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前圣子的祭礼/连h/多少有点抹布情节/有bg排雷
温泉内雾气缭绕,一旁架上挂着纤薄的红衫,一手握不尽的玉势从水中捞起,水色雾浓,许夜一手拎着玉势趴在池边,水下手指磨着烂红肿胀的xuerou。 “唔…嗯……” 痛麻的,酸痒的,早不那么舒服了。 真是多灾多难。 唇舌滑动,艳红的小舌水光莹莹,脊背上还有点点痕迹,少年闭着眼歪在池边休息了会。 昏昏沉沉眯着眼,抬起红痕密布的翘臀,置入玉势,手掌缓缓按到底,四肢并用爬起来,许夜头脑发昏的披上纱衣,一番动作玉势便滑出不少,又被他指尖摁回去,一直没入xue眼,合不拢的xue口露出一片玉色。 这衣服一看就十分情趣,该遮住的没全遮住,无需遮住的遮住不少,走动间纤薄有力的少年身躯几乎看了个光。 浑浑噩噩的运行起缠红心经,几个守卫不自觉收敛了呼吸看着新任圣子缓缓走来,待他摸到正殿门时已经完全被yin药掌控。 “圣子怎么才来。”话音未落,一双手将他推进殿中。 他重心不稳摔了进去。 也幸好许夜已经磕了药,不用面对眼前这一切,两鬓霜白的男子几乎赤裸的喘着粗气,只有带着霜的头发还显示出他原本是个人样。 黑色的手捏着脖子将他提起来,带着虬结光泽的黑色肌rou,仿佛是rou体的肌理中透着一缕缕的红光,如同焦土中的熔岩,许夜翠白的脖子立刻青紫起来,少年失去焦距的双眼透着情欲,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如同一只小猫。 眼前的景象多少可怖,教主看起来都不像是个人,与上古典籍中的魔头一般无二,如同一座小山一般,全身都是那种奇形怪状的“肌rou”,眼珠子都是纯黑的。 若是仔细辨认还能看出原本的五官,鹰眼、高鼻、薄唇。 黑色皴裂的皮肤不但冒着红,还guntang的惊人,身上只披了件暗红的外袍,前门大开,那身下勃发的玩意更是诡异,跟个膨胀得像是布满裂纹的瓜,也流淌着岩浆。 教主魔功七层,实力可怖,暴乱的真气即使散逸出一点,也足以疼得皮rou红肿,许夜纤细的四肢本能地挣扎起来,修长漂亮的四肢不安的踢动,试先开拓好的腿间湿润的张着小口,剧烈的收缩着。 看着整个都是膨胀的“皮rou”,摸起来却坚硬而炙热。欲望缠身的许夜扭着腰磨蹭着屁股,却还是本能地抗拒怪物的触碰,哀叫着。 像是观察了一会,少年被大掌抓着单薄的肩膀,身上本就薄弱的遮挡撕裂开,少年的身体被一把抓起,往那根黑瓜上状,少年哑声惨叫了一声,本能地双手颤抖的揽上怪物脖颈。 没对上。 少年哀叫哭泣,屁股抽疼,中间的小洞滴滴答答滴出yin水。 又掰着屁股撞了几下,将瑟缩的xue口撞得软了才极快的钻了进去,暴乱的真气随着交合渡入少年体内,仿佛凌迟般的痛楚在体内与一次次的撞击的快感混杂,即使磕了不少春药,少年还是哭喊得哑了嗓子。 教主动作狂暴,时不时还危及生命。 这回教主大人发病久得超出了预料,不是在殿内乱劈乱砸,就是发疯般地艹人,不知多久过去,许夜成了一只瑟瑟发抖的老鼠,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想挪得远些,以免教主狂暴间被一掌劈死。 他药效过了。 许夜很害怕,谁知道为什么教主走火入魔得这么厉害,可身体却很没用,僵硬发麻的四肢动弹几下就撑不住了,战战兢兢等了会,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许夜迷迷糊糊回神时见怪物还在自己身上驰骋,顿时恨不得魂飞天外,嗓子哑得难以开口,身下冰凉的地面撞击着脑袋,一条腿被提着带动着整个身子往阳具上撞,看着眼前只有个人形的怪物,顿时不但清醒了,还惊悚。 靠,脖子好痛。 想叫却叫不出声,没有药效加持的承受,刚进入身体的真气好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 “啊…………”,吃痛的哑声叫着,感觉身体里边只剩下血rou模糊。 要死。 许夜面孔扭曲地挣动,徒劳无功,脑袋还被撞得头晕眼花。 反抗不了就拒绝现实。 半个时辰后许夜面无表情双眼无神地望天,就像个被jian烂了的破布娃娃。 尖锐刺痛猛然从交合处传来。 “呃啊……”,沙哑低暗的喉咙不堪忍受地叫喊出声。 妈的妈的妈的。 痛。这种痛一下也就罢了,时间一久人都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就和中原某些人家惩罚家中下人打板子似的。 可板子打在里面。 麻木隐痛的腿一阵摇晃,无力地垂下,快感已经不能掩盖真气的狂乱。 刑具猛地扯出,许夜已经没能耐反应了,心中不断乞求有人来救救他。 怪物抓着他小腿拖动,一阵飞快地景象转换,许夜吃痛地撞上矮几,腰差点没断,青紫的屁股汁水飞溅地磕在台阶上,怪物掰开两条腿,噗嗤噗嗤又插了起来。 许是老天爷听到了他的乞求。 怪物再次射精时来了个药师,小跑着抱着小罐。 许夜捂着脸浑身都在鸣叫着拒绝,肚子还是一点点胀了起来,他麻木的看向来人。 真尴尬。 不知道什么名。 长着张坚韧不拔的脸,又有些阴霾。 怪物发泄完暴躁的破坏起周遭的一切。 这青年赶紧挖了块脂膏往许夜惨不忍睹的身下抹。 这玩意有什么用。 许夜嘶哑道:“有药么?我之前吃的那种。” 青年呆住了。 “没有去问苏绘拿,有多少拿多少。”说完他就又无神地躺着。 “是。”这人低下头又跑了出去。 许夜躺在原地连合腿地力气都没有。 苏绘给了药,许夜如愿吃了,身上泛起热意,意识不清的混到结束。 在恩月阁的床幔中醒来,他才知道已经睡了一天一夜,身体不但跟被马车碾过一样,手都抬不起来。 身体恢复不过来,精神倒是很快清醒,缠红心经隐隐有了要突破到二层的意味。 “我这腿是怎么了?”许夜看着高高挂起的左腿,不住晃了晃,刺骨的痛意顿时传来。 腰也疼,脸也疼,脑仁也疼。 他不会破相了吧。 苏绘张了张嘴:“这,圣子腿断了得在床上多休息。” 许夜无语地躺着,可能是不知道在哪撞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接过苏绘抽着嘴角递来的镜子,许夜照了照,除了额角磕了点小伤,其他都一如既往。 “我身体不会没清理吧?”,腿间是摧残重灾区,许夜是一点都感觉不出来。 “连药师早就帮圣子清洁过了,现在正在外面熬药呢。” 连意华洗的。 “什么?” 许夜心中一颤,有些愤愤,“不会找人给我清理一下嘛!” 苏绘神色疑惑:“连药师担心得很,等我们的人来了,他都包扎完了。” 许夜心中叹气。 怎么能被连意华看到呢? 感觉有些失落。他还想……。 连意华已经端了药,推门进来了,仍是平和雅致的模样,苏绘四下打量了一圈,走了。 药很苦,许夜一口饮尽,咋舌地呼了口气。 “好苦……”,他皱起眉头,两眼无辜的看着端着药的连药师,意思是没有亲亲就会伤心。 美人轻叹。 柔软温热的吻如愿落在他唇上,连意华抓着他放在碗上的手腕,温柔似水的舔舐过口中的每一寸苦涩,淡淡的香气盈鼻,许夜有些呼吸急促,双唇才分开。 只见美人伸手覆上他的手,咬着带着水色的唇,语气难得不平静:“圣子觉得怎么样?” 香、俊、帅、美。回握连意华的手,许夜还没开口,连意华就垂下了眼眸轻声说道:“我……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背负那么多。” “怎么会呢?”许夜含着水的双眼凝了凝,“别这么想。” 就是要你这么想啊。愧疚、自责、担忧、疼爱、照顾,才会一直一直全心全意留在他的身边。 不过…… 也许正是得到了缠红心经,他才得到了连意华的青睐,因果纠缠,早就已经分不清了。 “连哥哥,你觉得那些教中蛊母是人吗?” 教中的万蛛堂,有许多以人体做虫窝,人活着时受万虫啃噬之苦,死了骨rou无存,灰飞烟灭。 “他们……结局已经注定了。” 送进去时有很多活人,也有活人能撑上几年。可结果都是一样的。 看着连意华毫无波澜的眼神,许夜很清楚,教中人他会认作同伴,其他人则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们的结局也是注定的啊。人都会死的。”许夜捞过男人衣袖:“陪在我身边,就够了…” 他看见连意华含着淡淡的笑,轻轻的嗯。 不入魔教,遇不到你。连意华确实给了他缠红心经,可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 许夜少时可比现在艰难多了,否则家中也不会把他卖了。