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小学五年级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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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不受控制的一直眨个不停,手也发抖,于是我干脆把手背到身后。 我现在站在讲台上,磕磕巴巴地给大家做自我介绍。 我害怕这个班级里的人看不起我,他们多数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而我家并不有钱。我的mama还抛弃了那个又聋又哑和我们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mama总对我说,哥哥是个负担,阻挡我们发财的脚步。 对于mama来说,我进北京这家最贵的私立小学,认识有钱人,进入他们的圈子,以后嫁个有钱老公就是她发财的办法。 终于做完了自我介绍,老师安排我和一个男生同桌。 下课后,我前桌的两个女生聊天,长头发女生说,“昨天我生日,我婶送我了一双鞋子,才九万多,她怎么这么小气,我一点都不喜欢,扔给保姆的女儿了,她一乡巴佬,开心得要死。” 另一个女生穿着款式时髦的吊带裙,她说,“没见过世面的都那样。我暑假去欧洲玩了一个月,天天沙滩,涂了防晒霜也黑了好多……” “还行,不太黑……” 她们聊着聊着突然转头看向我,长头发女生问我,“你暑假去哪儿玩了。” mama说过,不要暴露家里的情况。我很紧张,只能吹牛,“我暑假去美国看埃菲尔铁塔了。” 她们盯了我几眼,然后对视,交换了几个我看不懂的眼神,最后憋着笑转了回去。 后面好几天,女生们的话题我都参与不进去,她们好像也看出来我和她们不一样,故意躲着我,不和我玩。 我在学校没有朋友,很孤单。这时,我才注意到我的同桌。我和他这几天没说过一句话,班上也没有人和他玩,他几乎都是一个人安静的写作业。 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长相普通,额间有一块胎记,短袖短裤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有不少深色胎记。 我认为他也因为家境贫寒才和我一样被班上其他人排挤,摆出一副得意的姿态问他,“你家里是做什么的?有钱吗?” 他低着头,左手握笔,在练习册上写着,用很小的声音回答我,“有钱。” 我“切”了一声,不屑地说,“多有钱?” 他依旧低着头,小声回答,“年书说我们家在网上有8个娱乐网站。在北京有227家休闲娱乐会所,在广州有112家娱乐会所,在深圳有98家娱乐会所,在上海有65家……” 我立刻打断,“等等,你为什要把每个城市有多少家背下来?” 他脸上有了点笑意,脑袋动了动,想转头看我的样子,声音略大了些,“我对数字的记忆力特别强,听一遍就能记住。” 我看他像是很老实的样子,不像那些女生一样聪明不好骗,和他套近乎,“年书是谁啊?” 他眼睛不停往我这边扫,一副想转过头看我,又不敢看的样子,“年书是我伯伯的儿子。” 我问他,“你是不是想看我?” 他好像害羞了,变得很难为情,脸蛋儿突然就红了。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 我有点无奈,大方地说,“你想看我就看啊。” 他慢慢转过头看我,那眼神,就像是看见了天仙。脸蛋儿瞬间更红了。 我知道自己长得漂亮,但他脸红得也太夸张了。为了缓解尴尬,我随意问了句,“我叫肖雯,你叫什么名字?” 他很激动,仿佛第一次有人问他的名字,大声地回答,“我叫年甚。” —????—????—????—????—????—????— —????—????—????—????—????—????— “年甚,明天的体育课和我们一起打篮球吧。”胡帅说完,往嘴里灌冰镇的矿泉水。 “我不打篮球。”年甚坐在树荫下的台阶上,手握着矿泉水瓶正准备拧盖。 “你体格这么好,个子也高,不打篮球,你平时玩什么啊?”唐大山问完继续舔手中快速融化的七彩冰棒。 “我真的不打篮球。”年甚加重语气。 “不打就算了。山儿,我们走吧。”