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开苞郎青:温泉野战 哭着求饶 被cao到幻想内射怀孕
苏白看着郎青他僵硬得同手同脚向着自己走来,无奈笑出声。 伸手一把抓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胸膛,手掬起温泉水来回抚摸他在空气中暴露太久已经冻得冰凉的脊背。 等感觉到他身体终于开始回温,单手支起他下巴,一口含在他还在哆嗦着的嘴唇上。 郎青惊讶得张开嘴,被苏白舌头逮着缝隙攻入,开始横扫他的口腔。 苏白左手扣住他的后颈,手指安抚一般上下摩挲,舌头却在郎青的口腔里攻城略地,把每一颗牙齿、每一寸黏膜都狠狠扫过,逗弄着郎青紧张到僵硬的小舌一起共舞。 郎青敏感的口腔从上颚一路麻到舌根,好像有一阵阵电流从苏白的舌头碰过的每一个地方向头顶流去,他头皮瞬间炸开,快感流向四肢百骸,而在流经后颈时,被苏白反复摩挲着的地方好像有一个开关,将快感放大,他觉得那里好像被烫到一样极速升温。 郎青现在一点都不冷了,甚至觉得温泉里的温度太高,他已经感到后颈部位在出汗了。 就只是被亲吻着,他全身变得火热异常。 苏白觉得怀里的身体还是在颤抖,但已经不是因为紧张、僵硬而久久暴露在寒冷空气中被冻得颤抖,而变成了因为情欲被激发而兴奋得战栗。 于是他继续深吻着,吸取郎青嘴里的津液,一边屈起膝盖嵌入他腿间,彻底分开他的双腿。 郎青的腿此时已经软了,上面被吻得七荤八素,而下面完全竖起来的性器也正被苏白的大腿摩擦着,他现在几乎是双腿骑在苏白一条大腿上的姿势,完全靠着苏白大腿的支撑才没有沉下去。 他在迷茫之间被苏白大腿顶着翘起屁股,感觉苏白的手终于从后颈guntang的地方拿来,却一路向下,把火烧向他的臀间。 苏白的大掌在水中揉捏着他的臀瓣,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唇舌却依然被调戏着,于是鼻腔里泄出甜腻入骨的声音。 “嗯~” 他立刻惊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发出这么sao的声音。 可是下一刻空虚已久的地方被苏白的手指插入时,那声音居然更黏腻了,简直像发情期的野猫。 “嗯嗯~~” 他放弃了挣扎,反正这里是无人的雪山,他完全可以尽情发sao,放荡yin叫。 于是苏白发现郎青居然主动翘着屁股开始迎合他的手指,同时舌头也动了起来,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唾液,鼻腔里的呻吟更像是在演奏一曲乐章一样,随着他手指的节奏时而急促时而高昂。 苏白知道他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准备好了。于是抽出了手指,换上已经勃发的roubang,guitou抵在xue口,手掌扣住他的后腰,顺着温泉的润滑一点一点挤入深邃的甬道。 郎青的呻吟立刻变了味道,高昂欢快的乐章变得激荡起来,一点一点被巨物锲入、填满,喘息越来越剧烈,直到guitou终于完全顶入xue口,交错着的喘息声变成一息长叹。 郎青刚想稍微放松,下一刻苏白长驱直入,一次直接捅到底,并趁着郎青错愕之间把他转过半圈靠在岸边,两腿挂在水下腰侧。 变换姿势的时候郎青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苏白jiba上青筋的跳动和内壁被摩擦的快感,他仿佛筋疲力尽,只能一边仰头呻吟,胸口剧烈起伏,一边却依然用力夹紧苏白的侧腰。 仰头之际郎青看到他和苏白被高大的雪山抱在半山腰里,黄昏将尽,万籁俱寂,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存在,其他一切都没有了痕迹,像被末世吞没的所有,无声无息消失了。 他突然惶恐,想让苏白更用力一点,丝毫不用在乎他会不会受伤,只要狠狠cao他,最好捅破他,让他疼痛,让他感受到存在。 苏白看到他突然疯狂的眼神立刻明白这是末世雪盲症,末世劫难幸存的哨兵特有的,三人以下单独行动时经常出现的病症,是多次经历身边亲友去世后所产生的ptsd。 他继续扣住郎青的后颈拉过来狠狠吻着他,当血液的味道弥漫在口腔时,郎青渐渐清醒过来,他略带歉意看着苏白,想离开他的唇舌说话,却被苏白更紧桎梏住,并且,他感觉深埋在他体内的巨物动了。 苏白开始只是缓慢抽插,郎青却感受到和被木棒插入截然不同的快感。 他平时私下用木棒扩张时几乎除了被撑开的痛觉外再没有异样的感觉,除非是当着苏白的面训练,只有被苏白 视线紧盯着,在他面前吞吐着木棒后xue才会有异样的快感。 