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正文完结【人体改造/双xue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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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见徒柯,裘言伽一时间有些恍惚,感觉他成熟了不少,脊背挺拔,脸庞轮廓更加深邃硬朗,气定神闲的仿佛踏进的不是牢房,而是在逛某个秀场。 和自己一对比,简直一个如云端高高在上,一个如蝼蚁卑贱入泥。 牢房里充斥着散不去的腥膻味,徒柯手嫌弃的挡在鼻子前,走到裘言伽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裘言伽张了张嘴,想喊徒柯的名字,但发现口干舌燥,根本发不出声音。 徒柯低垂着眼,看不出神色,徒柯长大了,无法从他脸上猜出他在想什么了。 大概过了十几秒,徒柯伸出手,捏住裘言伽的下巴,抬起他的脸。 裘言伽瘦得硌手,那些人哪里有给他好好吃饭,随便灌一些流食,塞几块馒头,没饿死就行。 帅气的脸蛋又红又肿,巴掌印清晰可见,嘴角破皮,留着未愈合的痂,眼下乌青,披头散发,脖子上还留有一圈指印,狼狈万分。 破相的裘言伽,哪里有曾经在讲台上温文尔雅,讲台下张扬桀骜,同时吸引徒柯的帅气模样。 徒柯视线往下移,看到裘言伽腰部裂开的伤口,渗出的鲜血几乎把整块纱布染红,浑身各处伤痕交错,特别腿根布满男人们掐出来的红紫痕迹,身上各处还斑驳着不同男人的jingye,像条不知道被多少人使用过的抹布。 徒柯慢慢松开手,锋利的眼眸盯着裘言伽,语气冷淡,“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是你想要的么?” 徒柯退到裘言伽半步远的距离,双手环抱,问,“想离开这里么?” 裘言伽的眼睛锁定在徒柯身上,忍着如刀片划喉般的刺痛,声音嘶哑粗粝,卑微的乞求,“带我走……求求你。” 以前嘴硬放不下尊严求人,现在只要能离开这里,说什么他都行。 与其做不同男人的玩物,不如做徒柯一个人的狗。 “呵,你知道这话的意思么?带你走?你不是巴不得离我远远的么?” “不,咳咳,徒……主,主人。” “主人。”这两个字他不停呼喊,尽管咽喉溃疡,肿痛难捱。 徒柯掏出钥匙,解开裘言伽手上的铐子,双手终于得到释放,裘言伽活动了一下酸胀的手臂,听见徒柯的命令。 徒柯走到床尾,看见床单上沾了jingye,脱下外套铺在上面,有些嫌弃的坐上去,接着出声命令,“过来。” 裘言伽用手撑起身体,想从床上爬下去,却不甚熟练cao纵身体,头朝下,一骨碌摔下床去,顿时眼冒金星,好不容易缓过来,艰难的爬到徒柯脚边,短短几步路,正常人一分钟就能做到的事,裘言伽费了五分钟才完成。 枯瘦的双手去解徒柯裤头的绳子,因为指尖微微发抖,解了半天才把绳子解开,拉下内裤,释放出里面还未勃起就尺寸可观的rourou。 看见这根大家伙,裘言伽下意识地腿软,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有了反应,rouxue翕合收缩,底下湿答答的滴水。 裘言伽饥渴地吞咽口水,毫不犹豫,甚至有几分急切的含住徒柯的性器开始吞吐起来。 yin靡的吮吸声在牢房里回响。 这些天给太多人koujiao,他们的动作急躁又粗鲁,喉咙里面破了,能尝到血腥味,咽一口唾沫都疼,裘言伽忍耐着疼痛,服侍roubang慢慢在嘴里胀大。 “唔,主人的大roubang,好好吃……roubangcao奴隶屁眼。” 裘言伽吃得起劲,不断深喉给主人最极致的享受,但嘴里的roubang只是胀了一半,裘言伽上抬眼尾去看徒柯,发现他眼神如冰,望进去又深又沉,完全猜不出他是什么情绪,更觉得他的眼里好像少了点东西。 裘言伽支起身子,扬头凑近,卑贱的去讨一个吻。 徒柯抿着嘴唇,偏过脑袋,裘言伽的唇轻柔的擦过他的脸颊。 “狗就是狗,啃好你的rou骨头,做什么多余的事?” 徒柯瞬间变得暴戾,揪住裘言伽杂乱的长发挥手朝脸扇了一耳光,眼神看上去极其冷酷无情。 徒柯把裘言伽推倒在地上,站起身抬脚用力踢踹他的腹部、腿部,动作狠戾,毫不留情,裘言伽嘴里发出“呃、呃”的惨叫。 徒柯边踢边骂,语气冷硬,“你算什么东西?cao你?还脏了我的手。” 裘言伽抱着腹部,把自己蜷成一团,疼出来的冷汗沾湿头发贴在两鬓,眉眼皱在一起,疼得嘴唇煞白也不敢躲,虚弱的身体遭受徒柯的拳脚攻击,嘴里呕出鲜血,染红了下巴。 眼前模糊一片,徒柯逐渐变成重影,裘言伽费力爬到他脚边去拽他的裤脚,嘴里喃喃着求饶的话,其实声音细小的连他自己都听不见,最终两眼翻白,没了动静,昏厥在徒柯脚边。 裘言伽庆幸自己昏迷过去了感觉不到疼,但在梦里也不安稳,这段时间的遭遇不断回放,身体上感觉不到痛,心理上带来巨大的痛楚,裘言伽无意识地呻吟着、哭泣着,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狭小的床上,浑身动弹不得。 