胡帅给唐大山使了个眼神,两人一起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死鬼,你居然又在抽烟!”武空找到蹲在男生宿舍后面杂草堆里的魏无形。 “空空,完了。我本来想戒掉的,这玩意儿有瘾,越抽越想抽。”魏无形虚着眼睛,一脸哀愁,手烦躁地在后脑勺上划拉几下。 “你把烟藏那儿的?”武空听出他声音里掺杂的后悔,也蹲了下来。 “那。”魏无形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烟,中指指向宿舍窗台一双鞋子下压着的烟盒。 “服了。你就不怕这烟有脚气。”武空真诚的眼光向魏无形传递关爱。 魏无形眼角觑着武空看向自己八十岁老母亲般的慈祥眼神,很快败下阵来,把手中才抽了两口的烟按熄在草丛里的石头上。 “你居然抽了四根!”武空看见石头边还有三个烟头,觉得有点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陛下,小形子好累。”魏无形头往武空肩上一靠,眼睛微眯,像是倾诉一般。 “嘘————”cao场上响起长长的哨声。 “走吧,集合了。”武空给同时起身的魏无形捏了捏肩,后背也用拳头敲了敲,柔声道,“军训再累也就今天一天了,坚持坚持,明天就上课了。” 高三五班列队整齐,教官开始训练原地踏步,cao场地面发出一阵整齐的踏步声。 突然,一个女生尖叫了一声,所有人停止踏步朝声音源看去。 “报告,她晕倒了。”站在范花身边的女生向教官打报告。 范花面色苍白,瘫在地上。傅如来离范花很近,他上前和女生合力将其扶起。 “她中暑了,送去医务室。”教官走上前检查一下,快速说到。 傅如来抱起范花,一路小跑,去往医务室。 * “不可能,我们家如来怎么会才第二。”范花自言自语,在同学群里求人给傅如来投票,她没抬头,问了句,“静,你投票了没?” 同桌的刘静正认真看书,没听见范花的话,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推了推,抬头看向还在推自己的范花,“怎么了?” “你看,我们家如来居然才第二名!”范花把手机支给刘静看,语气里有不爽也有不服气,“静,你快给我们家如来投个票吧,我的好静静……” 在范花的撒娇卖萌声中,魏无形嚼着口香糖走进教室,正准备坐下,他看了眼范花,“你怎么坐这儿来了?” “哼!我愿意。”范花傲娇地瞥了一眼魏无形,表示拒绝回答。 ????魏无形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瞬间无语。腹诽道:以前给我送了那么多封情书,还在班上说我是男神,换新男神了也不用这么对前男神吧。 哎,女人心海底针。 刘静耐不住范花静静静静地喊个没完,拿出手机给傅如来投了票。 魏无形放书包时摸到桌斗里有几封信,看封面就知道是情书,他按照以前一贯的方式做,先放进书包里,出了学校再扔。 不当面扔情书,他认为比较有绅士风度。 魏无形吐出口香糖扔进后面撮箕的时候,武空进了教室,看见自己的前桌换了人,坐下后用手推了下范花的背,“嘿,你怎么坐这儿来了?” “胡帅和唐大山都不换,我就坐这儿来了。”范花侧身,语气平淡。 “什么意思?他们换不换和你坐我前面有什么关系?”武空听得迷迷糊糊。 “唉,昨天军训的时候傅如来英雄抱美,把花花的心抱走了。”刘静帮范花向武空解释,“她想坐傅如来前面,可是傅如来前面两个人都不换,就只能坐你这儿了。” 武空听懂,“噢”了一声。 黑板上写着第一节数学课,魏无形拿出数学书,左手翻看,右手转笔。教室里不知道谁突然打了个超大声的喷嚏,他忽然分心,指尖旋转着的笔飞了出去。 魏无形起身去捡,手快要碰到落在后门口边的笔时,笔刚好被一只脚踩上,他的目光被这只脚的小腿吸引了去。 那是什么?胎记?纹身? 片刻后,他看清楚了,胎记上纹着各种图案,相互契合,像一幅黑暗的画。 内心夸道:好酷! 目光往上游走,魏无形直起身,看清了眼前人的脸。 用沈腾小品里的话来讲,就是:看看你这五官,那个能过关? 好不容易占一个优点,皮肤白点吧,额头上还一块胎记。 这是魏无形第一次认真看年甚的脸,看这个唯一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他咬着牙,冷冷说,“变态,把你的脚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