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沼泽池(下)(caosao狗给纯情大叔看)
书迷正在阅读:赎罪、脑洞记录、疯批如何捕获呆萌笨蛋、摸鱼脑洞集、[快穿总攻]当炮灰拿了R-18剧本、我真的没有在勾引啊、模拟人生大妓院、重生之这次一定要he、我身边的男人都爱我(np主受)、【催眠】渣男舍友长了个批
“你们继续啊,不用管我。”许怀众无辜地眨眨眼,语气听着不像讽刺。 他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应当是准备下来跑步的。不过撞上这一出,他干脆找了个凳子坐下,一副观摩学习的架势。 知道有人在看是一回事儿,有人大喇喇地凑在眼前看又是另一回事。贱狗倒是习惯了给人看似的,也不知道收一收腿遮着点。 陆兆按停了跳蛋,扶着季闻天的腿回到原位,拍了拍膝盖示意他做完,自己走到许怀众身边。 “豆豆老师还生我气吗?” 许怀众笑笑,“说的什么话,得感谢你们照顾。” 这话可能也是真心的,可是怎么听怎么奇怪。还没到五六点,天就被沉重的乌云压得黑透了,雨丝一条条垂下来,仿佛石油的表面流动着水银。 陆兆在他旁边坐下。健身用的凳子,两个成年男人坐在一起有些挤,陆兆手臂搂住许怀众的腰,凑在他耳边问:“真要看吗?” 许怀众的身体随着这话瑟缩了一下,陆兆察觉到,几不可闻地轻笑一声,又贴着男人的耳朵道:“是想看我……还是想看他?” 许怀众拍掉他的手,很不屑地哼了一声:“什么看你看他,不就是两块rou。” “听豆豆老师的意思,是吓不跑了。那我放心了。” 陆兆拉起许怀众的手,走到季闻天跟前。季闻天很怀疑地看着他们两个,刚高潮的身体还很虚弱,下意识地进入防卫状态。 “转过去趴下。” 季闻天打量着陆兆、许怀众、还有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爬起来。皮质的椅面已经被汗打湿了,许怀众顺手把毛巾铺上,看着陆兆跨坐上去,上身趴在倾斜的椅子上,乳rou被边缘挤得溢出来。 “我不是要……”看你笑话。许怀众想解释一句,说到一半觉得有些苍白无力,不如不说了。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夺走了,被季闻天黑裤子下面包裹着的rou欲的臀部。布料下内裤边缘的线条逐渐收紧,一眼就看出是夹进臀缝里了。陆兆宽大的手掌覆上去,骨节处如刀刻一般,陷进rou里。他拉住裤子的边缘退下来,露出两瓣浑圆紧致的嫩rou,陆兆一巴掌拍上去便抖了抖,留下一个红印,更显可爱了。 “乖,给我看看。” 季闻天呜咽一声,听话地翘起屁股,臀缝之间有一个线圈,陆兆用手指一勾,季闻天全身立刻绷紧了,xiaoxue好像知道自己被两双眼睛盯着似的,死死不肯张嘴。于是陆兆按住臀rou揉捏,一圈一圈按摩,哄着xiaoxue慢慢打开,逐渐吐出一个粉色的头,xue口的媚rou像下蛋一样蠕动。 许怀众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站着才舒服了。他好像在菜市场看老板杀鱼,别过头不看太假慈悲,凑近了看又不忍、被腥味儿吓退。好不容易把跳蛋取出来了,嫣红的xue口一张一合的,离了水的鱼嘴一样,刺眼的yin靡。 陆兆拎着水淋淋的跳蛋递给他,许怀众很犹豫地接过去,不知道往哪儿放好。他浑身都不自在,裤子还有点儿紧。不过他是自己提了要做观众的,没有立场抱怨。 陆兆拉着季闻天倒在地上,两个人面对面交叠在一起,下身对着许怀众。季闻天手臂撑在地上,把陆兆笼罩在他的阴影里。陆兆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手掌还掐着他的屁股。 季闻天有些慌了,潮红的脸想藏到胳膊下面也藏不住。