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H)爹地
酒会觥筹交错,昏暗灯光下情愫暗暗滋生,角落里四溢着惑人的香薰味道,衣着华丽的小姐和公子哥戴着半边面具借着音乐声音错头交耳。 无聊的上层生活让他们在虚无奢华的酒会里沉沦,迷醉后找个还算满意的床伴玩上一阵。 他们漫无目的地寻找着猎艳的目标,目光划过全场,最后落定在靠近阳台的侍应生身上—— 说是侍应生也不对,在场的大多数人更愿意称呼他们为公主少爷,表面虽然穿着工作制服,然而暗里给点钱就能带上床。 规矩穿着制服的少年似乎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端端正正立在阳台附近,戴着半边面具只露出一个尖细的下巴,不太舒服地抿着唇,牙齿在唇瓣上咬出点艳红的色彩。 看起来像是走头无路只好卖身的青涩学生,或者不谙世事的小公子。 总之,在这种暧昧的场所所表现出来的违和青涩气质格外突兀,引人注目。让不少人借着谈话把若有若无的视线投到阳台附近。 * 【这样真的行吗?】 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视线,任姜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小孩子误入了成年人的限定场所,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让他不舒服地喉咙发紧,制服下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垂着头努力忽略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时刻盯着人的系统出声,打断思绪:【他看过来了。】 任姜急忙抬头看去,果然见楼上的男人停下了谈话,被发现也没有收回视线,线条锋利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这边,浓郁暗稠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任姜往前走了两步,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男人忽然是收回视线,不知道和对面的人说了什么,站起身不紧不慢捋平西装,消失在转角处。 【蒋习好像没有认出我。】 男人的视线太冷淡,隔着昏暗的光线遥遥看过来,眼睛里满是看陌生人的淡漠。 任姜不确定是不是灯光太暗,蒋习没有认出自己的养子,还是真的如系统所说“性情淡薄”,连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过十几年的人也没印象。 他站在原地抽出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 周围早已偷偷盯上他的人,仿佛从对视得到一个行动的讯号。 中年男人安安在以便观察许久,独自立在一边的少年看起来不过才是十几来岁,尚且把黑白的分界线划分得太分明的年纪,白皙的小脸上自独自出现在这里就挂着隐隐的不安,即使强装镇定也无法掩饰制服底下的青涩生疏。 看起来很好骗。 他的位置离少年不远,在竞争中得到了近水楼台的优势机会。 他举着酒杯,理了理整洁的领袖,正准备他不前去,眼前却突然闯出个人。 “蒋爷请你上去。”一个穿着灰色西装,戴眼镜的男人挡在面前。 任姜看了他一眼,还来不及回答什么,男人就夺过了他手上的托盘。 微微欠身道:“跟我走。” ............ 比起一二楼的酒场,地下一层的赌场,四楼往上是休憩的套房。 猩红的地毯从进门铺到四边角落,走廊尽头处摆放着面玻璃镜,明亮的灯光打上去折射出yin靡豪贵的光线。 空气里满是馥郁的香氛,空调开得很足,冷气吹到皮肤上激起一阵麻意。 任姜每一步都走得很轻,看到镜子里折射出自己的身影,或许是因为衣服的不合身,袖子有些长,只露出一点被冻得发白的指尖,被咬出一点齿印的唇瓣也没什么血色。 戴着眼镜的男人停在靠近尽头的门牌边,转过身来:“进去吧。” 他的态度公事公办,却很强硬,一定要看到任姜进了门才好。 一路上来都没有过交流,倘若不是任姜知道这是自己的养父被下了药,而自己为了讨好蒋礼一个人偷偷跑到这种地方来的话,也许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轻易带上了床。 男人站在身后出声:“蒋爷,人给你带来了。” 任姜推了推门,没关上,不需用多少力就推开了一角。 