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暴风骤雨/车车车/宿骞江秘会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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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捆你。”他是真不知道那些人玩这么花,要是手边有可以做捆绑的带子,他绝对要把楚时清捆起来。 “他们要内射你?” 楚时清哆哆嗦嗦地要逃走,妈的,他翻车了,就不该故意去惹这个醋坛子,他绝望地想,他可能会死在这。 “霁尘…霁尘,我错了。” cao,楚时清暗骂一声,上一次他就该吸取谢予安的教训,再也不能在zuoai的时候提别的男人。 萧霁尘不依不饶,“他们让你喊相公。”他一个深顶,顶到了他的敏感点,花心被狠狠蹂躏,楚时清嘴里也不停地娇喘,“时清,喊了吗?” 楚时清摇头,紧紧抓着萧霁尘的肩膀,他眉头紧锁,快感袭来,“没有!” 他是真的没喊过,有毛病啊,他是男的,喊宁一个男的为相公?疯了吧。 “真的吗?”萧霁尘的声音煞是好听,低沉温柔,总让人觉得那是个不然尘俗的仙,可偏偏这仙,在和一个yin荡的舞姬起起伏伏,他又把楚时清放平在地上,自己居高临下地cao他。 性器在花xue中进出顶弄,楚时清被插得yin水狂流,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池中鱼儿听了都羞,他能听到萧霁尘撞他的时候男人特有的性感闷哼,粗大克制的喘息声,爽翻的低吟。楚时清眯开眼去看他,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男人撑在自己上方,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到自己身上,烫得他心头悸动,情动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楚时清喜欢被这种气息笼罩,楚时清被插得满脸通红,被打湿的头发贴在他脸上,性感的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发现萧霁尘虽然是他所以睡过男人里最小的,但却是最俊俏,床上干的最野的那个,醋味也最大。 果然,年纪小就是不懂事,以后慢慢调教。 萧霁尘搂起楚时清的腰部,将他往这一带,恨不得要cao穿楚时清,rouxue被插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快感中混杂这激烈性事的疼痛,以前楚时清被别人cao很了也有这种感觉,他一般怎么做的? 哦,直接把人踹下去,他不喜欢干这种风月欢快事的时候还受罪。 楚时清疼,哀求道:“真的没有,没喊过。” “霁尘…慢点,疼。” 萧霁尘就像一个征服者,要开拓这片土地,扫除一切障碍。 “时清叫相公,叫相公我就轻点。” 萧霁尘猛烈地冲撞带给他极大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潮水涌入,疼痛也愈发清晰。 “相公…相公,我疼,慢点。” 萧霁尘继续插他。 “在喊一遍,我是谁?” 楚时清在灭顶的快感下完全忘了原则,“相公,你是我相公…啊啊啊啊…相公插太快了,慢点。” xue内的性器变得火热,狂风骤雨般插弄,楚时清在萧霁尘胯下被cao得yin水淋漓,他就是天生被cao的料,难得适应了这么激烈的性事,楚时清又成了开始的sao样,扭着身子去夹萧霁尘。 “霁尘啊~霁尘好棒…啊啊!相公好深好深。”萧霁尘被他喊得头皮发麻,直捣xue心,露天的院子内浪叫一声接一声。 陆北跑去厨房偷吃,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吟,他吓得桃花饼都掉了,这是抓了谁来受刑? 他赶紧跑回自己屋子里,途中恰好碰到守夜侍卫,“大哥…少…少爷是抓了人回来受刑吗?” 那守夜侍卫估计也听到了动静,俊脸一红,“是的。” 陆北啧了一声,估摸着是抓了楚时清的哪个姘头,然后把人给折磨疯了。 这边,楚时清正在“受刑”。 “霁尘再深一点…霁尘好厉害,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唔啊…” 萧霁尘红了眼,“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cao?” 楚时清嘴张着大口喘气,“是啊,就喜欢被cao…霁尘快cao我。” 