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发情期(h)
如果说是刚刚重生的沈其明,他绝不会想象的到有一天他会帮折兰抛尸。 沈其明回到酒店,看到他进来的郝经理吓得摔了个屁股蹲,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上了楼。一看到她的反应,沈其明就猜想是折兰被发现了。 但是他没想过是这样刺激的发现。 三具尸体像烂泥一样挤在一起,罪魁祸首还在被窝里闭目养神。 沈其明只能任劳任怨地把尸体拖出去,开车丢掉。 开车的时候沈其明还在问自己。 “是折兰让我心软了吗?” “不是,不论是谁,杀了几个人,我都不会在意。” “但是如果是折兰,我会担心他受到惊吓、受到伤害。如果有人怎么做,我会把他挫骨扬灰。” “只是对折兰特殊而已。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从我们认识起,他对我来说就是特殊的。” “最特殊的朋友吗?” “就当是最特殊的朋友吧。” 沈其明就像处理垃圾一样扔掉了尸体。然后上楼,敲响了工作人员的门。 他听见门后传来压抑的尖叫声。里面的人没敢开门,只是站在离门几步远的地方说:“沈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我有事和郝经理谈。”沈其明仿佛不知道自己带给别人的恐惧,自然地说出了这段话。 里面随之传来哭声。男声停了,郝经理哭着说:“我不是有意打开您的房间的,求求你放了我……” “他们怎么死的?”沈其明打断了她的哭泣。 郝经理号啕大哭,哭了十几秒钟才勉强遏制住自己的恐惧:“他们进去偷吃的……被一条大蛇……被它吃了……” 郝经理已经惊惧得快昏厥过去了。她哭着又吊出一声长长的倒气。 折兰不会吃人,顶多就是把人杀了。不过这几个人爪子伸的太长,被剁掉也是活该。 “有同伙吗?”沈其明追问。 郝经理以为沈其明说的是她自己,吓得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隔着门都能听见声音。 “还有一个女的……住在632……真的不关我的事……是他们威胁我……” 沈其明冷淡的看了看门,转头走了。 拿走郝经理的万用卡,她还能再复制一张。杀掉心怀不轨的小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许久门外都没有再传来声音,郝经理方才如梦初醒,哭的天昏地暗。 杀人,对沈其明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事情。身上沾染三个人的血腥味和四个人的血腥味,没有区别。 那个女人已经成功开启了基因融合,见到沈其明的第一反应就是张嘴咬他。下颌张的极大,就好像是恐怖故事里的裂口女。 沈其明把毒蛇的蛇牙一颗颗掰下来,骨头在他手里一寸寸地碾成粉末。 这个女人也是蛇类变异者,但是沈其明杀她如同杀一只蝼蚁。 一切处理完毕,沈其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澡。他这次外出搜罗了好几箱调味料,种子,各季衣物,药品,一些速食,简单厨具,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日用品。 忙了一天,凉水打在身上,洗去了尘土和疲惫。 浴室没有关门,窝在客厅的折兰慢吞吞地游过来,顶开浴室门。 他又缩小了一点,不过仍然是蟒蛇中的偏大体型。 沈其明背对着他,蛇类冰凉的细麟沿着宽阔的脊背蜿蜒而上,随后肩膀一重。细长的蛇信舔舐着他的脸颊。 “折兰。”沈其明说。 蛇尾巴缠了上来,沿着他的大腿往上攀,终于摸索到了跨间沉睡的巨龙。 