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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特供?男mamaI

    “我想有个mama。”

    这是杰克的圣诞愿望,他每一年都这么向带着红帽子的爸爸许愿。

    粘着白胡子的爸爸也总会捏着杰克的脸说:“哦,她会出现的,她会在你长大的那天出现的。”

    今年他已经十八岁了,生日的时候爸爸在电话一头神秘兮兮说圣诞节他会有个大惊喜。

    在约定好的圣诞前一个月,杰克的爸爸去世了。

    杰克问遍了所有人,答案都是一样的。

    “哦……圣神在上,先生忠诚于夫人,他们已经在圣殿相聚,他们会一直注视着小杰克的。”

    杰克知道,死了的人就是死了。

    再也回不来。

    再也不能送他礼物。

    再也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不……最好还是算了吧。

    杰克想到爸爸身边的人就打了一个寒颤。

    爸爸没有给杰克留下一个mama,却给他留下了一个“爸爸”,一个黑头发黑瞳孔的外邦异教徒,每一次跟杰克对视都像是要把他撕咬吞噬了的野兽一样。

    你瞧,你瞧!无礼与邪恶简直就是刻在了他的脸上。

    杰克讨厌他,讨厌他大到可以吃人的黑风衣,讨厌他冰冷吃人的眼神,讨厌他面具下那一道道可怕的伤疤,讨厌他的每一根黑色头发,讨厌他——讨厌他呼吸的每一口空气。

    更重要的是——

    他怎么可以夺走爸爸身边的位置?

    他想要的是金色的卷发,雪白的皮肤,红苹果一样的嘴巴,mama一定有一双像他一样的绿宝石双眼。

    但从这个圣诞节开始,他的愿望就再也不会实现了,杰克怀疑一切都会变得像童话里的邪恶后妈一样糟糕。

    杰克甩了甩头,把紧张与恐惧都抛开。

    杰克仍希望今夜有一个带着红帽子,粘着白胡子的高大男人出现,捏着他的脸说,“嘿,小杰克,圣诞快乐!”

    杰克坐在壁炉边,听着毕毕剥剥的响声,他在想这会不会像子弹壳落地的声音。

    “杰克,到睡觉的时间了,时间会带走一切悲伤,来吧,先去睡觉吧。”管家打开门,轻声安慰道。

    圣诞老人是假的。

    没有了爸爸,圣诞节什么也不会发生。

    杰克的泪在眼眶里打转,爸爸的话仿佛在耳边响起:“我的小勇士,你怎么啦?你怎么啦?圣诞是个快乐的日子,笑一笑吧!”

    杰克扯出一个勉强的笑脸,看着玻璃里的自己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再、再…看一看…呜、呜呜……”杰克忍住不哭出声来,直到门被轻轻关上,他才嚎啕大哭起来,他尖锐的声音像个饥饿过度的婴儿。

    “杰克!杰克!!你的房间里、房间里!”

    阿瑟兴奋地冲进来,脸上全是兴奋的红色,朝他大喊着:“他是个女人!他是个女人!!他、他的下面——”

    “嘘!保持谦逊!仆人!”

    一直候在门外的管家捂住了他小儿子的嘴,呵斥着把他拽走了,关门前压低声量对杰克说:“恕我直言,您真的该睡了,不然明天,您的叔叔可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好脸色。”

    杰克想起那双阴冷的眼睛,抽噎中还打了一个寒颤,不情不愿地迈开腿走向自己圣诞节里孤单又冰冷的房间。

    房门半开着,阿瑟的一只鞋还躺在地上,被房间里面黯淡的光照成黄色。杰克不由得好奇起来,里面究竟有什么,难道管家又给他绑来了给他身体与灵魂重创的成年礼物?

