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单匀(家奴篇)在线阅读 - 不单是奴隶,更是爱人

不单是奴隶,更是爱人

    刑堂的走廊长的惊人,封霖跟在单匀身后爬行,外露的yinjing随着他爬行的动作一甩一甩的,膝盖的疼痛和外露带给他的羞耻让他脑子一阵浑浊。

    刑堂也是分等级的,越往里走,受刑人身份便越低贱,画面也便越发血腥且不可入目。

    封霖正被后xue的跳蛋和露出的yinjing搞的心神不宁,丝毫没有察觉到单匀再次停下来的脚步,直到一头撞上了单匀的小腿。

    瞬间浑身血液倒流,封霖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苍白着脸色抬头,看见了单匀似笑非笑的脸。

    自从跟了单匀,他就没有犯过这么低级的错误。

    “主人,对不起,贱奴错了。”封霖以头点地,慌乱的认错。

    单匀用脚抬起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这种轻蔑又目空一切的样子让封霖简直欲罢不能。

    “封霖,你当初送走那个小女奴,是在吃醋吗?”

    话题转变的让封霖猝不及防,他脑袋一片空白,反应了好久才想起了当初一怒之下遣送回家的女奴,他下意识的向旁边看,被单匀揪着头发阻止了他的动作。

    封霖颤抖着,狗是没有资格吃醋的,不是吗?

    “主人,奴……奴当初只是觉得她一个女孩在家里不太方便……”

    “封霖。”封霖还没说完就被单匀打断了,他语气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封霖不寒而栗:“是不是还想尝一尝说谎的后果?”

    封霖嘴唇颤抖着,未说出的话戛然而止,打死他也没想到单匀还记着这么一个人,更没想到单匀突然来了兴趣在刑堂遛他,而恰巧那个女奴正在刑堂受罚。

    “对不起主人,您惩罚奴隶吧!”封霖闭上眼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单匀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封霖紧张兮兮的等待疼痛的降临。

    等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发生,封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只见单匀含笑站在他面前,见他睁眼后揉了揉他的头发,他动作温柔,封霖怔怔的抬眼,第一次光明正大的与他对视。

    他的声音像是带有某种魔力,封霖眼睛红红的望着他,感觉像在做梦。

    单匀说:“奴隶,我给你吃醋的权利。”

    在封霖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单匀牵起皮带继续往前走,封霖下意识的看了看刑堂末端的两侧,里面空无一人。

    封霖看着单匀的背影,嘴角浮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原来是他的主人不知道从哪方记忆中搜寻出一个人来考验他。

    封霖自我感动的脑补着,全然不知自己被牵进了刑堂最末端的一个隔间,等发现自己身处于各种地步时,已经太晚了些。

    “主……主人?”封霖汗毛直立,抬头看向他的主人。

    “但是。”单匀绕到封霖身后,穿着皮鞋的脚踩上他的后脑勺,让他将上半身伏低:“自作主张的小狗还是要被主人惩罚的,不是吗?”

    单匀语气里没有怒气,甚至有几分轻快,封霖便清楚主人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惩罚他罢了,他驯服的任由他踩着,轻声回道:“是的,主人。”

    单匀满意的笑了笑,他移开踩着封霖后脑勺的脚,踢了踢封霖的屁股,示意他脱掉衣服,封霖身体颤了颤,手指颤抖的脱下所有衣物。

    在这种地方全裸还真是第一次,刑堂里偏凉的气温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腿分开点。”单匀下命令的同时一把将塞在封霖后xue里还在震动的跳蛋扯了出来。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封霖仰头娇喘了一声,嫣红的xue口在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瑟缩了几下,一张一翕的像是在特意勾引人。

    单匀随意将跳蛋仍在一旁,让封霖走到刑架上去,然后在侧面的刑具墙上挑选了一个手感颇好的马鞭,随手在空中甩了个鞭花,鞭子带出来的破风响声让封霖又恐惧又期待。

    单匀将封霖固定好,随后给封霖戴上眼罩和口球,被剥夺了视线的封霖有些不安的挣扎了两下,单匀不满的一鞭子甩下去,封霖肌rou瞬间紧绷,从嗓子眼里挤出两声呜咽。

    第一鞭斜着落在他的胸前,右边rutou也跟着遭了殃,脆弱的红果禁不起这样力度,立刻便充血红肿。

    同样的力度又在胸前甩了几鞭,单匀打得毫无章法,一会儿横着打一会儿竖着打的,封霖永远都不知道他下一鞭会落在哪儿,所以每次单匀举鞭的时候封霖都紧张的不行,要不是被固定在刑架上,估计都想逃跑了。

    单匀给封霖解开束缚,取下眼罩和口球,在封霖适应了一会儿光线后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跪下,随手像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枚戒指,在封霖惊喜的眼神中套在了他右手无名指上。

    说实话,封霖从来都不敢想这一幕,此刻却真真实实发生了,钻戒带在手上有几分不真切感,封霖愣愣的将手放在单匀手中忘记拿了回来,一双灵动的眼眸里蓄满了眼泪。

    “封霖,从此以后,你不单是我的奴隶,更是我的爱人。”

    一吻落在额头,封霖呆呆的落着泪,单匀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啦,挨打的时候都没哭,现在哭什么,穿上衣服回去吧。”

    封霖不知所措的点点头,嗓子有些哽咽,说不出任何话来,却在套衣服时泪水再次决堤。

    他的主人在他的胸前用鞭子写了一个字:“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