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老婊子总裁飞机上勾引无节cao种马空少,被空少床技征服胡乱高潮
蔺游每次下飞机后,都会找人zuoai。 没有航班的空闲时间,他大多数时候都会去gay bar里寻找猎物,只一夜情。有时候也会给身体相性比较好的几个男孩儿打电话,偶尔和女人做。 与其说蔺游是个同性恋,不如说他是只想打炮不想负责的人渣种马。当然,渣男也有渣的资本。 空少蔺游,身高腿长,身材高挑窈窕,那张脸更是戴着口罩也不能遮挡其光华;健康的麦色肌肤,艳丽的桃花眼灵动非常,高耸的山根鼻梁十分优秀,性感的粉红薄唇和美人尖下巴组成和谐俊逸的脸。 蔺游凭借他出色的外形谈吐和甜言蜜语哄骗了不知多少人。可一物降一物,怪就怪在他遇见了更渣、更不好惹的蒋桉。 蒋桉,坐在头等舱的,最惹眼吸睛的上市公司总裁。一身合体的梅里翁定制西装包裹着这具成熟高大的躯体;既优雅又危险的高级气质,如同一杯嘉芙丽酒庄的干红,又像伦敦商业街的古老橱柜里珍藏的爵士手杖。 蔺游觉得这个男人总是有意无意地瞟他,观察他的身体和言行。在男人第六次打量他的时候,蔺游微笑着推着车走到他身边,“您好先生,茶还是咖啡?” 蒋桉勾勾手,示意蔺游附耳过去。 “我想喝鲜榨牛奶……”说完,还伸舌头在那白皙耳廓上舔了一口。 这个老sao货!果然是个gay!蔺游直起身上上下下打量蒋桉,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一表人才的成功人士会是个在飞机上发情的大叔sao0。 蒋桉本来是去给两个儿子过生日的。遇见飞机上有这么对胃口的男孩子,让他的前后saoxue都开始瘙痒难耐起来,索性出手勾引。 “先生,麻烦稍等。”蔺游很有涵养地笑了笑,找来小毯子改在蒋桉大腿上,顺便揩油掐了一把丰满的大腿rou。他再次俯身,压低了的喑哑嗓音徐徐吐出与职业不符的粗鄙之语:“下飞机再干你!” 两人下了飞机,就在机场厕所里滚到一起。 小年轻更猴急一点,连工作装都没有换下来,就拥着比自己年长十岁的老男人狼吻。吻的亲昵被淡化,更多的是对男性的狂野征服欲。蔺游猩红着眼睛纂住总裁的肥舌,狠狠吸吮,舔过上颚那处敏感带,勾走他所剩无几的氧气。 蒋桉终于忍不住投降,锤了锤小年轻的胸膛,沉下嗓音,“够了。” “作为文明人,我认为我们应该对彼此有起码的尊重。我欣赏你的脸不代表会和你在厕所里zuoai。” 蔺游解开腰带,大大方方地袒露出令他骄傲的性器。“尊重?别逗了,你不是上赶着找cao的么。” “呵呵,这就受不了了?我还以为你多会玩。”蔺游舔了一圈嘴角,紧紧地瞪着蒋桉,“自己脱,都脱光。自己掰xue骑上来。” 总裁推了推眼镜,冷酷一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蒋桉生气了。“对一夜情对象,我从不脱上衣。” 面色不虞地顿了顿,蒋桉又道:“还有,前面的xue不能碰,这个提前说好。” 妈的老婊子,看我不干死他。蔺游恶歹歹地磨牙,毫无征兆地开始使用蛮力,单手就制住不听话的嚣张总裁。 “你踏马就是我性奴,摆什么谱!” 蒋桉一下子被青年推倒在马桶上,儒雅英俊的脸被迫倚怼在冰凉水箱上,昂贵的金丝眼镜都下滑到了鼻尖,看起来既可怜、又滑稽。 “放开!”蒋桉厉色呵斥。他是货真价实的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动动万宝龙钢笔。他哪里反抗得过空少蔺游? 蒋桉屈辱地鼓了鼓腮帮,几乎咬碎银牙,心里把这小年轻骂个臭死。 “你再不放开我,就等着律师函见!” “啧,磨磨唧唧的真踏马烦。”蔺游懒得理老男人的虚张声势,掏出自己的长枪,撕开保险套套上去。 然后大手一伸,一把将总裁的西装裤撸下来。昂贵服帖的裤子立即松松垮垮地垂到腿窝处,露出两瓣又圆又大的屁股rou。sao气的男人穿着白色的丁字裤,一根细带子勒着两瓣浑圆丰腴的臀,隐入下面幽深的黑色丛林。 蔺游干的匆忙,绕开前面那个异于常人的女xue,直奔后路而去。他吐了一口口水到手心上,用口水在菊xue处粗鲁地抹,慢慢撑开的括约肌十分欢迎新的年轻顾客,连忙张开熟红色的花蕊。 “嘶…轻一点。” 蔺游听出男人的不耐烦,冷笑道,“把屁股撅好,大叔,等会受伤可不要怪我。” 话音未落,青年黑色卷曲阴毛下的rou棍如破长虹般伸进被扩张好的菊xue。