体都靠近自己,任姜不确定刚刚是什么碰到了,“江、江愁眠......”他嗓音发软,颤抖起来,“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舔我。”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没有接话,任姜感到江愁眠身体一顿,手臂伤口上滑腻湿热的触感再次传来。

    任姜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羞耻感让他没办法忍受,黑暗中整张脸都布满艳红,“为什么要舔我。”

    静谧里只有他自己说话的声音,和舌头舔舐的“啧啧”声响,任姜尴尬到脚趾都扣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江愁眠要舔他的伤口,手臂上被抓伤的地方血液发紫,看起来毒素很多也不健康的样子。

    但是他又想到男人之前说有办法解决。或许只是清理掉毒素吧。

    就像被蛇咬了,要把毒素吸出来吐掉一样。

    可是江愁眠又只是在舔,并没有吮吸的动作,被舌头碰到的地方还会发痒。

    任姜没办法拿捏江愁眠的想法,昏沉的大脑在怀疑和信任之间反复横跳,黑暗里的时间格外难以忍耐,等到江愁眠抬起头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江愁眠以为他是害怕,揉了揉头发,“没事了。”

    任姜才敢去看自己的手臂,那里因为尴尬而僵硬了许久,都没了知觉。盖在上面的身体撤开时,才能看见下面的手臂,竟然完好如初。

    任姜惊愕,“就、就好了吗?”

    “嗯。”江愁眠喉结滚动。

    只是舔舔就好了吗?任姜这时候才完全相信了江愁眠的“有办法”。

    又陡然想起男人自己身上的伤口,“那你身上的伤怎么办?”

    赫然的伤口挂在腰腹处,被撕裂的衣服混着血液黏合在皮肤上,这之间因为举抱的动作,使得紫乌的颜色骇人。

    任姜看得自己也疼,连多碰一下也不敢,小心翼翼盯着那块伤。

    江愁眠看着被他放置在床上后,一直乖乖待在一处,被人连告知也不给地舔弄的时候,也只会发抖忍受着,突然起了哄骗了心思,“那你再亲亲我。”

    “你给我亲一亲或许就好了。”

    ............

    才怪。

    哄骗的话术得到亲吻之后,尝到甜头就会一直欺负下去。江愁眠压着人亲得“啧啧”发响,色情的水渍声混着炽热的喘息相互交融,津液从嘴角淌到下巴尖。

    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很大,力气差异也大,江愁眠把人压在床上时,身下人的挣扎微乎其微,顶多比一只猫好不了多少,他眼神发暗,只是伸出一只手按住,跟只幼兽一样的人就动弹不得。

    任人宰割的念头出现在江愁眠脑海里时,江愁眠意识到,身下这个人的命掌握在他手里,抓着脖颈的手只要略微使劲,就可以轻易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掌控了主导权的认知,让江愁眠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他微微深吸口气,几乎没多费力气就扒下了任姜的衣服,露出孱弱瘦削的身体,无力仰倒在床上。

    或许有一句话他说错了。江愁眠不无恶劣地想着。

    像这样的人,勾引男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被剥开外壳露出的身体,即使在黑暗中,白皙的肤色也仿佛镀了一层暖玉的光辉,在微暗光线的地方透着微微莹亮。孱弱倒在床上无力挣扎时,发丝散开露出白净饱满的额头,头颅微微仰起的角度线条柔和,也许一晃眼还以为是哪个女人。

    性别错位的怪异感让人兴奋。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江愁眠就发现,这个收养了一只恶鬼的人看起来格外瘦小。不光是四肢,就连脸也是极为幼齿,偶尔从侧面看线条柔和的脸庞,还会以为是哪个女孩子。

    性格有时候也挺像女孩。

    江愁眠手下稍稍使劲,得到一声吃痛的惊叫外,柔软的触感挨上指腹——不仅仅是看起来柔软,伸手掐住皮rou的时候,原来也会真的摸到一手软rou。

    哪哪都显得柔软。

    “你是女人吗?”江愁眠俯下身来,估量到身下的人无论怎么挣也逃脱不开后,放松了禁锢。

    “你在说什么——”任姜被扒开衣服,身体没办法得到遮挡后羞愧难当,男人炽热的身躯贴过来时,炽热的温度烫得他一颤,“江愁眠你身上好烫!”

    贴过来的身体温度太不对劲了,不知道是不是毒素发作,皮肤温度一反平常的温凉,江愁眠眼角发红的模样太像他之前浑身高热的模样。

    任姜额头抵上男人的额头,眉头紧蹙,“江愁眠,你好像发烧了。”

    他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却被叼住唇珠。江愁眠不轻不重咬了一下,疼痛就让他吃痛地张开嘴巴,然后被男人舌头钻了进去。

    “呜......”