不是被绳条绑住困住了,而是像注射了麻药,全身麻痹无力,手指头都动不了。 空气中弥散消毒水的味道,裘言伽明白自己这是二进宫进医院了。 但这里看起来并不像病房,头顶的白灯晃眼,还有仪器嘀嗒声,他这是躺在手术台上了?! 肢体毫无知觉,但眼睛能看耳朵能听,裘言伽听见外面陌生男人的声音,“知道你的要求了,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么?看他截面的创口,整座医院翻过来找,谁能有我这技术?” 另一道声音裘言伽熟悉,是徒瑾,“很放心,如果‘不小心’出点医疗事故就更好了。” “我的美学中不允许失败发生。不如你现在进去直接杀了他吧,我给你递刀。” “小柯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也答应让他养狗。再说直接死多没意思,再多玩一段时间吧。” 男人笑,“你这个宠弟魔。” 外面话音落,和医生交谈完的徒瑾走进来,身姿挺拔,步伐稳健,一直走到裘言伽床边。 脑袋动不了,只能转动眼球看向来人,裘言伽脸上带着明显的惊恐,徒瑾雷厉风行、残酷无情的行为手段,只一次就让他遍体鳞伤,刻骨铭心的感到害怕。 裘言伽声音有气无力,落在徒瑾手里,明知结局已定,还是垂死挣扎,“你要做什么?” 徒瑾目光幽深,冷笑着开口,“狗带回家的第一件事,是要磨掉它锋利的爪子,让它没有伤害主人的危险。裘言伽,你真的很幸运,能活着离开那座杀人监狱,你要感谢小柯,最好祈求他对你的兴趣久一点。” 裘言伽听不懂他打的哑谜,这时陌生男人换好手术服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助手,准备就绪了。 “手术会非常成功的。”这是裘言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就又陷入了麻醉昏迷。 “啊哈,啊...想要主人的roubang插进来,求您了,给我roubang……”还是熟悉的房间,酒吧地下室改造的调教室里,一个双腿残缺的长发美人戴着项圈,手指在小yinjing下方的花逼里抽插,再下面的屁洞里,有一根高速震动的按摩棒,同时长发美人的另一只手揉捏自己丰腴的胸脯,嘴里忘情呻吟,自慰给面前他俯首为主的帅气青年看,他的小腹上纹有代表“奴隶”的yin纹,yin纹的中心是一个“柯”字烙印。 烙印刚烫上去不久,皮开rou绽,细腻的肌肤还泛着红,甚至依稀能感受到当时灼烧的热度及闻到蛋白质的焦香,作为一辈子也无法磨灭、证明奴隶身份的印记。 rou体被征服,精神被掌控,裘言伽不是自暴自弃,他自甘堕落,自愿成为徒柯的奴隶。 他不爱徒柯,永远不会爱这个人,但这幅yin荡的身体,离不开这个人的roubang。 徒柯的目光在裘言伽意乱情迷的脸上梭巡,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人儿如今在他身下摇尾乞怜,请求roubang的赏赐。 从今往后,这双眼睛里只有他,他的目的达到了,可是心却蓦然空了。 年少时的一刹动心,最终分崩离析,爱与恨同党,经历种种,至今分不清究竟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 将人推倒在床上,大量蜜液随着手指拔出濡湿身下的床单,徒柯伸手,拨开女性象征的肥厚yinchun,这是半个月前手术改造后的成果,徒柯的rou具抵在yinchun缓缓进入,裘言伽还不习惯用这个新开发的xiaoxue,roubang才进去一半,裘言伽禁不住的喷水,发saoyin叫,又痛又爽。 “呜,主人,慢一点,好疼好满......啊啊快点,全部进来,cao死我,哈啊cao死我主人......” 徒柯屏息,发狠地用力顶进去,一下子全根顶cao进深处,在宫口堪堪停住,裘言伽惊叫一声,热泪流下来,收缩人造yindao,说着“主人cao进zigong里”“想被主人搞大肚子”的sao话。 徒柯没管他,加大动作捣弄裘言伽的花xue,每一下都又快又狠,但就是故意不cao进zigong里,将裘言伽从高潮的边缘生生拉回。 徒柯手摸到下面,抓着奴隶后xue里的按摩棒三百六十五度旋转,然后在前列腺点上反复顶撞碾压。 裘言伽的叫床声比猫咪发情还媚,即使不cao进zigong里,主人也有办法叫他欲仙欲死,抵挡不住汹涌袭来的快感,裘言伽情难自禁的夹紧双xue,想要榨出jingye,灌满越来越饥渴贪婪的两处yinxue。 徒柯进行冲刺,一边挺身抽插一边问,“还敢再逃么?” 身下的人呜咽回答,作出忠诚的保证,“永远,永远是您的奴隶,啊——” 随之浓精射出,徒柯压着裘言伽欲合拢的上肢又分到最开,拔出后xue里的按摩棒,依旧坚挺的rourou长驱直入,进行无休止的征伐......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