折兰好像更加兴奋了,鳞片翕张,蛇躯游动得更加频繁,鳞片摩擦过沈其明的yinjing,青筋虬结的rou具慢慢抬起了头。 隐约间,沈其明好像闻到一股甜腻的味道。他知道自己也在和某种古老的基因进行融合,他会逐渐拥有更多的能力。而现下这种甜腻的气味,就好像是春天的雌蛇从腺体里散发出信息素,引诱雄蛇交配……本不是人类能闻到的。 这和契约时不一样。现在的折兰,才是真正在向他求欢。 沈其明转过身去,细密的鳞片排列的整整齐齐,散发出温润有生机的光泽。一瞬间他竟然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 这就是蛇类的发情期吗?沈其明隐约有了概念。他伸出手抚摸折兰,折兰更加兴奋,张嘴虚虚咬住他的手臂,防止交配对象逃跑。 沈其明的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一个人,那是前世基地的蛇类研究员王栀。 “对于蛇类而言,繁衍是大事,发情期时一条雄蛇会和数条雌蛇交配,而雌蛇为了填满自己的储精囊,也会和多条雄蛇交配……雌蛇在发情期时,嗅腺会散发出引诱雄蛇的信息素,雌蛇偏好选择有进攻性的交配对象……” 如果折兰没有在发情期被满足,他会不会去找其他的人,或者蛇? 沈其明眼睛有些红了。他单手抱起庞大的蟒蛇,折兰自觉交出了自己的尾巴。 出于本能,折兰在沈其明身上缠绕了好几圈。他太激动了,力气比绞杀闯入者时大了不少,但是沈其明仍然稳稳当当地抱着他。 沈其明一眼看到了那个糜艳鲜红的rou口。他意识到这是不该出现在雄蛇身上的器官。 鬼使神差的,沈其明伸出两根手指,强硬地翻开了rou口。 柔软的蛇腹不设防地裸露,嫩红湿滑的rou在吮吸着手指。 沈其明彻底性起了,他往后靠了靠,低喘了一声。他捞起蛇尾,粗壮的蛇躯止不住的颤动,甚至拍碎了浴室的瓷砖。沈其明换了三指,一插进去,蛇尾就敏感地蜷曲起来。指节在rouxue里弯折,抠挖,捏着敏感的xuerou,直到把rou口玩弄的烂红才伸出来。rouxue被玩弄的湿润起来,抽出的手指间缠着一泡sao甜的粘液…… 折兰难耐地扭动,好像是在催促。蛇类对于自己躯干的每一块肌rou的控制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陷在情欲里的折兰甚至控制着自己的肌rou,颤颤巍巍地撑开了那道雌蛇的泄殖腔。 沈其明单手撑着墙,一只手揽着蛇尾,硕大的guitou在rou口一撞一幢。撑开的口子仍然不能完美地容纳性器,被guitou顶的一次一次地凹陷,清透的液体从rou口淌出来。 折兰像是在撒娇一样,用扭曲的身体挤压,摩擦,挑逗沉甸甸的凶器。 沈其明死死捏着颤抖的蛇尾,yinjing强硬地挤进去,破开阻挠的xuerou,一直撞到泄殖腔的尽头。折兰被顶的一颤,黏在一起的湿滑嫩rou被捅开,进入到从没有客人造访的深度。酸胀感和蛇尾被撑大的陌生感觉从脊椎一直窜到头颅。折兰又痛又爽,张嘴咬住沈其明的肩膀,蛇身有些无力地向下滑。 沈其明捞住他,下身却毫不犹豫地再一次挺进。 雌蛇的泄殖腔本就比雄蛇短且窄,只能浅浅容纳三分之一不到的rou具。沈其明连着顶了几下,却只感觉到xuerou对guitou的亲吻。 他喘着粗气在泄殖腔里转换角度蹂躏,整个浴室没有高亢的吟叫,只有沉重的喘息和不停歇的滑腻的水声。 终于,横冲直撞的yinjing终于重重碾上一个隐秘的口子。 沈其明捏着折兰的脖颈,把他抬起来,贴在自己的喉结处。 “折兰,”他说,“把你的zigong打开,我知道你能控制。” “不要装傻,我说的话你听得懂。” 蛇躯剧烈地扭动起来,对于他来说填满泄殖腔已经足够了,完全不需要更进一步!zigong是用来储存jingye的,不能随意的打开,让人进入。 