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赌注
身形矫健的哨兵双腿大敞跪在地上,轮廓分明的肌rou汗津津地贴在玻璃窗面上,胸膛被挤得变了形,两粒乳珠可怜巴巴地嵌在乳rou里,又红又肿,蹭来蹭去火辣辣地疼。他扭着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掰过他的脸颊,两根修长手指塞在嘴里,唾液从嘴角流下,配上水雾弥漫的眼和微红的脸,一副被疼爱过了头的模样。 图耶无力地趴在落地窗上,两只胳膊被反扭到身后,只能用肩膀撑着上半身。他随着抽插的节奏颠来颠去,全身都被cao软了,没有一个能使上劲儿的地方,要不是后xue里那根roubang顶着,怕是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拉维尔紧紧地压着他,把图耶牢牢困在窗面和自己之间,战场上无往不利的男人成了待宰羔羊,让人翻来覆去地吃了一遍又一遍。丰腴臀rou撞一下弹一下,捏在手里满满一团,随意就能揉圆搓扁。他腿分得开,不用掰开臀瓣,里头藏着的xue眼隐约可见,那地方湿透了,水汪汪一片,小小的rouxuecao久了变得红艳艳软嘟嘟。 紧窄肛口箍在性器上,往外抽的时候会被拉出来一点,微微发肿的xue口驯服地含着入侵者,又在欲根插进去时连带着一起凹陷。这时图耶的腰也会颤抖,他已经完全混乱了,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击着大脑,身体敏感得一碰就要抽搐。他的性器被禁锢住,射不出东西,只能硬邦邦地杵着玻璃窗,先前射出来的jingye糊在玻璃上,一片狼藉的白。 可怜的性器充血过久,guitou涨成紫红色,柱身也是红红的,根部被绑着,长长的发带绕了几圈,连囊袋没有放过,细致地缠绕过两个圆溜溜的睾丸,最后打了个蝴蝶结。素白的丝质绸带流转着柔和的光,仿佛那狰狞rou棍也成了什么名贵礼物。 看似无害的丝滑细带是最高的折磨,图耶觉得自己一直在高潮,却又迟迟到不了高潮,他的神经停留在被插射的那一刻,极度兴奋,极度煎熬。他无意识地晃着屁股,让guitou能摩擦到光滑的玻璃,然而再怎么也没办法攀上至高无上的顶峰,耗尽体力的动作取悦到的只有越入越深的拉维尔。 “……呜……哈嗯……” 图耶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声,身下硬得要爆炸,他快疯了!体内堆积的快感无法宣泄,rouxue不停被cao干反而成了折磨,他艰难眨去眼底湿意,睁着猫科动物一样圆润的眼去看拉维尔。他知道想要解放需要这位独裁者的允许,迟钝的大脑费劲地转动起来,然而好不容易汇聚的神志却在撞击中再次涣散,图耶气哼哼地缩紧肠rou,起不了多大阻碍,更像是个恋恋不舍的挽留。 微不足道的报复逼出拉维尔一道深深喘息,他低头咬住图耶的后颈,cao得越发深重,恨不得整根埋进那湿热软xue。图耶吃痛,终于清醒了一点,他哼唧两声,计上心头。软舌缠上依然塞在嘴里的指,从指尖舔到关节,图耶维持住摇摇欲坠的清明,尽量挑逗地舔弄两根纤细的手指,模仿着之前的koujiao。 “……解开……解开绳子……啊……拉维尔……拉维尔……” 他一声声地叫着拉维尔的名字,低低的,哑哑的,满是情欲,像讨好,像引诱,像海妖的吟唱。不得不说,图耶对于这种事实在充满了无师自通的天赋,他天生就知道怎么让自己快乐,一旦接受现实,适应起新体位来是如此圆融。 拉维尔所有的冷静自持沾上他就成了笑话,手指抽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温软唇舌。他敛下长睫,意乱情迷地亲吻这个让他痴狂的男人,他是他心中蔓生的情枝欲芽,是他无法摆脱的荒唐梦,是他舍不得戒断的瘾。 丝带一圈圈掉落在地上,拉维尔依然按着图耶的双手,楔在甬道里的性器抵着极乐的一点狠命撞击。图耶已然学会了如何用后面高潮,他并不挣扎,软趴趴地靠着拉维尔,感受着口中试图将他吞吃入腹的迫切和xue中撞得他魂飞魄散的狠戾。他的公主,什么时候也染上了恶龙的习性? 这个念头一晃而过,丝带完全解开时,蓄势待发的yinjing立马射出了半透明的白液。去了太多次,jingye不如最初浓郁,已经有些稀薄了,图耶呼吸一窒,眼前一片空白。他头晕得厉害,伤病还是影响了他的体力,几个小时接连不断的高强度性爱几乎把他榨干了。 拉维尔松开他的手,不再寸步不让地压着他,稍微一退,图耶就倒在了他怀里。体内的性器被坐进深处,拉维尔呼了口气,咬了咬他的耳垂,又撤开少许,将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两瓣臀rou放浪地撅高,图耶上半身伏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一滴滴汗珠顺着背部肌rou下滑,凹陷的脊骨和腰窝里盛了水,亮晶晶地闪着光。 这是一种充满了rou欲的美,拉维尔挽好散落的碎发,掐着布满指痕的劲腰又插进了一张一合吐着浊液的rou花里。