魔教对他来说还真是个更好的选择。 连意华温柔得要把许夜融化,一日三餐都做好了拿来恩月阁,简直把他当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 教主症状好转,就开始筹办前圣子的丧事,许夜也闲着。 许夜结结实实享受了连美人的贴身照顾,能下床后借着连药师的怜惜不让他回去,非拉着人住在恩月阁,伤才好些就过起没羞没臊的生活。 连意华在边上对药材单子他就坐在边上。 “怎么教中的解毒丸要的那么多,你过段时间不得住在山上了。”许夜喝了碗热乎乎的酸鱼汤。 “见不到面,饭菜都不香了。” 连意华有些不赞同的瞥了一眼,“你是想吃我做的菜吧。” “那……倒也不是。”许夜真情实感道,不自觉地看向线条干净的下巴,形状明显的喉结,以及白皙的脖颈下面……一层层的衣服。 不自觉地眼神游移,从脚边扒拉了拐棍决定还是不打扰他了,连意华浅淡的眼睛也深了许多,待少年从桌下拿出拐棍,连意华已经腰带翩跹站在他身前挡住了去路,一卷书册挑起许夜下巴,连意华沉着声问:“不想吃我做的菜,那想吃什么?” “不、不是,当然想吃的。”被美人这么凑近了逼问,许夜顿时感到杀伤力倍增,一双眼睛不知道看那好,心神都被带过去了,“想、想吃……” 不好,他又习惯性的咽了好几口口水,落入连意华浅淡的眼眸里。 被压在花坛边吻的喘不过气来,解开裤腰露出养的白皙丰润不少的rou臀,腿上的伤让裤子脱起来麻烦,只褪到大腿根,连意华托着少年的腰转了个面,短暂的反应后,许夜便撑着双手在花坛边跪着。 日夜相处,难免擦枪走火,许夜就穿一件上衣,他正要脱了扔一边,连意华牢牢抱着他不让他动作,衣服也解了扣子挂在胳膊上,耳边连意华在他耳朵边啃了一口,“别脱了,万一有人呢?” “啊?”,恩月阁都是听他吩咐的,自然不会有人,可经这么一说,许夜面朝着草木,看不到身后景象,似乎真有些躲躲藏藏的意思。 偷情的刺激。 更兴奋了。 两指粗细的玉势被手指水光淋漓的挖出来,纤细的手转眼就被牢牢抓住,许夜怔怔地哼了一声,连意华摸着少年的腿紧紧搂着,手探进少年衣襟里揉弄。 “来吧……”空旷的花园中没有阻隔,似乎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许夜真有些紧张的催促。 “连哥哥……”许夜分明都感觉到身后粗热的roubang了,连意华还就是在手上摸,一双大手揉过前端玉茎又包上两颗圆球,后往会阴点着玩,许夜被他撩拨得忘我,忽然夹起腿,“别捏……” “那圣子要我做什么?”连意华低下眼就看见许夜扑闪着眼睛,润润的,透着不明的意味,继续道,“嗯?” 掰开软臀邀请男人进来,纤长的五拉开屁股,将那处隐秘……展现在男人眼前,许夜小声的道:“进来……” 连意华眯着眼笑了笑,拿着rou红阳具往两旁白嫩的rou臀上打了两下,才对着中间明显小了一圈的地方塞了进去。 不甚柔和地搅弄一通,才开始深深浅浅捣着saoxue,捏着少年这几日越发软的乳rou,挑着许夜下巴温柔缠绵的亲吻。 “…好…深,呐。”许夜的话都被绞碎了吞回肚子里,挪着腰感受沉沉浮浮的快感。 两人身形相差有些大,这个姿势还勉强能接吻,就是连意华累些,躺在床上就不大方便了。 “哼……你弄疼我了……”,许夜垂下头,挪了挪膝盖,花坛边的砖石硌得慌,膝盖磨破了皮他才意识到。 连意华惩罚的在sao心戳了戳,“怎么才说?” 许夜踉跄地被连意华扶起身,他动了动唇,看着眼前的拐杖。 “自己走过去。”许夜愣着看连意华指着几十步外草地里的石井,怎么走过去? 他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看了看拐棍,又低头看到连意华贴心给他拽着的裤子,裤子是提着,屁股却还露在外面,一点不妨碍一下下挨着cao干。 “其实我就这样也还可以。”连意华将他往后带,圆润光洁的脚趾堪堪触及地面,深深凿进rouxue里,带起刻骨的酸麻,酥意升腾。 许夜气愤地夹紧身体,连意华压低了声音弯着腰,站着他也不好动作,被rouxue一咬,声音也稳不起来,“再夹就站在原地,做到尽兴,好不好?” 站着的话…会不会受不了不知道,他那条尚好的腿一定不是他的了。 “嗯……不,抱…我嘛。”