萧霁尘骑在他身上,混乱地抽插,xiaoxue喷了一股又一股爱液,两人即将登顶,快速的抽插动作变得越来越猛,不再是简单的高频率抽插,楚时清被cao的整个身子都在动,他扭着细腰,让爱液沾满萧霁尘的全身。 “相公…我要射了…啊啊啊。”他奋力一吸萧霁尘,“一起…一起,霁尘好棒,被…啊被cao射了。” 萧霁尘紧紧抱着他,把头埋在楚时清颈部,像一只困兽般发出呻吟,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射,然后伸下手去抓住楚时清的命根,堵住他的小眼。 “…唔,时清,要不要我射里面?” 楚时清被堵得心慌,“射给我…啊啊,要你的,射进来射进来啊啊。”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萧霁尘松开他,两人一起登上云霄,一大股暖流喷射在楚时清体内,楚时清射完后浑身抽搐,性器一拔出去就源源不断地流出jingye。 萧霁尘亲昵地嗅着楚时清颈边的味道,将他揽在怀里。 “去洗澡?”刚经历玩情事的雄性变得十分温柔,荷尔蒙笼罩着楚时清,楚时清点头,伸出手让他抱。 萧霁尘浅浅一笑,在他嘴角轻啄。 …… 晨曦微露,楚时清沉睡在萧霁尘怀里,相拥入眠的两人颇有岁月静好的感觉,楚时清在睡梦中皱眉,似乎是热到了,本能远离身边的热源,凉快未得多少,萧霁尘直接把他捞过来箍怀里不准他逃。 急促的敲门声惹了这一片光景,萧霁尘捂住楚时清的耳朵,让他再睡会。 “少爷!外面来人了,是醉花间老板!” 萧霁尘皱眉,“不见。” “他找楚时清!但楚公子不在房内,您出去看看吧!”他怕极了,宿骞江身边那侍卫的眼神恨不得杀了他,麻溜地去喊人。 他决定了,下次开门迎客他才不要去,随便郭老奴还是张护卫,反正他不去了。 怀里的人不满地扭动身躯,他拨开萧霁尘的手,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艰难地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裳穿上出门,如墨的发丝披散在身后,他随便找了根发呆将些许凌乱的头发扎起来,露出白皙的脖颈,那片白皙之上留有几块红印,萧霁尘看的面红耳赤。 昨夜萧霁尘做得狠了,他有点招架不住,果然,年轻气盛。 门外陆北还在敲门,“别敲了。”楚时清语气虽带着刚起床的懒散困倦,是人都听得出不悦,主要原因还是萧霁尘。 当陆北看到楚时清的时候惊得下巴都掉了,再一瞅房内光景,登时脸红。 他联想到昨夜那受刑人的呻吟,他顿悟了。 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少爷,苦了少爷了。 …… “我想见见陈誉。” 楚时清冷着脸不说话,一方面他浑身上下难受,一方面这人他看着就可恨。 巧了吗不是,他正想去找那狗玩意儿,狗玩意儿就自觉找上门。 宿骞江从袖子里拿出一叠纸和一个檀木盒子。 “这是陈誉的卖身契。” 楚时清没接,宿骞江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收回也不是。 两人就这么沉默对站着。 半响,楚时清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什么也没说。 “我...能见见他吗?”宿骞江乞求他。 高高在上纵情风月的醉花间老板还没这么求过什么人。 “不能。”楚时清回答的很决绝。 “为什么?” "没那么多为什么,"他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人,半分不念旧情,他道:“宿骞江,你知道他被你弄成什么样了吗!啊!陈誉现在好不容易自己清醒过来,你又想给他什么刺激!!” “我...我只是想,想跟他道个歉。” 楚时清刚刚情绪有点激动,他又恢复刚刚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不需要。” 砰——关上萧府大门。 宿骞江愣在门口,他想过楚时清会拒绝他,但没想到这么决绝冷酷,甚至不给他一分道歉的机会,清晨寒意浓,寒气侵入肺腑宿骞江捂住着嘴咳嗽几声,加上伤势并未痊愈脸上毫无气色,就这样被人拒之门外,倒有些可怜。 “少爷,走吧。”陌路从树上跳下来。 宿骞江幽幽地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点头,“找到陈誉在哪间房了吗?” "找到了,最西边那边,围墙有点高,应该能翻进去。" 宿骞江:“好。” 不让他见陈誉他就没法子了吗?翻墙也得翻去见陈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