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我在水泊梁山开酒店在线阅读 - 【七贵】

【七贵】

    那药是由阮小七送来的,送完转身就走了。朱贵也没时间多想,忙单独拿了药炉,生好炉灶。

    自从昨日把挤出来的奶倒在湖里,他就一直感觉身上不自在,好像总有人看他。

    如此喝了两日,柴进身体的情况好了一点。胸中却仍是淤堵不结,不愿见人,朱贵眼看他日渐消瘦的面容日渐憔悴下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加上发现自己的胸竟然也开始渐渐的涨起来,便寻了个空,又上山去找神医。

    神医左找右找也找不来个帮手,于是喊了坐在一旁逗鱼玩的阮小七,“小七兄弟,你进来给我打打下手,我记记症状。”

    朱贵进了里屋,神医拿了笔墨,阮小七就着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水,只见朱贵将外衣撩开,胸脯已是微微隆起,上面依稀有青色血管的痕迹,朱贵很难为情的偏过头去,若说柴大官人喝药是为了治病,所以涨得并不多,那药效全在恢复身体上了,他自己没伤,所以……

    神医看病的时候是绝不带情欲的,看人的身体就仿佛看一块猪rou,不带任何情感地写着症状,时而问两句别的感觉用来诊断,阮小七在一边却看的仔细,直觉得口舌发热。

    想贴合…想亲上去…想捏…想看他双眼迷蒙的求自己…想看他高潮喷奶…

    神医看着自己写的症状,思量了一会,“对于他来说,这药量下的太少了,现在只堵在胸中,无法疏通。对于你来说,这药你本不该喝的,喝了倒是也无妨,只是会苦了你啊。你身上不似柴大官人那般有伤……”。

    神医一沉吟,又接着说“喝了只是徒增情欲。我再给你抓上几天的药,你最近啊也多照顾照顾他,让那奶汁日日都流尽了,再修养个一两日,就好了。”

    朱贵想事到如今了,面子要不要的也无所谓了,还是救人要紧,于是便说:“那药,我不喂的话,他不喝的。那药,都是我喝一半他喝一半,我是不是害了他。”

    安道全眼皮一跳,说“那药本就不是毒,所以喝也没事,那症状自不必管便罢,只是朱贵兄弟该早说嘛,这次我抓两个人的剂量,待会让小七兄弟给你送去。”

    朱贵点点头,自回酒店了。留下阮小七在原地呆站着。

    安道全抓完了药,听那少年开口问道“他喝了这药,是不是非常难受,我看掌柜哥哥没什么表现啊。”

    安道全将那药打包好,交到阮小七手中,“情欲缠身,朱掌柜的能忍住如常人一般神色,已是很不容易了,只能说他的定力非同小可。”

    阮小七看着手中的药,若有所思的出了门。

    朱贵走在下山的路上想,关胜这几日不回来,好在他不回来,若是知道我出了奶,那狗真能疯了。

    回到了店里,把煎药的家伙事从屋外搬到了屋内。正赶上小七来送药,放下了药也不走,只坐在那里,一坐就是一天,时不时抬起头看看他。

    他觉得有些不自在,却也没有其他的感觉,毕竟柴进的精神状态实在是让人分不开神去想别的。

    -------------------------------------

    柴进睡下之后,朱贵回到自己的屋内,这几日顾着照顾柴大官人,却不想自己身上没那伤,这药只得使情欲更盛。

    他半躺在床上,将那软枕垫在背后,解开衣衫,一只手拢住自己右侧胸脯,不须揉,那奶尖已经挺立了,他轻轻的捏着,突然想起今天阮小七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自觉罪孽深重地闭上了眼睛。

    最近自己怎么净勾引小孩,虽然不是自己本愿,但是被小孩惦记着真的很难受。

    他正捏着,突然胸前一阵刺痛感传来,他皱起了好看的眉,今晚药喝的少,许是出不来了,出不来憋的难受,今晚难道就这么睡过去?

    摇摇头,若是就这么着,肯定睡不过去,于是又将另一只手往胯下探去。

    他下面许久不经情事,难以自持竟是轻声吟叫了一声,然后便听到门闩挑动的声音,他一惊,只见进来一个身形挺拔眉眼深邃的少年。

    阮小七本来是想,今夜只偷看一下,但是那人叫出来的声音太过千娇百媚,婉转动听,虽然只有一声,但是他就实在没忍住。

    进了屋内,倚着软枕的美人煎药煎的身上淡淡的都是药味,神色涣散,手上又在不停的动作着,嗅觉与视觉的双重刺激,他一下就硬了起来。

    “小七兄弟,你怎么来了。”

    一说话,朱贵与阮小七俱是一惊,朱贵已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只是自己这个姿势,再遮挡已是没可能了。

    再说了,这小孩也不知道在门外听了多久才进来……

    正想着,小七开口了。

    “听神医说掌柜哥哥忍得很辛苦……若是帮你,你肯吗。”将头偏向一边,似是脸红了,又补充道:

    “俺无意折辱你,无非看不惯兄弟受罪。”