连意华几下都顶在体内要命处,许夜说句话抖三抖,分明不想听他讲话,还没说完,竹制的拐棍就送进手里,连意华包着他的手握着。 男人低语,“走,我在后面扶着你,别怕。” 许夜眼睛酸酸的,咬着牙艰难的走了好几步,可有人在身后捣乱,走了一半就气急败坏地咬着牙跌跤,在吓得全身紧绷时被捞起,颤着屁股射了一地,眼泪哗地就下来。 许夜压着腰跪在井边,连意华摸着他的脸安抚地浅啄,恩月阁的后院比从前的小院大得多,满是久不修剪的花木绿叶,凑在杂乱的林木边,偷情般激烈的交合,被干的咕叽咕叽的xiaoxue贪吃的绞着精水,慰叹的叫出声。 想着少年躲在他怀里被抱过来时的乖巧可爱,连意华心中温热安宁,搂着人亲亲抱抱。 一直到深秋,许夜都高高兴兴的和连意华滚来滚去,吃好的喝好的,人都胖了一圈。 这日前圣子终于要落棺下葬。 教中圣子地位非同寻常,生前死后都需要祭祀告天,高台之下,乌泱泱的教众都围在一起,许夜平时很少见到这么多人,不少人声泪俱下跪在外围烧着祭品,不会有人阻止。 圣子祭奠也代表新旧更替,连意华扶着他到坛前,一副水晶棺木放在祭台左上,安放于临时搭建的木台上,安静的躺着纤瘦的身影,柔美的五官不甚高大的身材,三十岁上下。 许夜没见过这位圣子,但三十多岁功法练岔走了真是令人惋惜,这功法对阴阳人十分不友好。 前代的、前前代的、以及紫还是蓝,都练岔了。许夜神色复杂地看着不少人跪拜祷告,台上的火堆有些灼人,一直到连意华扶着他上前,连意华一身白衣风姿隽秀,身量高大八尺有余,松散编起的长发如瀑如水。 白色铜钱洋洋洒洒,白幡下元宝烧了一盆又一盆,今日教主看起来正常得很,霜白的头发却不显得衰老,反倒透着儒雅,锐利的眼睛又带着久居高位的威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变化大得令许夜咂舌。 “叶公子虽然本不是我教中人,可当初也是自愿入教,若非世事无常,也不会喝了秘药成了一具行尸走rou。……这么多年,为了教中无穷无尽的伤亡,即使是一具傀儡也付出了太多太多。” 原来前圣子也是自愿的……许夜听连意华说教中许多代没有真正的圣子,从来不知道前代圣子还有这样那样的波折。 教主将酒洒在台前,拿起台上的苗刀挥动起来,红缨连着酒水挥洒,动作间白色的纸铜钱缭绕乱飞。 许夜凝视着狂放不羁的舞刀,一时感受到对面好几股视线,为首的锦衣少年脸蛋白白嫩嫩,是教主的大儿子,见他看过来微微一笑,长得清秀颇有亲切感。 这是个傻子,可惜。许夜转开眼神。 后面的教主小儿子面部一脸阴暗,皱着眉站在对面,十五六岁年纪,是教中的少主。 许夜挪了挪没好全的脚,连意华便贴心的站的近些,攥了攥他的手,许夜立刻做贼心虚地扫了扫周围。教中左右使均一脸肃穆站在两旁,手中拿着火把时不时给中间添点火,一舞闭,火焰也熄灭了。 冰棺被抬下,芦笙呜咽的乐声飘渺,纸钱厚厚地铺在地上,许夜看见棺中的人脚腕和腰间都系着红绸,乐声中显得瘆人。许夜好一段时间躺着不动,跟了一会就觉得累,几乎都是连意华揽着他的腰走,没一会还是掉队了。 “圣子,还没上任呢就已经有所偏爱了么?”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边上传来,正是教中魔功仅次于教主的右使。 许夜一噎,刚想开口,又听他继续道:“教中每月暴毙三百女子,百二教众真气暴乱,依我看还是喂了秘药只在恩月阁救人才是最好的。” 事确实是这个事,但他的语气,仿佛许夜明日就该喝了药,忘记一切,做个无知无觉的交合机器。 无端令人起逆反心,尤其许夜。 许夜顿时眉头一拧,喝药,他还真不愿意,但这也提醒了他,他确实还没去恩月阁看过那些“暴乱”的教众,“右使不必担心,我既然在台前立了誓,肯定不会反悔。” 右使冷眼往下瞥了一眼,从喉咙中冷哼一声,“你当然反悔不了。”随即就往前走。 做不好,自然有人给他强灌药。 许夜深吸了口气,便见手腕被连意华紧紧抓着,抬头,一双担忧的鹿眼像是下一秒眼睛就要湿润。 被如此牵肠挂肚,许夜心中不由暖暖的,生出些一切都值得的笃定。 “怎么了……连哥哥也想来恩月阁做事么?”,许夜歪着头笑了笑,这个问题已经问过连意华多遍,他还是留在半山腰做配药采药的活,意料之中的看到他顿了一下,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我可要常上山,苏绘配毒药就没什么事干,天天在教中乱晃。”