不是因为许怀众在,而是他很少这样面对着陆兆做。从前总是像犬类交媾一样背对陆兆,不管被cao得多难堪,涕泗横流的贱样总不至于被人看在眼里。不过下一秒他又觉得这样的想法是多余的,这是属于人的负担,狗怎么需要cao心这种事,除非他野心又大起来了,想要的东西多了。痛苦的根源大抵如此,想要的东西太多,又没有本钱换。 陆兆的下身早就抬头了,隔着裤子顶在他腿上。季闻天伏身压在陆兆肩上,左手伸下去,把身下那根大家伙掏出来,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真乖,好狗。”陆兆摸着他的头夸奖道,“自己sao给豆豆老师看。” 这会儿要发火的又不是他了,陆兆的脾气比小孩子还难捉摸。许怀众又在看哪儿呢?季闻天不愿去想,一想到就感觉有火辣辣的视线钉在腿上,背上,钉在即将和陆兆交合的sao洞那里。许怀众确实是很温和有教养的人,到现在也没说过一句难听的话,这更让他感觉自己在滥用对方的容忍。久违的羞耻和罪恶感几乎要将他吞噬了。他手指颤抖地扶着陆兆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后xue,沉腰坐下去,完全清楚许怀众就在那儿观赏,手里还拿着沾满了他yin水的跳蛋。他贱得没边儿了,吃jiba的样子也要表演给人看。 也许是两天没吃到了,也许是因为有人看着,季闻天像蜕了一层皮一样浑身都敏感得要命。腰被陆兆一摸就发软,奶子在他胸口压变形了,rutou蹭在衣服的印花上,又麻又痒。 这和那晚在草地上是不一样的。即便那时候许怀众也看着他们,视线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光明正大的。并且是陆兆允许他看的,贱狗的这幅sao样,陆兆随便就给人看了。他感到眼泪涌出来,不过好在他们已经弄得哪儿都湿哒哒的了。他叫得很yin荡,没有叫谁的名字,陆兆不是他的老公,也不是他的主人,他只是一条被暂时收养的流浪狗,只是嗓子控制不住,内里的软rou给一撞就止不住地哭叫。 “啊、啊、啊、啊……额啊啊啊哈嗯!” 陆兆以为他又给cao昏头了,蹂躏起来更加毫不留情,一边cao一边扇他的屁股,敏感的皮肤被打得guntang。 “你这么卖力sao给豆豆老师看,是想他来cao你吗?” “不是,不是……哈啊啊——呜嗯……” 陆兆又在说这种恶劣的话了,一坏起来就没有止境的。季闻天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不过他本来也给jianyin得没办法思考了,只知道抬起腰再沉下去,一口气吞到大jiba的根部,把陆兆的全部都吞进去,紧紧包裹着。每次擦过前列腺时强烈的刺激都让他酥麻到脚指头,全身除了腰之外都不会动了,烂泥一样瘫在陆兆身上。 陆兆抱着他坐起来,一下又顶到结肠里了。季闻天叫不出声,浑身不停地战栗,他抓着浮木一样抓住陆兆的肩膀,在这种时刻应该是可以的,不算过分的要求。他感到赤裸又脆弱,明明穿着衣服,却像内脏都流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一样不安。陆兆cao他的时候在看着谁,guntang的jingye打在肠壁上的时候想着谁。他在陆兆怀里一阵痉挛,脑袋昏昏沉沉地靠在对方的脖子上。趁着汗液还没蒸发带走温度,一切都还是很温热的——陆兆的呼吸、怀抱,他放在季闻天背上的手。 季闻天不知道许怀众早落荒而逃了,顶着梆硬的下身跑回楼上,姿势很滑稽。回到房间里关上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陆兆看他的眼神,要将他拆散了、吞吃入腹的眼神,让他的胃袋坠下去,心脏如擂鼓一般轰鸣。 雨幕连绵不绝,挤压得好像全世界只有这间房子这么大。