    朱贵还能怎么办,哪怕恶贯满盈罪意昭灼,也得先解决了当下的需要。

    阮小七见那人轻轻点头应允,控制住没有太过喜形于色,赶过去伏在那人胸前。

    粉褐色的奶尖已是勃发如豆,上面淌出了乳白带点微黄的汁水,他刚要俯身去尝,却被人托住了脑袋。

    那人似是有点不好意思,避开了他的眼睛说“刚出来的是腥的,不好喝。”

    他下腹又一阵烧灼,只觉得大美人羞赧的神情让人更想侵犯。

    看着那人将自己的用手托起来,他拿指尖沾了舔了舔,刻意勾引般地对朱贵说。

    “腥吗?我觉得还好。”

    继而咂成真空状,又用舌尖逗弄那乳孔,朱贵受着他的钻磨胸膛起伏更甚。

    那种想去不能去,但是又好像一直在去的感觉,今天他算是体会了个通透。

    少年不似折辱自己,却是真的在认真询问与学习,可偏偏在这个地方,

    —怎么还流

    —没…没弄干净

    —怎么弄干净?

    —你…你再…呃啊…别咬

    朱贵气喘吁吁,“你不过也是个少年,怎么不似花荣那般喊我哥哥。”

    “他们,也在这里喊你哥哥,那我能喊别的吗,能不能,喊你……”

    小七顿住了,似也是觉出来这话里的大逆不道,稳了稳心神道“能不能喊你一声娘。”

    朱贵又怎么会不懂少年人的心事,亲生母亲亡故,他心里孤独的很。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阮小七的后颈,“母亲之称,我确受不起,你若是…你还是叫我jiejie吧。”

    “我听说,那赵官家也管娘叫jiejie,所以,就当jiejie答应我了。”

    那可怜的地方已经被揉的开了,静静的等待更大的东西,阮小七却不着急,只在后xue里进进出出,将那处揉的彻底软烂放松。少年不用刻意勾引,就如同吃了最生猛的春药。用那硬起来的物什在他小腹上戳磨。

    却不见进入,他轻哼出声,听得那少年问。

    “那jiejie今天是想泄干净了,还是出两三回”

    “嗯……随你。”他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这果真是少年心性。

    “jiejie是喜欢快的,还是慢的。”少年问的诚恳,他却属实不知怎么回答。

    他虽平日里也是个跟人调笑惯了的主,却从未经受过如此诚挚的问询,有些无措道“你,你怎的就问出来”

    “我……见jiejie平日忍得很辛苦,不想再让jiejie受罪。”

    那渔家少年眼里含情脉脉,声音直白又低涩,“jiejie的柔软又白皙,我能咬一口吗。”

    朱贵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轻些。”

    天地之间只剩这二字,他眼睫轻颤,喘的更厉害。

    被人咬住,那处早已难耐,似讨好般吸住手指,阮小七不再揉弄,只贴着他耳朵问,“jiejie,我能进来了吗”

    他点点头,继而一个guntang的长物抵住了那里, 许久不经情事,他只觉那处大得惊人,破开后xue的水声响在他耳边,

    耳尖发烫,那少年凑上去轻咬,又含住整个耳垂,二人俱是情动不易。

    他发觉自己已经涨奶了,粉褐色的奶晕很大,奶尖艳红又肿起,被他托起,方便那少年亵玩。喝了这么长时间的药,已是有些重量感。

    少年口腔内温度很高,热到他以为自己会被烫伤。

    那少年将一边吸的差不多,抬头又看着他一笑说“jiejie,好嫩啊。”

    嫩的像脆生生的芦芽,他真想一直含着。

    朱贵听见这话,看着那少年真挚的笑颜,头里轰鸣一声,竟是就此交代了。

    小七见他出来精,拿一块绢子将射在肚皮上的jingye都擦拭干净,又拿出一块新的,将流的乱七八糟的奶水也擦干净,用手轻点奶尖,见抖动了一下,确认不会再出奶了,才放心的拿开手,庄而重之地亲了一下。

    朱贵射过一次,已是有点疲意,便问,你怎的还不出来。

    闻言,少年停止了顶弄。

    jiejie觉得够了吗,觉得够了我便出来,若是射在里面还要清理,会耽误jiejie睡觉。

    那少年言之凿凿情真意切,朱贵听得一笑,“感谢之言日后再说。”他吻上那浓秀的眉,用下巴蹭了蹭那人的肩膀,呢喃一句“小七,我要睡了”,便闭上眼睛,把之前放在一旁的被子盖上。

    阮小七帮他掖好被子,听他嘤咛一声,知道他睡的快,已经是要睡得迷蒙了,于是便下了床,往外走出去了。

    到了门外,听着那人均匀的呼吸声。想起那饱满鼓胀双乳,想起他温柔的抚住自己的后颈,他恶劣又悲哀的发现自己还硬着。

    他回头看着那扇门,似要透过那扇门看别的什么,他知道自己现在眼里的欢喜与迷恋都要溢出来了,只是他知道现如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

    朱贵一觉醒来,只觉身上爽利,低头一看,虽被玩的发肿,却不见破皮损伤,只觉那少年孔武有力又天生早熟,虽说年龄不如花荣大,在床事上却比花荣要成熟一些。不过二人各有性格,倒也没有什么比较的必要。

    只能说小七的“床德”更好罢了,想到这里,他认同地点了点头。只是想到昨夜纯情的少年似乎还未泄身,他越发觉得自己罪意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