,少年也有些心中发虚的笑。 不知道是谁的俗话说,不行也得行,是吧。 连意华本有些担忧,但看他笑着说苏绘闲来无事,也笑了,“就算她是天下第一毒,苗域的毒药也都被五毒教包圆了,出门在外随手就能买到,何必跑教中配。” 苏绘又不喜欢成天跟炼丹闭关似的配些伤药,各种乱七八糟的杂药。 山崖间,墓碑已经立好,教主拿出一只银质的小蜘蛛,在众人面前别在许夜发间。他跪在墓前覆手拜了三拜。 “教主华星凝辉,圣子天保九如,炼蛛教千秋大业,万世无患。”,聚拢过来的人群让许夜有些紧张,但他们都只是不断重复着祝福之语,在这处山崖间,墓园里。 许夜其实并不了解炼蛛教,只知道是魔教,但来时太年少,听过的外界对于炼蛛教的评价已经忘记了,这么多年在教中长大,也早已习惯教中的一切。这几日教中家家户户都挂了白,豆腐吃了好几日。 苏绘比许夜来往恩月阁都勤,穿着修身的红衣,天天在他耳边念叨,“圣子,你说暂时只接受昏迷的和意识不清的,少主最近又不通知塞进来好几个。我的检查顺序都被他打乱了。” 苏绘今日一早起来筛查,发现多了好几个气得跳脚,恩月阁就三个挂职的药师,少主不是瞎搞么。偏偏还振振有词,什么有人马上要离教,或是从前恩月阁只管排队早晚,哪看是不是严重。 “……少主大人这么关心恩月阁,他自己怎么不当圣子。”许夜见一青年药师走了过来,起身往里走。 腿虽然还没好全,但精心调理下走路不成问题。许夜只在外边穿了件红袍,腰间束条腰带,光洁白皙的右腿在走动间时隐时现,里面什么也没穿。偏殿关上门,便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叫唤呓语,一眼看过去都是一个个躺在木架子上的“尸体”,当然大部分都只是昏迷,不过在昏暗的偏殿里就像个大型尸房,叹了口气,许夜揉了揉脸,走到窗边第一排,是个手上脸上都有伤痕的男子,样貌普通,双手紧紧握拳生死不知。 许夜跪在男人腰腹两侧,伸手在男人身下摸出一坨软物,顿了顿,伸手搓了搓,压下身伸舌去舔。 “唔……”味道好重,苏绘不是说清理过了么。 这时候许夜也不会重新叫他们进来,生涩的取悦起那块软rou,刺激不算熟练,手上尽量熟捻的抚弄起囊袋,可理论和实践还是差了不少,若是个正常男人站在他面前可能要被他弄萎了。 不过缠红心经与千丝魔功有特殊的感应,不但能双修治疗还壮阳,不管这具身体愿不愿意,许夜没控制好牙齿的舔咬下,还是很快硬起来,僵硬的支楞起。 许夜受到鼓舞,手指从身后勾出两指粗的玉势,阖张的roudong滴出融化的药膏,甬道内微微发烫,扶着roubang缓缓坐下去。 “啊……”许夜咬着唇,嘴唇被咬得发白,一旦rou体交合,痛苦和快感就一齐侵袭过来,既是一阵阵的钝钝的绞痛自交合处蔓延到全身,也有被填满破开的快感。 少年勉力起伏几下就极累地俯下身体,撑着身下人的小腹休息。 好累、还难受、他还是把这些想得太简单。 吸了口气,绷紧大腿抬起身体,扭着腰让rou头戳在痒处,尽量让自己快活些,手下手感坚实,许夜顺手摸了又摸,身材是不错的。 自己断断续续坐的腰肢酸软,身下人的气息趋于平稳,许夜也不管体内的roubang还坚实的没泄,手软脚软的爬起来,交合处扯出一道银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那竖着沾满水光的粗长阳茎,又不好直接塞回去。 先不管它,等它软了再塞回去。 许夜转向下一个,走着步子,觉得xue口连着下腹酸软酥麻,恨不得有个什么粗大的东西立刻狠狠把他捅开…… 被自己粗暴的遐想惊了惊,许夜不免脸颊绯红,坐到下一个人身上,舔起来顿时卖力很多,涎水把扶着柱身的手指沾湿,红褐色的roubang挺立得快了不止一点, “啊!……艹”,这人虽然身材高大但一身软rou,容貌也不甚入眼,许夜是背对着他坐的,才真情实感的爽了没一会,roubang就弹动着泄出,反应过来起身时早有不少精水浇在里边,许夜含水的柳叶眼一垂,拧着眉,喘了口气,就扭着身体转过来甚至想往人脸上揍几拳,看着自己挺翘的阳茎,不上不下的,干脆自己撸出来。 