粗长的性器实打实地凿开那柔嫩圆洞,别提有多让人心驰神往的紧致蜜地吸住蔺游的大rou不放。 “慢、慢一点…啊你,啊!” 蒋桉被顶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金丝眼镜要掉不掉地挂在鼻梁上,下面一双深邃眼眸里蓄满了情欲的眼泪,湿润得让人想把那对眼睛抠下来放进宝盒里珍藏。 “妈的,老荡妇,你儿子和我年纪差不多大吧?他知道你被干时候是什么表情吗。” “别,啊别,说了唔……” 蔺游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羞辱这个老男人。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喜欢年轻瘦弱的小母0,约炮也只去酒店。可今天蔺游一再违反自己的“约炮原则”。 他把一切都归因于因为这个人有种特殊的魔力,吸引他一再犯错,就是想欺负他,听他爆粗口,撕破那张假惺惺的文雅嘴脸。 如果蔺游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征服欲”,或许会重新看待今天的事情—— 除了今天,他或许再也没有机会cao到比自己有钱有权很多倍的成功男人。 “啧,前面和发了大水似的,我也没摸你的阴蒂啊,怎么湿成这个德行了。呵、啐。”蔺游幸灾乐祸地抠了一大把蒋桉前xue溢出来的粘稠yin水儿,几根手指来回拉扯出一道道“滋滋”的银丝儿。 蔺游笑得十分yin荡,挑逗花xue的他得了趣,两只手都在xue里抠挖搔挠。挑逗阴蒂尿口的动作细致而粗重,把最能令人崩溃的细软绯红皮rou一一照顾到,且轻易挑起了蒋桉隐藏最深的欲念,让他难受的无以复加,快乐的酒酣耳热。 蒋桉想被cao前面,想要的不得了。 他恨不得无时无刻都有东西cao干自己,各式各样的男人棒槌挤进前面那口yin贱的奴xue,疯狂灌精,灌得满满当当。如果可以得到jingye的浇灌,甚至被轮jian也无所谓……但那时候,他就真的回不去了。 蒋桉咽了咽口水,摆腰抗议却得来更严重的惩罚。于是他虚张声势着喘息道,“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放开!谁准许你碰那里的?” 蔺游莫名其妙被总裁凶,一下来了火。他抽出不停贯穿后xue的阳根,未反应过来的后xue依然保持被cao干时的圆洞,微微翕动着。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行,我偏要日你这个精贵的女人玩意儿!”说罢提枪上阵,在yin水的拉扯下十分顺畅地进入这个更湿滑、更紧致、更暖热的风水宝地。 “出去,谁准许、啊嗯…哈啊,啊,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里面就是zigong了……蒋桉被刺激得爽利极了,青年高潮的yin技和优秀的性器捣得他爽欲飞天,无意识地大张着嘴吐出舌头,于是哈喇子顺着下巴往下流,沾湿了凌乱的衬衫西装和禁欲的条纹领带。 这幅yin乱的图景里的主人公,也就是我们那德高望重的儒雅富商、商业巨鳄、金融大亨,如今被男人jibacao干得言语失常、意识紊乱,比那吃了药发情的母猫还要sao贱,让蔺游身下的动作越来越鲁莽而不得章法。他从来没在谁身上这么失去理智,这个老男人是第一个让他如此粗鄙粗鲁地对待的床伴。 蔺游精瘦的腰肢如电马达般快准狠,“啪啪啪”地凶猛撞击着蒋桉的肥沃屁股,那臀rou被啪嗒得通红一片,rou浪极yin荡地上下翻滚,激得青年嗜虐欲暴涨。 不安分的肥屁股被蔺游狠狠掌掴了好几下,每次拍到rou上时,xue道里面就会夹得更紧、更严丝合缝,把蔺游夹得欲仙欲死。 这惊喜的发现让青年玩心大发。在连拍几十下之后,总裁的肥腚拍得高高肿起如同熟透了的烂桃子,连掐带揉的性虐待让这两颗大桃愈发糜烂,几欲破碎在蔺游掌下。 “干死你,sao货、浪货,让你在飞机上就勾引我!” 看似酣畅淋漓的强迫性爱,在蔺游的骂骂咧咧和蒋桉的逆来顺受中结束。 “让我射,我想射……”蒋桉颤抖着结实的腰腹,阵阵高潮逼近的眩晕朝他砸来,让他喘不过气。 “一起!” 机场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传来两个男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