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足交(懒得起名字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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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的时候,老师想请你俩协助咱们的舞会流程出一个节目,可以吗?” 教师办公室里,时佩和余渔的视线彼此交接了几秒。他们俩几乎同时看到对方眼里写着“不”。 余渔清楚时佩的家庭。他父亲的企业在本市无人不知,电视和各种经济报道上“时”姓仿佛已经成了大姓。因此她听从楚衡的话,小心远离,谨言慎行,至少在高中需要保证不出什么差错。 而时佩更是厌烦。他没想到她会小提琴,这让自己值得骄傲的资本——那个音乐才子的称号,显得越来越暗淡无光。他简直可以想到同学艳羡的眼神将会分很大一部分在她身上,他们的名字将被放在一起谈论。那太过恶心。余渔不是艺术生,演奏水平根本配不上自己的技术,然而凭几分姿色却能抛头露面。 更何况自己早就看她不顺眼。要是她敢在排练时不配合,惹得他发火,他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控制住脾气。 “只需要合奏一曲就好了,”看着他们犹疑的眼神,老师赶紧解释,“不会耽误学习。” 她又说了一大通“你们形象好,能给学校争光”“咱们学校的创新风貌和艺术素养全看这个环节成不成功”诸如此类的废话,企图劝合心目中的金童玉女。 他们俩一时都没开口。时佩戏谑般看着老师焦急的样子,居然开始漫无目的放空。 舞会。自己本来幻想的舞会,应该会是婉拒了所有人的邀请。或许能和楚衡一起... 他刚冒出这个想法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刚刚被余渔气得失了智。这太荒唐了,自己做楚衡的舞伴会被多少人说闲话? 但他的舞伴反正不能是余渔。 对啊,她在台上。那不就没办法和别人跳舞了吗。自己得不到的,余渔也别想要。 “好的老师,我可以和余渔一起演奏。”他回答。 “哎,你知道今天老师叫我和余渔去办公室做什么吗?” 楚衡慢慢清楚了时佩的占有欲总是伴着性欲而来,日益滋长。这种情绪并不单纯针对余渔,或者更精确地说,是以余渔为圆心,扩散到每一个与自己有关联的女生身上。他在学校里,只要稍微表现出多看哪个女生一眼的样子,或是小组讨论中和谁搭了话,必定会招来一顿冷嘲热讽。时佩像个封建家族的大家长似的严加看管,因此他变得愈发沉默——少说话便能少挨骂。只是余渔似乎太过完美,因而她身上来自时佩的嫉妒和恶毒也更重。器材室里发生的事情更是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在头上,他惴惴不安,生怕哪一刻就会暴露。 针对余渔的每一个问题要好好回答,楚衡想。他有些害怕自己说得不对,时佩又会突然发起疯来,手在桌子下面紧紧攥着睡衣的边缘,尽力表现得波澜不惊:“不知道啊。怎么了?” “学校要我和她一起表演节目呢。切,也不看看她配不配。” “你说,”时佩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我和她哪个受欢迎?” 楚衡赶紧一边说“那肯定是你”一边大力点头。刚说完,又突然察觉自己的奉承是不是装得太过头了,后悔莫及,却看时佩已经得意起来。他如果有尾巴,这会大概早都翘得老高了。 “那你陪我去练习嘛,我一看她就不顺眼。也就看你心情还好一点。有你在那娘们也不敢给我造次。”他扬起眉毛,语气几乎像是撒娇了。 周末的早上起床是最难的。楚衡还迷迷糊糊地做着梦,就被催着起床,吃早饭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吃的,几乎一头栽进碗里。时佩见他这么困,说“冲个澡就好了”,在淋浴喷头下面又开始索吻,踮着脚把他的脑袋按下去,吮吸口腔里残留着牙膏的清甜味道,像个色情狂。于是他立刻清醒了,半个身子贴着冰冷的墙壁一阵一阵发抖。 周末的校园无人,楚衡走在时佩后面,听着他脚步踏在走廊上的轻快声音,心想,今天时佩好像很期待的样子。因为他们起得太早,走进学校的琴房时四周还很安静。 晨光熹微,时佩就在这光中转过身来眯起眼来看楚衡。眼前的人平时总是一副茫然而不知所措的样子,只要被注视着便不由自主低下头或移开目光——这和zuoai时可大不一样。 他们之后又做了几次,时佩渐渐发现一个规律,楚衡的急促喘息和皱着眉的样子更刺激他的性欲。他喜欢面对面的姿势,那是能唯一让楚衡主动直视他的姿势。失焦的双眸会直直望着自己的眼睛,仿佛和坚硬的性器一样能贯穿身体。那时楚衡的目光涣散,表情柔软脆弱,只要看一眼,时佩就能高潮。 他想,也许今天该让楚衡也舒服舒服了。 “把裤子脱了。”时佩命令。 “啊?你们不是等会要排练...” “现在还不到约定的时间,”时佩扫视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这样不是更刺激吗?还是说你还想着在某人面前维持什么正人君子的形象?” “别害怕。”他放缓语气说,“今天让你舒服。你洗澡的时候都勃起了呢——别以为我没看到。” 他今天确实很开心,因为自己第一次得以坐在琴凳上被玩弄而不是跪着koujiao。楚衡在心里面念叨,做着一些徒劳的安慰。 时佩倚靠在琴边,脱下凉鞋露出莹润的五趾,在他的裆部慢慢磨蹭。那脚跟太白净柔软,像精致的玉质雕塑,细腻光滑,似乎还残留着刚出浴时候的水滴。 自己如果没硬,时佩就会放弃了吧。他怀着这样的希望忐忑不安,可是粉色的yinjing还是颤巍巍地立起来,吐出粘液。被浸湿的足部变得更加yin靡动人,让他性欲勃发。 时佩的趾间轻轻擦过敏感的顶端,又时轻时重地按压,渐渐感觉到有了回应——楚衡下意识也跟着往前顶,跨部紧贴着足底摩擦。这让他惊喜,不过他的脚伸得有点累了,想慢慢放下,稍作休息。 “别...” 像赖以生存的东西即将被拿走,楚衡忍不住发出这样的声音。他的腿控制不住软下来,身体从凳子上滑落,跪拜似的抓着细嫩的足踝,贴着阳具拼命磨蹭。这回他可是自己跪的。楚衡悲伤地叹息着,他可是自己甘愿去做这些yin荡下流的勾当。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哥,你听,是不是余渔来了?” 时佩盯着楚衡的脸,想分辨出他除情欲以外的其他表情。恐惧?害怕?担心? “没关系。”然而他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我不在乎。” 我谁也不在乎了。楚衡自暴自弃地想,无所谓的。 就算被看见也是罪有应得。被唾骂也是自作自受。他此刻最恨的不是时佩,是自己的放荡和卑劣。 “只想射是吗?” 时佩说着,便加大力度踩下去。楚衡被突如其来的压迫刺激得xiele精,他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然而门外已经传来敲门声。他在高潮的余韵中拿出纸巾为时佩擦拭脚面,双手颤抖。时佩踮着脚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种服务,满意地勾起唇角。 今天楚衡好乖。不过他说,他不在乎。是什么意思? 时佩打开门时在想,排练时也在想,入睡前还是在想。最终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解释——哥哥已经并不在乎余渔了。之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猜忌罢了。 他快乐得想要在床上蹬腿,想要欢呼,可是楚衡已经睡着了,他不愿惊扰。于是只好抱紧身边的人,满意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