泄精时的快感来的又快又猛,无法抗拒,泄完却只想好好休息,身体都昏沉许多,好在身后还没爽够,支撑着许夜又坚持了几人,苏绘鬼鬼祟祟开门时,许夜屁股上都糊满了精水白沫,劲瘦柔韧的腰猛然一停,坐到最深处。 许夜下意识扯了扯外袍,“你干什么?” 可殿中靡靡的气味和既挺尸又挺rou的“伤患”早把发生过什么暴露无遗。 苏绘扯了个不好意思的微笑:“仡俫卫漏了个人,我来把他带出来。”说着她倒大大方方就跑了进来,许夜也不知是该当她不存在还是继续坐着,xue中媚rou忍不住吮吸纠缠裹挟着的阳物。 苏绘手沾着药粉抹上此人鼻尖,面色微微变化:“这是什么味道?” 许夜还没反应过来,苏绘便抽出了腰间短刀,割开了此人喉咙,这人离许夜很远,但不妨碍他被吓了一跳,“你杀他干嘛?” “少主竟然往恩月阁送叛教之人!”苏绘恨恨地道,许夜也不知她如何检查的,所谓叛教,大概是这人与教外人发生过关系,教中禁止与教外人通婚,只许教内通婚,但教中女子容易暴毙,成婚也很不容易。 时日一长,必然有人会去外边寻花问柳。 看苏绘一脸愤恨,显然是恨上少主,毕竟一直让她重复干活,还差点让她有疏漏,整个炼蛛教最了解毒物的女人咽不下这口气。 苏绘和仡俫卫将人拖了出去,许夜差点就忘了自己在干嘛。 “嗯…好酸……”许夜垂着脑袋不舍地磨了会,恹恹地爬起来换人。 触手带着冰冷的凉意,许夜扯开些男人的领子,伸手按上颈侧,趴下身体侧着脑袋去听声音,然后又坐起来。 已经死了。青紫交杂的脸上乌黑的脉络狰狞的往上爬,看着有些教主发病时的样子了,五官称得上英俊,许夜沉默的看了会,起身准备去泡温泉,一连死了两个他做不下去了。 将整个偏殿绕了一圈,神志不清被绑在木架上的人还能呢喃一些胡言乱语,一直暴力踢打着的“伤患”被苏绘他们牢牢地捆了一圈又一圈。 整个室内透着股沉郁之气,天天看着这些垂死挣扎的人,也许真得是具行尸走rou。 许夜自嘲的笑了笑,数了数,今日如此努力,也不过梳理了八人,还算上了抬走的,殿内少说也还有数十人,女人也不少。 这可真难办。 一步一软的走入氤氲的池内,许夜不禁为此发愁。 他确实能硬起来,但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对女子出现过冲动。 随手将保养的脂膏抹了抹,许夜换了件外袍就滚到床上,纵欲一天,卷起被子丢出外袍就昏昏地睡着。 “听说两位舵主回总坛了,你说我能不能去请个舵主做做?” 许夜打着哈欠出门,就看见两个人大剌剌坐在台阶上,一身红色紧身衣的苏绘,一身紫衣的……那个谁,对着朝阳聊着天。 仡俫卫上下打量了一遍苏绘,“你?你一个药师魔功几层了?” 听起来不但不信,还嗤之以鼻,苏绘身体往边上一歪,“不多不少,前段时间刚突破五层。”看着对面人忽然惊讶的神情,她摇摇头,“问就是我天资卓绝,哈哈,刚好符合舵主的要求了。” 药师基本没有学过正经的武功的,光有内力自然不够,“你……当舵主还要打擂,你一个药师……” “切,试试呗,怕什么。”转头就看见许夜一脸兴致的蹲在他俩后面听着,“圣子!” 见她惊诧的跳了起来,许夜没好气,“我就听听,怕什么?” 苏绘舔着脸凑过来,“圣子见了教主给我多多美言怎么样?说不定能走后门呢。” “苏绘,你刚还骂少主不识好歹。”转眼就想硬塞个舵主给自己,想得美,和少主硬塞属下的行为差不离,仡俫卫斜着眼看了她一眼。 这时候恩月阁三位药师中的最后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乱着一头头发出来洗漱,“圣子,苏jiejie,仡俫哥,好早啊。” 许夜让苏绘将少主提到的,很快要离教的、以及早就来恩月阁领了牌子回家等的教众都带了过来。 苏绘拍了拍手,“多谢体谅哈,都站在这就行了,圣子会挑选最需要梳理真气的几人留下,其他人今天咱们给重新排个序。” 许夜有些咋舌,“这么多人?” 教中人大多是周围买来的孩子,一眼看去皮肤都偏深,蜜色透着亮的最多,和苏绘、仡俫卫站在一起融为一体。 许夜本想挑几个看得顺眼的,最后还是选了三个真气暴躁程度最深的,其中一个还是女人,身量高挑,蜜色的脸上抹着一抹油彩,闪动的大眼睛迸发出惊喜的笑。 “多谢圣子!” 三人都惊喜地跟着苏绘忍不住雀跃的表情。许夜有些汗颜地走开,他本只想选男子,顺便处理掉殿中没有意识的女子的。 