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我在水泊梁山做主母在线阅读 - 【萧吴】君子堂 萧让x吴用

【萧吴】君子堂 萧让x吴用

    “哥哥不可造次。江州离此间路远,军马去时,诚恐因而惹祸,打草惊蛇,倒送宋公明性命。此一件事,不可力敌,只可智取。吴用不才,略施小计,只在戴院长身上,定要救宋三郎性命。”

    那人虽面带些愁容,却也算气定神闲。

    晁盖道:“愿闻军师妙计。”吴学究道:“如今蔡九知府却差院长送书上东京去讨太师回报,只这封书上将计就计,写一封假回书教院长回去。

    晁盖道:“好却是好,只是没人会写蔡京笔迹。”吴学究道:“吴用已思量心里了。如今天下盛行四家字体,是苏东坡、黄鲁直、米元章、蔡京四家字体。——苏、黄、米、蔡,宋朝‘四绝’。”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小生曾和济州城里一个秀才做相识。那人姓萧,名让。因他会写诸家字体,人都唤他做圣手书生。又会使枪弄棒,舞剑抡刀。吴用知他写得蔡京笔迹,不若央及戴院长就到他家赚道:‘泰安州岳庙里要写道碑文,先送五十两银子在此,作安家之资。’便要他来。随后却使人赚了他老小上山,就教本人入伙,如何?”

    见晁盖还有些迟疑,又说“小生愿修书信一封,交于戴院长,那萧让与小生还算有几分交情,看了信后,自会随戴院长而来。”

    且说那戴宗将了一二百两银子,拴上甲马,便下山,把船渡过金沙滩上岸,拽开脚步,奔到济州来。没两个时辰,早到城里,寻问圣手书生萧让住处,有人指道:“只在州衙东首文庙前居住。”戴宗径到门首,咳嗽一声,问道:“萧先生有么?”只见一个秀才从里面出来。见了戴宗,却不认得,便问道:“太保何处?有甚见教?”戴宗施礼罢,说道:“小可是泰安州岳庙里打供太保,今为本庙重修五岳楼,本州上户要刻道碑文,特地教小可赍白银五十两,作安家之资,请秀才便挪尊步,同到庙里作文则个。选定了日期,不可迟滞。”萧让道:“小生只会作文及书丹,别无甚用。如要立碑,还用刊字匠作。”戴宗道:“小可再有五十两白银,就要请玉臂匠金大坚刻石。拣定了好日,万望指引,寻了同行。”

    见萧让还有些迟疑,戴宗马上拿出那封信,萧让抢过信件,飞速拆开了那封信,只看了一眼便啪的合上,说“我跟你走,绝无二话。”

    当下萧让唤住金大坚,教与戴宗相见,具说泰安州岳庙里重修五岳楼,众上户要立道碑文碣石之事,这太保特地各赍五十两银子,来请我和你两个去。

    金大坚见了银子,心中欢喜。又见萧让面色凝重,问道“可是有事?”

    “遇了故人。”

    “谁?”

    “吴加亮。”

    金大坚见自己好友如失魂落魄一般,便很快商定好明天的时间,自顾回家去了。

    回到家,他坐到凳子上,才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反应过来之后,金大坚更是一脸的愕然,今日让人来找萧让的竟是那吴加亮。

    这俩人又要有纠葛了吗?

    他惊惧的摇了摇头,当年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吴加亮远道而来求学,却与萧让有了不正当的关系,在流言蜚语越吵越烈的时候,吴用与萧让在一个神庙内私会,第二天便离去了。

    吴加亮的不告而别让萧让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消沉的情绪里,每天只坐在屋子里,失魂落魄的,后来大病一场,险些没命,好在命不该绝,他还是活下来了。

    萧让没有搬家,他好像一直在等待着什么,他开始没日没夜的写字,练习书法,在旁人看来,已经着魔了。

    只是那吴加亮,却成了不能越一步的雷池。

    金大坚摇了摇头,这男女伦常之事本就是水到渠成才可,更别说是两个男子,吴用一走了之,乐得清净,只留下自己这位好友受人指指点点,好不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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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让花了很长时间,喘息着让自己平静下来,珍而重之的重新打开了那封书信,上书五个字“重上君子堂”,他认命般的闭了闭眼。

    他太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回忆往事,想着想着,他突然察觉有什么不对,他将那信透过阳光看了看,又嗅了嗅,顿时身上yuhuo难耐,他皱紧了眉,将那攥成一团的信又小心翼翼的展开,果然是能透光的,这封信根本不是用纯正的墨水写的!