    杰克嫌弃地抿了抿嘴。

    杰克捂着眼睛从指缝间看外界,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却惊讶的发现那是个一头金发的女人坐在他的床边,捧着一本故事书打盹。

    杰克谨慎地打量着她的衣袍有没有暴露痕迹,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教士的长袍都没有她的那么严谨守节,她也没有冒汗、粗俗地喘气或是像发烧一样的粉红。

    杰克松了一口气,看来管家只是单纯地想满足他的圣诞愿望。

    但是杰克现在没有心情玩mama与儿子的角色扮演,杰克只想要爸爸重新回来,哪怕是在梦里,杰克也想重新见到爸爸。

    杰克蹑手蹑脚地经过她,安全地躺到了床上。

    杰克却忍不住去侧身去盯着满足了他一切对mama幻想的人。

    她只是坐着就显得很高大,发育总是慢吞吞的杰克在她面前像极了12岁的小男孩。

    她只穿了一件规矩却单薄的睡衣,杰克却在想象她温柔的怀抱是不是比爸爸流汗的臂弯要更加热烈。

    “晚上好,杰克。”

    她的声音低沉,像是豹子的低鸣,碧绿色的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杰克——噢,不!她是他!他的新爸爸!

    他矫健地跳上杰克的床,轻而易举地骑上了杰克瘦弱的身体,手指粗鲁地拖拽着杰克的睡衣。

    “啊——!无耻的流氓!救命啊!!救命!mama、mama救我!爸爸!爸爸——”

    杰克发出了母鸡一样的尖叫声,又像是扩声器一声比一声高,杰克胡乱地叫喊着,甚至还没从自己对mama的幻想里转过弯来。

    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是十八岁的生日,明明是圣诞节,是天穹圣殿打开,我的爸爸mama一起来看望我的时候。

    这些喜悦相互重叠,不应该是又带来了更多更多的喜悦吗?

    本应该是梦幻一般的幸福时光,然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成人礼不应该是这样的……

    杰克红肿的眼睛又流下了泪水,哭声噎住了身上人儿的举动。

    “闭嘴,娘娘腔。”他恶狠狠地威胁道,手上的动作却改成了脱自己的衣服,灵活的手指像把纽扣剪下来了一样快速,剥出了他完全女性化的身体。

    浑圆高耸的rufang、纤细平整的腰腹、肥润的臀部,微微朝前顶起的屁股,向杰克露出了两腿之间的平坦与一条猩红湿润的细缝。

    雪白细嫩的腹部上刺着一串字母,黑色已经有些褪成了青色。

    “圣诞快乐,杰克,我是你的礼物。”

    他,或者是她,一个完全彻底的女人。

    杰克本以为降临的会是可怕的鸡jian,但他半天都没有感觉到裤子被剥掉。

    杰克紧紧夹在一起的眼睛微微分开,立刻瞪大了眼睛。

    杰克吃惊地看着这具身体,一边抽噎着一边不敢置信地回忆着他最初来到这里时,没有带上面具的模样,杰克甚至把记忆里躺在爸爸床上的羞耻裸体挖了出来……

    他是个纹身遍体的肌rou块头,每一寸皮肤里都流淌着危险的信号,扁平的脸上布满丑陋狰狞的刀疤,正如曾经爸爸担心的,杰克也总是担心爸爸会被他驯养的猎豹咬死。

    但事实证明,猎豹变成了杰克的宝贝凯丽,爸爸的野兽变成了一只pussycat。

    “你是男人、嗝呃…还是、是……女人?”杰克的眼神忍不住看向那个奇妙的地方。

    他的男性生殖器被完全改造了,此刻的那里雪白美丽得像是一件工艺品。圣女之心的粉色印记出现在他的肚脐下,标记着zigong的位置。

    被圣殿赐福,而不是冷冰冰的手术改造,这意味着它是被完全“自然”的改造成女性身躯的——他的zigong能够孕育生命。

    杰克灼热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鲜红分开的rou蚌,从凸起的阴蒂到叠起的yinchun,扫视着,杰克忽然听见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那条rou缝就抽搐着,像是溺水的人的嘴唇,然后一滴一滴地流下了粘稠汁液。

    “杰克——你的眼神,太色情了。”

    他的声音冷冷的,像是长辈的呵斥,身体却这么的热情、下流。

    这猥琐的念头一出现在杰克的脑袋里就让他感到了强烈的内疚,太低俗了!都怪这可怕的不洁者!