因为他自己一个人时总是不够硬,并且没一会就软了。 接下来还有好几天呢,许夜安慰自己慢慢来,正待进偏殿和几人说几句,许夜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上,背后就伸来一双戴着七八个铜镯的蜜色手臂,“你……”许夜来不及转身就是一个趔趄。 啪地没关上的门又开了,走到一半的苏绘回过身,看到一个猛扑将许夜带倒的高挑女子,随后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微笑,转头就走。 “苏绘!” 许夜大汗地想撇开自后面夹着他腰的腿,不经意被亲了好几口,“等下……我……。” “属下寨方铃,圣子才行过祭礼,不怎么熟悉该怎么做,属下可以教你。”沉沉女声带着nongnong的调戏,圆润的长甲搔过胸前,许夜身体僵了僵,却见两个男人站的远远的不知道在聊什么。 在他进来前他们就说好了么? 他们说好了什么? 许夜艰难的撇开嘴,寨方铃摁了摁自己破了点皮的嘴唇,显然对新上任的小圣子容忍度很高。 “他们……” 寨方铃轻遮着嘴笑,“他们啊,不会跟我争的。”她十分怜惜的摸了摸手下精致的小脸,捏了捏许夜软软的下巴,抿着嘴的小表情真可爱,忽然心念一动,“圣子不会是要叫他们过来吧?” 小嘴抿得更紧了。 寨方铃将围在头上的布条扯下来将头发扎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转了转灵动的大眼睛,丰盈的唇一勾,“你跟jiejie说,是不是?” “啊!”突然被抱起来,许夜惊了一惊,寨方铃拍了拍他的屁股,体贴地在他耳边道,“圣子大人可真贪心。”暗示性的顶了顶胯,明明什么都没有,许夜却觉得股间麻麻的,几乎抬不起头。 “jiejie会好好照顾你的。”舔了舔少年红透了的耳垂,寨方铃找了个干净的木架,随手拔了根头上的簪子,发暗器似的弹了出去,“喂,过来。” 坠着银片的木簪被一人抓着,撩过纱幕就走了过来,许夜的心跳蓦然加快,他……他正张着腿挂在寨方铃身上,女人身材玲珑有致,半露的酥胸正在他眼前,随着寨方铃倚靠着木架子倾斜,正越来越近…… 许夜全身都很震撼,已经顾不得丢不丢脸的,满脸通红的转开脑袋,想要阻止寨方铃这个仿佛抱小孩般的姿势,抱小孩喂奶。 本以为被陌生男人抱许夜会极不适应,可此刻落在前凸后翘的女人怀中许夜直接魂飞天外,这辈子还没跟一个女人那么亲密过。 身下一凉。 少年素色的外袍下空荡荡的,粉红粉红的小口吐着汁,引人深入。男人也不说什么,提枪就干。 “唔……”因为真气流转的疼痛骤起眉,许夜还没来得及说话,寨方铃便揽着他亲启唇,“这么粗鲁,不心疼着点咱们圣子。” 体内大开大合的抽插平稳了些,许夜刚呼了口热气,不知该说什么,寨方铃坐上架子,一解胸前第一颗扣子,波涛汹涌的乳球便整个露了出来。 “好大%……”许夜也不知在说什么,手被抓着摁在上面,意想不到弹软,指尖转眼就陷进去,“这……”,惊呼未出口便被寨方铃侵入的唇舌堵住,她的舌头灵活,简直就像掠夺般的袭来,许夜直被她搅得舌根发酸,脸都憋得通红,寨方铃才放过他,在下巴上亲了亲,拇指抹了把许夜不知闭嘴不断溢出的口水,摸上挺翘的男根,“圣子都把我忘了呢。”扶着许夜大腿的手缓缓放下,让他自己站稳。 许夜不经闷哼出声,暴乱的真气自交合的两处传入体内,若不是体内不断地被刺激着,他可能当场就萎了,男人的阳具可比后xue怕疼,双倍的快感和痛苦。 “圣子年轻,可也不小呢。”寨方铃呻吟间还不忘咬着许夜耳朵,扭着腰吞吐着他。 “…等…”,被前后夹击的许夜可顾不了那么多,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时不时眼前就是一片混乱,唯有前后不断的快感,被摁在丰乳上的手自觉地抓紧,激起女人放声呻吟,并夹得更紧,许夜身体一紧,身后的rou道也更销魂……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男人压抑的低吼,一阵阵的呻吟,仍坐在纱后的男人将纱围了满头。 另一人接到簪子时,他不禁跟了一步,“那我呢?” 转眼间就旁若无人干做一团,他想躲远点都不行,说好的一个一个来呢?他还是太单纯。 “嗯%……嗯、嗯,……”许夜觉得自己就像那块两头翘,却不是自己控制,不断地被推来推去,身体的感受积攒到一定地步,呜地一串泪珠子就下来了。 寨方铃捧起少年泪痕晶亮的脸,“怎么哭了……,不哭哦。” 许夜觉得他被夹得更紧了,甚至有一种被两个人紧紧抱着的感觉,身体颤了颤,便觉得灭顶的快感当头浇了下来,寨方铃呵呵笑着亲了亲他,许夜哭的更伤心了。 心情麻木地被cao干了几百下,软腻的rou道仿佛都要磨出火星,许夜越发觉得脸都掉在地上了,jingye浇打在肠壁上时,软了的腿终于软软趴在地上,寨方铃拉着他的手哭笑不得想把他拉起来,“好啦,不算很快的。” 许夜捂着还在抽动的肚子,好容易被寨方铃拽起来,便见她将身后的男人衣襟理了理,又冲许夜飞了个飞吻。 许夜愣神间,寨方铃道:“走吧,相公。” 许夜待在原地,仿佛被雷劈中,寨方铃笑着关上门,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反应。 外头苏绘已经将所有按急迫程度重新发好牌子。 接下来每天来几个就可以了。 便见一对男默女靓自殿内走了出来,苏绘仔细瞧了瞧牵着手的两个人,面色一顿,该不会,圣子大人好巧不巧就挑了一对吧。 许夜更为震惊,xue中存在感过分的jingye,愣了好一会。 先去洗掉。 他想过很多难堪的景象,万万没想到事实比他想的惨痛很多倍,简直来回蹂躏,许夜喘着粗气摇晃着走了几步,脚步一顿,看着抓着他的男人。 许夜吓了一跳,晕乎乎的,波金栗觉得自己都快疯了,“圣子去哪?” “我去洗洗……”许夜见他眼睛里仿佛燃着两簇火,才又清醒些,“我…找你有……,你干嘛!” 波金栗一把将他扛起来,被他坚硬的肩膀一硌许夜顿时就有些想吐,“放我下来!” “你去洗澡我怎么办?”扛着他就往回走。 许夜生怕又出现几句话没说完,他就不管不顾强行……忙叫着,“还有别的事找你帮忙呢!我们一起把殿中女子的真气暴乱解决了!就,就像刚刚那样!”许夜踢着腿不断挣扎。 “是吗?”波金栗人如其名长着一头栗色波浪卷发,五官却粗犷得多,深邃的眼睛像是域外人的特征。他想了想刚才的体位,若有所思地扛着许夜跨过小门。 一阵超大的水花,许夜转眼就被压到泉边,波金栗一压着他,少年就扑腾的叫唤,怯怯地让他等一会。 “不,我现在就要。”波金栗斩钉截铁道,“一会再帮你。” “啊?”许夜晃了晃神,眼含秋水地看了看他。 他眼中的一点怀疑让波金栗欲望越发狂暴,斜着嘴笑了笑:“你这是什么眼神?当我硬不起来么?” 水花四溅,抓着许夜的腿将人压在泉边,若有若无绞着地媚rou再次被坚硬无情推开,少年难耐的哼叫,没止住地泣音被迫发出。 波金栗着实忍不住,他的真气暴乱程度自己都有些难以压制,看着身下双眼通红的圣子也有些心疼,嫣红红的xuerou吐出jingye混着水,白皙修长的腿一片斑驳,精巧的脸上唇瓣被咬得红肿,亲了两口,波金栗软声问他,“圣子还要我帮什么忙?” 先一口应下。 波金栗也不管殿内有多少人总之男人不能说不行,就算是咬牙一日十次也要冲。 许夜本就累,被抓着硬是上,接下来的事几乎都与他的意识无关了,在床上只要哭了似乎就停不下来,许夜尖叫着高潮,屁股都不会夹了,颤栗着射出稀薄的jingye。 又xiele几次爬都爬不起来,全靠波金栗抓着他,哭着喊着不继续了。“不行额……,我射不出来了。呜……” 波金栗也喘了口气,看了看还有七个,虽也有些……,总算他还坚持得住,冲刺了一会在少年深处泄出来,也正松口气,许夜却好像到了极限,前面极酸,眼前白光一闪,guntang的尿液就浇在光滑的地面,“我、我……”,许夜难以接受的跪到地上,扯着波金栗的裤腿,“不、行,你得擦干净。” 许夜瘫坐在地上,波金栗刚想笑,却见许夜定定的看着他,好像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倒也……也没错。摸了摸鼻子,波金栗也有些无奈,毕竟他只是听话的帮忙。 “是,圣子。”,波金栗扯了扯嘴角,将人抱了起来,昏天黑地的做到下午,就算他年轻精神走路也有些打飘。 波金栗又去洗了次澡才离开。 许夜开始认真的担心自己会不会变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