    这是他和吴用的约定。

    他专注又温柔的看着手里拿的那张纸,就像看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

    本能的热流顺着大脑一路蹿到鼠蹊,他恶劣的想到了吴用,那勾人的妖精,可是吴用不是青楼的小倌,他也不是能一掷千金的嫖客。

    他曾经试探过吴用,他问这算不算夫妻之情,吴用虽被撞的眼神迷离,却神志清醒的说“萧兄言重了,你我各取所需,哪来什么夫妻之情。”

    他当时有些难过,草草交代了,还没回过神的功夫,吴用就穿好了衣服,没有一句言语,开门走了。

    吴加亮。你真是狠毒又薄情。

    他将那张写着字的纸覆在自己guntang的部位,那里已经硬得胀痛。

    他想起与那人欢愉时,“若是有事求你,我必定不会用墨水写,”吴用抬手描摹着他的眉眼,他痴迷的看着他的脸,“那,那用什么水。”

    “我会用这处流的水磨开写”吴用拉着他的手,按在两人交合处, “再请萧兄品鉴一二。”

    “写…写什么来让我”萧让脸已经红透,哪被人这样刺激过,他从小读四书五经礼义廉耻,却不知道世上还有这般的妙人。

    “就写今日先生教的,杜工部的赠卫八处士吧”吴用贴着他的耳朵,guntang的呼吸毫无章法,听起来像诱人的喘息。

    “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听着那人低低的浅笑,萧让的魂几乎被勾走。

    手已经熟练的动起来了,他想起那处湿软滑腻,缠着他不让他出去,两条腿也懒懒的挂在他腰上,风情万种的承受着。

    那处愈发坚挺,他由慢至快的上下动作着,酥麻的刺激感蔓延开了,刺激的他双膝发软。

    随着律动的加快,他几乎已经到了极限,他想像着是那人的手,温凉干燥,覆盖上来……

    点点白浊流在纸上,那纸已几近被揉烂,萎靡的蜷成一团,有那么一瞬间萧让甚至都觉得,其实吴用没有走,而是选择留在了他身边,和他一起安分过日子。

    可他最后还是走了。

    那纸掉到地上,他似毫无察觉,痴呆了似的愣在原地,心似针扎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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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路被劫上梁山,萧让一脸的平静,晁盖阐明来意后,金大坚被留在了大厅研究蔡京的图章,萧让却被一个喽啰引了到另一个地方。曲径通幽,旁边苦竹绕宅,盖的日影明明灭灭,像是个文人住的地方。

    萧让一推门,看到的就是吴用。

    那个人依旧风姿挺立,出尘脱俗,慢慢的从书桌前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双膝一弯竟是直直地跪了下去,

    “求先生救我哥哥。”

    他的声音一点也没变,只是多了几分沙哑。又见到他,萧让却不知道该做和表情。

    “当年你一走了之。”

    不,萧让停下了,不应该是这句,萧让闭紧了嘴,结束了这句话。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在吴用面前,他仿佛只是一只可以被戏耍的玩物。

    既然如此……

    “某特让金大坚寻得一块好玉,军师戴上为妙。”萧让说罢,扔下一个盒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里,再未回头看吴用一眼。他算是落荒而逃了吗?或许吧,因为他发现,自己内心充盈的还是患得患失的慌乱。