    任姜无法承受江愁眠的吻技,这让他无法不想到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猎物,被饥饿许久的恶狼拆吃入腹。

    压在他肩膀上的手一路向下,目的明确地摸到包裹在内裤里的yinjing。

    和主人一样小的性器,江愁眠一手便可完全包裹玩弄。

    因为未曾经受多少性事,尚显青涩,即使被自渎也很少的江愁眠上下撸动时,也很快就颤颤微微勃起。

    无论经历多少次,任姜还是没办法承受住过激的快感,guitou被江愁眠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蹭,几乎是瞬间,就全身颤抖起来,闷哼一声,射在男人手里。

    jingye挂在骨节修长的大手上,慢条斯理被纸巾擦掉时,任姜脸色绯红,忍不住别过脸躲开江愁眠的吻。

    江愁眠并不强迫,安抚性亲了亲抿出的小酒窝,一手顺着尾椎骨摸到两股之间的小花。

    “啊——”

    后xue被粗大骨节刺入时,难忍的异物感让任姜惊叫起来。

    那里太紧致,对性知识储量少之又少的江愁眠也意识到,如果不做扩张的话或许没办法插进去,粗暴对待或许还会流血。

    “疼就咬我。”深入后xue的手指缓慢而深入地在肠道里抽动,摸到肠道里一个小小凸起时,奇怪地按了按。

    “咿呀——”小小的性器又吐出jingye,yin靡的液体射在江愁眠衣服上,浓白而略显透明的液体在黑色衣物上格外明显。

    任姜来不及羞耻,就感到插在他后xue里的手指开始不止慢慢扩张,还会无意一般擦过前列腺。

    除此之外,他感到一股难以忽视的失禁感。

    “你好像出水了。”江愁眠感到自己的手指突然被什么温热的液体沾染上时,惊异地抽出手指,看到手上挂着亮晶晶的液体,而两股之间的后xue也慢慢吐出一点yin水。

    任姜羞愤难当,闭起的眼睫毛发颤。

    趁着xue口还未合上,江愁眠重新扩张,这次因为任姜身体自动分泌了肠液,扩张的动作轻易不少,“咕啾咕啾”地很快就能深入四根手指。

    怀里的人不停发抖,江愁眠自己也好不了多少,热意烧得他理智全失,只是给人扩张就仿佛能感受到那口xiaoxue的紧致,紧紧咬住入侵的异物。

    忍受不了,江愁眠粗喘着气拉开裤子拉链,放出等待已久的巨兽,“啪”一声打在怀里人的小腹上。

    任姜被这一下打懵了,情潮之下愣愣看着格外粗大的yinjing,和勃起的guitou处面对面打着招呼。

    恐惧让任姜清醒起来,丧失的力气也恢复不少,推搡着压着他的巨物:“不行,吃不下的......疼。”

    规避危险的本能让他找尽一切机会挣脱出去,但力量悬殊之大,最后只是被身上男人不轻不重压下。

    江愁眠眼睛里布满血丝,听不清语气:“你可以的。和于世玚都......”

    后面的话听不见,任姜听到于世玚的名字,反射性地瑟缩一下,却被江愁眠按制住。

    伺机已久的jiba这一刻终于忍耐不住,等到任姜放松警惕时毫不留情,猛地刺入。

    “呃啊——!”xuerou被rou刃劈开的痛感太强,骤然吞吃下一根巨物,殷红的脸色瞬间苍白。

    江愁眠没有给他太多缓和的时间,因为“于世玚”这个名词的出现,让他心生嫉妒起来,这种妒意简直要把他吞噬了,一点理性也不留存。

    但是性器缓慢地全部捅入时,江愁眠又无法不想到,他好像在跟别人家太太偷情一样,把本来留给丈夫的xue道占领了。他像个卑劣的第三者,哄骗了失足的别人妻子,并且把jiba插入了太太的后xue。

    臆想让江愁眠插入的力道越来越重,性器上的青筋肿胀,本就难以忍受的巨物变得更加巨大。

    “不行......江、呃啊......”任姜话都吐不完整,guitou擦过前列腺让他声线颤抖,他低头能看到自己裸露的肚皮上有一块突起,随着江愁眠的动作而深入,“轻、轻点......”

    第一次同人交合,还是处男的江愁眠没办法忍受jiba被蠕动的肠道吮吸、轻嘬的快感,他呼吸加快,埋入花xue的性器也开始抽动起来。

    他喜欢浅浅而迅速的抽动,高频率的冲撞带出含不住的yin液,囊袋拍打在软rou上时,交合处很快摩擦出白沫。

    粗大guitou每次擦过肠道凸起,任姜就会颤抖一下,随着男人的动作愈发加快,没办法抵抗,很快又射出一股jingye。

    同时肠道里也喷出一股yin液,浇在guitou上,刺激得江愁眠闷哼一声,大股jingye射出,混着yin水挤满肠道。

    失禁感和快感太强烈,任姜整个人都兴奋得抽搐起来,嘴角涎水含不住往下流。

    江愁眠抽出自己的性器,看到花xue里混乱糟糕的各种yin水jingye往外流,淌到白玉一样的大腿上时,刚射完精的性器很快又勃起。

    “真sao。”以前厌恶于世玚,现在也恨不得跟他一样死在任姜身上,江愁眠冷呵一声,“你跟那条狗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他伸手拍打了一下花xue,得到一声痛呼之外,手心沾满yin水,挂在指蹼湿哒哒往下滴,“糟糕得跟最底层的站街女也没两差,还会流水,出去卖的话,说不定还能混到很多嫖客都来点吧。”

    “明明长着一张清纯的脸。”

    刺人的话语不断吐出,好在任姜处在高潮之中一时无法回神,不然眼泪掉得跟珍珠一样收不住。

    江愁眠看着那双浸入水雾的眼睛,在情潮下仿佛一罐蜂蜜般琉璃璀璨的瞳仁,突然感到口渴。

    他重新把勃起的jiba插入翕张着吐出花汁的后xue,温热包容的感觉让他慢慢抽动,性器混着泥泞不堪的液体,抽插起来顺畅不少。

    再次抵着人射精时,江愁眠忍不住覆上任姜的眼角,看着暖玉一样的漂亮眼睛,没有再克制自己,就此放纵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