而被他的大jiba插入的实感让他体验到从未经历过的快感,那快感好像从后xue沿着脊椎,扩散到四肢,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皮肤,直到指尖,都被一种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所充斥,全身都被那酸痒的感觉填满了,随着苏白动的越来越快,这种快感越来越强,他不由自主抓上苏白的背。 苏白抽插得越来越来、越来越快,温泉激荡起浪花,拍打到岸边,再回荡到他们身上。 同时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按照郎青被cao的频率不断在他嘴里来回抽插,郎青口腔黏膜仿佛也被cao得着了火,他眼泪、口水齐流,如果不是在温泉里,下半身也一定一片yin靡泛滥。 鼻腔里的呻吟随着被cao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渐渐变成了哭腔,最后在一阵急促的呼吸中骤停,变成一声呜咽,之后是绵长的喘息。 温泉里升起了郎青射在里面的丝丝白液,顺着还在激荡着的浪花飘向远处。 是,浪花还在激荡着,所以苏白没停下,郎青高潮紧缩内壁时他甚至更疯狂抽插,让他的喘息再次急促起来。 苏白一边继续cao干着他,一边确定了他在被cao射一次后不会再犯末世雪盲症,终于放开他的唇舌。 而郎青释放之后再也没有力气夹紧苏白的腰侧,苏白索性把他从仰躺着的姿势转向俯趴。 于是郎青在高潮余韵里,最敏感的时候,用内壁360度描摹了一遍苏白jiba的形状,他觉得可以立刻画出上面每一根青筋的具体位置。 而俯趴的姿势让他感觉更加回归野性,像一只雌伏在苏白身下的狼,完全臣服,予取予求,继续被压着cao的时候,他甚至发出了“嗷呜”的呻吟,食髓知味一般摆动腰胯,起伏迎合苏白进攻的时候还回过头伸出舌头想舔苏白。 苏白卷着他的舌头,身下不停,再一次把这只发sao的小狼送上高潮,随着一声绵长的“嗷呜”,郎青喷射而出,温泉里浮上来的丝丝缕缕却浅得几乎看不出颜色了。 终于觉得接下来射无可射,承受不住的时候,苏白却继续翻弄着他,把他一条腿拉出水面扛在肩上,只留一条腿软成面条一样飘在水里。 平时眼波流转用来勾引苏白的眼睛终于流出恳求的神色,好像在说他受不了了,可是苏白没有放过他,甚至郎青红着眼睛的恳求让他更胀大了一圈,媚眼立刻瞪圆,不敢置信看着他。 苏白露出经典的勾唇微笑,仿佛在说:“这就受不了了?” 身下又是一阵发力,无尽的抽插鞭挞征伐袭来,于是郎青接下来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被翻来覆去,躺着、趴着、侧着翻滚cao弄,终于在再次被翻回仰躺姿势的时候抱着苏白不停呜呜咽咽求饶,那样子凄凄惨惨戚戚。 苏白笑着回抱住他,在终于感觉到濒临射精时,收紧双臂锁住他上半身的同时用双腿把他桎梏在岸边和自己之间,在最后一阵极速的抽插之后,释放在他体内。 郎青终于放松后,突然全身再次紧绷起来,苏白埋在他体内继续胀大着! 他终于知道哨兵向导深度结合和普通训练的区别是什么了,他现在像一只雌兽,正在被雄兽的性器卡住zigong口,锁住jingye等待他完全吸收才能顺利孕育孩子。 苏白如果知道他的想法可能会觉得有点道理,因为苏白此时确实是在等他的内壁黏膜完全吸收他的jingye,不过可能无法孕育孩子,倒是可以快速排出末世毒素这个“怪胎”。 痛苦的过程持续了很久,郎青觉得一个世纪过去才结束,而他已经完全虚脱了,最后是苏白替他穿上的衣服,他也完全没有力气再扎帐篷了,好在苏白好像觉得并不需要,他抱住自己在温泉边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他觉得自己体内有一种力量好像终于挣脱了什么破体而出,他心里也在被什么召唤着,苏白了然地看了看他,用平时兽形控制训练时的手势下了个命令。 几乎时同时地,他撑破衣服向空中飞跃而去,一匹森林狼横空出世,在白茫茫雪山中威风凛凛地驰骋。 苏白摸了摸身后背包,提醒自己以后每次日常训练要多为哨兵准备几套衣服了。 接下来的几天,巡视任务进度无限加快,一人一狼在雪山如若无人之境(确实也是无人之境),基本没费什么力气,一路赏玩着回到了冬岭预备队。 郎青此时已经恢复哨兵模样,远远地却看到队里在普通训练场训练着的只有梅楠孤零零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