    吴用没有起身去追,而是打开那块放在盒子里的玉。

    确实是一块好玉。

    如果他没有被做成这种形状的话。

    吴用拿出那块暖玉,拧眉看了一会,正是如寻常男子那处一般大小,也明白了刚刚萧让的“戴上为妙”是什么意思。

    他拉开床头最深处的匣子,拿出了一个玉色小瓶。

    那玉势头部光滑,茎处却纹理狰狞,青筋隆起,栩栩如生。纵使是这个时候,他也不禁感叹一句,玉臂匠金大坚的手艺似乎比他想的还要好。

    他翘起指腹挖了一点脂膏,轻轻的揉开在自己的后xue。

    另一只手按揉着自己乳粒,钝钝的快感像镰刀割草一样一点一点收割着他的理智,已进了两根手指的那处不停动作着,却总也觉得不够。

    那玉势粗长,头部还有一圈稍稍更粗的凸起,吴用一狠心将玉势插入,头部的凸起狠狠剐蹭过自己那一点,他几乎要叫出声。

    前头不听话的小东西瞬间翘起,吴用看着那直愣愣的看了心烦,抬手打了自己那处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感暂时压住了快感。

    吴用勉强的站起来,玉势上凸起处正好擦过那一点,要去不能去,或者说一直在去着,吴用哪怕再冷静,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也不免红了脸,一直被挤压最有快感的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无异于一种折磨。

    痛苦又甜蜜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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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吴用是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萧让很守时的来了,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萧兄,”吴用叹了口气,“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萧让眼眶发热,他有无数的话,面对这位曾经rou体交缠过的人,他有无数质问,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当年我怎么说你也不肯。”他终于开口,声音颤抖。

    “如今我已有家室,你倒又来招我。你真是不知羞耻。” 他有些激动。

    “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被绑成这样,活像个荡妇一般。”他几近破口大骂。

    “我道军师掳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原是为了别的男人。”他冷嘲热讽。

    “某先问军师一句,那玉,军师捂热了吗。”他刻意提起那让吴用难堪的事。

    而吴用只是跪在地下,低垂双目,像一朵颓靡的花,没有言语,没有表情。

    萧让越发气急败坏,抓住他的肩膀使劲的摇晃,大声质问道“你哑巴了吗?”

    吴用端正了一下跪着的姿势,对着萧让的方向郑重的磕了一个头。

    “某此生,跪天跪地跪父母,”吴用开口,声音已是沙哑到极致,“今日,只求圣手萧让,救我哥哥一命”

    他强撑着挺起身子,又马上磕下去,磕在地上有重重的响声,分明是要赴死的架势。

    “好…好,”萧让声音颤抖,眼眶发酸“既然你这么自轻自贱,我也不必再有别的情感了。”

    萧让颤颤巍巍的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一边说,“他们都说我,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书法造诣,军师难道不想试试?”

    吴用仍然无动于衷,坐在地上,像一尊石像,萧让威胁道,“军师,我这笔法,我可是要在别的地方写的熟练了再开始写,不然写在纸上,许是不会那么像。”

    “无妨,萧兄想练,我梁山上多的是纸。”他终于又开口,却还是这么气定神闲,仿佛波澜不惊的样子。

    萧让几乎有些气急败坏,他太想让这张脸浮现一点别的情绪,他拿笔,在有些许残墨的砚台上顺了顺,粗暴的打开吴用上半身。

    起笔在胸口。

    吴用绝望的闭上眼,一笔一顺,一撇一捺,刺激太过下流,冰凉的泪水蓄了他满眼。

    他尽量遏制身体的感觉,那墨水淌在身上渗出肌肤的纹理,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这或许写的蔡体罢。

    萧让写的很快,毛笔的笔尖擦过身上的皮肤,仿佛萧让的手手抚摸着自己的肌骨,笔尖冰凉,双手guntang。

    萧让写完就换了一只毛笔,没有沾墨水,伸到了吴用口中,吴用顺从的将笔尖舔湿,萧让抬起手腕,将毛笔贴合皮肤,一路向下划去。

    直到那物处才停下,萧让轻笑了一声,似是在笑他半软不硬的,也似乎是在笑自己。

    萧让不再想,将笔尖轻轻刺入那小孔处,恶劣的挑逗打转,吴用的反应是巨大的,他抖动的厉害,像被捕兽夹夹住的兽。

    腰腹处痉挛带的那物也轻微的抖动,吴用整个人身上呈现一种病态的潮红。

    萧让并未停手,反而另一只手包住一对囊袋,轻轻的摩挲把玩,继而握住那已经半挺立的阳物,用手心的纹路与之摩擦。

    “嗯啊…”吴用终于难耐的出声,萧让立即停手,似是察觉到了自己没出息的关切,他和自己赌气似的把笔扔到一边,强迫吴用站起来。

    吴用屋里有一面镜子,如今被掐住下巴,双眼迷蒙的向前看去,正好对上那面镜子。

    “你好好看看,我写的是什么。”