图耶剧烈地抖了一下,然后晕陶陶地放松了身体,他硬不太起来,不过前列腺被刺激依然有快感,他喘息着低吟,声音破碎而微弱。 图耶的后xue软烂泥泞,起先射进去的东西随着激烈的动作满溢出来,一尘不染的米色地毯脏了一片。拉维尔顾不上那点无关痛痒的洁癖,他眼睛里燃起冰冷的火,欲浪翻涌中甚至觉得自己要死在图耶身上。 温顺了半天的图耶突然动了动,他支着手脚想要往前爬,却被拦腰拽了回来。拉维尔俯下身,一手撑在图耶身侧一手抱着他,猎手怎么会容许猎物挣脱掌控呢?他密密地亲吻着图耶的耳后,温和的声音里暗藏危险:“不要躲,图耶,不要躲我,好不好?” “……我……唔……我想上厕所!”图耶急得要死,他是被cao迷糊了,但生理需求还是明白的,早先喝的蔬菜汤化成一肚子水挤在膀胱里,尿意比快感更加汹涌,尤其拉维尔的胳膊还环在他腹部,他要憋不住了! 拉维尔明显愣了愣,可在图耶接着挣扎时还是条件反射地压住了他。一滴浓墨从眼瞳中晕开,他想了想,并没有放开图耶,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你……你放开我……我忍不住……啊!” 却是拉维尔按住了图耶的下腹,他不紧不慢地揉着身下人鼓胀的肚子,合着揉搓的动作深深地插入抽出,他听见自己用蛊惑的语气说:“忍不住……就不要忍了。” 他想看,想看图耶毫无保留地为他绽放,他一点点地践踏过图耶的底线,他才是那个最得寸进尺的人。那些清醒时不敢承认的爱欲痴缠,在情潮中化为阴暗可怖的魔鬼,人心中都有一只兽,他关不住,也不想关,图耶非要撬开囚笼,就得承受猛兽出闸的后果。 随着一声拔高的悲鸣,淡色液体从软下去的性器顶端流出,图耶哆嗦着排出一股股断断续续的尿液,身体绷得像即将断裂的弓弦。他这回绞得够紧了,紧到后xue里猛烈cao干着的性器也埋进最深处xiele出来。 图耶表情一片空白,他被cao得失了禁,像雌兽一样跪伏在地上,从里到外都沾满污秽与堕落。他哼哧哼哧地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懵得仿佛被人打了个闷棍,整个人都呆了。面条一样瘫软的身体再也支不起来,他xiele力,任由拉维尔把他抱起来去清洗,客厅里的狼藉自有智能家居打扫。 拉维尔脱离了欲望支配,看着怀里出气比进气多的图耶抿了抿嘴。他没有后悔,那些事都是他想做的,他必须承认图耶全然失控的模样给予了他无上满足。可心疼也是真的,这次的确太过火了,他才得知自己的心意就把心上人弄得这么狼狈,实在不应该。 拉维尔细细做好清理,图耶只在他给浴缸放水的时候一言难尽地看了眼他,显然是想起来之前在浴室的遭遇,此后就一直眯着眼昏昏欲睡。他摸不清图耶在想什么,也许是还没清醒过来,直到把人放进被窝图耶才扯住了他的浴袍:“你不累吗?一起睡会儿。” 图耶早就回过神了,他的心灵没有拉维尔想的那么脆弱,在别人身上用过的花样远比这些更不堪,他就是消耗过大,困得睁不开眼而已。拉维尔看着图耶揪住他的手指,缓缓眨了眨眼,最终还是散开盘起的长发躺到图耶身侧。他很规矩地平躺,一点点不知所措漫上心头,他没经历过爱情,所有学过的知识都派不上用场,他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做些什么。 他和图耶刚刚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可他们并不是恋人。拉维尔后知后觉地想到,他的粗暴和凶狠,其实都是因为内心的不安全感,他侵占着图耶的身体,因为他害怕满盘皆输。他恐惧着图耶的死亡与离开,也不安于付出真心却得不到回应,他什么时候已经如此在意这个人? 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图耶把他揽进怀里,头埋在他颈侧:“离我那么远干嘛?” “……对不起,”拉维尔低低地道歉,尽力冷淡的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难过,“我做得太过分了。” “哼”,图耶闭着眼懒洋洋地哼笑,“让我来的话,我会比你还过分。” 他快睡着了,说出来的话含含糊糊的,但拉维尔听清了,他说:“是你的话,怎样都行,我还挺喜欢的。” 喜欢……?喜欢他做的事,还是喜欢他这个人? 拉维尔扣住图耶的后背,明知得不到回答还是忍不住问:“你喜欢我吗?” 图耶早已一脚跌入黑甜乡,拉维尔等了很久只等来细细的鼾声,就在他快要放弃时,他听到一句梦呓般的“喜欢”。 仿佛拨云见月,有什么东西突然清晰起来。拉维尔没有意识到他笑得有多温柔,他亲了亲图耶的额头,眼中一片春风化雨。这场赌局没有庄家,他怎么会输呢?拉维尔暗笑自己当局者迷,图耶早已将全部筹码奉上,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博弈。 他才是图耶倾尽一切想要得到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