    杰克像只受惊的小狗猛地缩了起来,眼睛逃似的转了过去,大幅抽气地嘴里还碎碎地念叨着:“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

    杰克的头被强硬地拧了回来,眼睛对着高耸白乳上的鲜红樱桃,乳孔张开了,奶水的香气刺激着鼻腔,杰克不得不向上看,看他阴冷的眼神。

    可那双眼睛嵌在美丽深邃的女性脸庞上,就算是锋利,也是先割开了杰克捂得死死的裤子。

    杰克舔着干燥的嘴唇,心脏快速跳动着,他在大雪天里热得不知所措,碧绿色的眼珠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贪婪的绿光。

    杰克虽然发育很慢,总被别人嘲笑是个娘娘腔,但他确实也是个到了十八岁的男性人类了,比十六岁时初次见到女人裸体的震惊多了一份亵渎的兴奋。

    更别提,这个“女人”是可怕又自然高他一头的……爸爸的情人,勉强可以称之为后妈的人。

    “想干我吗?干你继父的女人逼,把成人礼的jingye灌到这个湿润又温暖的zigong里吗?小杰克?”

    他说出了杰克内心阴暗羞耻的念头。

    “或者是像你爸爸那样不敢cao逼,先来尝尝男人的味道?”

    他笑着转过身把下体展开给杰克看,手指搅动着被jiba、炮机跟花式按摩棒日夜jian熟的细长屁眼,那像个小的阴户咕叽开合,润滑油把他的屁股都渡了一层圣光,雪白肥美的阴户若不看肥圆的珠蒂,真的嫩得像圣母的处女xue。

    水液滴到杰克的脸颊上,杰克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个字。

    “不——”

    杰克不想把珍贵的贞cao给一场意外,他很珍惜这一切,杰克跟从未谋面的亡母一样,虔诚地信仰着圣神。

    杰克的表情像极了他正在遭受歹徒的鸡jian。

    “如果我的jiba还在——我会把你干到呕吐,娘娘腔!”他回头看了一眼,大笑了起来,连臀部都掀起了笑声的海浪,浪花溅到了杰克的脸上,杰克只能羞辱地紧闭着眼睛。

    爸爸说得对,人不可貌相,他变得再怎么像圣城人也永远都只是邪恶的不洁者。

    卑鄙!

    粗俗!

    低劣!

    杰克为可怜的贞洁与日后的时间而感到了巨大的悲伤,刚止住泪水的眼睛又拧开了水龙头,本来甜涩的脸上又多了咸涩的味道。

    杰克哭得嘴唇发白,胸腔都是麻木的。

    “mama……我只是想要有人陪我…我只是、呜、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爸爸、mama…爸爸……”

    低沉的嘲弄声卡壳了一样顿住,似乎是意识到了跟一个固守教义的十八岁男孩开这样的黄色玩笑太过头了。

    温柔的女声从杰克额头上响起,温暖的怀抱包裹了哭得发抖的杰克,他像是个安慰婴儿的妇人一样轻轻摇晃着男孩,不停地轻吻在他的额头上,生怕他怀里的孩子离去。

    “乖宝宝,不哭了……mama在这里呢,mama的奶在这呢……mama在呢。”

    哭成一团浆糊的杰克吮吸着他塞进嘴里的柔软物体,吞咽着稀薄腥甜的乳液,杰克过度悲伤的大脑停止了运作,此时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婴儿,慢慢停下了哭泣,专注于吸奶。

    奇怪的是他们都沉浸在这种奇异的哺乳中,与情欲无关,真正的母子关系的情绪。

    他的状态不太好,他的情绪总是起起伏伏。

    自从整容之后,他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大好,他对自我的认知模糊不清,有时候他在街道上跟别人比有种互射子弹,有时候他在床单上求男人让他怀孕。

    不是调情的那种怀孕。

    他依旧用着女人的声音,与低沉时的粗俗不同,那声音很飘忽。

    像个雨雾里靠着窗台有着浓厚忧郁的妇人。

    “我跟他有个一个孩子……”

    杰克叼着rutou茫然地抬起头。

    “他被我饿死在了地下室。”他像是在告解室里对着牧师忏悔,神情激动地抱住怀中的男孩剧烈地摇晃着他。

    “杰克,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记得了……我真的该死……”

    呜咽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一次却不是杰克了。

    杰克紧紧抱住了抽动的身体,酸涩的眼睛难以落下泪来,他低喃着,昏昏沉沉。

    “mama……mama。”

    12点的钟声敲响了,杰克的圣诞愿望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