来不及看清门内的情景,任姜突然感到后背被人推搡一下,本没站稳一下子踉跄进去,险些摔在地上。 身后的门“嘭”一声关上。 满室浓郁的香薰,任姜不太舒服地揪紧宽大地袖子,看到床边的蒋习。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西装外套随意搭在床尾,露出宽阔结实的肩膀和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两条修长的腿包裹在西装裤里。 任姜张了张嘴,细声喊道:“爹地。” 他的声音太小,甚至比不过空调和净化器的声音,可男人偏偏听见了,敏锐地侧过头来。 触及到他的眼睛,接下来的话瞬间被吞入了喉间。 进门时见人不紧不慢地脱衣服,任姜以为蒋习还没有被人下药,可刚刚一回眸的对视,被那赤红的眼睛吓一跳,任姜才反应过来恐怕蒋习早已神志不清,只是凭着本能表现得正常。 “爹地。”任姜看着男人似乎像一头猎豹发现了猎物,慢慢走过来的身影,有些害怕地往后退。 中了药的男人褪去了平日的伪装,即使是面对自己不争气又娇纵的养子时还会装一装的斯文消失殆尽,充满侵略的眼神格外陌生。 任姜没退两步,后背就抵上了大门,幸好亦步亦趋逼过来的蒋习突然在几步外停下来,半边脸隐在逆光下,看不清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黑亮。 似乎是想了很久,明白过来这称呼是什么情趣,蒋习才蹦出一个字:“嗯。” 他招了招手,冲似乎格外害怕自己的“少爷”招手,放轻声音:“过来一点。” 他从来不是温柔的人,上赶着的床伴数不胜数,但不意味着有闲情跟人细声细气地讲话。 但是明白喝的酒被人下了药的时候,突然瞥到楼下规矩站在一边的少年。 看起来年龄很小,似乎还在上学,一双圆圆的眼睛里面干净透彻,透着未经受的天真,孤零零站在这个不适合他的地方,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他人的猎物。 他向来不喜欢和人亲密接触,也不想动一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小孩子,但是这人隔着黑暗看过来,眼里的怯懦迅速撩下眼皮,下坠的眼尾轻颤,他突然来了兴趣。 他喊来助理,把人带上来。 细瘦一把就能抱个完全的人,被推到门里也还是无措,独处在房间里好像变得更害怕,乌眉低垂,浸着水汽。 身体好像一下子给点着了火,热气从下腹弥漫升至喉咙,干涩得渴人。 蒋习耐着心思哄,他太擅长伪装,只有眼底还映着点沉浮的戾气:“过来,我不会伤害你。” ............. 窗外的灯光闪烁,夜风从未拉紧的窗口吹进来,卷席火燥的热意。 任姜记不清这是蒋习第几次吻他,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眼尾晕着红,为了更好服务贵客而显得格外好撕开的衬衫马甲被脱在一边,裤子被人扯开随意丢在地上,只有上身的衬衫半脱不脱地挂在肩膀上。 纤细的锁骨被吻出斑驳的红点,细软的头发被蒋习大手捋开,露出底下细细的弯眉,纤薄的肩背被轻轻摩挲就浮现出凌虐一般的红晕,呜呜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被疼爱过后的唇珠被咬得明显,任姜喘不上气,无力推不开把他抱在身上的男人,只好撒着娇一样轻声推拒:“爹地,我好难受,不要了。” 蒋习看着他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汽,受不住的时候乌睫轻颤,身上的热意非但没有消减下去,反而变得更加撩人,眼里除了一张一合的晶亮唇瓣,耳朵里听不进其他任何。 食髓知味一般,蒋礼按着人凑上去:“再给我亲亲?” 然而说是亲一亲,却把人推上床上,趁着两眼迷茫尚未反应过来时脱掉了在绝对力量面前,显得只是一个情趣装饰一样的内裤。 大腿根一下子被清凉侵入得彻底,任姜清醒过来。 但蒋习的力气太大,骨架瘦小的他在蒋礼面前似乎一只手就能按住。 常年握枪的大手从夹住的大腿中间摸进去,任姜还未能抵抗,就被抓住了安静睡着的性器。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皮肤,一路留下艳红的痕迹,不需几下触碰,被强硬握住的yinjing就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蒋习俯下身,看着控制不住掉下眼泪珠子的少年,拨开胡乱散在脸上的碎发,格外耐心地诱哄:“不会疼的。” 他一边凑上去,把人亲得身体颤抖,舌尖被吃得颤巍巍吐出来,饱满的唇瓣唇珠红肿,亮晶晶的津液挂在嘴角。 