    吴用感觉自己的下巴几乎被萧让掐的出血,用力回归理智,他努力的辩识着身上的字迹。

    八个字。

    聪慧多智,铁石心肠。

    萧让掐着吴用的下巴逼他看向镜子,另一只手狠狠抽出了塞在吴用后xue的玉势,扔在床上,  “军师身子这么暖,能将那玉捂热,不知能不能将你自己的心捂热。”

    吴用双目已无神,萧让心兀的一抽搐,自己还是记挂着他的,不愿看他有一丝一毫的痛苦。

    是了,他本就不属于自己。

    就在这时,“但愿双桥茅屋成,款段从君岂终极。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吴用适时开口,抬眼与萧让对视,喃喃念到。

    那一双眼睛幽幽暗暗,似是含了无尽的缠绵悱恻与绵绵情欲。

    萧让仿佛被雷劈中了,怔在原地,丢了魂似的说一句 “罢了,”继而几不可闻的叹一口气。“你我孽缘到此结束,我愿救那宋公明一命。”

    萧让匆匆忙忙的夺路而出,听到关门声,吴用嘴角却浮起莫名其妙的笑意,他太明白了,萧让这些行为完全在他掌控之中,他一把扯下了剩余的麻绳,从床底下拉出呈着清水的木盆,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上的墨迹擦去,又拿了干净的衣服给自己换上。

    他收起了脸上的一切表情,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眼神,似乎刚刚只是处理了一份无关紧要的军事文书。

    却又突然打破了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沉默,他突然笑起来,军师轻易不笑,但是只要笑起来,眼尾上挑风情万种,像是蓄着一汪春水。

    “该不是真的以为小生动情了。”他笑着笑着,又仿佛带点偷了腥的乐,喃喃自语道“骗你的。”

    “欲看群峰插天宇,携筇直上君子堂。”

    他漫不经心的念出一句七言,又记起自己要走的那一晚,与萧让约在庙里,他与那人坦白自己只是贪图rou体享乐,并未丝毫感情,那人却捂了他的嘴,示意他别再说下去了。

    他以为萧让是懂了他的薄情,没想到萧让是不信,不信他的薄情,不信他真的会一走了之。

    他离去的前一个夜晚电闪雷鸣,二人在庙里一齐拜了座上的神,吴用双手合十问苍天,祈求前路平安,萧让双腿跪地求姻缘,只求得意尽欢。

    罢了罢了,都过去的事了还想他做甚,吴用摇了摇头,二人从一开始,走的从来就不是一条路,只是萧让太偏执,从来不肯相信,吴用叹了口气,无法回应的那份感情,就让他消散在时间里,对自己来说,萧让现在只是能救宋公明的一条道路罢了,还需要在这上面倾注什么感情吗?

    吴用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公明哥哥在江州怎么样了,小生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只求公明哥哥平安。

    写这篇的起因是看到了张墨一老师画的萧让,有点像厂花, 写萧让的时候我带入的一直是厂花的脸。

    萧让和吴用,怎么说,年轻相识的时候萧让动心了,他想让这人和他安分的过一辈子,但是吴用不是那么没大志的人,于是跑了,而且跑的非常不道德。

    萧让不是怀恨在心,他有点舔狗,只是想这个人真的不属于我,他被吴用抛弃了,但是他不是一个怨妇,他心里还是有希望的,他希望吴用能爱他,但是没可能。

    吴用不是对萧让有感情,他和萧让的所有接触都是出于利用,从一开始的这个人对我有用(求学时的生理需求),到后来的这个人对宋公明有用(伪造蔡太师书信),至于表现出来的那点情感波动,是因为他觉得事不要做太绝,万一以后还有用的到他的地方怎么办。

    是的没错,军师无情无义,对所有人(除了宋江)都是如此,他可以舍弃很多,为了宋江,为了梁山,甚至可以舍弃自己。

    至于萧让对他的情感,只能说军师逢场作戏演的太好,萧让信以为真,所以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