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快点!插进来!【饥渴求cao/跳蛋塞xue/指jian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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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裘言伽大致摸清了徒柯的活动动向。 虽然基本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跟他待在一起,但徒柯每隔一段时间会出门一次,有时候是为了采购食物或生活用品,有时候是接到电话,回去见他所谓的哥哥。担心裘言伽故态复萌,徒柯外出的时间不长,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自从上次“逃跑未遂”后,徒柯每次外出都会用各种方式把裘言伽束缚住,放置到他回来,虽然今天有人帮他看着了,但徒柯还是将裘言伽拷在床上限制行动,以一个非常耻辱的姿势—— 身子平躺在床上,裘言伽手脚上抬,高举过头用十字扣铐住固定在一起,左右rutou上各用医用胶带粘上一个跳蛋,rouxue里塞了两个跳蛋,rou茎上还粘着一个跳蛋,五颗跳蛋同时在敏感处高频率震动,裘言伽发出痛苦又舒爽的喘息,身体难耐的扭动,yin荡的媚态被菲利尽收眼底。 裘言伽感到羞耻,牙齿咬住唇瓣,但还是有喘息溢出,主要是他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要害部位被菲利握住,性器在修长的手指间上下taonong,每天的开发调教让裘言伽的身体变得敏感,禁不起太多戏弄,顶端很快渗出透明液体,菲利用指甲轻轻挠一下,他都感觉快射了。 看裘言伽情动地差不多了,菲利收回手,从徒柯的道具柜里拿出一个肛门扩张器。 扩肛器镜管部分插入肛门,扩开裘言伽的后xue,将它毫无保留的展示自己眼前。 “哇,里面湿湿粉粉的好漂亮,蠕动的好厉害,一副很想要的样子呢。” “唔……”被人视jian,内壁不安的蠕动,爱液泛滥成灾,yin靡的色泽令人垂涎,菲利插进三根手指在肠道内猥亵,按压跳蛋,让它们对着裘言伽的前列腺强烈震动,跳蛋刺激到敏感处,促使腰部酥麻不已,神经末梢流窜着电流激过般的快感。 “啊啊啊,混蛋,住手!”肛门里的快感停不下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菲利手指长,能让跳蛋进到很深的地方,裘言伽大口喘气,胸膛激动得剧烈起伏,感觉全身都湿透了,酥软成一滩水,yin乱的后xue不断喷水,胸口涨痛得难受,好想揉一揉来缓解。 菲利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手掌覆上他的胸部,揉捏浑圆的乳球,“奶子的手感真好,又弹又软。” 过度玩弄的rutou被人一碰就yin荡的挺立起,加上xue道里的手指下流的抽插,敏感的屄xue不断分泌黏稠腥sao的液体,菲利言语上还要戏谑他一番,“光是手指插xue就湿得一塌糊涂,里面已经被调教得相当色情了,老师可真yin乱呐。” “你他妈的有毛病啊!”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把他撩拨起了快感,但是又没有接下去的举动,隔靴搔痒的让人更加心痒难耐,想要得到更多、更直接的触碰。 内心里渴望被占有、渴望被用力爱抚,喘息间几乎要吐纳出自己的心声:啊啊xiaoxue好痒,好想要,干脆点直接把那根大roubang插进来啊,这个人在磨叽什么啊。 裘言伽绯红的脸颊彰显欲望,菲利看出裘言伽的想法,笑着引诱他说出心里的渴求,“想要大roubang是吧?发出求欢的声音也可以哦,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唔……嗯,把roubang插进来,我要~”快到唇边的话一转,裘言伽勾唇冷笑,“你到底做不做?唧唧歪歪的吵死了。” “想要的话就要好好说出来,口是心非可是会吃亏的哦。” “你他妈的……快点!插进来!” “嗯?插进哪里?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哦。” “插……插进sao货老师的荡逼里,玩坏它。” 被插入的次数都数不清了,挨cao只有零次和无数次,长此以往,身体已经习惯被玩弄了,偶尔仅存的意志难以抵抗汹涌的快感,谁cao不是都一样,负隅顽抗最后也是失败告终,不如接受现状,听从身体的欲望,放弃无谓的抵抗,自暴自弃了。 击溃心态,思想自我驯化,摧毁一个人,其实这么容易么? 徒柯做到了。 抓着裘言伽的大腿把他拖到床沿边,菲利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床上,拔出扩肛器丢在一边,早已高高支棱起的roubang抵在xue口一寸寸挺进,“你最爱的大jiba来喽,要捅爆你的小屁股了。” 上次因为太用力安全套破了内射在裘言伽体内,这一次菲利仗着徒柯不在直接不戴安全套,抓着裘言伽的臀部,身躯压下来,裘言伽的身体深陷柔软的床垫中,红肿湿润的rouxue被强势破入。 后xue被足够的开发过,里面有两颗跳蛋的情况下还能容纳下一根大roubang,普一进去就紧紧包裹住roubang,用蠕动的肠rou欢迎roubang的入侵。 “别咬那么紧,有你吃的。” 菲利拍打裘言伽的臀部让他放松些,臀部软软弹弹,手感极好,菲利在挺翘的臀rou上一连拍了好几下,让上面又留了几道淤红才停手。 roubang在甬道内突然加快抽插的频率,裘言伽低声嘶鸣,刚想骂人,抬起眼发现菲利正凝视着他,半大的少年生出令人胆寒忌惮的眼神。 “趁他对你还有点感情,你老实些会好过一点。” 菲利突然压低了声音,夹杂着令人害怕的语气,“那三年他过得很痛苦。他想过自杀,左手手腕上就有一道蜿蜒丑陋的伤疤,他用强大的意志力、爱意和恨意才将自己从泥潭里拖出来,没人知道那三年他到底是怎么走出来的,连我更多的时候也只是个旁观者。你们中国有一句话:不知人苦,莫劝人善,就算你觉得他做得事很过分,但没有人,特别的是你,最没资格指责他,更何况跟你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呢?” 就算不说名字,裘言伽也明白菲利讲得是谁。心里憋着那么多,难怪变成变态。裘言伽忍不住腹诽。 “呃嗯……”沾满yin水的jiba狠狠向体内冲击,肆虐娇嫩的肠壁,反复磨砺凸起的腺体,cao出绵密的白沫。 菲利正沉迷于欢愉之中时,一个温暖的躯体覆上他的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徒柯已经回来了,旁观了他们香艳的交媾画面,最终迈开僵硬的脚步,从菲利背后掰开他的后xue,手指探入肠道扣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