沈其明强劲的手臂猛的夹住蛇身,藏匿许久的膜翼忽然张开,紧紧扣住折兰的身躯和蛇尾,让他动弹不得。 折兰吐着蛇信舔舐沈其明的皮肤,想要讨好他,然而只会让沈其明更加yuhuo高涨。沈其明哑着嗓子低声说:“你不给,我也要自己取。” 话音未落,埋在体内的性器重重一顶,把宫口顶的向内凹陷。每一块沈其明感受到的肌rou都在疯狂跳动,极力忍受太超过的快感。 沈其明极其有耐心地在宫口研磨。雌蛇交配是为了jingye,折兰会妥协的。 人其实很难在与蛇的zuoai中观察到蛇的情绪的流露,但是折兰吐出的蛇信一直垂着,没有收回去。蛇躯在手里无规律地颤抖,硕大的roubang在浅窄的泄殖腔里进进出出,把rou口附近柔软的皮一会顶进去,一会拉扯着翻出红色的媚rou来。泄殖腔里流淌的清液被打的泛白,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一股一股的液体从交合处被挤出来,顺着微微翘起的蛇尾滴滴答答地洒下来。 随着一次重顶,宫口终于颤颤巍巍细开一条缝。 雌蛇的zigong能够用来储精,因此被灌满后还能控制着合上。现在,这只孕囊已经承受不住激烈的叩问,缓缓露出任人蹂躏的嫩rou。 沈其明微微笑了笑,像是在安抚折兰,然而下身却毫不留情,巨大的roubang全根没入!zigong口闭合的弯曲狭窄的甬道被强硬地撑开,只能无力地讨好入侵者。 柔韧性极强的zigong承受了大部分的roubang,柔软的蛇腹上的鳞片被一点点撑开,蛇尾一下子粗了不少。沈其明伸手按压蛇腹,敏感的孕囊在揉搓中不住地颤抖,跳动的肌rou变成更加细微的痉挛。 yinjing在蛇腹上顶出了形状,沈其明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鼓胀的rou丸一次次拍打在腹部柔软的蛇鳞上,发出闷闷的拍击声。柔软的蛇肚皮上覆盖上一只guntang的手。蛇腹一会凸起一会平复,沈其明的yinjing隔着蛇腹和他的手打招呼。 卑劣的占领者却在口舌上洗清自己的罪恶:“折兰,这是你自找的。” rou具毫不留情地碾动xuerou,享受颤抖着的媚rou的按摩,孕育后代的zigong被完全占领,被迫承受契约者的欲望。 “折兰,”沈其明笑着说,“如果我在你的zigong里射精,把你的储精囊灌满,你会不会烫到?” 蟒蛇若有所感地勉强直起躯体,想要从禁锢里逃脱。 沈其明说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一截蛇尾仍旧被他牢牢抓住,好像被物化成成人用品,只有痉挛颤动的尾尖体现出这是一条活着的蛇。 一直抽插了百来下,yinjing又一次涨大,抵着zigong的内壁的敏感点,guntang的jingye高速射了出来!roubang撑大的zigong被灌满,鼓胀着撑了起来,甚至比方才还要鼓鼓囊囊。 折兰猛的一弹,guntang的液体烧灼躯体,几乎把他烫伤的温度填满了他。虚虚咬着的蛇牙终于放开,整条蛇抽搐着跌在沈其明怀中。 蛇尾无力地搭着,沈其明抽出性器,贪吃的zigong马上闭上了小嘴。被剧烈摩擦狠cao过的roudong却没有及时的合上,撑出的圆洞里,xuerou还在一缩一缩地回味。 沈其明顾不上冲洗,捞着全身无力懒洋洋的蟒蛇回到卧室。 变小了一点都折兰终于进入了床铺的承受范围,他被摆在床上,却连盘起来的力气都欠奉了。 rou口的鳞片暂时已经合不起来。沈其明伸手剐蹭着,乳白色的jingye挂在烂红的媚rou上,yin乱不堪。他又残忍地翻开了前面的鳞片,把两根鲜红的性器翻了出来。 但是这次沈其明却没有抚慰它们,而是用手指探入了比雌蛇更深的泄殖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