哭得天真又可怜。 蒋习神色发沉,解开了裤子。 成套的西装裤被丢在地上,硕大的物件蹭过来的时候任姜呆愣住,等到蒋习已经托着他的小屁股给他做扩张时才清醒过来。 只是想要帮一帮爹地,却从未预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的养子一下子被吓得眼泪挂在晕红的眼角。 他抖着手要去去推开自己的父亲,可纤细的一截手指还未碰到,就被人一手捏住压在了头顶上。 蒋习的力气很大,任姜他附在耳边低声说话:“不要让我生气,我知道你很乖的,对吗?” 脑力里一闪而过破碎的记忆。 在灰色地带叱诧风云惯了的男人,是个很喜欢把一切都掌握于手心的人,对于被养得娇纵又蠢钝的孩子没有太多耐心,又实在不喜欢多接触,任姜犯错的时候总是会笑咪咪地摸着头,眼底没有感情。 “乖孩子,不要让我生气。” 原主分不清这温和微笑底下的冷漠,任姜却清楚。 蒋习褪去伪装的模样实在可怕,压着人俯下身来时两眉间有一道很深的沟壑,眼皮半阖,看着人仿佛隔着千万里。 一下子被吓得泪珠挂在脸上,任姜看着男人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抹过他的眼尾,滢润的水珠一闪而过就被不留情地甩掉,他的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开。 似乎真的把他当做出来卖的学生,蒋习没有太多温情,只是简单敷衍几下,连扩张都没做几下,就猛地挺身而入。 “呃——” 一下子被撑得太满,任姜感觉底下好像有一种撕裂的痛感,本就流个不停的眼泪这下哭得更猛,甚至发起抖来。 全身都被蒋习压得喘不过气,只能被动承受着蒋习每一次撞击,男人失了理智,即使潜意识里还记着把握好分寸不能把人给玩坏了,视线却只要一触碰到那跟掉了线的珠子一样,哭得眼尾红晕,皮肤透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就没办法掌控自己。 yinjing不断去戳弄合不上的小屁眼,莹白的细嫩皮rou被玩出红印子,蒋习每一次挺动时,就听到任姜呜咽一声,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发抖。 心底的破坏欲被无限放大,他深吸了口气,把被顶地往上爬的男孩拉回来,jiba艰难地捅入到深处, 不知戳到哪里,一声变调大的短促地尖叫混在哭声中。 “慢、慢点.......啊——” 蒋习去亲男孩高高扬起的脖子,细白的颈子仿若濒死的天鹅一般,被顶弄时小巧的喉结滚动,施虐一样的红痕布满皮肤。 因为被戳到前列腺,而格外敏感地夹紧双腿,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xue喷出一股yin液,混着一丝红色流到床单上。 高潮抽搐的肠道蠕动,夹得蒋习压着人的手臂收紧,受不住地粗喘几口气,猛地抽动起来,胯骨撞在身下男孩屁股上,发出“啪啪”的闷声。 他的抽动力气很大,每一下jiba都几乎被吞吃个完全,两颗硕大的睾丸撞击着男孩的皮rou,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蒋习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 他的动作突然一顿,冲刺到一个恐怖的深度,布满青筋的大rou捅进后xue,把被cao得软烂的花xue颤栗地流水。 “唔,射了......” 蒋习低喘,随着他的话落,深埋在肠rou里的roubang狠狠颤动两下,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爆射进去,处在高潮余息的后xue也迸出肠液。 “啊——” 蒋习听到一声掺杂着欢愉的痛呼,怀里的小人就晕了过去,细碎的发丝粘连在布满一层薄薄细汗的脸上,被吻的红肿的唇角挂着含不住的银白液体。 看起来很乖,透着勾人的味道。 因为射过精而意识清醒不少的男人动作突然一顿,不去顾自己勃起的yinjing,伸手拨开挡住五官的头发。 慢慢露出底下的模样。 一张比实际年龄还要显得幼小的脸,平日里总是娇气的表情因为昏睡过去而消失殆尽,只余乌浓的睫毛紧闭,无比乖巧的睡颜。 之前因为各种原因而未能认出来的脸。 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他那个养在家里,不知人间疾苦自大又愚蠢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